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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終究是靈與肉的結合體散文

人終究是靈與肉的結合體散文(通用6篇)

  在學習、工作、生活中,許多人都寫過散文吧?散文常用記敘、說明、抒情、議論、描寫等表達方式。你知道寫散文要注意哪些問題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人終究是靈與肉的結合體散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人終究是靈與肉的結合體散文 篇1

  達爾文說,人是由類人猿進化而成的。我不否認這一點,至少從物種角度來說,人還是一種靈長目人科人屬及直立行走的物種。如果再從生物學角度來說,人之所以為人,區別於動物,還因為人能製造和使用工具進行勞動、並能運用語言進行交際的高階動物。但在我看來,人終究是靈與肉的結合體。

  有人也說,人和動物的最大區別在於靈魂,或者說是人有思想。的確,人有思想,難能可貴。那麼,思想又為何物?書上曾這樣解釋“思想是指客觀存在反映在人的意識中經過思維活動而產生的結果。”在這個定義中,人是意識的主宰。與此同時,我們關注到了另外一個關鍵詞——意識。什麼是意識?當磚頭向你的頭部砸來,你會躲開,這是一種意識;當你的親人遠離人世,你會痛苦難耐,這是一種意識;當你經過一番打拼,終於功成名就,你會為之歡呼雀躍,這也是一種意識。我無法對意識做出一個準確的描述,但我不能將思想和意識等同起來,至少在我看來,思想是高於意識的。意識更多指向的是客觀反映,而思想則帶有更多的主觀情感。那麼,是否可以說,一個人有了思想就能成為人。我想這也是不可能的。醫院裡常常有植物人,他們的身體機能依然在正常的執行,他們的思維還沒有停止,意識還在存在,甚至可以說,他(她)還有思想。馬克思說,人的本質“在其現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我們稍微理解一下這句話,人的存在是現實性的,是和社會關係緊密結合在一起的,換言之,如果人脫離了現實性,脫離了社會關係,那麼,人的存在也就成了飄渺的概念了。如此,如果人單單是有思想,那麼,我們還是不能將其稱為“完整的人”。

  按照我的理解,一個人要成為“完整的人”那就還要必備的構件,這個構件必須是要能使人在社會關係中具有現實性。因此,這個構件就是——肉,即人的身體。如此說來,有的人會向我提出這樣的質疑:人有了身體就能稱之為人?當然不是,身體只是讓人成為“完整的人”的必要構件,但不是代表人。對此,很多人依然是難以理解。我們以社會生活為例,如果一個人沒有了身體,那麼,他(她)無法完成日常生活中的一切活動。就家庭生活而言,你工作了一天,累極了,回到家看到漂亮的妻子,你是否想給她一個擁抱,甚至親吻呢?答案不言而喻,但如果你缺少了身體這一基本構件,不好意思,我只能告訴你,你的想法無法實現。換句話說,雖然你有想表達愛的動作,或者說你的思想裡愛著你的妻子,但你沒有讓你的思想得意實現的媒介。所以我們才經常說,行動決定一切,因為行動代表了你要將你的思想展示出來。

  常常我都在想,也很是迷惑,人到底為何物?的確,我們無法將人用更加準確的詞彙來描述,因為他(她)有思想,正是因為人有思想,我們才有了七情六慾,才會有堅強的意志,才會有理想,才會去探索關於“人”的本質問題。而主賜予了我們身體,就是要讓我們去實現我們的理想的,去感受社會關係中的那些痛苦、快樂的。如此看來,人活著,一定要有自己的思想,不然你就會成為一個活死人;同時,也請你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因為那是你之所以成為一個“完整的人”的必要構件,不然,你將會成為行屍走肉。

  人終究是靈與肉的結合體散文 篇2

  時光沿著我們腳尖的方向走。

  一抹風景似水流,那風景的深處,一閃而過的那段叫做歷史,正在陪我們走著的這段叫做現實,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那個地方叫做未來。歲月輪迴,從春走到夏,花期雖逝去,卻精彩在後頭,因為等在那裡的還有豐碩的秋。

  我們都在走,以各自的形態,殊途同歸。

  在時光的隧道里,有時,燈火通明流光溢彩,心似蒼穹;有時,一陰一影會在不經意間遮擋著前行的.視線,讓本來敞亮的心裡,堵上一道心理的屏障;繼續前行,流光如水,終究會沖走那些無謂的鬱悶和憂愁,行至隧道出口,所有的恐懼、擔心都拋在腦後,心,皈依原有的平靜。

  我們都在路上走,有時無法回頭。

  或許,相距很遠,天涯盡頭,卻感覺彼此手牽著手;或許,相距很近,近在咫尺,卻如隔著三秋。一心之隔,便是遙遙無期;心心相惜,便是相濡以沫。

  我們歌頌生活之美,是因為每個人的心存善惟美。

  因為誰都想給自己的生活,找一個快樂起來的理由。我們厭惡生活之陋,是因為每個人心中有一個公正的天平,量你,量他,更重要的還是衡量著自己。

  人心本向善,何陋之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與其說是世俗玷汙了人的心境,倒不如說是自己的利慾薰心打溼了原本純潔的心靈。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於是,就有了人間的美與醜。

  我們都在等,下一站的出口。

  當厭倦身邊的爾虞我詐物慾橫流,當把一路所有的風景都仔細的看透,當你把種種無奈化作信念和堅強的時候,你才覺得,生活其實並不複雜,無非就是一個粗獷的主線支撐著我們,那就是:靈與肉。

  人終究是靈與肉的結合體散文 篇3

  人實在是一種奇怪複雜且不敢恭維動物。

  初為人,不喑世事潛移默化中“應運而生”。且不論是喜是悲,是禍是福。這本身就是生命的偉大之處!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乃是常事,沒有終點!終點只是一段歷史,一些人,一些事的結束。生命的短暫訴說著人的不幸,卻也是人類的幸運。幸與不幸本身就是一個很難界定的界限!還好肉體的死亡並不是靈魂的消亡,何其幸運的人類在繁衍中傳承著一代代文明——人類靈魂史沉澱下來的結晶!

  自滿自欺的人類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得過且過地活著,樂此不疲!

  悲哀易逝的生命在人類大潮中要開創出一片自己的天地又何其“艱辛”!在孤獨生活中為了實現自己的價值便不停地向上攀登,哪怕明知到頭來一場空,也樂此不疲然卻無可指責。活在這個世上孰對孰錯?歷史自有定論,“應運而生”的靈魂自有說法!指責只能是多餘的廢話!個人之與歷史,只是一個微不足道,小的不能再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的社會縮影。善惡、輸贏只是自己的人生,生命要開花,黑色的花瓣就不美了嗎?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嗎?無論開出什麼樣的花朵,都是人性的一面,歷史的一瞥!

  對於個人而言,要活的真實,就要把靈魂和肉體結合在一起!每個人的偉大與渺小不是由一些人,哪怕是一個時代的人所能認定的。人類在發展,觀念在更新換代,感情開始模糊,就連最質樸的真、善、美,最唾棄的假、惡、醜都在紛亂複雜的生活中難以界定。何況放在人類大潮中更顯蒼白!歷史無可指責!人生無可指責!生活無可指責!能做的只是樹立一個榜樣或者做一個安靜的等待者!

  只要人人都有渴望,人人都想越過越好;懷著這份渴望,抱著這份理想,不停前進,社會就有希望!

  人實在是一種奇怪複雜且不能恭維的動物!因為他不停為自己的行為尋找藉口,生存的、越來越好的藉口。

  人終究是靈與肉的結合體散文 篇4

  一

  我們的靈魂其實輕於鴻毛,我們的肩頭其實重如泰山,靈魂牽繞了一樹紫藤,輕舞嫋娜一路走。

  靈魂在河西走廊上游移,仰望了大漠孤煙落日,塵硝直上雲端,九曲羊毛的皮襖,一路溫暖著身心,七尺北方男兒,哲思萬丈環宇,四兩千斤的智慧,馳騁西域賀蘭山崗。

  曾經苦海泛舟,載著壯志凌雲的宏願,快意瀟灑的鞍馬,是一派滴水穿石的溫柔。

  二

  傳說牧馬人的年代,文化浸染了風沙,一代文豪的故鄉,遺世獨立在荒野。回憶拓印的影像,不禁牆上剝落,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有我蘭心一片片。

  靈魂穿越了時空,追隨文成公主的香車,輕嗅昭君出塞的琴音,就在身軀步步沉重之際,一陣馬蹄聲聲響,驚起了駝鈴和徵雁,搖醒了錦鍛撲流螢,氣惱了大漢的使節和高僧。

  三

  西域不只是個傳說,遍地都是寶貝,風沙止不住腳步,乾冷禁不住意志。很輕很輕的靈魂,來自雪域高山,冰一樣的雪蓮花只是它的玉手,在你的千萬個放棄之中,一些巨人的足跡早已踏遍青山與荒原。

  靈魂有時高貴,靈魂有時汙淖,只在萬念俱滅之時,一道霞光閃爍,人是需要一點精神的,人是依賴一種信仰的,廣袤無垠的華夏,精華與糟粕並存,如若大江必是東去,你定當騎馬揚鞭追隨。

  四

  靈魂終究是個情種,時常脫離身心。循著故國明月的皎潔,神思暢遊江南。潑墨山水的寫意,擾亂我一世清夢。指尖流沙的輕響,怎禁得春秋煙雨的迷離,屈子《桔頌》的素絹,是否輕顫了你的歌謠,繁華三千的喧囂,是否輕敲了你的心扉。

  你可否知道阿凡提的故事,你可否聽說有個魚翁和金魚的童話,財富若是障眼法,一夜成空貧如洗。

  滾滾紅塵高萬丈,佛祖只渡有緣的人。

  五

  有人期盼黎明,有人盼望黃昏,我們在出生的路上,喝過一碗迷湯,徹底忘記了前世,只是仰慕富貴,南柯夢裡迢迢,邯鄲學步飄搖。

  弱水不過三千,你也只能取其一瓢,在不鏽鋼閃亮的天平,靈魂的刻度可以忽略,可是百十斤重量的身軀,需要靈魂的指引。

  我們譜寫了海洋一樣多的樂章,其實只是為了撫慰,撫慰一顆喜歡見異思遷的靈魂,我們描繪了叢林一樣多的畫卷,其實只是為了取悅,取悅一顆無法安寧的靈魂,我們寫下了星星一樣多的詩文,其實只是為了,為了安定一顆與時俱進的靈魂。

  其實佛前只有一朵靜靜的蓮,平平淡淡才是梵唱之中的真言。

  人終究是靈與肉的結合體散文 篇5

  前兩天走在學校的櫻花盛開的路旁,天氣陰沉沉的,心情也低落著。忽然玩笑著跟朋友說,“最近心會常常痛,早晨醒來有時還會有尖銳的刺痛,我啊,說不定會在一個很年輕的年齡就死去了。”話是玩笑著說的,然而眼睛卻神情專注的望著面前盛開的櫻花,自己都能感覺到臉上的肅穆之氣,頗有視死如歸的凜然。

  我並不畏懼死亡,卻對它抱有一種奇怪的矛盾心情。真如史鐵生所說,“死不是一件急於求成的事。”那麼且嘗試著去好好的活,去體味人生豐富多彩的經歷,去到處看看,去真正的深入一次,究竟什麼是真正的人生。我已然抱著這樣的心態來活著了。無所謂大喜大悲,權把生命力所有的經歷都當做是一次對生存的體驗。得失也只是路上的風景,同樣也為了風景的燦爛,我必須辯證地去看待喜樂悲哀。快樂是一種心情,悲傷也是一種心情。對我來說,快樂就是一種簡單的暢快,短暫的愉悅。痛苦也僅是一重對永恆無奈難棄的必然情感。站在一個客觀的高度,喜悅、悲傷成為無差致的生命體驗。我不刻意去偏頗任何一位,那麼如此自然而得范仲淹的佳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出得世來,我不是一個單獨個體的自己。我是社會的,家庭的,朋友圈中的我。這樣的我像黏液質的水,混跡成一團,流通不暢快,喜樂也不暢快。我也許會有大喜悅,因著這喜悅,我享受短暫的忘我之樂,而隨即我回陷入悲傷,莫名單調的孤獨之中。社圈中的歡樂是放棄自我意識和永恆意識的此我存在的沉醉。任何人都有一個此時此刻的我,局在此空間之內被迫地體驗悲歡惆悵。我有一個這樣的社會之我,物內之我。

  精神之我和社會之我有時會像兩個矛盾體,他們總是打架,主人因此而時被攪的心煩意亂。但這樣的共生只是一個人意識萌生的初級階段。不過有些人就永遠停留在那個初級階段,有些人則活在物我不自知的狀態,只有少數人超越凡塵,活在一個更高的精神境界中。總是會聽到有人說,如果我可以只是活在自我的精神之內,那我就不會有這樣的痛苦,我必定享受著精神的甘露,活的暢快練達。這種精神境界之上的暢快練達既是海德格爾提倡的“詩意的棲居”,也是梭羅實踐過的“瓦爾登湖”生活。

  有前輩的信仰,執著的後人在清晨的幸福之路上堅定的行走,縱然是困苦挫折都不畏怕,沒有什麼能阻擋信念堅定的步伐。

  學校的小路上,我是視死如歸的凜然,然而朋友轉過頭就怒起來“你不要這樣說,不可以這樣說!求求你。我會哭死的,真的會哭死去。”我看著她莊重的神情,輕輕的笑笑。

  明明是心底之內的另一種聲音,放在心內是客觀的理性思考,也是一種追求的表達,然而從口裡蹦出來,赤裸的它便立即披上一件殘酷的外衣。想李銀河說的,“難道是因為真誠的情感有某種謬誤的東西?”李銀河沒想明白,我也沒想明白。是不是謬誤是一種普遍意義上的東西?還是真實的日子本身就是一種謬誤?

  靈與肉是存在永恆的話題,我言及薄面略作生命存在形式的思考,不甚簡陋。

  人終究是靈與肉的結合體散文 篇6

  話劇《靈與肉》的多場次與虛實結合的舞臺處理對觀眾來說是少見新穎的。

  自莎士比亞、易卜生以來,話劇在外國並沒有停止發展,形成很多流派。唯獨在中國,自話劇傳入幾十年來一成不變,易卜生時代的傳統概念成了中國戲劇的法則。

  在場次的處理上,中國戲曲也曾經歷集中場次到多場次的過程。已故戲曲大師王瑤卿先生曾說:“京劇的多場次是由元曲固定的四折加一個楔子發展來的。這是個進步。現在話劇嚴格的分幕制是元曲時代的東西了,不是什麼新鮮事。”

  可惜,很多戲曲工作者不知道這個發展過程,以多場次為落後。

  目前,很有一部分人把易卜生時代的話劇形式當成中國戲曲的發展方向,大搞寫實佈景甚至機關佈景。以為這就是革新,是挽救京劇藝術。殊不知,機關佈景清末宮廷裡演出就有了;神怪上天、人地,真象上臺之類。頤和園中的大戲臺就是見證。解放前,上海灘不是也曾以此噱頭來兜攬觀眾嗎?一時,舞臺虛華,但,必引起表演藝術的末落。

  話劇《靈與肉》採取多場次,就不可能頻繁地更換滿堂的寫實佈景。該劇美工同志巧妙地運用了中國戲曲中虛實結合的處理方法。既不同於傳統話劇的滿堂布景,又不同於中國戲曲的一桌二椅。類似戲曲舞臺的點景,但運用的更加靈活。舞臺的基本佈景一直保持,但場次分明,很多地方突破了時間與空間的限制。演員的表演與觀眾的想象互相交流,融合;佈景的簡化更為觀眾豐富的想象力提供了馳騁的場地。

  話劇《靈與肉》不僅為話劇開出一條新路,而且也為戲曲提供了重要的啟示。我建議中國的戲曲工作者去看看這出話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