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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雨巷》的創作背景

走進《雨巷》的創作背景

  導語:《雨巷》是戴望舒的成名作,作者透過對狹窄陰沉的雨巷,在雨巷中徘徊的獨行者,以及那個像丁香一樣結著愁怨的姑娘的描寫 , 含蓄地暗示出作者既迷惘感傷又有期待的情懷,並給人一種朦朧而又幽深的美感。也有人把這些意象解讀為反映當時黑暗的社會的縮影,或者是在革命中失敗的人和朦朧的、時有時無的希望。下面就由小編帶大家走進《雨巷》的創作背景!

  《雨巷》寫於1927年夏天,血腥的“四·一二”大屠殺之後。詩人時年22歲。曾因投身革命而被捕的詩人,面對籠罩全國的白色恐怖,在痛苦中陷於彷徨迷惘。他隱居在江蘇松江朋友家,孤獨中嚼味著“在這個時代做中國人的苦惱”,“夜坐聽風,晝眠聽雨”,在陰霾中盼望飄起絢麗的彩虹。可生活貧乏,整天“窗頭明月枕邊書”,詩人只能在“舊時的腳印”、“青春的綵衣”和星光下的盤桓中尋求慰藉。個性的輕柔、憂鬱和時代的重壓,使《雨巷》成為現實黑暗和理想幻滅在詩人心中的投影,貯滿了彷徨失望和感傷痛苦的情緒。

  《雨巷》是戴望舒的成名作和前期的代表作,他曾因此而贏得了“雨巷詩人”的雅號。這首詩寫於1927年夏天。當時全國處於白色恐怖之彙總,戴望舒因曾參加進步活動而不得不避居於松江的友人家中,在孤寂中咀嚼著大革命失敗後的幻滅與痛苦,心彙總充滿了迷惘的情緒和朦朧的希望。《雨巷》一詩就是他的這種心情的表現,其中交織著失望和希望、幻滅和追求的雙重情調。這種情懷在當時是有一定的普遍性的。《雨巷》運用了象徵性的抒情手法。詩中那狹窄陰沉的雨巷,在雨巷中徘徊的獨行者,以及那個像丁香一樣結著愁怨的姑娘,都是象徵性的意象。這些意象又共同構成了一種象徵性的意境,含蓄地暗示出作者即迷惘感傷又有期待的情懷,並給人一種朦朧而又幽深的美感。富於音樂性是《雨巷》的`另一個突出的藝術特色。詩中運用了復沓、疊句、重唱等手法,造成了迴環往復的旋律和宛轉悅耳的樂感。因此葉聖陶先生稱讚這首詩為中國新詩的音節開了一個“新紀元”。

  詩人在《雨巷》中創造了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這雖然是受古代詩詞中一些作品的啟發。用丁香結,即丁香的花蕾,來象徵人們的愁心,是中國古代詩詞中一個傳統的表現方法。如李商隱的《代贈》詩中就有過“芭蕉不展丁香結,同向春風各自愁”的詩句。南唐李璟更是把丁香結和雨中愁悵朕在一起了。他有一首《浣溪沙》

  手卷真珠上玉鉤,依前春恨鎖重樓。風裡落在誰是主?思悠悠閒!

  青鳥不傳雲外信,丁香空結雨中愁。回首綠波三楚暮,接天流。

  這首詩裡就是用雨中丁香結做為人們愁心象徵的,很顯然,戴望舒從這些詩詞中吸取了描寫愁情的意境和方法,用來構成《雨巷》的意境和形象。這種吸收和借鑑是很明顯的,但是能不能說《雨巷》的意境和形象就是舊詩名居“丁香空結雨中愁”的現代白話版的擴充和稀釋呢?我認為不能這樣看。在構成《雨巷》的意境和形象時,詩人既吸取了前人的果汁,又有了自己的創造。第一,古人在詩裡以丁香結本身象徵愁心,《雨巷》則想象了一個如丁香一樣結著愁怨的姑娘。她有丁香瞬忽即失的形象,與古典詩詞中套用陳詞舊典不同,也與詩人早期寫的其他充滿舊詩詞調子的作品迥異,表現了更多的新時代氣息。“丁香空結雨中愁”沒有“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更能喚起人們希望和幻滅的情緒,在表現時代憂愁的領域裡,這個形象是一個難得的創造。第二,在古代詩詞裡,雨中丁香結是以真實的生活景物來寄託詩人的感情的。詩人依據生活的經驗而又加上了自己想象的創造。它是比生活更美的藝術想象的產物。

  拓展閱讀:《雨巷》讀後感

  丁香是古典詩詞裡常見的意象。丁香花常見白色、紫色兩種,外形單薄細 弱,往往用來代表孤高、美麗和憂愁。詩人將這種美賦予姑娘,“丁香一樣的姑娘”,姑娘即丁香,丁香即姑娘。丁香可以象徵詩人心中的理想,這種理想是高潔、 美麗的。但這種理想即如丁香或姑娘一樣,稍縱即逝,不可把握,給人暫時的安慰,留下的卻是永久的懷戀和無限的惆悵。

  看過一首詩,大意是這樣的:以前我們狼狽為奸,狼還在,狽沒了。以前我們衣冠禽獸,衣冠還在,禽獸沒了。以前我們酒肉朋友,酒肉還在,朋友沒了。以前我們尋歡作樂,我們還在,歡樂沒了。

  據說狼和狽是一類動物。狼的前腿長,後腿短;狽則相反,前腿短,後腿長。狽每次出去都必須依靠狼,把它的前腿搭在狼的後腿上才能行動,否則就會寸步難 行。有一次,狼和狽走到一個人家的羊圈外面,雖然裡面有許多隻羊,但是羊圈既高又堅固,於是它們想出了一個好主意:讓狼騎在狽的脖子上,再由狽用兩條長的 後腿直立起來,把狼馱得很高,然後,狼就用它兩條長長的前腳,攀住羊圈,把羊叼走。

  同樣是撐著一把傘,一樣的獨自彷徨在這悠長的雨巷。可任憑你從黎明走到黃昏,把小巷走穿,把巷子踏平,那丁香花一樣結著愁怨的姑娘也未能出現。也許,她被永久地停駐在了戴望舒的雨巷,那是一個只屬於戴望舒的女人,那朵美麗芬芳的丁香花只為他一個開放。

  誰都可以,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就象是人都可以華裳錦衣一樣,卻不一定能穿出神韻和氣質來。滿街清一色的低胸低腰裝,可不是誰都能穿出性感與火辣的,其間不乏飛機場與水桶的敗筆。

  誰也都希望逢著,那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可惜的是,如今的丁香不是在寶馬裡哭泣,就是在深閨中怒放,香了別人,苦了良心。縱使我們天天遊蕩在雨巷,也只能逢著些個的庸花俗草。

  狽不在了,狼還要繼續活下去。無以為奸,與狐狸共舞,裹腹怡情兩相宜。

  只要雨巷還在,就會有撐著油紙傘的過客。丁香般的姑娘沒了,總會有茉莉、桅子花般的姑娘,與你一樣撐著油紙傘從雨巷走過。你可以不是戴望舒,她也可以不是丁香花樣的姑娘,但故事,相信會一樣的悽美、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