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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聲音

有一種聲音800字

有一種聲音800字1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照亮了雪白的牆壁,我從床上坐了起來,伴著外面的“嘩嘩”聲,我伸了個懶腰。

  每天早晨,媽媽會準時起床為我們做好早餐,當我們依舊做著香甜的夢時,香噴噴的早餐已然出爐。接著,她就會一如既往的,將我們的髒衣服收集起來,然後坐在井邊洗衣服。

  媽媽的腰不好,為此她吃了很多藥,打了很多針,甚至開過刀。我和爸爸都提議買個自動的洗衣機,這樣就可以省下很多功夫啦,可是媽媽卻搬出很多理由,比如說:洗衣服浪費電,既浪費錢又不一定洗得乾淨,還把家裡那臺與我年齡相仿的洗衣機搬出來了。我們都瞭解媽媽,她那種說一不二的性格誰也改變不了。

  中午補課回來,看見門前那一排趕緊整齊的衣服,我突然很是驚訝,數數看,大概有七,八件衣服吧,之前我在學校裡,每天晚上洗兩件衣服就累得要死,更不用說洗得乾不乾淨了。

  將七八件衣服洗得乾乾淨淨,並在之後用水過兩三次,這到底怎麼辦到的呢?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可媽媽卻已經在廚房準備早餐了。我拿起一本英語書走到門外,媽媽看見我說:“呀,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啦!起這麼早,你先看會兒書,早飯馬上好。”說著,她走到衛生間,等她出來的時候,手中捧著滿滿一盆髒衣服。

  她依舊坐在那裡,她先打水,“嘩嘩”的水聲重新灌進我的耳朵,接著她將衣服在水中翻了幾下,以便讓每件衣服都浸溼。最後開始洗衣服。衣服的衣領,衣袖,衣服口袋,她每件都會認認真真的洗乾淨。

  我問道:“媽,你怎麼能把這麼多衣服洗得那麼幹淨,你不累嗎?”媽媽說:“累啊,當然累,但如果我不洗你們穿什麼呢?”“但你可以偷懶啊,用洗衣機不是很好嗎?”我反駁道。”如果洗不乾淨呢?還不如自己洗來得好。”說著,她將已經過了一遍的髒水倒掉。”嘩嘩”,又是那熟悉的聲音,我放下手中的書,走向媽媽,說:“媽,我幫你洗吧……”

  陽光下的衣服,顯得那麼溫馨祥和,撫摸著每一件衣服,都有母親手心的溫度,淡淡的清香,蘊含著母親濃濃的愛……

  “嘩嘩”,”嘩嘩”,這種聲音在我記憶深處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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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我趴在窗臺上,雨珠一顆顆打在玻璃窗上,也打在我的心上。我不知道心裡的雨何時能停。書桌上,我的期末成績單孤單的擺在那裡,隔著老遠,我都能聞到它散發出的淒涼。

  還清晰地記得,媽媽看到我的期末成績單,什麼也沒說,起身進了臥室,等她出來的時候,透過她的眼鏡片,我發現她的眼睛紅紅的,唉,她一定難過了。我心裡自責極了,恨著自己為什麼這麼不爭氣!一連幾天,媽媽情緒一直低落,話很少,家裡的氣氛讓人窒息

  暑假的第二天,我就開始了輔導班的生涯,媽媽為了節省時間,每天用她的電動車接送我。上午數學和物理,下午英語,中午有兩個半小時的午休時間,並且,我每天晚上還要堅持一個小時的書法練習。

  那天中午放學,媽媽來接我。坐在電動車的後座上,一路上,熱浪撲面,在等待每一個紅綠燈的時刻,我更是感受到了什麼叫驕陽似火。我抬頭,看到媽媽的耳朵下,脖子上全是汗珠,她的後背已經溼了一小塊,我默默地咬了咬嘴唇……中午吃過飯,媽媽讓我抓緊時間午睡一會,因為爸爸中午在單位不回家,所以每次我都是和媽媽一起午睡。媽媽打開了空調,哇塞,涼風習習,周身舒爽,睏意襲來,迷迷糊糊中我翻身睜了一下眼睛,不禁嚇了一跳,媽媽躺在我身邊,正目不轉睛的望著我,眼神複雜。我下意識的輕輕喊了一聲“媽媽”,媽媽伸過一條手臂撫著我,低聲說道“杉杉,媽媽一定要讓你飛起來,睡吧!”這句話輕輕地,像是說給我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可在我心裡,媽媽的這句話,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自責、委屈、感激……各種複雜的情緒都一股腦的湧上來。我扭過頭,強忍淚水。這時,媽媽的手撫在我的胳膊上,我又一次覺得,媽媽的手,是那麼的溫暖……

  如今,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杉杉,媽媽一定要讓你飛起來”,媽媽的這句話已經成為了我心底深處的一種聲音,它在每個深夜裡給我安慰,給我力量,給我勇氣,讓我不再苦惱,讓我忘卻了憂傷,讓我繼續前行,不再畏懼任何羈絆。

  是的,我也渴望像鷹一樣,能翱翔在屬於自己的天空,媽媽,我已經張開了翅膀,你,看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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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下下。又或者,那聲音是從我心底響起,迴盪在記憶深處。——題記

  稚嫩的叫聲如同羽毛一樣輕柔地抓撓著我的耳朵,讓我的內心泛起了絲絲漣漪。我靜靜的在旁看著它,它的眼睛還 沒有完全睜開,身體卻在不停地蠕動著那小小的白團,短短的毛還 掩不住它粉紅色的皮膚,四肢隱匿在蓬鬆的棉布裡。我看著它用小爪子撓了撓自己粉嫩的鼻子,好像在打噴嚏樣不停地點著頭,顯得昏昏沉沉的。

  它漸漸長大了,原本的“白”鼻子也漸漸變成了“黑”鼻子,毛越長越長,已經不想當初見時那般柔弱,活潑是它最好的代名詞。但是,每天黃昏,它都會靜靜地小跑到門口,懶懶地趴在地上等待著我的歸來。它用最響亮雀躍的聲“汪”來迎接我的歸來,在我身邊歡快地跳著,搖著像花樣怒放的尾巴。

  然而,這樣活潑的它,這樣生機勃勃有精神的它,也終究逃不過歲月的追逐,它在這場追逐賽中敗下陣來,無奈地迎來生命的終點我曾想過,它會活著,活得很久很久,直到我成長到足以承擔它離去是的悲傷的時候。當那天我不得不去上學的時候,它像是想站起來送我,卻虛弱地直不起身,它的叫聲不復往常,我好像看見個哭泣的靈魂從我的頭頂掠過,它的淚水掠過切,飛盡我的眼中,將我的淚水也引了出來。

  那夜,我好像做了個夢。我看見它坐在門口,半眯著眼睛,安靜地享受著最後的陽光,與往常並無二般,但毛色卻如同初見時那樣雪白。我慢慢走近它,看著面前的它,我不由得懷疑早上的那切是否真實,是否也只是那所謂的“黃粱夢”?它察覺到了我,睜開雙眼,與我四目相對,它眼角的白毛,已被淚水沾染它在流淚,為我,還 是為它?亦或者都不是。它像是站了起來,輕輕地叫了聲,但我卻什麼都沒有聽見,它像我記憶中無數次發生的那樣開始奔跑,不同的是它奔向了遠方。我想去追,卻發現自己根本邁不動步子。四周的切彷彿失去了顏色,渾身雪白的它消失在了白色的背景中,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遠處依稀傳來聲“汪“,但我卻已經分不清楚它傳來的方向,只覺得這叫聲太過於熟悉……眼前片漆黑,或許是夢的終結,也或許是它的終結

  內心深處,湧動著股濃濃的思念;記憶深處,迴盪著種熟悉的聲音。

  我聽見那個遙遠的聲音與我的心跳重合,重重地敲擊著我的大腦。我睜開了眼睛,看著眼中的世界由清晰變得模糊,看著被淚水打溼的淚痕擴散開來,看著記憶中的那個它跑向了遠處,再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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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半夜了,十歲的陶欣被爸爸媽媽從被窩裡拖出來,懵懵懂懂地跟著他們走在去太奶奶家的路上。陶欣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目光一觸及媽媽的眼睛,就被媽媽眼中的陰沉嚇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好乖乖地被爸爸媽媽牽著走。 陶欣來到太奶奶家時,屋子裡已經圍了很多人。老舊的房子裡,老式吊頂燈全部亮著。陶欣有些不高興了:太奶奶平時最節儉了,從來只點蠟燭不開燈,就算有什麼親戚朋友來,也頂多把大堂裡的燈亮上,開這麼多燈,太奶奶會心疼的!陶欣想去把燈關上,剛回頭,就看見裡面屋子裡有一個臉上蓋著白布的人正躺在床上,那熟悉的身形,可不就是太奶奶嘛! 陶欣面無表情地跪在太奶奶的照片前,照片上面容慈祥的老人正和藹地朝她微笑。陶欣也想對太奶奶笑一下,可還沒來得及牽動嘴角,就被旁邊哭喊得聲嘶力竭的嬸嬸一把將頭按下去,她那因為喊得太過用力而變得沙啞難聽的聲音在陶欣耳邊響起:“快哭,讓你太奶奶聽見你的孝心!” 陶欣無奈地低著頭,支吾了幾聲。她實在是哭不出來,只好在那兒跪著,低著頭不動。她看不見周圍大人們的臉,但耳朵裡卻全是他們的

  聲音。 “臨死之前,她在我們家吃飯呢。一口飯還沒嚥下去,就斷氣了” “能有這種死法,也算是有福氣了” “她死了,什麼都沒留下,還要我們為她花上一大筆錢!不行,這筆錢我要找老三他們分攤一下” 陶欣的耳朵收錄著這一切聲音,其實有些地方她並沒有完全聽清楚。遠處傳來的完全走音的《世上只有媽媽好》的歌聲,以及不知道是誰租來的音響裡播放著的搖滾音樂,還有嬸嬸和其他跪在太奶奶照片前的所謂的親戚們發出的聲嘶力竭的怪聲尖叫這些聲響都干擾了陶欣的耳朵。不過陶欣覺得,聽不聽得懂這些聲音的內容已經無所謂了,這些聲音如果要合併同類項的話,大概都只能被划進“虛偽”一類吧? 明明是盛夏,聽著這些聲音的陶欣,卻只覺得冷得渾身都在顫抖。她忽然想起小時候,太奶奶把自己抱在懷裡,坐在老舊的藤椅裡,在後院曬太陽。那時,她總會在心裡想,這裡真暖和啊!可是如今,即使屋子再亮堂,也不暖和了。為

  什麼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就讓這間溫暖的老房子凍結了呢?陶欣一點也不明白幾年後,陶欣十四歲了,已經成為一名初二的學生。偶爾有一次,她用一種不同於小時候的、冷漠機械的聲音揹著物理定理,背到一半時,聲音忽然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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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憶真是個奇怪的傢伙。牆角照片上的紅黃藍綠,廚房裡熟悉的油鹽芬香,就連破舊收音機裡斷續延綿的哆來咪發,都能勾起它。它總是很小,卻總從點滴日常生活中溢位,也總能捉住人們的心中“白月光”。

  而我的“白月光”,就是奶奶的呼嚕,極不尋常,好似過山車,又好似九曲迴腸的長江。一會高入萬山峻峰,一會跌入深淵峽谷。可就是這不太雅緻的“自創小曲”,總能在我心間迴響。

  爸媽工作忙,小時候,我便與奶奶同住。簡直是“深受迫害”,不論是午後小憩,還是夜深人靜,總能與奶奶的鼾聲相伴。不知多少個寂寞的月夜,我頂著黑眼圈靜觀星河,只因她那小曲的奏響。她微胖,也搖不醒,恰如魯迅筆下《朝花夕拾》裡的長媽媽,呈一“大”字,攤睡於床上。我無數次地激烈抗議,只換她一聲蒼白無力的“好吧”。夜晚便又再床畔奏起她那小曲兒,留我一人無眠。

  還好村子裡好玩的夠多。白天捉雞捕鳥,滿菜畦裡無目的地飛竄,夜晚便會睡得足夠踏實,再也不聽小曲歌唱,可終究只是一時之計。我便提出“分床睡”,在一小會兒的遲疑和不懷好意的壞笑後,她答應了。她關上門,我睡在外面屋裡。可是,我反倒更不自在了,那籠在模糊夜色下的傢俱,都充斥著神秘而又危險的訊號,那窗外昆蟲的低吟,也好像魔鬼的詛咒。我把被子裹著全身每一寸肌膚,一會就大汗淋漓,也不敢掀開。在經過反覆的思想鬥爭之後,我終於妥協了,踮起腳尖輕巧入地,飛快地奔向門的方向,擰開把手,熟悉的呼嚕聲順勢而響,不過這次不一樣,這次,我打心眼兒覺得此刻的呼嚕聲帶光!我終能在這“光”的庇護下入眠,一切困難恐懼好似早已煙消雲散……

  這是僅屬與我與她的一種約定。她用“鼾聲”護我周全,我用這“光”作前行的指引。這不僅僅是“鼾聲”,更是奶奶對後輩的關愛與鼓勵。陪著我度過每一次困難挑戰,帶領我穿過每一次低落谷底。

  縱然我已長大,她已老去,鼾聲卻總縈繞耳畔,伴我無數個日日夜夜,陪我無數風風雨雨。我會帶著這束光,勇敢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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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如流水,紅了櫻桃,綠了芭蕉,許多的經歷都已忘卻,但唯有一種聲音深埋在記憶深處,永不磨滅。

  我買過一株曇花,只為睹那奇妙地綻放。我每日悉心地澆水,鬆土,希望可以看見點將開放的苗頭。只是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它就這樣一直默默地蹲在牆角,被黑暗籠罩的它,一直都是那樣的矮小,從未開放,蜷縮的花瓣似一張張陳年舊紙,點點黃斑似漬水留下的痕跡,於是漸漸地就被遺忘了,若不是恰巧的命中註定,或許便真與她錯過了。

  夜間,被明亮的月光挑逗得睡不著覺。月色清麗,灑下一片霜色,倒也有些鋪著整片玉的錯覺,真真似於古韻的“碎玉軒”了。似是聚光燈一般,曇花被月光輕輕地籠罩著,默默無言,小小的花苞看上去總與平時不同,花瓣鼓鼓的,倒像個嬌俏的少女鼓著腮幫的想著心事的俏麗模樣。月光傾瀉,彷彿將它抱於懷中,它是那樣白皙,像是從豆腐之中凝結而成的,不用摸倒也可以知曉它是怎樣的透白柔嫩了。

  夜,靜謐,安詳。我知道,曇花正在默默準備迎接自己的完美綻放。我注視著,花瓣開始慢慢向外撐,整個花飽滿起來,彷彿是大了一倍。“哧—哧”是它開始發力的喘息聲,它是那樣柔弱,讓人覺得只一根手指便可戳破這力量,漸漸地,花瓣開始向我展示內心,她面帶笑意,一聲清脆細微的“啵—”是她俏皮的招換。當時間流逝,我開始明白這是最後一章了,我有點忐忑,有點不安,有點激動,有點期待。或許是到了最後,當花瓣最終承受不了那結於心中的期待,她發出了輕微的“砰—”聲,然後她便整個都在我眼前了,似孔雀開屏給人以瞬間的震撼和享受。

  花身似手還帶著點陣陣嬌顫,耳邊似手聽見她勻調平靜的呼吸聲。她遺世獨立,兀自明媚著,她似白衣舞者輕揮衣袖,旋轉,跳躍,沒有一絲怠慢,一絲不苟地在我面前舞著。她的身子輕盈,靈活,純潔中卻也不乏一些嫵媚。月光傾瀉,灑下一處光明,讓她在這個寂靜的夜晚翻然起舞。

  我知道這是度過黑暗之後黎明到來的聲音,這是永恆與瞬間融洽在一起的聲音,這是厚重美好的生命完美綻放,破繭成碟的聲音。所以我不能懈怠了,我要如曇花般完美綻放。

  抬頭,天空唯美得像一幅畫,皎潔的圓月鑲嵌於深沉的天幕上,掄起一圈淡淡的光暈,我笑了,因為我知道,我將永遠銘記這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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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的意義是什麼?有人說是為人類造福,有人說是享受,有人說是履行承諾……而我認為,我記憶深處的那個聲音,便是最好的詮釋。

  那是一個下著暴雨的週日,我一個人待在家裡看電視,也不知道是不是電視也被這連日的陰沉所感染,變得異常地沉悶和無聊,所有的節目全部千篇一律,而就當我要關上電視的時候,一個節目吸引了我。

  那是《中國達人秀》,當時,走上了一個秀氣的小夥子,長得十分帥氣,可是令我震驚的是他的兩個袖子竟然空蕩蕩的,是一個失去雙臂的殘疾人!可是與他身體上的缺陷所截然不同的是,他的臉上卻保持著自信和淡然。我不禁十分好奇,身為一個失去了雙臂的殘疾人,又能表演些什麼呢?果然,評委與我的想法如出一轍,可是令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要求彈一首鋼琴曲。我不禁啞然失笑:這麼一個失去了雙臂的殘疾人,可能連生活都不能自理,現在竟然要求彈鋼琴!真是一個異想天開的人!觀眾和評委們也是面面相覷,眼神中好像透露著:這麼一個殘疾人,又怎麼能彈鋼琴呢?可是正當他們還在猜疑的時候,悠揚的琴聲已經響了起來,只見他坐在特製的高腳椅上,十個腳趾靈活地在琴鍵上游走著,跳躍著,音符好像被馴服了一般,那聲音悅耳動聽,使人深深地陶醉其中,正當我還在沉迷於音樂之中時,一曲早已終了。臺下響起了雷鳴般掌聲,他紅光滿面,興奮地說:“我成功了!”評委問他:“你身為一個殘疾人,是怎麼彈得比正常人還好的呢?”他的臉上又恢復了淡然的笑容:“剛開始我也想過墮落,可是後來我一想:我只有兩條路,要麼趕緊死,要麼是精彩的活下去。”話音未落,評委的眼睛溼潤了我的眼睛也溼潤了。

  “要麼是精彩地活下去。”這句話如同一把巨錘一樣重重地砸在了我的心上,使我的心靈受到了震撼。是呀,人生的意義不在於此嗎?人生短短几十載,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面對挫折,更應該迎難而上,與命運頑強地鬥爭,綻放出花樣的光彩。這也使我想到了我自己,以往,我在學習上有一個競爭對手,他的學習成績始終都壓著我,我漸漸地對學習怠倦了,認為我天生就是腦子笨,在怎麼努力也不會有起色,二聽了這句話之後,我發憤圖強,努力學習,始終堅信努力就有回報,終於,我的成績漸漸追上了他,超過了他。

  感謝這種聲音給我的警醒,它將永遠留在我的記憶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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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答,滴答……”窗外的小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我放下了手中的書,站在窗前聆聽,那點點滴滴的雨滴好似一個個跳動的音符,舞動出一種傷感的旋律。我的思緒彷彿跟隨它的腳步,回到了那年,那天……

  那天窗外也下著小雨。

  中午放學回家,媽媽給我做了海帶燉排骨,但我不喜歡吃海帶,而媽媽非讓我吃,說吃海帶有營養,那時不懂事的我和媽媽吵了一架。那天晚上,我又無緣無故地向媽媽發脾氣,把自己反鎖在陽臺上,我緊靠著陽臺門,靜靜地流淚。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拍打在窗臺上,彷彿在批判我的行為。陽臺上晚上很冷,我的雙手凍得直打哆嗦。媽媽在屋子裡面,敲著門,叫我進屋。我卻邊哭邊搖頭說:“媽,你快去睡吧,我不想進去。”媽媽說:“不進來怎麼行,你這樣會感冒的,聽我的,進來吧。”“媽,我現在真的不想進去,你先去睡吧。”

  屋內一片寂靜……

  突然,我感覺有人在撞陽臺門。透過門縫,我看到了媽媽。她正在用盡全力地撞門,想要把陽臺門撞開。我還從未見過媽媽那樣著急,她的手暴起條條青筋,臉上豆粒大的汗珠滾落下來,眼睛裡流出點點憂傷。媽媽那原本烏黑亮麗的秀髮也漸漸變白,原本美麗的臉頰現在也有了絲絲的皺紋。我的心似乎被一種東西在溫暖著。媽媽究竟為了什麼而日夜操勞?外面滂沱的大雨狠狠地給了我一記耳光。我明白了,原來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眼皮再也承受不住眼淚的重力,任由它流淌。

  我開啟門,沒說什麼,媽媽的臉上露出了原先的笑容,並給我披上了一件暖和的衣服,抱著我說:“小菲,媽媽只是希望你能夠開心快樂,好好學習,要學會堅強。”“媽,我以後再也不亂髮脾氣了。”媽媽給我擦乾了眼淚,我們倆都笑了。媽媽又說:“對了,我給你做的你最喜歡吃的老廚黃豆芽,快去吃吧,不然就涼了。”我跑向餐桌,經過一扇窗戶,看到窗外的雨好像停了,也許它們也在為我和媽媽的重歸於好而慶祝吧。

  “滴答,滴答……”思緒又回到了現在,雨滴的聲音又引發了我的新的思考:我們在慢慢地長大,而我們的父母在慢慢變老,但他們對於我們的愛卻是不變的,所以我們要珍惜現在的時間,好好學習,不要再浪費時間,來報答他們對我們養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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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每個人耳邊都有一種聲音,這聲音來自內心,發自肺腑,是輕聲呼喚,是細聲低語。親情、友情、師生情,大自然的博愛都交融在這聲音裡,平凡去震撼人們的心靈。

  家中慈祥的母親,已不像往日,歲月的痕跡漸漸地爬上了額頭,頭髮也斑白了許多,卻依然慈祥,依然掛念自己的兒子。有人說,牽掛是這世界上最痛苦的幸福。此時,這位母親手中正握著電話,手不停顫動著。是因為老了還是太激動了?電話那頭,兒子親切而熟悉的聲音,一陣又一陣地傳入母親的耳中,眼中噙滿淚花。兒子在那頭喚著母親,她許久才回答:“孩子啊,千萬……千萬要保重身體呀!”顫抖著的聲音載著淚水滴入兒子心中。

  身邊的朋友,交往了許久了。有些人會認為沒有一輩子的朋友,而爸爸卻認為朋友就是一輩子的。的確,他是幸福的。他的友誼令人嚮往,好像無論經過多少風雨洗禮,都不會褪色,反而更耀眼奪目。每每聽他說起,心中就滿是幸福與感動。爸爸說初中畢業典禮那次,他很是難過。由於家境貧困,父親無法念高中,今後也可能很少見到他的朋友們。那次,他過得很愉快,朋友們每人都拉著他說悄悄話……“朋友,我會不定期想你的。”“今後好好過日子。”“哥們,可別忘了我喲。”“以後,娶了媳婦兒了,通知我一聲”……

  這些簡單的話語一直深深地刻在父親腦海。現在,他們都很幸福……

  都說教師是靈魂的工程師。在我腦海中,對他的印象始終深刻,是因為他真的給了我太多。由於父母看學習成績比較重,我常常覺得他們不理解我。一次,老師找我談話。我拖著軟綿綿的身體,到了辦公室。他對我說:“我看過你的作文,寫得不錯,不過我認為你可以寫得更好。”我瞪大了眼睛,他的話讓我吃驚。但我不否認他的話激起了我的勇氣與信心。他改變了我。

  人間的許許多多聲音都是愛的語言。風吹過,雨兒嘀答下著,砸入溪水中,清脆悅耳,砸在人們身上,石頭上,譜成一首美妙的歡樂曲。那是大自然對人的博愛。

  有一種聲音,常響耳邊,那是愛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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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如白馬過隙,轉瞬即逝,記憶的長河中,無數回憶被沖刷泯滅不復存在,但是,有一種聲音烙印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這個聲音一直提醒起:也許我是錯的。

  我是一個固執的人,自己認定的事情就認為一定是對的,可是自從那件事情以後,她的聲音就一直提醒我:也許是我錯了。

  “咚咚咚”我敲響她的桌子。“幹嘛啊?”她迷茫的抬起頭,我只這一本滿目瘡痍的語文書問她:“是不是你弄得?”“不是我啊。”我一聽不是她弄得我就急了,跟個點了火的炮仗似的,大聲的向她吼道:“真不是你弄得啊?今天上操就你一個人沒下去在教室來著,不是你還能有誰啊,鬼嗎?”她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隨即冷哼了一聲,扔下一句愛信不信,不信算了,轉頭就走了。我看著她略帶瀟灑的背影心中滿是憤然,這算什麼啊!

  從那以後,我單方面的開啟了冷戰模式,明明家住對門一起上學,卻誰都不理誰,車上的氣氛極度尷尬。放學的時候,鈴一響我倆就爭先恐後的擠出學校,跟百米賽跑似的跑到公交車站,比誰先到家。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每天放學回來累到癱瘓。我覺著,總是這麼著也是不行啊。於是我就把冷戰的原因整理了一下,發現許多漏點:為什麼我要懷疑我最好的朋友,為什麼確定是她弄得。我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我聽人挑唆懷疑她,突然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我又單方面的結束了冷戰,開始思考如何向她道歉。

  過了幾天,我沒有再和她賽跑,而是在後面跟著她上了公交車,她好像發現了我,但她梗著脖子不回頭看我。我深吸一口氣,走上前扯了扯她的袖子,說:“跟你冷戰的這幾天我想了好多,發現是我不對,是我錯怪你了,你能原諒我嗎。”我越說聲音越小,頭埋得越低。她沒有說話,只有公交車上的嘈雜聲回答我,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好。”她輕輕的說了一個字,我驚喜的抬起頭看她:“真的?”“嗯,真的。”她轉過頭看著我,我發現她的眼底亮晶晶的。

  她的一個好字提醒我,也許我是錯的。以後,每次我做出一個決定時,我都會好好想一想這是不是對的。她的聲音在我的記憶最深處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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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膩綿邈之時,它如音韻悠長的古琴 ,撥動悵然的思緒;暴虐殘酷之時,它如 雄渾激昂的交響,奏起恢弘的樂章;光風 霽月一刻,它如婉轉低訴的絲竹,婉轉於 明淨的天幕之上,低訴於絢爛霓虹之間潺潺雨聲,流淌在記憶深處,流淌在芸 芸眾生身畔,流淌在歷史滄桑的風雲之間 。 “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 。”孀居之悲,亡國之苦,皆融入

  細如愁 絲的雨聲,淋溼了昏黃日暮。獨坐疏窗, 你憶起往昔,郎君在冊,“蹴罷鞦韆,慵 整纖纖手”的生趣;如今春盡紅顏老,輕杯 淡盞,你飲下“雙溪舴艋舟”亦載之不動的 愁緒。然而,你從來未自棄。瑰帷夢中, 你迎著滿天流轉的星斗,又吟出“風休住 ,蓬舟吹取三山去”的磅礴詩句,膽略情 豪,敢借九萬里扶搖。雨聲孤寂,你卻平 復心情,安靜聆聽。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稠密如針線的雨腳,是否已為夢中的 你補好戰衣鐵馬伴著雨聲渡河而過,你 驚起,卻只見荒村陋室,落木蕭蕭,風雨 悽迷。年近古稀,一身傷病,你心中所想 夢中所念仍是披甲報國,施展畢生才情。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風 雨依舊大作,陰霾依舊森然而冷酷地籠罩 。而你,矢志不渝。雨聲狂躁,你卻隱忍 堅毅,果敢搏擊。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 平生。”謫居黃州三年,雨驟風狂之中, 同行皆狼狽,唯你雨中從容前行——風雨 何曾桎梏你的心胸,束縛你的腳步雲雨 尋常,陰晴尋常,寵辱得失亦尋常,你處 之淡然。“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 風雨也無晴。”無醉無醒,無雨無晴,你 兀自超脫於自我之外,於天地之外,於空 靈山水之中。雨聲喧囂,你卻樂於欣賞, 笑對蒼茫。 淅瀝雨聲,貫穿多少苦痛卻堅韌的生 命。“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 到天明。”就讓雨聲,默默留存在記憶裡 ,還有我們或平靜,或曠達,或百折愈堅 的表情。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可 有生命已綻放如花(收束略顯無力,可改 為“婉約的雨聲,響在姑蘇寒山寺,響在 秦淮河的燈影裡,響在富春江的柔波上; 豪放的雨聲,響在秦嶺大散關,響在黃河 風陵渡,響在邊關烽火臺;曠達的雨聲, 響在長江赤壁下,響在黃州東坡上,響在 天涯海角前——就讓雨聲默默留存在民族 記憶的深處。“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 朝,可有生命已綻放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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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歲月像一罈深情的酒,在我的內心不斷髮酵,現在回味起來,仍沁出淡淡的清香,令我回味無窮。翻開歲月的日記,我仍忘不了那記憶深處的一種聲音。

  那正是一個夏季,天氣很悶熱,天空像潑了墨一般的黑。正當放學時,狂風捲起地上的落葉,那風似乎要吞噬了房子、樹木,不一會窗外下起了暴雨,狂風夾雜著暴雨,似乎給學校籠罩了一層濃濃的灰霧。我一個人在走廊邊焦急地等候,聽著大雨打在屋頂的聲音,心裡更是焦躁不安,別的同學都回家了,為什麼還沒人來接我?這樣的想法驅使我跑了出去。

  我在雨中一路奔跑,任憑豆大的雨點打在我身上,打在我心裡,母親肯定是忘了來接我。跑著跑著,隱隱約約地望見了一個身影,走近一看,才知道是母親,她披著雨衣,急促地奔向我。不一會兒,她跑到了我身邊,幫我把雨衣披上,她的頭髮、衣服、鞋子全溼了,在這狂風暴雨的拍打聲中,母親的呼吸聲似乎縈繞著我的耳畔。

  走在空蕩無人的巷子裡,我們漸漸地放慢了腳步,雨也小了許多,母親一直沒有跟我說話,只是氣喘吁吁,她的呼吸聲很急促,而我卻聽得清清楚楚,我看著她,她的眉頭皺緊了,眼神中多了一絲內疚,雨水肆意地濡溼了她的髮絲,她的頭髮上都掛著雨珠,臉上也全溼了。我後來才發現母親一隻手一直在我背後幫我按著雨衣,而她自己的另一邊肩膀卻完全溼透了。

  到家了,她輕輕地把雨衣拿下,我看見她的背後一大塊水漬,當我看到她額頭上沁著汗珠時,才知道那是汗水浸溼的。

  我在這雨衣下感受到了母親的呼吸,這讓我的心裡湧上了一股暖流,而我對母親自私的畫面就像放電影一般浮現在我的腦海裡,我的心跳加速了,伴隨著難以抑制的後悔。

  母親漸漸地被歲月奪去了青春,而我在她不再年輕的歲月中慢慢長大。說實話,我很怕,因為我知道,我的成長,註定了她的衰老。她給了我健康的生命,給了我溫暖的生活,可是,我為什麼還要那樣對待她?我在自責中明白了一些什麼。

  哦!母親的呼吸聲——這飽含著多年的勞累,更飽含著多年的付出的聲音——它將成為我記憶深處的一種聲音!

  你熱愛生活嗎?那就從珍惜母愛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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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從笙簫管之中飄蕩,聲入寸腸,化為粉淚兩行。那是一曲《牡丹亭》,一種曼妙的戲曲之聲。

  我的嘴邊不太會哼唱流行樂章,卻會時常吟唱幾段戲曲,那是因為古典戲曲的一絲一竹,一腔一韻之間流淌著別樣的美麗。

  戲曲的聲音是一場夢。推開吱吱啞啞的柴扉,杜麗娘方知後園春色如許,一場遊園,一段驚夢,換來了與柳夢梅“生生死死”,“梅根相見”,此情怎一個“痴”字了得。莫笑戲曲中有多少痴情兒女,這痴實是一種真情,從不虛浮,而用一生去難證的真情,這便是一種戲曲之聲的美。

  輕快的快板中,我聽過紅娘輕麗活潑的妙音;纏綿的慢板中,我聽過黛玉“質本潔來還潔去”的呻吟;無雜的清板中,我聽過樑祝樓臺上的低訴;悲憤的流水中,我聽過黛玉的哭訴……戲曲的聲音便在這真情的甜美與悲涼中縈損著寸寸柔腸,讓你不覺為之動情,為之感嘆。醉了的人於是開始找尋杜麗娘尋找的真情,體會崔鶯鶯反抗與屈服之中徘徊,開始思量霍小玉一生的堅守與悲喜……

  然而,醉總有醒的時候,醒來地發現那聲音百囀千回地沉吟卻無從尋覓。那片碧雲天,黃花地,那座十里長亭已被眼前的浮塵所遮蔽,毫無蹤跡,戲曲之聲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淡出人們的耳廓。人們在人世間碌碌奔波,聽戲曲彷彿成了空虛老人的專利,年輕人,上班族的奢侈品,甚至對這樣悠長纏綿的聲腔深惡痛絕。

  沒有人再有多少閒情逸致來聆聽戲曲的聲音,因為它太慢了。我們的生活習慣了高速的運轉,已無法真正靜下心來,浸入其中,去品味夢中人生的苦辣酸甜,於是我從這聲音中聽出了從未有過的悲涼與淒冷。戲曲被大多數人所拋棄、所陌生,然而它卻仍然那樣淡雅超俗,從不因人們的厭惡而改變;從不因今人謬談崑曲唱腔如“雞……鴨……魚……肉……”而與之力爭,戲曲永遠是戲曲,它的聲音永遠不曾也不會有太多改變,因為它的內美:純樸中不免痴情,痴情中不免悲涼,悲涼中不免真情,真情又滿載感動。

  我不只一次地想過年輕一代時戲曲的出路,而戲曲的聲音告訴我:它的聲音早已獻給了永恆的江水,真情若在,戲曲的聲音便不會消亡。聆聽吧,它的聲音也許沒有流行樂的輕快沒有交響樂的磅礴,沒有太多富麗堂皇和太多的經濟效益,但它是永遠不衰的美麗。

  戲曲之聲,從巷末犁院傳來“生生死死隨人願,便酸酸楚楚無人怨,守得梅根相見……”滲入人們夢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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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聲音,令我舒心,讓心靈得以澄淨;這種聲音,悠遠空靈,在心中泛起漣漪;這種聲音,平淡無奇,卻帶給人大的收益。這種聲音,就是那古樸而典雅的佛教音樂。

  外婆信佛,每日總會在家中翻閱佛經,聽聽佛樂,有時念誦幾句,充滿虔誠。

  那一次,我們放學回家,推開門,只聽見屋內傳來一陣樂聲。那樂聲很低沉,但卻有一種能穿透人心靈的感覺。雖然唱出的詞,我沒有聽懂,但是,那種讓心靈清淨的聲音,使我陶醉。只見外婆盤腿坐在沙發上,雙目微閉,正欣賞著這音樂。一曲終了,外婆睜開眼,我忙問:“外婆,這是什麼音樂?”外婆笑笑:“是佛教音樂。”我恍然大悟。這音樂,雖不如流行歌曲那般酣暢,但有自己的獨特之美,那種典雅悠然,令人倍感輕鬆。

  在外婆的薰陶下,我和媽媽也逐漸對佛教音樂有了興趣,沒事的時候,也常常開啟音響,放一碟光碟,在樂聲中為心靈放個假。每當心情不好時聽一會,心中的陰霾也隨之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新、舒坦,我與這音樂似乎也成了“朋友”。每每有煩心事,在它的幫助下,心情也就會好了不少。

  進入了初中,學業繁重,我與“朋友”之間也疏遠了。每天就在家、學校兩點一線間穿梭,生活排得滿滿當當,似乎從這“海綿”中再也擠不出“水”了。對那空靈的音樂,美好的回憶也被各門功課的知識擠到了不起眼的一隅。直至那一天——

  那天,我去老師辦公室拿作業,進了辦公室,走到老師辦公桌前,只聽見一陣似曾相識的音樂,是久違的“朋友”啊!這音樂一如既往的悠遠,似山間的一瀑,水聲潺潺;似茂密的樹林,松濤聲聲;又似鳥兒發出的悅耳鳴!我又一次陶醉了,陶醉於這空靈悠遠美妙的音樂之中。聽到這久違的樂聲,就如幼苗受到甘霖的滋潤,那學習的繁重似乎都化為灰燼,煙消雲散。

  從辦公室出來,那樂聲依舊在耳畔迴響,我不禁脫口而出:“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聞!”這曲子雖不熱烈,卻震撼心靈,太美妙了!

  有一種聲音,讓我感受到了它的清澈與純淨,淨化了我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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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十二點的灰姑娘會永遠記住代表十二點的那聲“滴答”,讓她褪去華麗的“滴答”;白雪公主會永遠記住王子吻她時那禮堂鐘聲的“滴答”。我心中也有一聲“嘀嗒”。

  “滴答”這是雨點選打我的聲音,小時候,我特別依賴家人。有一天放學,下著瓢潑大雨。真是的,早上媽媽還提醒我帶傘我怎麼就忘了,算了反正有人來接我。我左等右等,等不到那熟悉的身影。時間流過指尖,夜幕吞噬了大地,雨還在下,我越等越想哭。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決定自己回家,我冒著雨跑回家,雨水“滴答滴答”打在我的臉上。歷經七七四十九難,我終於來到家門外,伴著疑惑與委屈,我推開家門,卻看到一雙雙哭紅的眼睛......雨還在下......“嘀嗒嘀嗒”

  “嘀嗒”這是汗水跌落的聲音。大了一點的時候,校運會出現了。我竟然一蒙一蒙地報了八百米。比賽那天,體育老師告知我要跑四圈時,我驚呆了。平時體育課我跑一圈就累了,現在竟然要跑四圈,我怎麼會報這東西。算了,硬著頭皮上吧......“啪”發令聲響起,我屏住呼吸開始我的“地獄之旅”。第一圈,好累......要不走一會吧......不行這是班級的榮譽......第二圈......怎麼辦我會不會暈掉......第三圈......不行我累了我要坐一會......剛想停下腳步,卻聽見老師和同學們的加油鼓勁聲,不知什麼力量我又跑起來。加油!豆大的汗珠從我臉上滾落。第四圈,感覺自己要虛脫了。快到終點時,全場靜的可怕,我聽到自己汗水跌落的聲音“嘀嗒”......結果我竟然跑到第二名。

  “嘀嗒”這是分針轉動的聲音,面臨人生第一次大考,我不免感到彷徨,各種壓力潮水般壓向我,畢業班抓得最緊的就是時間,一刻也不能容緩。我不聰明,只能用勤補拙,挑燈夜戰變成了習慣,聽著鬧鐘的“嘀嗒”也變成了習慣。我做好充足準備進考場,當我走出來時,我知道,我贏了。

  “嘀嗒”讓我懂得了獨立,懂得了堅持,懂得了珍惜時間,早已在記憶中紮下了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