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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望舒《雨巷》改寫

戴望舒《雨巷》改寫範文

  引言:戴望舒的《雨巷》深蘊中國古典詩詞中婉約、清麗詩風的韻致,《雨巷》創設了一個富於濃重象徵色彩的抒情意境。下面是小編分享的幾篇《雨巷》改寫文章,歡迎大家閱讀!

  《雨巷》改寫一

  清冷的秋風,無助的四處飄蕩,吹落一地落葉,吹落一地幽怨,也吹落了一地傷心的雨。風,飄蕩著,似在悲悵秋日的輓歌,也似在追逐著一個遙不可及的夢;雨,淅瀝著,似在泣訴著生命的哀怨,也似在哭訴一個悽婉的故事。

  耳邊隱約飄過一絲幽婉的輕嘆,穿越一條鋪著青石板的悠長又幽暗的小巷,傳進耳膜的那聲輕嘆,彷彿是一個滿懷心事在雨中獨行女子的悲歌,在寂寥的雨巷裡細數著陳年往事。古巷的青磚上長滿了青苔,斑駁著歷史,書寫著滄桑。

  頹圮的籬牆內踉蹌著走出一個身穿長衫的中年男子,他似乎聞到一絲熟悉的氣息,那是如丁香般淡淡的幽香。只見他匆忙的撐起一把破舊的油紙傘,踩著疾走的碎步,追逐那個將要消失在雨巷深處的身影。

  夢中尋過千百度的丁香女,不能讓她就這樣消失在燈火闌珊的雨中,心中那曾經錯失良緣的遺憾湧上心頭,唯恐這多年以後的夢遇又成為一次擦肩。可那女子的身影已如夢一般的飄過,在幽暗的雨巷裡失去了蹤影。一定要找到她,哪怕要敲開每一扇相同的門,踏破每一個相似的門檻,直到雨巷的盡頭,也要找到那結滿愁怨的丁香女。

  胡亂的敲開一扇扇緊閉著的冰冷的大門,門裡門外封閉著同樣的風景,一樣的古老,一樣的幽暗,一樣的冷漠。封閉不住的,唯有他那顆激盪的心。雨水順著傘上破陋的地方滴落在他的頭上、身上,臉上流淌著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悠長寂寥的雨巷裡,只有那充滿著希望的.眼睛在雨中閃亮著,在似夢似幻的雨中尋覓。

  長衫男子踏著飄落的殘葉,走在飄雨的青石板上,淋溼的長衫緊貼著枯瘦的身軀,沾滿泥水的鞋子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巷子裡的燈光在雨中忽明忽暗的拉長了他孤單的影子,彷彿也拉長了雨巷的距離。

  漫無邊際的尋覓,幾乎消耗殆盡了所有的體力,舉著破舊油紙傘的手開始在顫抖,他索性收起了破傘,任冰冷的雨水敲打落魄的軀殼。猛然抬頭,才發現已到了小巷的盡頭。那扇虛掩著的大門表面,被雨水無數次沖刷過的斑駁,似乎在冷漠的嘲諷著他的痴情。

  顫抖的手推開了虛掩的門,映入眼裡的滿是蕭瑟與淒涼。院落裡一地雜草,衰敗的野花隱在雜草叢裡,在冷雨的敲打中抖落一地的落寞,叢生著不盡的悲哀。院落一角,芭蕉樹上的幾點殘紅,似在哭訴著開始凋零的哀怨。

  滴雨的屋簷下,不知道何時出現一個背對著大門,穿著被雨淋溼的淡紫碎花羅裙的女子。依稀還是那熟悉的背影,隱約飄來丁香一樣淡淡的幽香。莫非眼前的女子就是苦覓多年的丁香女?當她若夢似幻的站在眼前,竟驚詫著退後了幾步,擦去臉上和著雨水的淚水,接著便健步如飛的衝過去,在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她,閉著眼睛輕吻她散亂的髮辮。

  他覺察到懷裡女子在顫慄、輕泣,慢慢轉過她的身體,看到雨水順著她的劉海兒流進眼簾,混雜著迷茫的淚水成串落到腮邊。那如枯萎的丁香樹般單薄的軀體,禁不住冷雨的侵襲,冷顫著蜷縮成一團。那一如丁香般惆悵的眼神躲閃著撲捉她的目光,早已沒了往日的神采,乾巴巴的臉上再沒有生動的表情。

  他推開眼前的女子,幾乎絕望的搖著頭,他終於知道,過去曾經擁有的青春浪漫,早已成往日舊夢。如今的他,再也找不回那曾經清純美麗的丁香女了。轉過身,拖著無力的腳步,扔下了那個曾經帶給他無數美麗回憶的破舊油紙傘。反覆嘟噥著連自己都聽不清的那句:“青鳥不傳雲外信,丁香空結雨中愁。”

  她彎下腰拾起那把已經破損了的油紙傘,當乾枯的手掌撐開油紙傘的那一瞬,臉上竟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看著似曾熟悉的油紙傘,她好像在努力的回憶著什麼,卻找不回一點記憶。她已憶不起,這是一把自己曾經撐過的油紙傘。傘下,曾有張戴著丁香結髮夾的美麗的臉;傘下,也曾有過相擁行走在雨巷的成雙身影;傘下,還曾有過分別時難捨的長吻。

  當年,那個結著丁香一樣愁怨的姑娘走了,留下了一把油紙傘。如今,她回來了,他卻走了,也留下同一把油紙傘。只是,那傘早已破損,就如破損了的屋頂,漏下的雨溼了心,也溼了眼睛,溼了記憶。她茫然的撐著破傘走進了雨巷,走在雨的哀曲裡,雨水洗腿了她的顏色,散了她的芬芳,也沖刷掉她對往事的記憶。唯有不變的,是她那丁香般惆悵的眼光和丁香般愁怨的嘆息。

  《雨巷》改寫二

  雨巷深處,結著愁怨的丁香一樣的姑娘。她愛他;他也愛她的愛情。

  她的名字叫做穆麗娟,在他眼裡,她是那樣的眼含秋水,溫柔美麗。

  在細雨霏霏的雨巷裡,他們相遇,然後相慕。他們一起談古論今,吟詩填詞。愛情的種子也悄悄在兩人心裡生根發芽開花。

  19歲那年。六月的江南,淅淅瀝瀝。戴望舒淺吟低唱的詩詞裡,這個丁香一樣的姑娘,如願穿上了嫁衣。做了戴的新娘。

  才子配佳人,夫唱婦隨,一段佳話,羨煞旁人。

  愛情,從來都是絢爛美麗的;婚姻,也從來離不開粗茶淡飯。貌似郎情妾意的感情,也經不住生活的磨礪,漸漸消失了光環。在忙於報社生計之餘,戴望舒又想起了另一個美麗的女子--施絳年。這是他的初戀,這是他的不甘……在《初戀女》那首詩中,他寫道:“你牽引著我到一個夢中,而我,卻在另外一個夢中忘記你……”

  唉。一個男子,心裡可以裝多少女子?一個女子,又可以為多少男子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