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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的通俗流行化文章

詩歌的通俗流行化文章

  詩歌歷來被認作是高雅精深的語言文學,位於文學藝術的頂端,被視為文學藝術的明珠。被們們奉為文學藝術的神靈,是高雅脫俗的象徵。可是,今天我卻再也不那麼狹隘的認為。詩歌在新的時代背景,消費觀念下,應該象音樂一樣,出現一個分支,走向通俗流行化,獲得它的市場與存在價值。

  歷史發展到今天,社會的發展越來越迅猛,們的生活的節奏已經越來越快,絕大多數在緊張忙碌的生活狀態下,已經不能象古代那樣靜下心來閱讀需要許多專業素養才能解讀的當代詩歌。因此,通俗文化大行其道的時代背景下,我們呼喚詩歌在兼顧藝術的層面象其他文學樣式一樣實現它的通俗化,做到純藝術詩歌與通俗詩歌並存,喚醒已經遠離詩歌的讀者對詩歌的熱愛與關注,進一步向普通群普及詩歌藝術,使詩歌走出讀者數量銳減到尷尬境地。而不是隻把詩歌作為少數詩寫作與少數讀者閱讀研究的物件。在這個文化大繁榮的時代,詩歌只能作為部分群體的稀有藝術是在一種奇怪形象,只能加劇詩進一步加速讀者遠離詩歌,對詩歌的繁榮發展極為不利。

  實際上,在文學方面,小說,散文,劇本,影視文學,等主流文學的通俗化都很明顯,更多的任群都加入欣賞創作中的隊伍中來。音樂自古典音樂,圓舞曲,奏鳴曲後,近代流行音樂的興起,已經滲透到社會的方方面面,在今天更是大放異彩,空前繁榮,成為人們主要的文化消費之一,是人們喜聞樂見的一種音樂形式,不僅創造了巨大的社會效益,經濟效益,也推動了當代音樂文化的發展,向普通群普及了音樂文化。美術也因為它的視覺直觀,也被廣大民群眾所喜與接受。唯獨只有詩歌被一味追求藝術精深的革新派抬進了高門深院,越來越脫離民群眾的土壤,和普通群眾的隔閡日趨加深,離普通的生活越來越遠,邊緣化的情況讓觸目驚心。

  在今天的文化消費娛樂中,幾乎是社會的各個階層都沒有人願意接觸詩歌,只有小部分在艱難的堅持。曾經在80年代空前繁榮的詩歌已經走入沒落的境地。曾經有人笑談詩歌所處的尷尬境地,戲稱寫詩歌的比讀詩的還多。詩歌失去讀者,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深思。

  歸根結底,這都是當代的詩歌的創作走入為藝術而藝術的誤區而造的,相當一部分詩人打著詩歌革新的旗幟,刻意追求藝術表現手法的而精深,全然不顧讀者的閱讀感受與審美心理,脫離生活,脫離群眾,埋頭寫作。這樣的狀態下固然能創作出一些藝術層面有研究價值的作品,但是,一定不能獲得讀者層面的價值。這樣的作品沒有讀者,沒有市場,理所當然,最後的結果是,沒有讀者,沒有市場的藝術只能走入沒落,詩壇受到們關注的程度也越來越小,直到現在的冷冷清清。詩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榮光,詩歌的境況是江河日下,一天不如一天。

  筆者認為在這種人們都樂於欣賞通俗藝術的時代背景下,詩歌應該在保持藝術性質的同時,出現一種適應新形式,新潮流的的流派。

  我姑且把它定位為通俗流行詩歌。那麼我心中的通俗流行詩歌是一個怎樣的概念呢?筆者認為通俗流行詩歌能像流行音樂有別與高雅經典音樂一樣,做到通俗易懂,貼近們的生活,能正真抒寫出普通的心聲,而又不失藝術準,讓獲得精神的愉悅,美的享受。它更能獲得有別於過於精深的純藝術詩歌更多的讀者,就像流行音樂一樣,有更為深厚的民眾土壤,是一種易為傳唱,們大眾喜聞樂見的詩歌藝術形式。實際,今天流行音樂的歌詞就是詩歌,我們仔細分析一些歌詞,不難發現都可以找到詩句的影子,只不過它們詩歌更為通俗易懂,手法簡單些。但在這裡我也要鄭重宣告,通俗流行絕對不是低俗,媚俗,沒有藝術水準,我們的目標是做到雅俗共賞。

  詩歌早在古代本就是一種通俗流行藝術形式。古代們的娛樂活動比較單調,基本只有詩歌,舞蹈,音樂這三種。在社會的重視與文士大夫的推崇下,詩歌又為最受社會歡迎的一種藝術形式。早在唐代,詩歌的空前繁榮,至帝王將相,下至黎民百姓,販夫走卒,都無不寫詩,無不讀詩,詩歌是一種普通流行的文化消費。每又當代詩又佳作問世,便爭相傳唱,和以音律,和當今流行音樂大行其道的狀況差不多。因此,在那個時候,因為詩歌的通俗流行化,唐詩的獲得了深厚的民眾土壤,也造就就了古典詩歌不可逾越神話。

  後來的`被稱為古典藝術明珠的宋詞,更是源自民間,源自民間的通俗流行歌舞曲。以至到了宋朝,詩歌的通俗流行趨勢成績斐然,凡有井水處,皆唱柳永詞,足見在古代詩歌藝術原本就是一種通俗流行的藝術形式。而80年代在中華大地掀起的汪國真,席慕容的詩歌就是一種通俗流行的詩歌。當時他們的詩歌風靡全國,廣大青少年爭購買互相傳閱兩的詩歌。他們兩的詩集也一版再版,創造了新詩發行史的奇蹟。他們兩認的詩歌,雖然一個精煉,簡明,一個哀傷委婉,但卻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進入的門檻較低,通俗易懂,能抓住普通的人細微心理,貼近們的生活,容易得到普通讀者的共鳴,而又不失藝術水準,和現在的流行音樂頗為相似。但卻苛刻地受到當時詩歌評論家的詬病,認為藝術準偏低,招到不少詩人的聲討,在這種況下,通俗流行化剛剛有萌芽,便被扼殺在搖籃中。但兩人詩集的巨大銷量,不得不讓我們認為他們在詩歌通俗流行化方面獲得了巨大功,給我不少啟示。

  反觀現在的一些所謂主流的,很精深的純藝術詩歌,由於進入的門檻過高,鑑賞技巧過於高深,寫作手法脫離普通群的審美承受力,自然就得不到讀者關注,更加得不到他們喜歡與傳唱。於是僅有的市場份額,一天一天的被其他文化消費所蠶食,以致今天的全面潰敗。讀者漸漸淡出詩歌也是自然而然的事。詩歌固然是一種藝術,但也應該遵循市場規律,沒有市場的藝術只能蕭條,走向衰落,而今天的事實已經強有力的證明了這個道理。

  當然我也不是說當代的一些純藝術詩歌不可取。實際,作為詩歌藝術的最高階形式,純藝術詩歌的創作,豐富了詩歌的表現手法,提高了詩歌的藝術價值,使詩歌發展注入了生生不息的發展動力。但也不可否認純藝術的詩歌表現手法過於複雜,審美技巧過於高深,不適合普通大眾的審美習慣,審美心理,和藝術修為。就象普通人難以理解高深的音樂作品一樣,不能獲得廣泛讀者的支援。因為普通人不是詩人,也不是專家,他們的修養,學識,藝術修為,一般來說遠遠還沒達到寫作者的那個層面。當然就不能很好的解讀那個檔次的作品。

  他們本能的只能接受一些比較平實樸素,通俗易懂,不失藝術準,而又能觸動感的作品。而不由自主的排斥一些不適合他們普通審美趣的,高深莫測的作品。就像一些經典藝術音樂作品,一些高素養的聽眾可能奉若神明,而我們的普通一般都不喜聽,甚至難以接受是一樣的,因為我們普通不具備那個高深層面的絕大部分東西。譬如像畢加索的畫,給普通的應只有難看的印象,而絕對是不能獲得美感,走進普通的心靈的。

  因此在這個藝術創作發趨多元化的形式下,我們詩人們能在某些層面撕下詩歌藝術高貴神聖的面具,把它從片面追求藝術精深,表現手法的高門深院中抬出來,把它們從高雅的神殿抬下來,還它一個真實貼近群眾群眾審美趣味的本來面目,做到純藝術精深詩歌,與通俗流行化齊並進,找回它昔日的榮光,失去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