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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感動中國人物彭士祿光榮事蹟

2021感動中國人物彭士祿光榮事蹟

  2021感動中國人物彭士祿光榮事蹟

  在現實生活或工作學習中,大家都寫過事蹟,肯定對各類事蹟都很熟悉吧,根據事蹟的性質,可分為正面典型材料和反面典型材料。到底應如何擬定事蹟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2021感動中國人物彭士祿光榮事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2021感動中國人物彭士祿光榮事蹟

  彭士祿先進事蹟

  20世紀60年代,潛艇核動力裝置研究初期,為了建立反應堆物理的計算公式,在只有手搖計算器和計算尺,彭士祿等科技人員日以繼夜計算了十幾萬個數據,確立了自己的計算公式。為了保證反應堆的絕對安全,彭士祿帶領大家做了1:1零功率試驗,發現了誤差,修正了公式,保證了反應堆在常溫下安全可控。

  1962年起,彭士祿主持了潛艇核動力裝置和主要裝置的論證、設計、試驗和執行全過程的前期開發,以及核動力裝置的擴初和施工設計,親自建立了核動力裝置靜態和動態主引數簡易快速計算法。在主引數的選定、系統組成及關鍵裝置的選型等方面有很強的實用價值並可推廣應用於壓水堆核電站,解決了核燃料元件結構型式和控制棒組合型式等重大技術關鍵。

  20世紀60年代中後期,彭士祿在擔任第一任核潛艇總設計師期間,參加指揮了第一代核潛艇的除錯和試航工作,對核潛艇研製、生產中的許多重大技術問題,如慣性導航、水聲、武備、造水裝置等拍板決定,協調解決,並指導後續艇的研製、生產,參加、組織研製成功的耐高溫高壓全密封主泵達到了當時的世界先進水平。

  20世紀80年代初,彭士祿從軍工轉入民用領域,在擔任大亞灣核電站總指揮期間,提出了大亞灣核電站的投資、進度、質量三大控制的重要性及具體措施,提出了核電站建設的時間價值觀念,寫出了《關於廣東核電站經濟效益的彙報提綱》,計算了核電站的主引數及經濟計算,為大亞灣核電站的上馬打下了良好基礎。

  1985年,中國第一代核潛艇的研究設計獲國家科技進步特等獎,彭士祿作為第一主要完成人獲國家科技進步特等獎證書。

  1986年,彭士祿在擔任核電秦山二期聯營公司董事長期間,提出“以我為主,中外合作”,及自主設計、建造2臺60萬千瓦壓水堆核電站機組的方案,親自計算主引數、進度、投資估算等,提出了同等因子概念與匯率風險的關係,為二期工程提供了可靠依據,期間他還積極推行董事會制度,首次把招投標機制引入核電工程建設。

  彭士祿軼事

  百家姓

  彭士祿院士(左)2005年1月15日參加中國核工業建立50週年

  彭士祿曾在自述中寫道:“幾十位‘母親’給我的愛撫,感染了我熱愛百姓的本能。父母親把家產無私分配給了農民,直至不惜生命,給了我要為人民、為祖國奉獻一切的熱血。延安聖地培育了我自力更生、艱苦拼搏、直率坦誠的品格。總之,我雖姓‘彭’,但心中永遠姓‘百家姓’。”

  為國改行

  20世紀50年代,正在蘇聯訪問的中國國防副部長陳賡問:“中央已決定,選一批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你願意改行嗎?”彭士祿的回答是“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從此,彭士祿與“核動力”結下了不解之緣。1951年,彭士祿被選派留學蘇聯。他先後在莫斯科動力學院等幾個學校就讀,均取得優異成績,為報效祖國的核事業奠定了堅實基礎。

  吃苦與責任

  彭士祿小時候為了生存他當過乞丐,發高燒導致癱瘓差點丟掉性命;當小遊擊戰士時得過嚴重瘧疾;在延安當護士時得過肺炎。留學期間,彭士祿從沒在12點鐘以前睡覺。當時蘇聯教授每教一節課,中方要另付80盧布的報酬,他因此十分努力。30年後,彭士祿忘我工作的精神依然不變,他患胃病20多年,總不捨得花點時間去看病。在一次現場除錯的緊要關頭終於支撐不住了,經診斷為急性胃穿孔。手術在工地現場緊急施行,他的胃被切除了四分之三。

  彭士祿開始主持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裝置的開發時,物資供應匱乏,生活極其艱苦。那時是吃著窩窩頭搞科研,有時甚至挖野菜和白菜根,反應堆研究室不到50個人,每人每月的辦公費才5元錢,這還包括出差費、辦公用品費。那時沒有電腦,資料都是靠僅有的一臺手搖計算機、計算尺、算盤這些工具沒日沒夜地算出來的。彭士祿面對工程技術大事必須做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點也不能馬虎。對於任何問題都要透過調查研究、收集資訊、進行試驗等來搞清楚。在領導核電站建設工作時期對工程技術親自計算主要技術經濟資料;對工程進度能說出某年某月應辦哪幾件關鍵事;對技術攻關能親自掛帥出征,出主意,給點子。

  彭士祿人物評價

  在為祖國、為人民奉獻的一生裡,彭士祿從不計較個人利益得失,從未向組織提出任何個人要求。他始終以國家的利益為先,勇挑重擔,身先士卒,忘我工作,把畢生精力奉獻給祖國的核動力事業。49歲時,彭士祿在一次核潛艇除錯工作中突發急性胃穿孔,胃被切除了四分之三。可是手術後不久,他又忘我地投入工作之中。彭士祿無論身處多高的位置,管理多少工程、專案與人員,都時刻牢記自己的使命,牢記是黨和人民將自己撫養長大,要回報人民,回報祖國。

  感動中國2021年度人物彭士祿事蹟觀後感

  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事蹟了吧,事蹟是對先進集體、先進人物的模範事蹟進行綜合整理所形成的總結性書面材料。那麼什麼樣的事蹟才是規範的呢?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感動中國2021年度人物彭士祿事蹟觀後感,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感動中國2021年度人物彭士祿事蹟觀後感1

  彭士祿,1925年出生於廣東省汕尾市海豐縣,是革命先烈彭湃的次子。作為我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奠基者之一,彭士祿主持了我國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設計、裝備、試驗以及執行的全過程,參加指揮了我國第一代核潛艇的除錯和試航工作。改革開放後,他負責我國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的引進、總體設計和前期工作,組織自主設計建造秦山核電站二期,為我國核事業發展做出了開創性的貢獻。

  “他能從堆芯一直推算到螺旋槳”

  我國第一艘核潛艇上有4.6萬個零部件,全部由我國自主研製

  3月22日,中國工程院院士、我國核潛艇第一任總設計師、核動力專家彭士祿在京逝世,享年96歲。生命的最後歲月裡,彭士祿的病房中始終掛著一頂海軍軍帽,帽子上繡著中國的核潛艇。幾個月前過生日那天,他的病房裡擺放的也是中國第一艘核潛艇的模型。核潛艇、核事業,是彭士祿一生的牽掛。

  1970年12月26日,我國第一艘核潛艇“長征一號”被徐徐推向大海。艇上有4.6萬個零部件,全部由我國自主研製。至此,我國成為世界上第五個擁有核潛艇的國家。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裝置的前期開發。核潛艇技術極為複雜,全艇裝置、儀器儀表等多達2600多項,近5萬臺件,電纜總長近百千米,管道總長30餘千米。作為核潛艇心臟的動力裝置,反應堆的研製更是難上加難。

  當時中國在核潛艇建造方面所掌握的知識近乎為零,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都沒見過真正的核潛艇到底長什麼樣。這種條件下怎麼開展工作?彭士祿說:“我們這批人有學化工的,有學電的、儀表的,我們大多數人不懂核,搞核潛艇全靠4個字——‘自教自學’。”

  沒有資料、圖紙、裝置,沒見過實物……彭士祿帶領科研人員用簡陋的計算工具計算了十幾萬個數據,建立起中國核動力裝置主要引數的計算方法,並最終確定了100多個引數。有時為了驗證一個引數,科研人員沒日沒夜地“三班倒”,用僅有的一臺手搖計算機和幾把計算尺,連續算上好幾天。有的人手臂搖腫了,有的人手心磨起泡,仍然堅持搖下去,直到驗證準確為止。

  彭士祿主持了核動力裝置的擴大初步設計和施工設計,攻克了諸多重大技術關鍵——不到3年,就完成了潛艇核動力裝置的基本設計方案;僅用不到6年,我國建造的1∶1第一代核潛艇陸上模式堆成功實現滿功率執行。

  “他能從堆芯一直推算到螺旋槳!”如今,82歲的熱功專家黃士鑑回憶起與彭士祿共事的經歷,做出這樣的評價。那時的彭士祿說過這樣一句話:“我一生也離不開核事業!”

  “對了,成就歸大家;錯了,我來負責”

  經常“敢於拍板”,他引領我國核工業從無到有、由弱變強,賦予國家自立、民族自強以無窮的力量。

  核潛艇是大國重器,於無聲處壯國威;核電則是戰略性高科技產業,事關國計民生。和平運用核能,將核能服務於社會,是彭士祿的畢生心願。他曾說,自己一輩子幹了兩件事:一是造核潛艇,二是建核電站。

  中國發展核電,究竟該走哪種技術路線?上世紀70年代,熔鹽堆方案和壓水堆方案如何取捨,一時成為爭論的焦點。經過科學論證和調研,彭士祿力排眾議,提出應採用國際上技術成熟的壓水堆並充分利用我國剛建成的陸上模式堆技術經驗及其工業配套設施,容量可暫定為30萬千瓦。

  壓水堆方案很快得到認可。這一方案也為我國核電走“以壓水堆為主的技術路線”起到了關鍵作用,使我國核電走上了健康發展的道路。

  回顧彭士祿的一生,像這樣“敢於拍板”的事例不勝列舉。“時間很緊,總要有人拍板,不能無休無止地討論呀!”彭士祿曾對其他科研人員說,“做實驗用資料說話,最後我來簽字。對了,成就歸大家;錯了,我來負責。”

  雖然經常“拍板”,但工作中的彭士祿卻絲毫沒有領導的“架子”。他曾說:“凡工程技術大事必須做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中有數,一點兒也不能馬虎。但人總不完美,對事物總有幾分模糊。這時就要不恥下問、調查研究、收集資訊,透過試驗等來搞清楚。”

  1983年,彭士祿被任命為我國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建設總指揮,為我國核電事業發展做出了開創性的工作;1988年,彭士祿又擔任核電秦山聯營公司董事長,成功實現了我國核電由原型堆到商用堆的重大跨越。

  幾十年來,我國核工業從無到有、由弱變強。從自主成功研製原子彈、氫彈、核潛艇,到建設秦山、大亞灣等一批先進核電站,再到自主研發三代核電“華龍一號”……以彭士祿為代表的核工業人,用自己的韶華與汗水,賦予國家自立、民族自強以無窮的力量。

  “活著能熱愛祖國,忠於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

  他心裡揣著兩筆賬,一筆是公事的“明白賬”,另一筆則是私事的“糊塗賬”

  很長時間以來,彭士祿的事蹟,甚至連他的名字都鮮有人知。有人叫他“中國核潛艇之父”,被他嚴詞拒絕:“核潛艇工程是個龐大的系統工程,不是我個人的創造,是千萬科技工作者和幹部、工人集體努力的結晶。我不過是與同事合作,為中國的核事業做了該做的事。”

  3歲時母親犧牲,4歲時父親就義,兩次被捕入獄……這讓彭士祿從小就過著顛沛流離的苦難生活。15歲輾轉來到延安後,彭士祿常對延安中學的同學們說:“我們的父母經過殘酷的鬥爭,有的流血犧牲了,要不好好學習,怎麼對得起自己的父母親,怎麼對得起黨?”

  1951年,彭士祿以優異成績獲得留學蘇聯的名額,前往喀山化工學院化工機械系學習。後又因國家建設的需要,改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在國家經濟困難時期,彭士祿和同事們“吃著窩窩頭搞核潛艇”,有時甚至連窩窩頭都吃不飽。糧食不夠,他們就自己動手挖野菜、白菜根吃。為了建造核潛艇陸上模式堆,他“打起揹包就走”,在四川的一個偏僻山溝裡,一干就是好幾年……

  彭士祿心裡揣著兩筆賬,一筆是公事的“明白賬”,另一筆則是私事的“糊塗賬”。他說:“做一個明白人談何容易?要有超前意識,對問題有新思路、新見解;對工程技術能親自計算主要資料;對工程進度能說出某年某月應辦哪幾件關鍵事;對技術攻關能親自掛帥出征,出主意,給點子……但當一個糊塗人則更難,凡對私事,諸如名利、晉升、提級、漲工資、受獎等,越糊塗越好。”

  49歲時,彭士祿就在一次核潛艇除錯工作中突發急性胃穿孔,胃被切除了3/4。可是手術後,他僅僅住院一個月,就又開始了工作。彭士祿曾在自述中寫道:“也許因是屬牛的吧,非常敬仰‘孺子牛’的犟勁精神,不做則已,一做到底。活著能熱愛祖國,忠於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

  感動中國2021年度人物彭士祿事蹟觀後感2

  在1988年9月27日之前,彭士祿這個名字,鮮有人知。當中國導彈核潛艇發射運載火箭成功後,他才逐漸走進人們的視野。2021年3月22日,彭士祿走完了96歲的.人生。老人留下遺願,將自己的骨灰撒進大海,他要與海洋深處無聲的老朋友核潛艇永遠相伴。

  國士無雙,哀思記之!近日,中宣部決定,追授彭士祿院士“時代楷模”稱號。從中國第一代核潛艇,到大亞灣核電站,再到秦山二期核電站,彭士祿為之傾注了大量心血,被譽為中國核動力事業的“拓荒牛”。他曾說“活著能熱愛祖國,忠於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

  熾烈激情釀造中國核動力的輝煌

  和父親轟轟烈烈聲名遠揚的革命事業不同,彭士祿從事的事業註定需要他隱姓埋名。

  1959年,蘇聯以技術複雜、中國不具備條件為由,拒絕為研製核潛艇提供援助。為此,毛澤東同志提出“核潛艇,一萬年也要搞出來!”

  在如此決心下,彭士祿接過了此項任務。自力更生、艱苦奮鬥成為彭士祿和同事們必須面對的現實。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裝置的前期開發。然而,當時“一窮二白”的新中國想要造核潛艇,簡直比登天還難。無圖紙資料,無權威專家,無外來援助,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也沒見過核潛艇長什麼樣,僅有的參考資料,是從報紙上翻拍的幾張模糊不清的外國核潛艇照片,和一個從美國商店買回來的兒童核潛艇模型玩具。在這種狀況下搞核潛艇不得不全靠“自教自學”。

  1964年,我國第一顆原子彈爆炸試驗成功後,加緊研製核潛艇的任務便被進一步提上了日程。1965年中央專委批准正式研製核潛艇,並要求1970年建成潛艇陸上模式堆。於是,科技人才從祖國四面八方匯聚到四川西南部大山深處的一個代號叫“九〇九”的基地,彭士祿也是其中的一員。

  20世紀70年代初期,核潛艇陸上模式堆研製在摸索中前行,很多問題存在爭論。但那時,彭士祿敢拿主意,因此大家都管他叫“彭大膽”“彭拍板”。對此,彭士祿總是哈哈大笑:“我膽子是大,敢做決定,但我是有根據的。”他的“根據”就是資料,而且堅信一手資料。當時曾有人善意提醒他拍的太多了,當心拍錯了。他笑著說:“關鍵時候不拍板怎麼行,拍錯了我負責,要砍頭砍我,要坐牢我去,陸上模式堆搞出來可以給我提一萬條意見。”

  經過數年艱苦奮戰,1970年8月30日,在“九〇九”基地,由中核集團中國核動力研究設計院設計研製的核潛艇陸上模式堆順利達到滿功率,發出了中國第一度核電,4.6萬個零部件全部由中國自主研製,這意味著新中國第一艘核潛艇的心臟——核動力裝置開始運行了,至此,中國成為世界上第五個擁有核潛艇的國家。

  聚焦核電將核能服務於社會

  彭士祿說,他一生只幹了兩件事:一是造核潛艇,二是建核電站。核潛艇是大國重器,於無聲處壯國威;核電技術是國之光榮,事關國計民生。

  1982年,國家決定在廣東引進國外技術裝置,建造內地第一座大型商用核電站專案,併成立廣東核電建設指揮部,任命彭士祿擔任總指揮。彭士祿再次披掛上陣,撲到我國首個商業核電站事業中去,為大亞灣核電站以及秦山核電站二期工程作出了突出貢獻。

  參與其建設的老專家郭天覺曾撰文回憶,改革開放初期,廣東能源緊缺,電力經常“停三開四”。彭士祿講得最多的是“抓緊時間”“儘快保證廣東核電站建成,每一天就是100萬美元的利息”。他經常深夜與大家一起聊工作,問進展。

  同時,彭士祿主持建立的核動力裝置主引數計算方法,在主引數選定、系統組成及關鍵裝置的選型等方面有很強的使用價值,並可應用於壓水堆核電站。他對秦山一期核電站由熔鹽堆改為壓水堆的堆型選擇方案確定,起了關鍵作用;他提出了大亞灣核電站的投資、進度、質量三大控制,撰寫了《關於廣東核電站經濟效益的彙報提綱》,為大亞灣核電站的上馬打下了基礎。

  另外,彭士祿還將敢“拍板”的精神帶到了核電建設中。秦山二期核電站建設時期,彭士祿決定將“招投標制”引入工程建設。彼時正是改革開放初期,很多人頭腦中都有“計劃經濟”的框框,爭論很厲害。最後還是彭士祿拍板,堅持招投標制,大膽邁出了第一步。

  感動中國2021年度人物彭士祿事蹟觀後感3

  彭士祿,男,漢族,1925年11月出生,中共黨員,廣東海豐人,我國著名的核動力專家,中國核動力事業的開拓者和奠基者之一。他是黨的早期領導人、我國農民運動的先驅彭湃烈士之子,年幼時父母犧牲,8歲就被國民黨反動派投入監獄,此後顛沛流離,幾經輾轉到達延安,在黨的培養下成長成才。上世紀50年代,他響應黨中央號召,隱姓埋名投身核潛艇研製事業,擔任第一任核潛艇總設計師,主持了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設計、裝備、試驗以及執行的全過程,為我國第一艘核潛艇成功研製作出了重要貢獻。改革開放後,他負責引進大亞灣核電站,組織自主設計建造秦山核電站二期,引領我國核事業發展實現歷史性跨越。曾任原第六機械工業部副部長、黨組副書記,原水利電力部副部長、黨組成員,中國核工業集團有限公司原科技顧問,是中國工程院首批院士。2021年3月在北京逝世。

  彭士祿同志個人成長和家庭發展,歷經中國革命、建設、改革和新時代各個歷史時期,見證黨的建立、鞏固、發展的百年奮鬥歷程。他繼承先輩遺志,傳承紅色基因,繼續共產黨人精神血脈,感黨恩、聽黨話、跟黨走,始終保持著對黨和人民的赤子之心。他以身許國、科技報國,求實創新、敢於拍板,踐行了“核潛艇,一萬年也要搞出來”的錚錚誓言,為我國核動力事業作出了開創性的貢獻。他高風亮節、淡泊名利,永葆初心、不改本色,為黨和人民的事業奮鬥不息、躬耕不止,集中體現了黨的堅定信念、根本宗旨、優良作風,生動彰顯了中國共產黨人艱苦奮鬥、犧牲奉獻、開拓進取的偉大品格。

  彭士祿同志的先進事蹟廣泛宣傳報道後,在全社會引起熱烈反響。廣大幹部群眾特別是科技工作者普遍認為,彭士祿同志是紅色家風的優秀傳承者,是科學家精神的傑出踐行者,是共產黨員的優秀代表,是中國核動力事業的拓荒牛。大家紛紛表示,要以“時代楷模”為榜樣,大力弘揚科學家精神,更加緊密地團結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增強“四個意識”、堅定“四個自信”、做到“兩個維護”,從黨百年奮鬥中感悟信仰的力量,把個人成長奮鬥融入黨和國家事業,以優異成績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週年。

  “時代楷模”釋出儀式現場宣讀了《中共中央宣傳部關於追授彭士祿同志“時代楷模”稱號的決定》,播放了反映他先進事蹟的短片。中央宣傳部負責同志為彭士祿同志親屬頒發了“時代楷模”獎章和證書。國務院國資委、中國科協、中國核工業集團黨組負責同志,廣東省有關方面負責同志以及幹部群眾、科技工作者、青年學生代表參加了釋出儀式。

  感動中國2021年度人物彭士祿事蹟觀後感4

  1925年,彭士祿出生在廣東省汕尾市海豐縣,是彭湃的二子。上世紀二十年代,出身工商地主家庭的彭湃,衝破階級的“枷鎖”,成為“中國農民運動的第一個戰士”。

  “一個漆黑的夜裡,奶媽揹著我逃難。”這是彭士祿關於人生最早的記憶。1928年,他3歲,母親蔡素屏不幸被捕,英勇就義。1929年,彭湃在上海被捕,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他高唱《國際歌》,慷慨赴死。那一年,年僅4歲的彭士祿成了孤兒。儘管彭士祿才4歲,他就已經成了敵人的“眼中釘”、全國懸賞搜捕的“通緝犯”。

  為了躲避國民黨的“斬草除根”,彭士祿過起了姓百家姓、吃百家飯、穿百家衣的生活。他先後在幾十個貧苦百姓家生活過,每到一家,他都要改名。8歲時,彭士祿被國民黨當局抓進監獄。在那裡,他吃的飯裡滿是沙子、蟲子,渾身都是蝨子、疥子,晚上睡覺蓋的是破麻袋。

  1935年,在獄友們的掩護下,在監獄受了一年苦、差點被餓死的彭士祿終於出獄。之後,他從監獄轉到廣州感化院,患重疾又差點病死。10歲時,他開始沿著鐵道流浪,一度靠乞討度日。後來,彭士祿再度被捕,這一次,祖母周鳳將其營救出獄。此後他在黨組織的安排下,在香港、澳門學習和生活。直至1940年,在重慶八路軍辦事處,彭士祿第一次見到了周恩來和鄧穎超。周恩來見到彭士祿時凝視了一陣子,親切地拉著他的手說:“終於把你找到了。你爸爸是我的好朋友!”“要繼承你爸爸的遺志,好好學習,努力工作。”

  後來,15歲的彭士祿來到了延安,於1945年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回顧過往,彭士祿總是飽含深情地說,“坎坷的童年經歷,磨練了我不怕困難艱險的.性格,我對人民永遠感激,無論我怎樣努力,都感到不足以回報他們給予我的恩情。”

  “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

  1951年,彭士祿以優異的成績獲得留學蘇聯的名額,前往喀山化工學院化工機械系學習。

  1954年1月,美國東海岸發生了一件大事:一個巨大而靈巧的“黑色水怪”轉眼潛入太平洋,遊過墨西哥灣、蕩過南美洲、橫穿大西洋,途經歐亞非三大洲後又回到了美國東海岸,而這一切所消耗的全部動力來自一塊高爾夫球大小的鈾燃料。如果換了石油作燃料,需要整整90節車皮的石油,訊息一經公佈,舉世震驚。這就是繼原子彈之後再度震驚世界的美國核潛艇“鸚鵡螺”號。

  1956年,陳賡大將到蘇聯訪問,正準備回國的彭士祿被密召到中國駐蘇大使館。陳賡問他:“中央已決定選一批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你願意改行嗎?”“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彭士祿堅定地說。

  “從未在晚上12點以前就寢過,我們要學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一頭扎進去,就像沙漠中的行人看見了湖泊那樣。當時,那種奮進不息、為祖國奪取知識制高點的心情是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回憶這段時光,彭士祿這樣說道。也正是這段時光讓彭士祿與核動力結下了一生的緣分。

  “核潛艇,一萬年也要搞出來!”

  1959年10月,當時的蘇共中央總書記赫魯曉夫率團訪華,毛澤東提出了為中國核潛艇研製提供技術支援的請求。赫魯曉夫傲慢地回答:“你們中國搞不出來,只要我們蘇聯有了,大家建立聯合艦隊就可以了。”他甚至提出,在中國設立長波電臺,建設供蘇聯的潛艇停靠的基地。

  毛主席聽後憤怒地站了起來說:“過去英國和其他外國人佔領我國多年,我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為了自己的目的使用我國領土!核潛艇,一萬年也要搞出來!”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裝置的前期開發。然而,當時一窮二白的新中國想要造核潛艇,簡直比登天還難!無圖紙資料,無權威專家,無外來援助,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也沒見過核潛艇長什麼樣,僅有的參考資料,是從報紙上翻拍的兩張模糊不清的外國核潛艇照片,和一個從美國商店買回來的兒童核潛艇模型玩具。在這種狀況下搞核潛艇不得不全靠“自教自學”。

  “那時候,條件艱苦啊,我們都能夠幹出來,不容易!”彭士祿深知,僅憑一腔熱血是不夠的,需要把自己和別人已有的經驗和技能進行轉化,同時大量吸收新的前沿知識。

  彭士祿針對全室大多數人只會俄語不會英語、而外文資料又大多為英文的狀況,組織了集體英語學習。大家從早晨5點多鐘起床就背英語單詞,甚至上廁所時也在背,夜深了也要背上幾遍新學的單詞才去睡。這樣邊學英語,邊看與各自專業有關的英文資料,經過兩年的努力,全室基本上過了英語閱讀關,並且摸清了國外核電站、核動力裝置的基本情況。

  “那時候,交通不便,我們吃住都在工地上。那裡陰暗潮溼、毒蛇蚊蟲肆虐,生活非常艱苦。我們是吃著窩窩頭搞科研的,連窩窩頭都吃不上時,就挖野菜和白菜根吃。沒有電腦,僅有一臺手搖計算機,大家就拉計算尺、打算盤,那麼多的資料都是靠這些工具沒日沒夜地算出來的。”彭老回憶說。

  就這樣,透過邊學習邊實踐,他們逐漸紮實地掌握了核動力裝置的基本原理及各系統、各專業間的內在關係。默默攻關,這些“門外漢”悄無聲息地站到了核動力科學研究的前沿。

  “我來簽字,我負責!”

  尖端科學講究精細嚴謹,但彭士祿偏偏“大膽”。

  在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裝置開發前期,許多人對核動力的知識都幾乎為零,他們有學電的、有學化工的、有學儀表的,對某個技術上的問題意見不一致,甚至經常發生激烈的爭論。出現這種情況,他就對研究人員說“不要吵,做實驗,用實驗結果說話。根據實驗結果,我來簽字,我負責!”

  1970年7月,反應堆開始緩緩提升功率。每提高一檔功率,出現的險情也越多。問題不斷增加,反對繼續提升功率的意見也越來越多。在這種情況下,彭士祿力排眾議,繼續提升功率,8月30日,他決定實現主機“滿功率”。這一天,實驗現場圍滿了人,負責資料運算的黃士鑑並不知道彭士祿滿功率的計劃,下午六點多鐘,黃士鑑發現,竟然滿功率了!他以為自己算錯了,繼續算第二遍、第三遍,第三遍,他才確定。

  彭士祿的“大膽”,並非有勇無謀,“拍板”也並非胸中無數。有一次,有人問他:“為什麼敢於拍板?”他說:“其實,有個秘訣,一定要用資料說話。”牢牢掌握實驗資料,是他大膽決策的科學依據。也有人問他,“在潛艇核動力研製過程中,那麼多次拍板,有沒有拍錯的時候?”彭士祿毫不掩飾地說:“有啊,怎麼可能沒有。錯了,我就改過來,再繼續前進。只要三七開,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就可以幹,不然,都準備好了,要我們幹什麼?”

  就在核潛艇進行最後除錯工作時,劇烈的胃疼襲來,彭士祿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醫生診斷為急性胃穿孔,這一次手術,彭士祿的胃被切除了四分之三,那一年,他才49歲!他說:“我喜歡這個工作,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1988年,彭士祿又擔任了秦山核電二期工程董事長,成功實現了我國核電由原型堆到商用堆的重大跨越。

  彭士祿曾在自述中寫到:“也許因是屬‘牛’的吧,非常敬仰‘孺子牛’的犟勁精神,不做則已,一做到底。活著能熱愛祖國,忠於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群體團結,是合力,至關重要,最怕‘窩裡鬥’,分力抵消,越使勁越糟糕,最後變成負力,悲矣!儘自己的力氣去做正功,沒有白活。”

  大國重器,以命鑄之。他們在祖國貧弱的年代,創造出了蔭護萬代的財富,用自己堅挺的脊樑,給了整個民族以力量。幾十年後,中國大地上已建起了一座座安全、高效、清潔的核電站。一代又一代核工業人不弛於空想,不鶩於虛聲,將青春年華化作深海中前行的潛艇、澎湃動力的核電站,無聲,但有無窮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