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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祝福的線索

魯迅祝福的線索

《祝福》是民國時期文學家魯迅創作的短篇小說,寫於1924年2月7日,最初發表於1924年3月25日出版的上海《東方雜誌》半月刊第二十一卷第6號上,後收入小說集《彷徨》,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魯迅祝福的線索,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一、文章以“祝福”為題的作用

1、“祝福”又貫穿全篇,起到線索作用,使文章結夠謹嚴。

2、實際上是將富人的“福”和窮人的“苦”進行對比相對照,突出了小說的主題。

二、採取倒敘手法的作用

①小說將祥林嫂的悲慘結局在開始就呈現在讀者面前,為讀者設定了一系列懸念。

②寫祥林嫂在富人們一片祝福聲中寂然死去,造成了濃厚的悲劇氣氛。

③而且死後引起魯四老爺的震怒,這就揭示了祥林嫂與魯四老爺之間尖銳的矛盾,突出了小說反封建的主題。

三、環境描寫的作用 :

1、環境描寫的分類:自然環境和社會環境。

2、環境描寫的作用:

①提供人物生活的場所。

②反映時代特徵、社會特徵。

③渲染氣氛,襯托人物心情。

④側面反映人物的性格,烘托人物形象。

⑤暗示、推動情節的發展。

(一):一、二段的祝福景象:

小說在開頭就渲染了魯鎮年終祝福的熱鬧忙碌的氣氛;勾勒了當時的社會環境,揭示了祥林嫂悲劇的社會基礎。

(二):祥林嫂死後當晚“冬日雪短……反而漸漸地舒暢起來”一節:

這段景物描寫的作用是渲染悲涼沉寂的氣氛,烘托“我”的心情,從“寂靜”、“沉寂”等詞中可以看出。

(三):祝福前夕柳媽尋祥林嫂開心時,“微雪點點地下來了”:

暗示著下文柳媽的話即將帶給祥林嫂巨大的'心理陰影,起到了暗示情節的作用。

(四):結尾的祝福景象:

這一段描寫與開頭的景物描寫前後呼應,渲染了熱烈氣氛,同時反襯出祥林嫂慘死的悲涼。最後一句拿祥林嫂的慘死和歆享了供品的天地聖眾預備給魯鎮的人們祝福作對比,深化了舊社會封建禮教吃人的本質,結構上也做到了首尾呼應。

四、總結肖像描寫的作用:

表現人物的質樸、善良、溫順與勤勞,更重要的是表現了人物命運的變化,揭示了人物一步一步被逼向滅亡的過程。

【拓展內容】

魯迅祝福中人物的分析

祥林嫂

祥林嫂是舊中國勞動婦女的典型形象,她勤勞善良,樸實頑強,但在封建禮教和封建思想佔統治地位的舊社會,她被踐踏、被迫害、被摧殘,以至被舊社會所吞噬。封建禮教對她的種種迫害,她曾不斷地掙扎與反抗,但並不是為了自由而反抗,而是為了順從封建禮教而反抗,祥林嫂從始至終都選擇了對封建禮教的屈服,最後還是被社會壓垮了。祥林嫂的悲劇深刻揭示了舊社會封建禮教對勞動婦女的摧殘和迫害,控訴了封建禮教吃人的本質。

魯四老爺

魯四老爺是地主階級知識分子的典型。他迂腐,保守,頑固,堅決捍衛封建思想,反對一切改革和革命,尊崇理學和孔孟之道,自覺維護封建制度和封建禮教。他自私偽善,冷酷無情,在精神上迫害祥林嫂,才讓她生存信心徹底毀滅,是導致祥林嫂慘死的主要人物。

魯四嬸

魯四嬸是“大戶人家的太太”,頭一次留祥林嫂是因為她能幹。祥林嫂被綁架走後,她害怕給自己惹麻煩。之後惦念祥林嫂不是因為關心她的命運,而是後來的傭人都沒有祥林嫂那麼順心。以後祥林嫂再來,已不像過去那樣靈活能幹了,四嬸開始“不滿”,進而“警告”,最後把祥林嫂趕出家門。可以說,四嬸把祥林嫂當作一件工具罷了,沒有把她當人看。

祥林嫂的婆婆

祥林嫂的婆婆是一個精明強幹、有心計的女人,也是封建社會中自私自利的典型形象。她拿走了祥林嫂的工錢,把祥林嫂當成工具,並且不顧祥林嫂的反對,就把她嫁到偏僻的村莊來獲取高額的彩禮錢。同時她也精明能幹,面對魯四爺的時候從容應對。

柳媽

柳媽和祥林嫂一樣都是舊社會的受害者。雖然她臉上已經“打皺”,眼睛已經“乾枯”,可是在年節時還要給地主去幫工,可見,她也是一個受壓迫的勞動婦女。 柳媽受封建迷信思想和封建禮教的毒害很深,“貞潔”在她心裡十分神聖!至於她講陰司故事給祥林嫂聽,主觀願望還是想為祥林嫂尋求“贖罪”的辦法,可這不但不會產生“療效”的效果,反而給自己的姐妹造成了難以支援的精神重壓,把祥林嫂推向更恐怖的深淵之中。

“我”

“我”並不是魯迅,而是魯迅虛構的一個具有進步思想的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形象。[3] “我”是一個對魯四老爺充滿憎恨,對魯鎮保守、冷漠的社會氣氛感到憤懣的啟蒙主義知識分子,雖然無力拯救祥林嫂,但卻是小說中唯一深刻同情祥林嫂悲劇命運的人。相對於漠然的短工、麻木迷信的柳媽和鑑賞祥林嫂痛苦的民眾,“我”依然不失為一個有正義感、有覺悟的新黨。“我”的忽說有鬼神忽說沒有,都是建立在對祥林嫂是否有害的擔心上。

另一方面,小說寫出了“我”對祥林嫂雖然深切同情,但卻無力挽救的困境,深刻地表現了在封建思想、封建倫理道德禁錮著整個社會思想的情況下,少數覺醒的知識分子那種欲救拔而不能的無可奈何的複雜心情。

“我”是小說的視角,祥林嫂的故事就是透過“我”的觀察和敘述才得以展現的。“我”也是祥林嫂故事的唯一的批判者,正是從“我”的視角出發,祥林嫂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底層婦女的命運悲劇才得以被關注和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