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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詞牽動我的情絲

詩詞牽動我的情絲

  風煙醉,痴人淚,碾轉千年的愛恨情仇,終成擾人心絃的文字,不知從何時起,世事的無常已無法把我打動,唯有詩詞,牽動我的情絲……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青翰舟內,越女與鄂君的相逢,美麗得如同蝶戀上了花。這支《越人歌》,藏著越女多少的纏綿與不安。君不知兮,君不知,望君知兮,望君知,難以猜測越女能否在皇宮中存活,難以猜測她是否會後悔,只明瞭這一瞬,她的心墜入了漣漪中央,自拔不得,但願她們的結局幸福美好。若不能如願,且嘆一聲,可惜只修百年緣,可惜只得同船渡,來生再盼共枕眠。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歲月百轉千回,回眸剎那,那位慈母拈絲線,把愛子之心縫入衣中,她的愛與期盼灼傷多少遊子的心絃?一首《遊子吟》,難撫她額前皺紋,難掩她蒼白容顏。踏門離家的剎那,你可曾看見母親赤熱的心,遊子啊遊子,“意恐遲遲歸”,遊子啊遊子,快些歸來,別讓歲月帶走至愛的母親,金錢和權力,怎抵過母親縫製的衣?

  “時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倉央嘉措,第六世達喇嘛,他被拘束、被限制、被禁錮;他破清規,拒受戒,傳佛教,他本該是一朵雲,飄流與自由本應該是他的歸宿。命運弄人,怎就偏偏選他為靈童?這該怨誰?這能怨誰?他被鎖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琉璃屋裡,他看見藏人的'虔誠,他聽見藏人的禱告,他掙脫命運的的枷鎖,遙望著逐漸瀰漫的絕望。平凡與脫俗,信仰與自由,去哪兒尋那“雙全法”?“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與你相見”,下一世,別為靈童,別為佛,做一凡人可好?

  ………

  卿卿佳人,翩翩公子,他們終究被遺忘,只留下那些動人的詩詞,我愛詩詞,不因它的歷史內涵,只因它存留著那些被現代人遺忘的美好和純真。

  是誰,淺唱低吟,輕易地牽動了我的情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