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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手

父親的手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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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因工作忙不常回家,每次回家我卻都忙於作業和學習,很少與他交談,我因此記不清他的全部特徵,但他的手卻令我無法忘卻。

  小時候,父親就經常用他的手撫摸我的臉頰。記憶中他的手指修長光滑,顯現出健康的黃色,從他的撫摸我清楚感受到一種溫暖,那種溫暖也陪伴了我父親不在我身邊的幾年。

  九歲那年夏天,我終於回到父母身邊時,我與父親有四年沒有好好相處過,那次我一出車站,父親就從旁邊突然躥出緊緊抱著我把我高高的舉起來,那時的他已和我記憶中的父親似乎有了很大的變化。他的頭髮已竄出了幾綹白絲,整個人也已不如以前那般血氣方剛了。但他抱的手依然寬大有力。

  回家後父親要去單位上班,我便跟了上去。正值晌午,太陽炙烤著大地,視野中便出現了一層層熱浪席捲而來,甚是悶熱。到了工區父親帶我去了他的宿舍,很快他便換上了黃色帶反光條的鐵路工作服,腳踩一雙工作鞋,手拿著一頂黃色的安全帽,帶著我去他工作的地區。

  那是在貨運鐵路線上,他頂著烈日,爬上七米高的高壓架上,一點一點的檢查線路,此時的我看著高處的父親有些眩暈,不得已躲到了樹蔭下,只見扳手鉗子在父親手上熟練操作著,又過了一會兒,我想起給父親拿一瓶水,可剛一摸到往上爬的扶手便感覺到燙手的熾熱,沒等我爬兩步,父親便制止了我,父親檢修完後也下來了,他拍拍手上的灰塵,顯得很輕鬆的樣子。我看到父親的手上有一道一道紅色的印記,是灼燒的燙痕。

  去年父親不小心出車禍傷了人,他常常陷入自責自己,他一根接一根地抽菸,那段時間家裡到處都是濃濃的菸草味兒。他的那雙手因為被菸草燻時間過長的緣故又顯現出一種褐黃色。可當我看到他的手時,我卻不由得愣在了原地,父親的雙手已不再是記憶中那般美好,手掌上到處分佈著黃色的老繭,整雙手呈現出一股滄桑感。是啊,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在為我們負重前行,這些年父親在外打工,都是為了我的衣食住行為了我過上城裡人的生活。

  我永遠不會忘記父親的手,父親的手就像加油站,總是在我最困難時給予我克服困難的勇氣,在我躊躇時給予我向前的動力,那是一雙大丈夫的手,撐起的是整個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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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們都說:“母愛是溫柔的,父愛像大山般剛毅。”烏黑的頭髮中摻雜著幾根白髮,臉色稍有點黑,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那就是我的爸爸。在我心中,最難以忘記的是父親那雙粗糙而有力的手。父親的手,沒有光滑、潤澤的皮膚。四十幾年的風霜雨雪,在父親的手上留下了一道道溝壑,雖然淺,卻清晰可見。父親的手乾燥粗糙,就像松樹皮,可就是這雙手,讓我體會到了父愛的溫柔,是我成長道路上的扶梯。因為有它,我的路才走得穩當。小時候,父親總用他那強有力的手抱著我,哄我開心,陪我玩耍,承載著我童年的歡樂。

  父親有一雙靈巧的手

  爸爸的學歷並不高,可是誰會想到學歷不高的父親有著一雙無比靈巧的手,我家的燈、傢俱一壞,是從來不請修理工的,都是爸爸親自上陣,幾下就搞定了。

  父親還有一雙會做飯的手

  從小我最討厭吃的就是屬紅辣椒,不管在哪一道食物中好友紅辣椒的味道,我是絕對不會吃得,甚至會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可是有一天,我被廚房中的一陣香味,原來是父親在用紅辣椒炒土豆絲順帶加了點香料,我進去看到吐了吐舌頭就出來的,可是在吃飯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那誘人的香味,於是我拿起筷子夾了一些土豆絲往嘴裡塞,哇!好香好辣呀!這種感覺真不錯!從那以後父親用他會做飯的手讓我從此以後不管在哪裡有紅辣椒的食物我都會去嘗一嘗,除了不會吃紅辣椒以外。寫到這裡,我心裡不禁悄悄地佩服了這一雙“多才多藝”的大手。

  小的時候,是這雙手為我搖搖籃,是這雙手逗我開心,是這雙手拉著我教我學走路,是這雙手每天都撫摸著我的小腦袋,是這雙手告訴我如何做數學難題,而現在,是這雙手告訴我做人的道理。

  這雙手陪伴我長大,它也許不再比曾經有力,但一定比曾經剛毅;它也許失去青春的火熱,但它一定得到了中年的成熟;他也許不比從前靈巧,但他一定比從前謹慎。這就是父親的手,溫暖、靈巧又有智慧的一雙大手啊三百六十五天每刻守護著我、託著我,將我送往成功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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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父親離開我們整整半個世紀了,但他那兩隻渾厚結實、握滿人世滄桑的手,卻一直晃在我的臉前,好像我一伸手就能拉住。

  ②父親滿手掌像一個大繭子,大繭上又長些小繭子,每一隻都像一面小銅鑼,以指叩擊,錚錚有聲;手掌豎起來,就像一面大雲鑼。握攏手掌,能聽見小鑼們的撞擊聲。掌面凹凸不平,像丘陵;又極不光滑,像砂紙。這是終年不得閒造成的:即使雨雪天,不能下地幹活,也閒不住。房漏水,當然要修;如不修房,就折麻皮,撥麻繩,或搓蓖麻殼,敲核桃,簸花椒,縛笤帚,緝草籠,或磨刀剪,修犁杖,墊鞍韉,編筐簍,釘鞋掌……

  ③父親的手經常變幻著顏色,當他忙於割草、拔苗、翻秧時,呈墨綠色;摘柿子時,呈紅色;收花椒時,變成紫色。褪核桃皮時汙染得最重:核桃硬殼的外面,有一層果肉,飽含綠汁,常把人手汙染成黑色,極難洗滌。好在大秋隨即而至,收割莊稼開始了,在各種莊稼的葉子稈子穗子根子的磨蝕中,手上的顏色漸漸被磨掉。說父親的手是五彩的手,並不誇張。

  ④父親手上很少扎刺,棗核大的蒺藜也能被他拈碎。刺進他手裡的只是些硬刺、老刺。正幹著活,顧不上挑,要等到閒時才挑。因為手皮太厚,像鼓皮,繡花針是挑不動的,須用上鞋的錐子挑。往往掘進很深不見血,像在掘一眼枯井。而在等待空閒的日子裡,一些扎得淺的刺,脫落掉了;扎得深的刺,竟被肌肉吸收掉;沒被吸收的大刺,因為難挑,就不再挑。這有點像戰士體內殘存的彈片。父親說,反正不影響幹活。

  ⑤父親的手指粗糙,卻又極其靈巧,解得開頭髮絲上的小結——他把髮絲上的小結夾進手掌橫紋裡,潤點唾沫,只敲一陣,小發便鬆脫成大圈圈。他能兩手拋起三顆、四顆乃至五顆石子,順溜飛個齊眉高,形成一條運動的虹,又像捧著一眼噴泉。這時候,便是父親最高興的時候了……

  ⑥在為他封棺時,我緊緊地握住了老父親的手。他那如同鐵片似的蒼涼硬實的手,像洗衣板,長著黑斑,不同於我的綿軟平滑的手,人說我是握筆桿的手。我的手是父親那粗糙的掌心裡能划著火柴的手變的,是父親一雙手的再生與延續。許多名人會在宏偉的建築裡留下手模,父親沒留下手模,但我卻覺得,在我們家鄉的田野、溝谷、幽壑裡,到處落著他的手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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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是家庭中山嶽一般的存在,我的父親也是如此,他是一個平凡的中年男人,卻在我的生命中築起了遮風擋雨的城牆。

  我小時候很調皮,像只猴子一樣四處亂跑,今天到西家打翻了一個碗,明天又到東家弄哭了小夥伴。父親總是趕過來,用他寬大的手掌抓著我的小手,一邊給鄰居們道歉,一邊讓我不要亂跑。我仍記得父親那時的手掌,手心裡有很多粗壯的老繭,像砂紙一樣硌得我的手癢癢的,但溫暖,彷彿手中有團火焰。道完歉,父親牽著我的手沉默不語,只是拉著我的手往回走,沒有劈頭蓋臉的責罵,沒有怒氣沖天的臉龐,有的只是父親手中傳來的滾滾熱流。我有時會因為沒玩夠而悶悶不樂,有時也會因為闖下禍而忐忑不安,但父親的手牽著,我所有的煩悶都消融在了那手掌的溫暖之中,剩下的是在我咶噪不安,雞飛狗跳的童年裡難以尋得的平靜。

  上了初中後,父親對我學業的重視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他沒有怎麼讀過書,對我的教育方式卻如那天上的繁星,地上的落葉,摘而不盡,俯拾皆是。有一次我因為成績不理想與他爭論起來,甚至到了要離家出走的地步,他握住我的手,眉頭緊皺,眼睛裡帶有一絲怒氣的瞪著我,嘴巴緊閉,好像不想再說一句話。我掛在臉上的淚珠還未流下來,雙腳像釘在了地板上,手上傳來的溫度讓我有些慚愧,心像被他的手捧住了,沒有任何一絲狂躁。此時的風平浪靜令我心生疑惑,父親的手為什麼是如此有魔力?但此前的風起雲湧都平靜下來,讓此前一觸即燃的火藥氣氛頓時被潑了冷水,讓此前怒氣漫天的我心如止水,這是為什麼?

  我翻過他的手來看,上面粗大的老繭依然存在,我明白這是為了一家生計的符咒,上面已經沒有了水潤,取而代之的是乾枯的幾條裂縫,像是龜裂的土地一般,我明白這是時光偷走的。我可以想象到,父親用這樣的一雙手,撐起了整個家,風吹雨打,晝夜不息。

  父親並不是如來佛,可我走不出他的手掌,因為上面早已刻滿了愛的符咒。今後無論我到達哪裡,都離不開父親的手心,父愛在我的生活裡如影隨行,如那亙古不變高懸在天空中的太陽,無時無處不溫暖著我。

  如果有一天,我又闖禍,會有一隻手牽住我,我也會安下心來,因為我知道:那是父親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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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天真的微笑裡

  父親

  是慈祥的溫柔

  親冽的日子裡

  總有淳樸的糧食

  餵養一種思想

  ——贈父親

  每次看到這兩張照片,我都會忍不住潸然淚下。

  兩張早已泛黃的照片端放在我的床前,那是兩個場景一樣的全家福。其中的一張,父親面部和藹,十指平攤放在膝蓋上。另一張,父親顯得拘謹,面色緊張,十指緊緊地被掌心包裹。

  父親是一名普通的建築工人。整日粗糙的工作填滿了他的日子,雙手沾滿濃濃的鋼鏽味,水泥也不停地迷戀他的手臂,生活在鋼筋水泥間的日子,浸泡了他年輕的容顏,寬大的手指在操勞中變形。露臂背心,凌亂的頭髮,成了他最普通的風景。

  這種風景每次按時出現在校門口,還真讓人無地自容。

  “爸,以後別來接我了!”那次,我鼓足勇氣開了口。

  “怎麼了?”父親的眼裡掠過一絲敏感。

  “我……我都這麼大了……”我努力擠出這幾個字。

  “噢。”父親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習慣性地伸出黝黑,粗糙的手,接過了我的書包。後來,父親真的沒來接我了。

  直到那天我放學回家。

  大合院裡的水龍頭在嘩嘩地放水,我注視著那有著熟悉背影的人。他扭頭,轉身,是父親。我驚訝地看著身著露臂背心的父親,看著他將黝黑的手掌伸向水裡,用肥皂頭塗滿掌心,使勁地搓手,只見那閃著耀眼白光的泡沫被上了色,濃墨的汙水在陽光下是那麼的刺眼。可是那更頑固的鐵鏽絲毫沒有放棄父親巴掌這一暖窩的意思,我沒想到的是父親接下來竟拿鞋刷子往手上刷!看著父親痛苦的表情,我眼中開始閃動著淚花。朦朧中我知道,為什麼每次父親總是穿著寬大的袖子遮住手,為什麼從不牽我,為什麼總是在吃飯時藉故出去……

  模糊中看到那刷子在嘲笑。我不忍再看下去,跑著搶下了父親手中的刷子。不顧父親驚訝的表情,用清水慢慢為父親清洗,牽著他的手回家去。

  以後,父親又來學校接我了。我總是幸福地拉住他的手,父親的笑容回來了。

  命運總是喜歡將豐碩的果實饋贈給那些含著微笑的人。父親,今晚我想為你譜寫一支歌,在明天的歉牽手時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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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陰邁著一成不變的腳步不疾不徐地走著,春華和秋實都成為歷史,猶如雁過般不留痕跡。白駒過隙,怎可能不留痕跡?手心漸深的紋路成為時間流逝的證據。

  那雙手,父親的手,著實難忘。

  小時候,我總是黏著父親,喜歡他牽著我出去玩,因為父親的手寬厚有力。過馬路時,會緊緊地牽著我,溫暖隨著掌心的紋路肆意地蔓延,周圍嚴寒的冷風被暖化了,一點一點地消融。當那雙手放在我的頭頂,溫暖包裹著我,不知道是源於他,還是高掛於天空的冬日暖陽。

  長大了,順著人生旅途向前進。我與父親的距離越來越遠,所有親切的問候在距離的消磨下,生澀而無力。

  不變的,仍是那雙手的寬厚有力和溫暖。

  一個冬天的星期五,老師免不了慣性地拖了堂,又值我做清潔。當我走出教學樓時,黑夜落幕,夜晚的涼風裹著些許雨絲,悄然無聲地慎入我裸露在外的皮膚,我不禁打了個冷噤,只得跺跺腳、搓搓手,希望能取得一點溫暖。

  走到校門口的我突然怔住了,是爸爸!

  我快步走過去,忸怩不自然地問道:“爸,你怎麼來了?”

  “你媽加班,怕你沒帶傘,讓我來接你。書包給我吧。”說著,便想接過我的書包。

  我向後退了步,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撐傘吧。”

  爸爸愣了愣,隨即把那雙熟悉而又陌生的手其中一隻,輕放在我頭上拍了拍:“長大了,也懂事了。”

  熟悉的感覺席捲而來,同小時候的場景重合在一起,恍惚間,我好像又成了那個喜歡黏著自己父親的小女孩。

  “嘶——冰!”脖頸間冰冷的觸感將我拉回現實,回過神來,原來是爸爸幫我整理衣領,那隻冰冷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我,一股寒意蔓延至每一個張開的毛孔。爸爸的手趕快縮了回去,無措地看著我。我笑了笑,伸出自己的手握住爸爸那隻明明冰冷、卻可以帶給我溫暖的手。爸爸驚訝地看著我,緊緊地回握我,那隻手依舊寬厚有力,只是在漸深的紋路上還多了一層厚厚的繭。

  身邊的景色被籠罩在無邊無垠的黑暗裡,手心裡的冰冷——鋒利的冰尖,化成了溫暖的水,讓我身處寒冷黑暗中卻不懼怕。

  溫暖順著手心的紋路來到我的心房,悄然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讓我畢生難忘——父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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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的手,不僅支撐起個家庭,還飽含著對子女的愛。

  還記得那一次,只因父親批評我幾句,我便覺得不舒服,賭氣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理父親。當我正抱怨父親時,我看到房間角落裡那張兒時的照片。哦!那是元宵時,我提著父親為我雕刻的蘿蔔燈去遊街的照片。這讓我不知不覺陷入了回憶的浪潮之中。

  自我兒時記事起,父親的手在我眼裡便是魔法棒。他能用他的手為我變出獨一無二的玩具,為我變出栩栩如生的圖畫,為我變出美味的佳餚。

  那是幼兒園時,我見動畫片的人兒們舉著蘿蔔花燈去遊玩,好生羨慕。正值元宵,我便吵著父母為我雕刻個蘿蔔花燈,可那不是一份簡單的事,母親不肯。我只好哀求著父親,對他說:“爸爸,您最好了,您的手就像小天使的魔法不一樣,一定可以為我變出一個蘿蔔燈,是不是?”父親面對我這般模樣,只好無奈而又疼愛地笑了笑,為我雕刻蘿蔔燈去。

  過了一天,那蘿蔔燈便刻好了,它上大下小,臉上掛著一對笑彎的月牙眉,咧開嘴,憨憨大笑,好似一個福娃娃。我高興極了,便迎著蘿蔔燈去遊街。而我卻不知道,父親為了雕刻它,手被刮到好幾處傷口。父親也不說,只見我如此歡樂,也便露出燦爛的笑容。

  如今想起,不得不讓我迷惑,為何越長越大的我,原本與父親親密無間到現在卻會因為一點小事而吵架,是父親不再像以前那般愛我,還是我對父親的態度不好呢?

  這時,父親推門而進,手中捧著一碗熱面,香氣撲鼻,令我垂涎三尺。父親不知我是否仍然生氣,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尷尬而又帶著歉意地說:“你先前說要吃麵,我給你煮了一碗,吃了趕緊去睡覺吧。”我也愣了一愣,連忙接過面,卻發現父親的手上有處燙傷的痕跡,一問,原來是剛剛為我煮麵時所燙到的。我又仔細地看了看父親的手,卻發現他的手不再像以前那般光滑,手上結滿了厚厚的繭,整隻手好似樹皮,摸起來粗糙。父親的手上還有那為我雕刻蘿蔔燈遺留下的傷跡。我愣愣地盯著父親的手,眼眶漸漸被淚水佔滿,下一秒似乎就要奪眶而出了。父親見我如此,擺了擺手,笑了笑,安慰我說:“沒事,沒事,小傷罷了。”

  這時我才明白,不是父親不愛我了,而是我對父親的'態度越來越惡劣,將父親的愛當成理所應當,將父親的寬容隨意消耗。父親的手就是對我的愛的一個證明。他手上的痕跡載滿了沉甸甸的愛。他的手,也為我編制了一個美好的童年和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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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今中外的詩人大多讚揚母親,讚頌母愛的偉大。如唐代詩人孟郊所寫婦孺皆知的《遊子吟》;或是印度詩人泰戈爾的《金色花》都是關於母親的。而父親的卻是極少的。父親的愛並不是不存在,它只是很微乎。或許,就存在一句關心的話語裡;就存在一個自豪的笑容裡;就存在你遇到困難時的幫助裡。

  我的父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沒什麼文化,可正是這樣的他卻養育了我。並教會我一個珍貴的哲理愛無處不在。

  三年前的一天,我委屈地跑回家向父親告狀,訴說被人欺負的事。我啼啼哭哭地講完後,父親的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你確定自己沒有錯嗎?”“沒錯!”“那他為什麼打你?”“我……我只是玩了一小他的積木而已。”“你跟別人說了沒有?”“我……我忘記……記了。”我低下眼睫,不敢去看父親。可父親卻笑了,“那你認為你沒錯嘛?”我咬了下唇,有點委屈地說:“可他也不能打人啊!”父親慈祥地摸了摸我的頭說:“這事兒倆人都有錯。你不應該擅自動別人東西,而他也不能隨便打人。我告訴你一個辦法:去跟他道歉。若他接受,說明他大度,這樣的朋友值得交;若他不接受,說明他小氣,而你卻願意給他道歉,不就說明你心胸開闊嗎?你說是不是?”我用手背抹了抹眼邊的淚,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說:“是!”父親笑了。

  每當我考試考差時,他總會用自己的話激勵我,使我振作。那是我考的最差的一次,只考了68分。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我很疑惑,也很難過。一回家就給遠在外地打工的父親打電話。“喂?”一聲略帶疲憊的聲音傳來。我馬上邊哭邊向父親講述我的疑惑與難過。父親默默聽完全程。之後,他告訴我成績不能決定什麼。這次沒考好,下次努力就行。人要自己與自己比,跟別人比不是使自己驕傲就是使自己自卑。哪怕進步一分也是努力等等。聽後,心裡立刻輕鬆了許多。

  那是一次家長會,他來晚了——我的父親。教室裡擠滿了人,父親無處容身,只能站在門後。當我上臺領獎時,我看到了我的父親。他努力地想衝到前面,可人群又將他擠回了原位。可我看到了他的笑,那是為我自豪的笑。他離開了,留下的是一抹匆匆的背影。

  我的父親嘴邊常掛著一句話“你能上大學,就算砸鍋賣鐵我也供你。”小時候的我,只是仰著小小的腦袋說“好!”現在的我依然會堅定地對父親說:“我相信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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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的手臂粗粗的,因為他當過兵,所以手掌也很粗糙,上面好似有幾條裂痕,彷彿久不經春雨澆灌已龜裂的土地,但是我覺得摸上去卻很舒服。也就是這手臂,一直牽著我長大,無處不在的呵護著我。

  我與父親平時也就像一對哥們,大大咧咧在一起,我記得在我八歲的時候有那麼一次,我對我父親說:“爸,我們來掰手腕吧。”我父親笑著對我說:“你跟我掰手腕?”我帶著稚氣點了點頭,我父親還真是做好了準備,他搬來一張桌子“來,兒子,把胳膊放在桌子上。”他眼睛直勾勾對著我說:“我喊一二三就開始”“你準備好了嗎?”“一二三開始!”隨著他的口令,我開始用盡我全身的力氣去掰他的手,但是任憑我使多大的勁,他的手就是紋絲不動,我開始有點冒汗了,可是他卻不動聲色的衝我笑著:“加油!兒子!”我長吸一口氣,嘀咕一句:我就不相信,我運一下氣,會掰不羸你。我瞬間挪動了一下手臂的位置,鼓著一口氣,大聲的吼了一聲,終於父親的手臂倒下了,“哦,我贏囉!”我開心的蹦了起來,其時我知道那是父親讓著我,但我還是不屑的看著父親,說了句:哼,還是我厲害吧!父親摸摸我的頭,向我伸出大拇指。

  然而,過了幾周,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件不幸的事。那天,我和我哥一起玩的時候,把我三爹練手腕勁的鐵球放到桌子上,但手一滑,球掉下來了,一下子砸在我的小腳趾上,頓時,血像飢渴難耐似的噴的往外流,太痛了,我哇哇的哭聲引來了急匆匆跑上樓來的父親,他趕緊捏住我的腳,用另一隻手抱起我,向醫院跑去,那時我驚訝的發現,我父親的手臂好有力量,他居然以這種姿勢抱著我一直堅持到醫院。醫生說:你那麼長時間捏著孩子的腳,他的血已經止住了,還好只砸到了腳趾頭肉,沒有砸到骨頭。父親終於舒了一口氣,但我很明顯的看出,他的手臂在發抖,我知道,那是長時間繃緊後放松的一種結果,頓時,我的心如潮水般沸騰,因為有老爸的雙臂,我有多幸福!

  如今,我也漸漸的長大,父親也慢慢的變老,他的手臂更是寫滿了滄桑,但無論怎樣,對我來說,他的手臂是最有力的,是我最幸福的港灣,也是我生命中最堅實的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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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時候感覺父親的手很細膩,那雙手就是我的梳子,每每摸著我的頭,撫順我的黑髮。那時的我幸福的就像一隻羊羔。

  由於生活所迫,父親便長期奔波在外,一年只回家一兩次。每次回家父親疲憊的臉上總洋溢著一層樂意,是賺了錢的高興還是回了家的喜悅?我想都有吧。

  翻看兒時的相簿,拉開我記憶的抽屜,眼中浮現出父親為我做枕頭的場景,手中的這張照片儘管泛黃,照片中的人也蒼老了許多,但其中總有一個不變的世界。

  我睡覺不老實,總是落枕。父親聽說豌豆殼做枕頭可以有效防止落枕。畢竟豌豆殼少,父親幾天逛遍了附近所有的集市上,買到了些,又從親戚家找了些,最後又買了三斤豆子自己剝了起來,好不容易才湊足一個小枕頭。剝完豌豆,父親的手指和掌心早已起了很多泡,心中的感激和感恩已使我的眼睛一片模糊。

  剝完殼後,父親自個拿了針,找了布,學著母親的樣子,一針一線的縫了起來。看著針線在父親手中飛舞,頗有一種“慈母手中線”的感覺。這還是我頭一次感覺到父親的細膩,做這個枕頭花了他三個晚上。白天下田晚上操針,一個大老爺們縫縫補補,這個枕頭居然做成了,我挺喜歡。

  我想知道父親的手是如何躲過針地攻擊,這一針一線裡一定溶入了他的汗和血。我忙端起父親的手。這還是我幼時記憶中的那雙細膩柔軟的手嗎?這雙手仍然寬大厚重,但手上紋路深、粗,呈現黃土色,裂縫黑深,像千溝萬壑。指甲也失去了往昔的紅暈,留下了一道道劃痕。好長時間沒有撫摩父親的手了,這一刻心中的情感翻滾起來,讓我不禁……我忍住陣陣鼻酸,趕緊放下它,生怕落淚。父親總是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我怕在他面前把持不住。

  至今我仍睡在父親為我做的那個枕頭上,夜晚的時候,我聽見沙沙的音樂,像是父親幹活時打的號子,又像是他對我的叮囑。才知道枕頭裡原來一直有一個不變的世界。任憑時間流逝,那裡盛滿父親對我的愛和我對父親的回憶。

  我實在找不出什麼詞來表達我對父親的敬愛,父親的偉大全長在田裡,刻在手上,烙在我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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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提筆都總想為父親寫點什麼,只是每當筆墨碰觸紙扉的那一刻,所有的感情都被凝固掉,千言萬語卻也只化作了敬仰和祈禱,彌留在了心底。所以,在泛黃的記事本里,關於父親的文字很少,很少……

  記得四歲那年,父親背上我,提著裝有教案的口袋,翻過田坎和山坡,去一個叫“土城”的地方。第一次來到那裡,盡收眼底的是無盡的荒涼,空氣裡混雜著參差不齊的讀書聲和周邊農舍家畜圈舍散發的怪味。教室是幾十年前村民集資修建的公社,幾根腐朽斷裂的木條訂成的窗子擋不住翻窗的頑童,擋不住夏日的飄雨,亦擋不住冬天的寒風。桌椅下是大大小小的泥土坑,裝滿了厚厚的塵土。夏天氣溫較高時候,教室沒有電扇,沒有空調,孩子們就光著腳丫在地上磨蹭,腳上沾有多少泥土,也就得到了多少快樂。

  那個窮山僻壤的地方是我的啟蒙學校,父親則是我的啟蒙老師,那裡盛滿了我童年所有的喜怒哀樂。

  記得每天的上學路上,總要經過一個叫“坳上”的地方,那裡住了幾戶以打獵為副業的人家,每家都養有一兩隻性情兇猛,毫無人情味的獵狗。每次經過那裡,都是緊緊的拽著父親的手,心驚膽顫的環顧四周,跟著父親轉圈,與幾隻獵狗周旋。獵狗逼得越近,氛圍也越緊張,父親手心的力度也有了明顯的變化,暖暖的,卻也溼溼的。父親牽著我的手,一起走過了三年,多少次都化險為夷。三年後的某一天,父親依舊牽著我的手與狗周旋,最終我還是被兇猛的獵狗咬了幾口。多少年後,每提及腳上的疤痕,父親都深深自責,他總是說如果當初他背上我就沒事了。

  走過有狗的人家,便是野果的天堂。每天我都伏在父親的背上,時而仰望時而環顧,悠然等待著慄樹上的果實成熟的那一天。抑或拽著父親的手,摘一種叫做“牛奶奶”和“茶耳”的野果。小徑的空氣是清幽的,每個季節都有不同的果實來滿足孩子們的期盼,在怡然自得的日子裡,梔子花香伴著孩子們度過了六年的歲月。

  如今,再也不曾牽過父親的手,不是不愛了,只是孩子們長大了,父親也放手讓孩子們去飛翔了。孩子們自由的靈魂裡,載滿了如山的父愛,那是飛翔的動力亦是幸福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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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們經常說:“母愛如水,父愛如山”。父親的愛是嚴厲的,是一絲不苟的。古有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現有“嚴父一掌滿是愛,遊子盡往身上挨”。

  小時候,父親常常把我抱起,扛到他的肩上,而我總是痴痴地把自己的手與父親的手放在太陽底下比,笑著說:“我的手比父親的手白,我的手比父親的手細”。而父親總是一笑而過,父親是慈祥的。

  待我懂事後,父親的愛似乎又有些嚴厲了,弄的我有點討厭父親了。當我和父親一起過馬路時,我看見其他小朋友的爸爸都是大手牽小手,有些還是抱起來。我看見父親,我多希望他也能夠像他們一樣哪怕只是牽住我的手也好,我直直的站在馬路邊,遲遲不肯過去,父親見到,急了,我的目光一直在父親的手,父親似乎有點木訥,不知道我的意思。還大聲吼道:“還不過來?快點!磨蹭什麼?”然後一粒豆大的淚珠從我的臉滑下來,父親把我帶過了馬路。我知道了原來,父親的愛這麼“吝嗇”。

  上學時,我不知道為何大發脾氣把自己關在房門,堅持不上學。母親無能為力,只能由著我的性子來,父親回來,看到這個情況,二話不說,一下子把門踢開,一手“抓”住我和我的書包,就這樣把我,拎去了學校。我覺得我不是他親生的。有一次,我沒有上學,而是去了同學家裡玩,我們正在玩捉迷藏,原本我已經藏好了,可父親不知道從哪裡得到訊息,忽然“啪”的一聲,我只知道臉上火辣辣的,我沒有哭,一下子跑到外公家。後來我也不知道媽媽怎樣把我求回家的。讀寄宿學校了,父親第一次找我談話,可能是進入青春期的緣故,我和父親第一次這麼和藹的說話,那一次,我突然發現父親鬢邊的黑髮已經白了,一條一條白髮。父親老了,連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他告訴我要也學業為重,特別是青春期階段,不要被其他事情打擾,我不知道其他是什麼。他笑了,像小時候的笑。我又發現他的眼角多了幾條皺紋。我才開始觀察起父親來,他果然憔悴了不少,我看著他的手,原來的手,現在變了這模樣,手上多了厚厚的繭,手好像發黴一樣多了一層黑色的東西……我對父親的手憐惜起來。

  父親,此時我不知道如何表達我對你的歉意,而你卻用自己的青春向我詮釋了你對我所有滿滿的父愛。我只能跟你說,“你放心,我會努力的,我會加油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父親的手,儘管嚴厲,但那也是愛我的方式。父親,我會好好讀書,不再讓你的手變得難看。

  父親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雖然嚴厲但充滿著愛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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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時候,我覺得父親就像是一座巍峨聳立的大山,他總是用他那一雙溫暖寬厚的大手抱起我,然後將我放在他的肩膀上,扛著我去到處轉悠,每當這時候,我總是認為父親是一個天塌下來也會幫我頂住的超級英雄。

  現在我已經長到差不多和父親並肩高了,父親自然也抱不動我了,但父親那頂天立地的超級英雄形象在我心目中從未變過,但是經過那件事後我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那是一個天有點陰沉沉的下午,我期待已久的電影將在第二天上映,由於我期待已久,所以看到這個訊息就立馬去找父親要錢買電影票。父親當時正在院子裡做著一個書櫃,那是我找父親吵著要了好久的禮物,父親好不容易才有了時間答應幫著做的。

  那時木屑在空中飄散,就像天空落下的雪花,有好多還落在了父親的頭髮和衣服上,讓父親顯得有一絲狼狽。不過當時興沖沖的我並沒有特別在意到這些東西。“爸爸,我超級想看的那部電影明天上映,我想去電影院看一下,給點錢。”“好的,好的,要多少?”“50塊。”話音剛落,父親就從外套的內側口袋裡掏出錢包,取出一張50塊錢給我。

  在我準備接錢時,我注意到了父親的手,這是一雙怎樣的手呢?上面滿是褶皺,就像是一顆百年老樹的樹皮一般,指頭的關節突起,有幾個手指上的指甲都只剩下了半塊,而且一看他的左手上好像有幾絲淡淡的血絲。我抓起父親的左手,一看上面有一道血痕,“這是怎麼弄的?”“沒事,剛剛鋸木頭的時候沒看見,不小心挨在刀口上了,不礙事的,別擔心,爸沒事。”“這怎麼能沒事呢?都流了這麼多血呢?”“真沒事了,你快接錢呀。”

  我心頭哽咽了,手上好像被繩子束縛住了一般,伸不出手。“爸爸,我還是不要了吧,你還是拿錢去醫院包紮一下吧。”“沒事兒,我們家寶貝兒開心最重要,爸沒事,用這紙擦一下就可以了,我們家寶貝關心爸爸,爸爸就知足了。”說完他就把錢硬塞到了我手上。“不行,這部電影我不看了,老爸你的傷最重要。”說完我就跑出去到藥店買了酒精紗布與藥品,回家去給父親包紮傷口,在包紮過程中,老爸用他粗糙但溫暖的大手,撫摸著我的頭,說:“我們家寶貝兒終於長大了。”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父親的雙手,雖然一天比一天粗糙,父親的身體,雖然一天比一天憔悴,但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卻一日比一日高大起來,父親永遠是我心目中的超級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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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小到大那雙手都是溫暖的……

  曾經,是那雙粗壯的而有力的大手挽著我走進了幼兒園,也是那雙不變的大手挽著我走過了小學的六年。

  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的一個春天,父親帶我去機場放風箏。那時我還不懂事,小手拽著風箏在草坪裡跑呀,跑呀,可風箏就是飛不高。淘氣的我跑到父親身邊,扯了扯父親的衣裳撒嬌道:“爸爸,風箏總飛不高,你能讓它飛起來嗎?”父親微笑著說:“好,我們這就讓他飛起來,讓它飛得很高很高。”於是,父親用他那溫暖的雙手將輕輕抱起,攬在懷中。然後,父親撿起草坪上的風箏遞到我手中,並讓我左手拿線,右手拽著風箏。隨後,他逆著風向前方奔跑,等到風勢變大,他便將右手伸到我的小手上,一同將風箏擲向空中。然後父親慢下了腳步,和我一同望著那風箏飛向蔚藍的空。那時,我一直認為是父親那雙溫暖的手給予了風箏力量,才讓它飛向自由的藍天。

  小學,父親常常用他那雙溫暖的手撫摸著我的小腦袋瓜,對我說:“超兒,你要好好學習,學習上需要什麼我都給你買。”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段時間,父親經常擠出時間陪我學習,手把手地教我寫字,牽著我的小手去書店買書。

  在我十歲那年的中午。母親正忙著炒菜,父親在客廳看電視,剛放學回家的我還是一如既往地跑到廚房去端菜,可大手大腳的卻不慎將碗摔破了。頓時,我心裡十分害怕,擔心父母會責罵我。果然,母親轉過身,滿臉陰色盯著我,然後喝斥道:“你怎麼搞的啊……”霎時間,我溼潤的眼眶流出了眼淚。這時,父親走了過來,看了次情況說:“算了,算了,他不是故意的。”父親用雙手把我臉上的淚水抹去,拉著我來到了陽臺,用手撫摸著我的小腦袋瓜,語重心長地說:“每個人都會犯錯,但犯了錯就要吸取教訓,下次就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知道嗎?好了,不哭了,要做一個男子漢。”父親再次用他那溫暖的雙手將我的眼淚拭去。

  一天晚上,我和父親在街上散步。忽然,父親的手伸了過來,握住了我的手,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說:“超兒長大了,過不了多久就比爸爸高了,到時候啊,爸爸歲數也大了,得讓你牽著我走了!”一旁的我,沒有吭聲。握著父親那粗糙,佈滿老繭卻又溫暖如初的手,心中一股熱流湧向了眼眶。

  如今,父親的手已經佈滿了老繭,留下了歲月的印跡。在夢裡,我夢見了大手牽小手,小手握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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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是那雙粗壯有力的大手挽著我走進了幼兒園,從幼兒園牽到小學,至今他的雙手不像我小時候那樣粗壯有力。現在的手是那麼幹枯,那麼粗糙,一道道血口如網狀鑲嵌在手指上,殷紅的血絲那麼奪目,他還是牽著我走過小學的六年。

  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的一個春天,父親帶著我到寬闊而美麗的公園玩耍,他牽著我的手走進公園。那是我還不懂事,看見有什麼漂亮的好玩的都會向前衝。父親看著調皮的我卻不知所措,他給我買來了風箏,把風箏放在我的手心上,我一拿起那麼“奇怪”的東西還是那麼興奮拿著風箏就在草坪裡跑呀跑呀,可風箏怎麼也飛不高。我跑到父親的身邊,用手扯了扯父親的衣服撒嬌道:“爸爸。怎麼風箏飛不高,是不是我跑得太慢了飛不起來呀?你能不能幫我一下?父親微笑著說:“好,我們就讓它飛起來比飛機還要快。於是,父親用他溫暖的雙手將我輕輕地抱起攬在懷中。然後,父親撿起草坪上的風箏再次遞在我的手中,並讓我左手拿線,右手拽著風箏。隨後,他向著風向前奔跑,等到風勢一大,他便將右手伸到我的小手上,一同將風箏擲向空中,我仰望著蔚藍的天空,看著風箏從我爸爸的手中飄上去。那時,我一直以為是父親那雙溫暖的手牽著我風箏才會飛得更高。

  小學,父親經常用他那雙溫暖的手撫摸著我的小腦袋對我說:“孩子,你要好好學習,別像爸爸那樣就做一輩子的重活還是找不到更多的錢。我似非似懂地點點頭。那段時間,父親總是陪在我的身邊手把手地教我練字,牽著我的小手走進書店買書。

  上了初中,父親好少時間可以陪著我了,因為我一上初中就要用好多好多的錢,父親一直在做工作不管手怎麼受傷怎麼疼他都堅持著,還不是因為我嘛?

  一天晚上,我陪著父親去散步,我最終還是忍不住牽起他的手,他握著我的手說:“爸爸的手都沒有以前那種有著溫暖的感覺了吧?”我呆呆地看著他不想說話眼眶裡卻積滿了淚水,從那一天以後他不像以前那樣用雙手幫著我擦眼淚沒有再牽著我的手了,因為他那乾枯的手怕我看到了會心疼怕會刺痛我,他只是在我的身邊一直地安慰著,說出笑話哄我開心。

  如今,父親的手已經佈滿了老繭,留下了很多歲月的痕跡,在夢裡,我總夢見那雙大手牽小手,小手握大手的背影,卻在夢裡留著眼淚,那痕跡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他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