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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的藝術初中作文

戲曲的藝術初中作文

  戲曲的藝術魅力,我們怎可忘記?小編收集了戲曲的藝術,歡迎閱讀。
 

  第一篇:戲曲的藝術

  戲曲源遠流長,是我國的經典,不同地方的戲曲有不同的風格和特色,它讓人賞心悅目,其情節有的催人淚下,有的振奮人心,多姿多彩,出神入化。

  小的時候,看見自己的父母看戲曲時,我總認為他們實在太老土,趕不上潮流,打死我我都不會去看那老掉牙的玩意。

  俗話說:“要知道梨子的味道,最好親口嚐嚐。”不嘗不知道,一嘗嚇一跳呀!今天的語文課上,當我珍惜仔細欣賞了中國別具一格的戲曲時,我真是為之震撼,原來我們中華民族的戲曲是那麼的有藝術魅力呀!我真是井底之蛙呀!這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外國人又怎麼能比得上?難怪呀,老一輩的人都是那麼的熱衷於這些戲曲,那麼喜愛戲曲。

  我現在才感受到什麼是“不看戲曲的人,枉做中國人”。不是嗎?這些戲曲,就像我國的一部部歷史,只有懂得欣賞它的人,只有懂得關注它的人,只有懂得挖掘它的人,才稱得上是真正的中國人。因為他們深深地明白一個道理,戲曲是我們的國寶,戲曲是我們的國粹,戲曲是我們的國劇呀!我們怎能忘記它們?如今的社會,我們這些青少年們的視野,已經轉移到流行音樂、影視和網路,我們似乎已經忘記了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藝術。其實,當我們細心的欣賞我們的戲曲時,我們就會發現它們猶如一個個精彩的歷史故事,將歷史的畫卷一一展現在我們的面前,將我們帶入了歷史的隧道,讓我們身臨其境,讓我們感慨不已。

  戲曲的藝術魅力,我們怎可忘記?我們要多去欣賞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藝術,讓它永遠永遠放光芒,讓它世世代代流傳下去!

  第二篇:戲曲的藝術

  怨婦,還是幸運兒

  她,款款挪移的碎步,悲涼的調子瀰漫了天空。

  她,時而緊蹙娥眉,細氣輕調,時而甩袖輕揚,悲歌微嘆;時而緊袖掩面,低聲稍啼……

  她,腦海中最深的記憶是個戴著枷鎖,滿面愁容的婦人。

  她就是蘇三。

  遭遇不幸的她是可憐的,是個怨婦!含冤!受辱!---百口莫辯。一個婦人,竟如此的微不足道。揹負著天大的.冤屈,承擔莫須有的罪名,世道的不平與黑暗,昭雪的機率幾乎是零,如此多的悲哀像一塊塊飛石,投向這個走投無路的婦人……淚顏與愁眉,委屈與心酸,冤歌與憤曲……無不體現得淋漓盡致、動人心扉、顫人心魂!

  然而,人生如戲!

  戲的藝術,無非如此——以其戲悲而感其人悲,以其戲愁而感其人愁,以其戲怨而感其人怨,以其戲哀而感其人哀,以其質轉折而動人情之轉折。

  蘇三“落難逢夫”,若無“落難”的悽慘,怎會有“逢夫”的難得?!戲是如此寫,人生又何嘗不是?先苦後甜,先悲後喜,才有了自然而然的“大團圓”結局。所以,蘇三又是個幸運兒。

  蘇三這出京戲演出完了,細細嚼來,甚是回味無窮。

  我想,京劇之所以成為國粹,是因為它能在那樣的年代,在那樣的舞臺上,描繪出、塑造出多彩的、感性的理想社會,社會中的人以千變萬化的“臉譜”來詮釋世事的緣故吧。

  第三篇:戲曲的藝術

  仙居古鎮的路是泥濘的,雨天幾乎難走人;仙居古鎮的路是狹窄的,小車幾乎難停靠;仙居古鎮的路是冷清的,行路幾乎難遇人。

  我獨自在古鎮走著,一座高大寬闊的古園吸引了我。跨過半膝高的門檻,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別致的戲臺。“哦,是戲院。”

  五丈高的戲臺,散發著神秘的而古樸的氣息,我忍不住東張西望,左摸右敲。

  “喂,你幹什麼?!”

  我猛一回頭,驀地發現戲臺下已是人山人海。喝茶的,嗑瓜子的,聊天的,拉二胡的……有頭髮花白的老人,身強力壯的青年,衣著高貴的富人,衣衫襤褸的窮人……戲臺上方,依然人如雲煙。很多人都在上方伸著腦袋,似乎在等待些什麼。孩子們在人群中嬉戲打鬧,一片嘈雜;鄰邊兒有個大媽,同樣在向外張望,還嗑起了瓜子,一個勁兒地往下吐。臺下的人都好不情願地看瓜子殼零零落落地往下掉,一下子翻了臉,吵得不可開交,到處是鬧哄哄的一片。

  “嗆嗆嗆嗆一噌——”全場驟然鴉雀無聲。我也慌忙後退了幾步,想探個究竟。只見一個“紅眼”俏女邁著扭捏的碎步出場了。著裝很是簡單,僅陳舊破爛的戲服,臉上幾抹淡淡的妝術,便繪成了一個角色。她先是用手在臉上遮遮掩掩的,之後竟然在原地兜起了圈子,白色的大褂,跟著她飄。耳邊響起一陣如雷掌聲。臺下一人大吼:“祝英臺,好!”

  原來是“梁祝”,我擦亮了眼。

  祝英臺蹺著蘭花指左一點,右一指,那表情極為誇張,紅色的粉底反襯著柳般細目,櫻桃小嘴念著歌樣的戲詞,慢慢吟唱著,一個字似乎拖上了幾分鐘。那永遠捕捉不到的眼珠子羞答答轉著。

  許久,“藍袍”俊生大模大樣從後臺繞出來,和著祝英臺的曲調唱起來,唱得剛強有力。想必此人就是梁山伯。

  若祝英臺是柔美,他則是剛毅,兩者結合就是纏綿。場下幾十個人都激動地吼起來,掌聲似乎從未停過。

  “喂,孩子你在幹什麼呢?發什麼呆呀?”

  我恍惚了一下,驟驚。戲曲聲停了,掌聲停了。臺上臺下所有人都似乎與梁祝一同“化蝶”了,就連那住大媽吐得一地的瓜子殼都不翼而飛了。

  整所園子依舊冷清冷清的,泥濘泥濘的。

  惟剩下眼前這個並不相識的百歲老人茫然的眼神。

  我問這裡過去幹嗎用,他說表演越劇;我又問這裡現在幹嗎用,他說這是他們住的地方。

  據說,留守下來的除上百歲老人便是不滿十歲的孩童,壯年男女都去了新城。隨著時間的流逝,這裡的人越來越少。沒人聽戲劇,戲臺也成了沒用的東西了。

  但是無論再殘舊、泥濘、冷清……久經歲月的滄桑的一磚一瓦見證了戲曲藝術舊時的輝煌。臺下現在只有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和一個年幼的我,在傾聽著若隱若現的吟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