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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親的作者老舍的原名

我的母親的作者老舍的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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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母親的作者老舍的原名

  舒慶春

  老舍的人物趣事:

  催稿趣事

  抗戰期間,北新書局出版的《青年界》,曾向作家老舍催過稿。老舍在寄稿的同時,幽默地寄去了一封帶戲曲味的答催稿信:元帥發來緊急令:內無糧草外無兵!小將提槍上了馬,《青年界》上走一程,吠!馬來!參見元帥。帶來多少人馬?來個字!還都是老弱殘兵!後帳休息!得令!正是:旌旗明明,殺氣滿山頭!

  改稿奴才

  作家樓適夷有次去看望老舍。“最近寫些什麼?”樓適夷問道。滿族出身的老舍笑著說:“我正在當‘奴才’,給我們的‘皇帝’潤色稿子呢!”一陣大笑,方知老舍正接受一項新任務——為末代皇帝溥儀修改他的自傳《我的前半生》。

  獻醜作詩

  一次老舍家裡來了許多青年人,請教怎樣寫詩。老舍說:“我不會寫詩,只是瞎湊而已。”有人提議,請老舍當場“瞎湊”一首。“大雨洗星海,長虹萬籟天;冰瑩成舍我,碧野林風眠。”老舍隨口吟了這首別緻的五言絕句。寥寥20字把8位人們熟悉並稱道的文藝家的名字,“瞎湊”在一起,形象鮮明,意境開闊,餘味無窮。青年們聽了,無不讚嘆叫絕。詩中提到的大雨即孫大雨,現代詩人、文學翻譯家。洗星海即冼星海,人民音樂家。高長虹是現代名人。萬籟天是戲劇、電影工作者。冰瑩即謝冰瑩,現代女作家,湖南人。成舍我曾任重慶《新蜀報》總編輯。碧野是當代作家。林風眠是畫家。

  老舍的作品風格:

  創作題材

  老舍的作品大多取材於市民生活。他善於描繪城市貧民的生活和命運,尤其擅長刻畫浸透了封建宗法觀念的保守落後的中下層市民,在民族矛盾和階級搏鬥中,在新的歷史潮流衝擊下。惶惑、猶豫、寂寞的矛盾心理,和進退維谷、不知所措的可笑行徑。他喜歡透過日常平凡的場景反映普遍的社會衝突,筆觸往往延伸到民族精神的挖掘或者民族命運的思考,讓人從輕快詼諧之中品味出生活的嚴峻和沉重。關於自然風光的色彩鮮豔的渲染和關於習俗人情的細緻入微的描摹,增添了作品的生活氣息和情趣。

  在現代文學史上,老舍的名字總是與市民題材、北京題材密切聯絡在一起的。他是現代中國文壇上傑出的風俗、世態(尤其是北京的風土人情)畫家。作為一位大家,他所反映的社會現實可能不夠遼闊,但在他所描繪的範圍之內,卻把歷史和現實,從一年四季的自然景色、不同時代的社會氣氛、風俗習慣,一直到三教九流各種人等的喜怒哀樂、微妙心態都結合濃縮在一起,有聲有色、生動活潑,自成一個完整豐滿、“京味”十足的世界。這是老舍在現代文學史上作出的特殊貢獻。

  老舍的作品的另一個特點,是表現出鮮明的反帝愛國的題旨。老舍的作品中往往直接揭露帝國主義侵略罪行,從不同側面描寫它們的經濟、文化、宗教滲透和種族歧視所給予中國人民種種傷害。他表現民族覺醒、表彰民族氣節,同時抨擊在這些侵略和滲透面前卑躬屈節、為虎作倀的洋奴漢。1960年是義和團起義的六十週年,於是寫出了話劇《神拳》,再現了北京居民抗擊八國聯軍的壯烈情景。

  語言風格

  老舍的語言俗白精緻,雅俗共賞。老舍說:“沒有一位語言藝術大師是脫離群眾的,也沒有一位這樣的大師是記錄人民語言,而不給它加工的。”因此,作品中人物語言是加提煉過的北京白話。其作品語言的“俗”是建立在精細的思考與研究的基礎上。他的“白”,讓讀者易於理解卻又頗有深度。用通俗、平白的文字來反應時代和生活,這才是老舍作為語言大師的境界,可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然而另一方面,老舍又使用語脫去自然形態的粗糙與隨意,煉成金子,使現代的北京口語顯出樸素精緻如同一具精雕細刻的瓷器。

  同樣老舍的作品也追求幽默,一方面來自狄更斯等英國文學家的影響,另一方面也深深地打上了“北京市民文化”的烙印,形成了更內蘊的“京味”。幽默風趣,是老舍作品語言的總體風格特色。他認為:“文字要生動有趣,必須利用幽默……假荇乾燥、晦澀、無趣,是文藝的致命傷;幽默便有了很大的重要。”因此,老舍的小說、戲劇,散文等也都充滿了幽默風趣色彩。他的作品字裡行間無不閃現著他的幽默才華:把“想得深”的思想內容,用“說得俏”的語言表達出來,含蓄雋永,充滿濃郁的幽默色彩。從《老張的哲學》問世起,老舍就開始被人稱為“幽默小說家”。

  老舍先生更是潛臺詞運用的大師,其代表就是《茶館》。《茶館》憑藉深刻含蓄的潛臺詞,有力地豐富了語言的內涵。最經典的例子就是第一幕龐太監與秦仲義的“舌戰”。這兩個人一個是西太后的寵奴,一個是講維新的資產者,二人不期而遇表面上客客氣氣,骨子裡卻是兵刃森森。《茶館》中像這樣的臺詞比比皆是。它引而不發,以弦外之音調動人們的興味與深思,耐人咀嚼。

  老舍作品成功地運用了富有生命力的北京口語詞彙,使作品語言透露著獨特的京韻,作品生活氣息醇厚,地方風物、民情風俗真實感人。同時用地道的北京話寫北京人,本土本色,活潑有趣、質樸自然,生活氣息迎面撲來,具有獨特的魅力,透出了北京話的神韻,顯示北京話活潑的生命力和老舍駕馭北京口語的能力。

  文學思想

  老舍的文學思想成分複雜,現代文學史中無產階級文學和資產階級文學的鬥爭裡,他的派別色彩不明顯,雖然他對左派的革命領導文學的藝術指導方式及其他藝術和思想上的主張頗有微詞。同時

  老舍也未曾加入蘇汶和梁實秋等人的第三派——不認為文學至死都是自由的。他的文學思想的基調是強調文學的自由表達,同時認為文學對社會的作用是不期然而然的和遠期的。

  但是由於受到時代的影響,老舍也曾一度向文學的實用性靠近,然而經過一段時間發展,藝術家的他又感到不適,於是又重新呼喚並實踐文學的自由表達和藝術性,在此期間其文學思想也出現了反覆和震盪。因此而言老舍沒有堅定單純的文學立場,他的`文藝思想是搖擺不定的,但是他傾向於從感情角度看文學,認為“使人欣喜是藝術的目的”,“文學是認識生命的,解釋生命的”。同時老舍認為“文以氣為主”強調錶達自我為主,不使文學變成傳道的教科書。

  在作家不受外力干涉下進行自由表達的基礎上,老舍進一步加深了個人的文學思考深度-----形式的美好。老舍多次提出“文學是以美好的文字為心靈的表現。”同時受到英國文學的啟發,追求簡潔樸素的語言風格“脫去花豔的衣裳,而露出文字的躶體的美”,這在很大程度上是與英國文學相通的,同時也是老舍受狄更斯等作家影響後在創作上的重要投影,是老舍文學思想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表達自由和形式美好是老舍最基本的追求,在這基礎上老舍也反對文以載道的文學觀,但並不否認文學的社會性和社會作用,如老舍早、中期的小說《老張的哲學》《趙子曰》《二馬》《小坡的生日》《貓城記》《牛天賜傳》《駱駝祥子》等,中心旨意都是探索振興國運、強盛民族之路的。老舍是以平民生活為描述物件,以傳統倫理道德的哲學觀為思想基礎,以人道主義的善惡觀為最基本的出發點,以是否有利於振興國運、強盛民族為尺度,而進行文學描述的,而後期老舍在抗戰時期則發表了大量的宣傳抗戰的文藝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