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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如夢,人生幾何情感美文

浮生如夢,人生幾何情感美文

  浮生似夢,人生幾何

  往事如夢,流年若離,歲月如歌,悲浮生幾何,嘁人生幾度?內心幾度糾結,幾度惆悵,在這物慾橫流的世界裡,做到心如止水或許方是自我得以解脫的時候。而心至所歸處,莫不是歷盡繁華之後的淡然,莫不是“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的頓悟和坦然。

  浮生 如夢,人生幾何?我們於塵世的蕪雜中走來,蕭瑟風雨、悲歡離合、塵世浮沉,於回眸處,點燃了無限的愁怨和滄桑。浮生焉有幾日,莫不空自悲,直道:水月鏡花,一切皆為虛幻之物。奈何,悔之晚矣。

  歷盡了悽苦,轉身劃下了一道道痕跡,留下滿是淚痕深淺的睫毛,定格於一瞬間,某天一個抬頭間,映入眼簾的並非是枝頭吐出新芽的初春,而是光禿禿與遍地枯枝殘骸的冬。陣陣回巢的鳥兒於長空飛舞之際,一路盤旋,才驚覺,引發愁思的秋已成為歷史,隨之而來的便是寒風蕭索了,想念了這麼久,期許了那麼遠,終於可以迴歸到徹寒的冬天了,猶記得以前歲月如水,猶記得單薄衣衫迎向凜冽寒風,猶記得穿著帆布鞋在群山間攀爬,踩在堆滿積雪的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記憶如初,人事蹉跎,淡漠的面容與人情世故,只是愈加的漠然,步入了年輪裡,仿如隔世。

  凌亂的思緒,書寫著稀零的字句,恍惚間,點滴的雜念佔據了頓重的大腦,落寞依舊,一個人一杯水,便可以是一天的生活了,喜歡光著腳走在門前的草坪上,盤著腳坐在草坪前,偶爾的歡呼雀躍,長久地失神,虛妄的生活,時常失了穩心,然,有時只是心念著,因而一次次去回憶著依稀往昔,執念的思維便是如此生了根,可以瞬間記住,卻不能剎那遺忘,漸漸安靜了,於一切中寂靜下來,心,歸於了寂然的等待之旅,只是在無數個仰望的瞬息間,淚珠點點。

  自幼叛逆而又寂寥的心,冰冷無法稀釋,時常會轟然失聰,看著他們張合的嘴唇,笑容滿靨,耳膜卻是一片死寂,輕輕地拍打著耳際,終於聽覺恢復了,源源的聲線迅疾地湧入了耳蝸處,默默無言地聽完,望著身邊過往的行人,淡然一笑,安靜地走開了,過多的煩擾,早已清晰,只是他們不自知而已,漸漸地,心可以凍結了,看著那張佈滿滄桑的面容,望著那佝僂的背影,聽著那夜半傳來的陣陣嘆息,或許只是習慣了沉默,或許這是唯一的方式,悄無聲息地回到了房間,遺下了轉身的絕然。

  習慣性地午夜難眠,已經忘記這樣多久了,夢靨稀稀落落地出現,斷斷續續地,只是,時常會一個人在荒蕪中吶喊,蒼穹的天幕下,佇立一望無垠地原野上,一聲聲地叫喊著,嘶啞的聲線,似若可以穿透時空,迴音重疊,欲聾震耳,飄飛的長髮散落臉頰,淺淺的心跡,執筆在荒漠上手寫,忘了是誰帶走了經久的輪迴,靈魂此生不滅,看著沙粒上的字跡,風吹來了,最終塵滅了痕,沙蓋了土,所有的所有都化為了虛空,空空如是的手心,落落無痕的塵土。

  消逝的笑顏,在漸漸回溫的字句裡一點點地映現,淡漠了這麼久,終於看見了零星的溫暖,心間靜然安和,這些時日裡,懂得了很多,彌貴的收存在心裡,點點積聚著,留待寂冷的深夜裡顧看,終於懂得不奢求過多了,安然地擁獲著珍罕的溫意,纖小的軀體裡,瘦弱的心,即便只有一點點也是滿足的,在一個回暖的頃刻,綻放了笑意,我說,我會笑了,蒼白的臉頰上淺淡的笑顏,如頹喪的花朵般,悄然無力地開放,即便是些許的彌合,心中為何仍是一陣欣然,或許是讓我在那傷感的季節裡遇見了笑口常開的你,無論何時,你總是笑看人生,或許是經由你耳濡目染的薰陶所致吧。

  生活習慣了離群索居,漠然的心,一點點地在封鎖,如昔的少年,終於面貌模糊鬱鬱蔥蔥了,那天,撥著電話映入耳畔的是一次次的無人接聽,多想聽到你的話語,多想聽到那久違的聲音,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它打破了我的夢幻,你就這樣靜靜消失在我的眼裡,我默默看著窗外出神,溫暖的的日光似乎也刺痛了眼睛,我的資訊不時地發出去,可是最終一無所獲,還是留不下轉身憤然離去的你,我又一次孑然一人,拖著鉛垂般的步伐,緩緩的離開熙攘的人群,微然窒息地行走著,原來,與你相處久了,瞬間留下茫然的我,也會恍然若失,不知所措。

  悠悠的青春年華里,彼年那一朵朵臘梅,如今已是殘敗不堪了,一直不忍訴說,默默的心,寂滅了過多的期許,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欲說還休,因此,習慣了聆聽,無需言語的縫合,也許會是最好的依偎,落痕淺淡,指尖撫唇,沁進了絲絲的涼意,耳邊盡是,誰人是誰人的救贖,誰人是誰人的離歌,誰人是誰人的寂寥,誰人是誰人的愁腸,無力尋覓那偏執一隅的棲息,終是靈魂流離失所。

  隱沒於人群裡,瞬間便能消失,平凡的你,晗眉低首,營役喧鬧的浮華終是不適,習於安隅一方寂靜存活,思緒隨風回憶起與你並肩而走,她笑語鶯鶯,倏忽間,你說起了他,那個男子,敏不經意地說,他時常發信息給你,幾乎每天,行走時安靜地聽著,微笑依然,只是嘴角忘記了上揚,心莫名地一陣針刺般地撕裂開,手腳寂然冰冷,某些曾經親暱的字眼流進了耳蝸,敲擊著心房,搗亂了內裡,站於街角凝神,看著你那孤獨的身影寂寞如歌,一人安然的行走,我安然微笑了,你似乎已習慣了這樣的獨處,我也無需再為你牽掛,此時內心深處的愴然的悲楚,隱在微然的淡笑中,道上的玻璃裡,映照著一張詮釋苦澀的面龐。

  轉瞬了無數個念頭,也許只是另一個寂寞的缺口,給了自己一個悽然的笑痕,以為便可釋然了,然,流轉的時日裡,心心念唸的人影終於被抽空了,究竟只是自欺罷了,深夜靜和冥想,如若是一個圓滿的追求,亦然是滿心的.祝福,回想著昔時,因深厚的思念而假裝錯發信息予你,或許此後那昔時的心懷不再了,終於,一切都徹底地絕然了,無疾而終,終是嘎然而止了,只是那段段猶新的記憶該如何摒除,那破敗的心房該如何修補。

  與你闊別之後後,暮色華燈,一個人獨自蜷縮在角落裡,昏暗的燈光下,翻開了手機,看著一些些的字詞與幽默笑話,心中微然平和,悠然地被記起也是一種溫暖,困頓的腦海眩暈不休,胃裡湧動著暗流,最終在在哪熟悉的照片前,耗盡了力氣嘔吐,猶如挖空了的軀體,瞬間地傾瀉了所有,只剩下空置的皮囊,脾肺隱痛,卻無力攙扶,一個人徒步在漆黑中,仰望夜空,一片的星星點點,眼睛在張閉之間,就如瞬間綻放的煙花,奪目絢麗,藉由星光迴旋於黑夜中,不驚不憂,一片的寂靜,只有鞋跟接觸地面的聲音,和手機上微弱的光芒,如墨的夜,如刺骨的風,如苦膽的回憶,歸程孤影。

  離魂的碎片四處散落,覓尋不了完整,因此落魄廝守著殘缺,縱然是徒地不留,卻是如此的義無反顧,守著孤獨,寂寞便可撫順心房,一切都是如此的因果迴圈,只是,倘若命理紊亂了,該如何去歸守,千轉百回的擦肩才是一個瞬間的回眸,然,該要疊加多少個肩膀才能生生不息,默然了,冗長繁複的數字,數不清,記不下,也許今生不盼來生,會是最好的解脫,當生命歸結,都只是一片塵埃而已。

  深夜時分,習慣了看書,倚著枕頭,翻看著書頁,再次貪戀著那如蝌蚪般大小的文字,觸碰著書頁裡的文字,只是心底流動一絲絲的涼意,直至眼睛澀痛,懷抱著書,蜷縮著身體,閉上了雙眼,腦海卻是一行行的文字,和掠過的人事,殘損的筋骨隱痛難平,也許是雨雪將至了,成疾的舊患可以預測著雨季的變遷,而青春留下的疤痕,你留下的傷痛,終會跟隨一生,無法療治。

  有些隱疾來去迅速,就如某些人事一樣,在一個邂逅的瞬間,便想去靠近,即便是跨越穹廬,陌路里的一個相逢,或許也會演繹了一幕幕的悲歡離合,過客匆忙碌碌而逝,路過的,走了,留下的,又有多少可以留到最後,默然地看著流失的人跡,此後便是寂然的寧靜如初了。

  漸漸地,語句裡習慣了不再用問號了,指間敲打著疑問,仍只是平復的語氣,許是在自言自語中習然了這一切,落寞的心緒裡,輕淡的一個詢問,卻是深深的牽念,即便不再用那個充溢著疑問的語調,然,卻在一次次的淺淡的語句裡盛滿了牽掛,可以只是一個心底的問號,即便他人沒有答覆,然,自己卻在心底裡呢喃著答案,繼而輕輕地給了自己一個答覆,一個人,便可以上演著一場缺乏你的獨角戲,歲殘缺不齊,卻也能奮力撐起它。

  孤立遺世,一切在華麗上映,然,似乎一切又在落寞收場,起起落落的過程,終在跌宕中體無完膚,有時或許只是自己傷害了自己,無關風月,看著疲弱的蒼容,揚起了虛弱的微笑,把一切都埋藏了,只是眼底仍然清晰留痕,總是逃不過明澈的眸子,揭穿了自己千瘡百孔的心,如若可以鑽破底洞,那麼一切會是傾瀉而盡。

  浮生如夢,人生幾何?黑夜即將破曉,歷盡繁華歸平淡,也無風雨也無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