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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波流轉抒情散文

眼波流轉抒情散文

  篇一:眼波流轉,思緒如青煙一縷

  等你!為了等你,我在路口佇立了千年,在一個雨天你走進了我的世界,四目交織如電光火花,從此我在也躲不開,躲不開你深情的目光……

  浩瀚長空,悠悠流雲,帶著我的思念尋你而去!孤燈下碾墨成詩,一筆一字盈滿愛。風中誰淺唱幸福?把快樂低吟!愛隨風,情纏綿,千言萬語,萬語千言!字字珠璣,篇篇為你錦繡。

  窗前如水的月光灑下一片清輝,斑駁陸離如一幅朦朧的畫,一份靦腆幾分羞澀如你俊俏的面容!夜鎖豫章故郡,月照洪都新府;眼波流轉,思緒如青煙一縷……追溯著流光的荏苒,潑墨揮毫,今生為你而守望。

  朦朦煙雨中撐一支油紙傘流連彷徨在江南幽深的雨巷,吟著太白絕唱東坡詞句走進了唐詩宋詞中。旭日初昇到夕陽銜山、晚霞印染,一個孤獨的身影,靜靜的佇立成一道永恆的風景。夜色闌珊中誰與夢相約屏前用文字,複製開心傳遞快樂,刪除寂寞,重新整理感覺走進一夢紅塵!你用真愛燦爛了我文字,溫暖了一個寂寞的靈魂,用柔情呵護了一顆孤獨的心,拂去我一身疲倦,在最深的紅塵裡與你相遇,在最長的夢裡與你相擁,於是,我們隔著熒屏相約黃昏後月上柳梢時,對著滿天星斗,一輪明月放逐追尋一個有你有我的夢……

  撫一曲思念的琴絃,宛如行雲流水,在心湖上泛舟漾起款款深情!情到深處我用文字為你起舞,愛到痛時我用歌聲向你傾訴,大千世界,茫茫人海你遇見了我,夢選擇了你;你卻不能陪我風雨兼程,只是靜靜的在彼岸,守侯花開花落的美麗。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那美麗的景緻,不斷地變換,由淺而深滲入靈魂的深處,一種躁動的感覺在心中萌發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流出,靜靜地蔓延,蔓延……

  我把思念你的歲月寫進文字,每一個細節都精確到一詞一句,甚至到標點符號,我一直在寫,陶醉了整個季節的萬紫千紅,給你一生永不凋零的溫情,給你日夜不肯歇息的想念,給你我的黑夜和白天,縱使你離去了,你的剪影,仍在我的眸中綻放。在你的誘惑和慫恿下,我心甘情願墜入你編織的網……悽風冷雨中,多少繁華如夢隨風飄逝,千萬次停留,凝眸不到你的身影,容顏在花開花落中憔悴。

  歲月無聲,流年似水,當往事已成為過去,那些失去的,錯過的人和景,都成了回憶中忘不了的痛。傷悲已經在心裡深深的紮了根,永遠無法將它從心底驅出,思念也因此多了幾分悽楚,那些典藏在歲月深處的畫面,無時不在刺痛我的心靈。人生如夢,驀然回首,你遠去的身影依舊遊弋在我人生的歲月長河中,多少年後當今天也成為了明天的回憶,你是否還會在我和你的文字中感嘆我們此生許下的地老天荒。

  風纏繞在指尖喚醒一縷幽幽的夢,雨滴聲聲描繪一幅醉人的嫣紅!一曲悠揚的歌在心中緩緩流淌,或喜或悲?或痛或快!今夜,我為你寫下纏綿的文字,淚眼模糊了遠去的身影,思念與淚水在字裡行間淺唱低吟。塗抹一紙墨香,記錄我們的愛的軌跡,那些一去不復返的故事,一段又一段。若干年後,你是否還會輕輕地想起,我們深情的文字,延續有你有我的記憶,追逐曾經愛的往事,鋪展別後的思念!

  歲月在指縫間如沙滑落,疲憊的手指無法挽住流年,曇花一現的美麗宛如我和你匆匆的相遇,誰來憐惜短暫的璀璨,挽留瞬間的芬芳?花開不是為了一時的嫵媚,而是為銘記不曾錯過的精彩。為了這一刻曾經的用有,無論天各一方還是音訊杳無,夢都願為你等待,望穿秋水,凋謝花期。

  窗外不知何時雨纏綿成簾,浸潤著思念的心情,陪伴著寂寞的我,你是我此生無法的遺忘。淅瀝瀝的雨聲,宛如我在夢中想你的囈語如泣如訴,唯你知唯你能懂!我無法確定這份等待的情緣是否天長地久,也無法知曉短暫的愛在我心中留下的創傷能夠癒合。今夜從靈魂深處排列出細密如織的思念,纏繞成午夜的孤影,靜靜的想你!想你……我一直會在和你相遇的季節的最深處等候,用你的文字和柔情來溫暖我心中的每個角落,攢起我倆相見那刻的真情。

  耳旁有風拂過,突然沉默如寂,陌上紅塵,誰可相依?一縷思念,兩行足跡,陪伴著夢不曾停歇的腳步,路邊的香樟樹斑駁了一季又一季,被風霜摧殘的軀幹平添了一道又一道的傷痕,憔悴了途經樹下少年的一顆心。雲重千里,月明深處?在煙波浩渺的渡口,靜守似曾相識身影!等待落英繽紛的季節,牽手願與我一起在煙雨縹緲的三月,吟著“落花人獨立,微雨雙飛燕”的女子,在悠長的時光裡,陪我安然的一直走下去,走下去,走下去……

  篇二:眼波流轉千年

  跨越百世的輪迴,只為尋得我前世愛戀;甘受數載酷刑,但求再看你今生一眼。這樣豪美的舉動,通常會出現在小說、影視中。因為現實的社會里,縱有天涯海角,也難以攜手走到海角天涯。茫茫人生路,一個人的承諾就像一顆氣球,越走越遠,然後走得久了、累了、煩了,就那麼忽然,破了。往往站在起點,或許誰都曾想走到最後,所以才有了信誓旦旦,但誓言,永遠只是誓言。是言誓,而非一世。

  我們在世界的一角拼命找尋屬於自己的伴侶,卻不知不覺丟失了最初的自己。

  眼波流轉,撥動時間的弦,這樂曲,你可聽的見?歲月中的無助與孤單,我裝作看不見。只待哪一天,能肩並肩,看時光流散。一路走來,歲月並未把我的稜角磨平,然而我卻為了守候那縷月光,傻傻的呆在天堂。看著身邊的流星瞬間滑向更遠的地方,引起陣陣歡呼與鼓掌,而我卻不能放任自己去博得剎那的驚歎,因為我怕我的離開,對於以後的自己會是莫大的悲哀。難道,還是傻傻的放不開……

  沒有一個人理所當然的為了你而放棄一切,更沒有一個人今生欠你一個世界。他之所以寵你、關心你,都是因為愛。所以,看了這句話的`人,希望你珍愛自己,珍惜你的他。或者,為了將來的他好好保護自己,要讓他找到你的時候,還他一個活蹦亂跳的你。在彼此的世界裡,我們都是陽光,照著他(她)看不見的地方。

  路過賣店,與一對老夫妻擦肩,老頭緊緊握著老太太的手走過緊實的雪地,在他們身上很不鮮見的舉動,卻依然著實被那一代的愛情而感動。轉身,回頭,眼波流轉,卻已尋他不見。那份愛,若能為時光擱淺,企盼,能流轉千年。

  如雪般晶瑩、柔軟的日子裡,我學會了一個人承擔。我並不冷漠,只是學會了成長。一個人的天堂,畢竟只有一份力量。

  “土坷拉”曾問我是否見過草原的鷹,我說在家鄉有見,它會吃小雞。他說那是因為我帶著弓箭,可是,即使我帶著弓箭,對鷹來說也比那些不帶弓箭的人要安全。拍下最純的天,當作今後的紀念,或許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再也不能見到那純藍。撥動指尖,能否撩開擦肩而過的簾?這樣的日子裡,我學會了心無雜念,暫時放卻不該有的柔情與牽念,重挽流年。

  人生如棋,落棋應無悔。

  眼波流轉千年,你卻依舊在天邊。

  篇三:眼波流轉,滄海桑田

  ——我所看到的《情人眼》

  第一次閱讀王鼎鈞先生的散文,恐怕是初二後的事情了。期中考試時的一篇《猴子》讓我初識了那個理性到有三分冷血的鼎公,——“紅”波湧起的試卷,雖然讓許多人不禁心生畏懼,喜反其道而行之的我,卻對這種深刻而非沉鬱,充滿反諷意味而不失幽默的文字產生的一絲好奇。於是,當一年後的我坐在書桌前,面對著這一本不厚不薄的《情人眼》的時候,我心中的期待原是單純的一種睿智,可是,當我讀畢,卻發現所得到的遠遠不止這些。也許,當那些文字在多年之後,再一次地跳躍在我的腦海之中時,更為突出的色彩則是一種對紛繁的包容,一種胸襟,如同愛琴海的碧波一般的態度。

  我想,倘若情人的眼睛只能有一種顏色,那麼,王鼎鈞所書寫的這一種顏色,便會成為我的選擇。或許,再延伸到萬物——如果一個人只能選擇一種色調去塗抹整個世界,那麼,就算以最保守的觀點來看,智慧與包容也永遠是選擇的核心——所謂的審美並不一定基於這種睿智,但是倘若持續擁有這種睿智,那麼即便單調的也不再刻板,美會自然而然地回返:用流逝去刻畫出來的永恆,也許才具有真正無限的力量,正如我們在《邂逅》之中所看到的那樣,當女子寧謐的背影被她的飲泣所打破的時候,表面上的美即被定格在“邂逅”的一瞬了。“情人”一瞥之後,驚鴻未絕,仍是滄海桑田之變——恐怕也只有鼎公的筆才能化此驟變於微風細雨中,留一個纏綿的背影,再贈予悵然若失讀者了。如同一卷殘詩那般,悸動是瞬間的,戛然而止的,正如太跌宕太勞累的人生。

  而白駒過隙之間,作家彷彿是一位醒客的執筆者。舉世並非渾濁,而只是太過絢麗,忽而又太過蒼茫。對於歷史的觀點,也許每個人的感情也是驟變的:《情人眼》中《最美與最醜》,是一個悽婉卻規避不了齷齪外表的故事——淪落的貴族,奴性,等級的殘存,流亡之中所要面對的冷眼,卑微的生存,這一切遮掩在歷史表面的東西,都一一被作者的筆鋒穿透。最後,我們看到裸露在眾人眼前的一幅背景圖,單一純粹的悲愴基調,原來一直就在文字的背後潛水。妄借用先生的另一部作品之名——《千手捕蝶》,倏爾卻又發現,禪意原來就在手中。有些人說,歷史是沉重的,歷史是“禪”不來的。但是僅就散文而言,品的既是一種迴轉手心的心態。舉重若輕的歷史才是可以被用於人生的歷史,而這點上,鼎公的技藝已堪稱高超。

  有時候歷史本身是一種無奈,即便再是華麗,也只是一個無用的鏡背。再多的珠寶光華,都只為承託白雲蒼狗的速度——而我們以為鑑的,卻只是光潔到蒼白而生哀的鏡面。《情人眼》,又何嘗不是一雙逾越時空的眼?然而當我們注視良久,卻發現她的美,不過是使人愴然的單調。猶記得我小時候曾佩玉飾,便是因“玉可潤人”之說而起——《玉觀音》中崔寧碾玉,“玉人”不過是他心中的玉人罷,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一座玉觀音而來。然而卻是因為作為衍生品的一個悽迷的故事,觀音方才成為一種永恆:有一種藝術家藝術的化身,並不是因為他們的藝術是純粹的藝術——而是因為,他們的生命本身,就是一種藝術。在這種滄海桑田之間,輕裘車馬不是藝術,雕欄玉砌不是藝術,森嚴的殿宇之下悠閒蹴鞠的宮廷子弟也不是藝術——甚至,花燭不是藝術,秋雨也不是藝術,是藝術的,只是輕裘車馬過後,華麗卻又幽靜的庭院裡,少女剪著花燭,空對滿窗煙雨:此刻,她心中的人兒,正在擺弄著一隻本不如她千分之一貴重的小球。悵然的畫面,定格的時候,只有一個恬淡詩意如江南山水的背影。

  王鼎鈞的筆是緩慢的,意是幽深的。尖銳卻又不見稜角的——作為散文家,他寫出了前人所能寫出的一切,也許,也寫出了前人所不能企及的大多。批判與睿智被藏得很好,不見鋒芒。文氣宛如玉盤跳珠似的震撼,沒有五四時期文章讀罷的唏噓不已,沒有魯迅所謂的“千鈞”,卻仍有文鼎之意,想來,先生也並未負自己的名字。既然一紙之間的《那樹》亦可擁有倍於《百花深處》的穿透力,今天看來,縱覽萬物之情的,不也可以是這部小書之中的那雙眼睛嗎?——萬物過之,不失其彩,在這一雙透明的眼睛之中,我們所經歷的不再僅僅是社會,是心靈,是人生乃至是輪迴,而是遍佈其綜;卻又再最後,迴歸本源,簡單的愛情,愴然的悲喜之劇。正如找不到心臟的巨石那樣,一生的回憶與追索,在薄薄的紙頁之中穿梭。

  我們生來就是為了這種清醒。眼波流轉,滄海桑田,一切的變遷都被濃縮在這樣一枝冷靜的筆裡面,緩緩流淌,緩緩哀傷。這是一種廣袤的情緒——這倒是我在讀書之前預料到了的——當然,我也知道,那個透明眼睛的情人,是永遠回不來的。只有慢慢在道途上行走的旅人才知道,他,其實一直都在那裡。《情人眼》,也許將延續神秘,但是於我而言,我已得到,我想要的色彩。我所夢寐的那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