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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那張飽經風霜的臉

作文那張飽經風霜的臉

  【篇一:難忘那張飽經風霜的臉】

  難忘那張飽經風霜的臉。有人說生活是無情的;有人說生活是艱辛的;有人說生活是殘酷的。可不論怎麼樣她還是挑起了生活的重擔。她就是我的外婆。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認識了許多人,可許多人在我的記憶中他們的臉已經模糊。可我外婆的臉卻一直清晰無比的印在我的腦海中。

  一直到我開始記事的時候,我都一直和外婆在一起。

  我一直感覺很奇怪,外婆的身材並不高大,她是如何挑起這一份重任的。外婆沒有生活來源,而且還有照顧我。聽長輩們說我以前總是喜歡要這要那,而外婆總是對我有求必應,而我總是把外婆買來的東西卻總是搗鼓一會就扔掉,我對以前的事已記得不大清楚了,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小時候這麼任性。

  如今,外婆已經被生活的重擔壓彎了腰,她的背也駝了。原本就不高大的她在歲月的重壓下變得更加矮小了。

  現在的學業越來越重,而外婆也搬回老家去住了,這種種原因使我很難看見外婆了。

  最近一次看見外婆好像也是在暑假裡,那次我們一家人全來到外婆家,我正想著外婆現在會是什麼樣,她現在過的還好嗎?……可是正在這時我看見了一個傴僂的`身影站在路口那裡。

  “難道是……外婆?”我心裡很快的閃過這個想法。近了,更近了。果然沒錯。那熟悉的身影,那慈祥的微笑,這時我急忙要爸爸停車我下了車讓爸爸媽媽先走一步,我和外婆在後面走。

  “我的乖孫。”外婆用她那粗糙的手摸著我的臉。我看著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那張臉上綻出了笑容。

  我和外婆現在已經一樣高了,外婆的背已經再也直不起來了。外婆已經七十多歲了,這已經是古稀之年了。但我希望外婆能夠更加長壽。我想等十五年之後我一定要好好報答我的外婆。

  我忘不掉,永遠也忘不掉那張飽經風霜的臉。

  現在我們的生活優越,可是在我們享受美好生活的同時可否記得那一張張飽經風霜的臉。要知道他們已經為我們的父輩操勞了一輩子,如今要是有人還嫌棄他們那就太不應該了。仔細的回憶一下吧,那一個個蒼老而且飽經風霜的臉。

  外婆你現在還好嗎?

  【篇二:難忘那張飽經風霜的臉】

  生活中,我見過無數張各不相同的臉,然而最使我難忘的莫過於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了。

  星期天,一位賣煤球的老伯伯來到了校園,媽媽讓我把他叫過來買些煤球,我極不情願地挪動著腳步,遠遠的,我看見了一個高大卻又略帶單薄的身影,走到他面前,我仔細地打量著他:一套破爛不堪的布衣布褲,上面滿是黑,臉也是黑的,這時,這位大伯開口了:“小姑娘,要買煤球嗎?我的煤球可全是好的!”我猛地回過了神,慌亂地點了點頭,帶著他去我家了,他忙忙碌碌地搬煤球,我這才注意到那又粗糙又黑的大手,經於忙完了,他直起彎了很長的背,當我看到他的臉時,我驚呆了,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啊:一張黑黑的臉上,滿刻著深深的皺紋,見證了他的坎坷不幸,深陷的眼窩,眼睛裡流露出了一絲捉摸不透的神情,臉上也是有黑爭的煤灰,皺紋的深處,分明隱藏著絲絲疲憊,爸爸是個善談的人,在與這位大伯的交談中,我得知他的兒女嫌棄他,成家立業後將他拋棄,老伴也早已去世,留他一個人,孤苦伶仃地過著賣煤生涯,原來,他臉上那深深的皺紋,那捉摸不透的神情,那絲絲疲憊的背後,還隱藏著這麼多的不幸,隱含著這麼多的世事滄桑,我不禁同情起了這位老伯伯,不僅是這位老伯,社會中,難道兒女拋棄辛苦養育他們的父母的例子,還不夠多嗎?烏鴉有反哺之育,羊有跪乳之恩,在動物的心目中,父母恩都是那麼得重,而人類呢?社會提倡尊老,就連春秋時期的孔子都知道這一點,更何況現在的絕頂聰明的人類呢?人們更應該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

  望著老伯遠去的身影,腦海中浮現出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不禁湧起了對他的同情,而更多的,是對社會中不孝子女的不滿,是對社會不良風氣的批判,以及埋藏在心中深深的呼籲……

  【篇三:難忘那張飽經風霜的臉】

  窗外呼呼的颳著寒風,風中還夾帶著雪花,在這種惡劣的天氣下,我不由得蜷縮在一起,雙手互相搓著,希望能得到一絲溫存。“真是的,怎麼會遇到這種鬼天氣,再冷點兒,我都成凝固體了。”我不由得抱怨道。

  “下午就回家了,再忍忍吧!”同桌安慰我說。

  “咦,我怎麼給忘了,這樣重大的事情我怎麼能夠忘了?”我一邊抱怨自己的記憶不好,一邊苦苦的盼望早點放學,終於捱到下午了,課堂上,任老師如何的滔滔不絕,口若懸河,我都兩耳不聞,眼睛死死的盯著手錶,要知道再過幾分,確切的說是再過幾百秒,我就可以回家了,想著那可口的飯菜,誘人的火堆,好看的電視節目,我眼不得一步跨回家,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還要拜託我尋腳踏車老兄啊!“10秒、9、8、7、……”終於下課鈴聲響了,啊,親愛的鈴聲,我愛死你了!說著,我便拿起書包,飛奔向車棚,慶幸的是我的車放在門口,所以,不費吹灰之力便推出來了,我騎上腳踏車,準備要走,咦,怎麼這麼重,我下車檢查,原來是我的腳踏車沒氣了,咦,以前它可是從沒有跑過氣的,這可真是史無前例。

  “小姑娘,打氣不打。”一位老漢問道,“我……我……我不打。”我支支吾吾道,恐怕普天之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為什麼不打氣,沒錢了唄,可我怎開得了口說我沒錢了呢,那還不如讓我拿豆腐撞牆,死了算了,可老漢好像看懂了我的心思,“小姑娘,沒錢了吧?不要緊,我給你打氣不要錢。”老漢善解人意的說,我頓時感到一股暖流頓徹心扉,老漢彎下身子為我打氣,我站在那裡,仔細的端祥著老漢,一張佈滿皺紋的飽經風霜的臉,眼窩深深的凹了進去,雙鬢已有些斑白,“打完了,小姑娘,可以走了。”我被老漢的喊聲拉回了現實,“小姑娘,可以走了,當心路滑。”老漢又說了一遍,我才緩過神來,連個“謝謝”也沒說,便踏上腳踏車走了。

  一路上,寒風呼呼的刮,可我卻覺得異常溫暖,那人,那事,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令我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