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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巷的寫作背景

雨巷的寫作背景

  《雨巷》寫作背景

  戴望舒熟讀法國詩人魏爾倫的作品,就多愁善感的氣質說,他也接近魏爾倫。魏爾倫《無言的歌集》表達了巴黎公社失敗後不知所措的知識分子若悶沮喪的情緒和精神狀態,其基調是對於詩人的理想和他周圍的骯髒生活相脫節的悲劇感。戴望舒這首詩表現了從“五四”運動中激昂地飛騰起來的理想,同淹沒於血泊之中的1925-1927年大革命現實相脫節的悲劇感。他的詩雖然不是反抗和戰鬥的詩,但也不是屈辱和忍受的詩。人和理想,惶惶不安的人和無法實現的理想這個悲劇主題蘊涵有時代的特徵。

  《雨巷》是戴望舒的成名作和前期的代表作,他曾因此而贏得了“雨巷詩人”的雅號。這首詩寫於1927年夏天。當時全國處於白色恐怖之彙總,戴望舒因曾參加進步活動而不得不避居於松江的友人家中,在孤寂中咀嚼著大革命失敗後的幻滅與痛苦,心中總充滿了迷惘的情緒和朦朧的希望。《雨巷》一詩就是他的這種心情的表現,其中交織著失望和希望、幻滅和追求的雙重情調。這種情懷在當時是有一定的普遍性的。《雨巷》運用了象徵性的抒情手法。詩中那狹窄陰沉的雨巷,在雨巷中徘徊的獨行者,以及那個像丁香一樣結著愁怨的姑娘,都是象徵性的意象。分別比喻了當時黑暗的社會,在革命中失敗的人和朦朧的,時有時無的希望。這些意象又共同構成了一種象徵性的意境,含蓄地暗示出作者既迷惘感傷又有期待的情懷,並給人一種朦朧而又幽深的美感。富於音樂性是《雨巷》的另一個突出的藝術特色。詩中運用了復沓、疊句、重唱等手法,造成了迴環往復的旋律和宛轉悅耳的樂感。因此葉聖陶先生稱讚這首詩為中國新詩的音節開了一個“新紀元”。

  詩人在《雨巷》中創造了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這雖然是受古代詩詞中一些作品的啟發。用丁香結,即丁香的花蕾,來象徵人們的愁心,是中國古代詩詞中一個傳統的表現方法。如李商隱的《代贈》詩中就有過“芭蕉不展丁香結,同向春風各自愁”的詩句。南唐李更是把丁香結和雨中愁悵朕在一起了。他有一首《浣溪沙》

  手卷真珠上玉鉤,依前春恨鎖重樓。風裡落在誰是主?思悠悠!

  青鳥不傳雲外信,丁香空結雨中愁。回首綠波三楚暮,接天流。

  這首詩裡就是用雨中丁香結做為人們愁心象徵的,很顯然,戴望舒從這些詩詞中吸取了描寫愁情的意境和方法,用來構成《雨巷》的意境和形象。這種吸收和借鑑是很明顯的,但是能不能說《雨巷》的意境和形象就是舊詩名居“丁香空結雨中愁”的現代白話版的擴充和稀釋呢?我認為不能這樣看。在構成《雨巷》的意境和形象時,詩人既吸取了前人的果汁,又有了自己的創造。第一,古人在詩裡以丁香結本身象徵愁心,《雨巷》則想象了一個如丁香一樣結著愁怨的姑娘。她有丁香瞬忽即失的形象,與古典詩詞中套用陳詞舊典不同,也與詩人早期寫的其他充滿舊詩詞調子的作品迥異,表現了更多的新時代氣息。“丁香空結雨中愁”沒有“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更能喚起人們希望和幻滅的情緒,在表現時代憂愁的領域裡,這個形象是一個難得的創造。第二,在古代詩詞裡,雨中丁香結是以真實的生活景物來寄託詩人的感情的。詩人依據生活的經驗而又加上了自己想象的創造。它是比生活更美的藝術想象的產物。

  誠如葉聖陶所說,《雨巷》在音樂性方面也具有突出的成就。全詩共七節,每節六行,每行長短不等,押韻的位置錯綜變化,常用首語重疊,加上奇特的字句組合,似斷實連的分節跨行,使得全詩迴盪著一種深沉的優美的旋律,細膩而傳神地暗示了詩人低迴而迷茫的心境。    閱讀提示  文章從詩人的氣質,象徵性和音樂性等方面對《雨巷》進行了深入的賞,這裡再提供另外一個“視角”。  戴望舒的成名作《雨巷》,寫在蔣介石發動“四·一二”反革命政變之後,當時他正避居於施蟄存的'家鄉松江。這首詩雖然字面上寫的是如何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的姑娘,可是瞭解時代背景的作者不難體會到這是戀愛情緒和政治情緒的契合,而不能僅僅當作戀歌。這是他寫政治抒情詩的開端,並且初步顯示了他此後詩情的基本風貌:日常生活情緒和政治情緒相互滲透,合為一體。

  《雨巷》文章疏導

  《雨巷》是戴望舒的成名作,約作於政治風雲激盪、詩人內心苦悶彷徨的1927年夏天。詩作寫成後差不多一年,作者將它投寄到《小說月報》。當時代理《小說月報》編輯的葉聖陶一看到這首詩就非常喜歡,稱它“替新詩的音節開了一個新的紀元”,並送給作者“雨巷詩人”的稱號。這一年,作者才22歲。

  戴望舒的詩深得中國古典詩詞中婉約詩風的遺韻,又受到法國象徵詩派的影響,因而他的早期詩作總體上表現出孤獨、抑鬱和消沉的特點。《雨巷》就是這樣。這首詩寫的是梅雨季節江南小巷中的一個場景。細雨濛濛中,“我”懷著一種落寞、惆悵的情緒和一絲微茫的希望,撐著油紙傘在悠長寂寞的小巷中獨行。

  “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果然,夢幻般的姑娘出現了。她有著“丁香一樣的顏色”“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像“我”一樣撐著油紙傘,“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中。走近時,“我”看到她是那樣地哀怨、憂愁,投出的目光“像夢一般的悽婉迷茫”。她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像夢中飄過/一枝丁香”一般,飄過“我”的身旁。姑娘最終消失在雨巷盡頭“頹的籬牆”邊。雨巷裡又只剩下“我”一個人,孤獨地行著,繼續渺茫地希望著、期待著……

  這首詩寫得既實又虛,朦朧恍惚。“我”似乎有著滿腹的心事,無限的煩憂,但又不願明說,或者是說不出來。“我”似乎在期待什麼、追求什麼,而期待和追求的目標又顯得那樣遙遠而渺茫。“她”出現了,這或許是在幻覺中,或者是真的,但“她”的出現是那樣地快,逝去也那樣地快,一剎那間擦肩而過,消失在前方,“像夢一般的悽婉迷茫”。“我”只有自怨自艾,自悲自嘆。詩中的“姑娘”,我們可以認為是實指,是詩人心中期待已久的美麗、高潔而憂鬱的姑娘。但我們也可以把這位“姑娘”當做詩人心中朦朧的理想和追求,代表了詩人陷入人生苦悶時,對未來渺茫的憬。和與濤濤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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