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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的形成作文欣賞

琥珀的形成作文欣賞

  篇一:琥珀的形成

  一天,媽媽帶我去桂林遊玩,到了紀念品商店後,媽媽一下就看中了一個琥珀做的小掛件,於是就把它用三百多元錢買了下來。當時大吃一驚,說:“媽媽,你為什麼花那麼多錢買下來?”媽媽說:“琥珀是很名貴的,當裝飾品最好不過了。”我又問:“那琥珀是怎樣形成的呢?”媽媽說:“我也不知道,你還是查查資料吧。”

  我上網查了查,得出了一個結論:“琥珀,通俗地說就是一種植物的樹脂,近似於我們常說的“松香”,是由植物(多數是有木質結構的樹木)在一定的溫度下,當然一般溫度偏高才能促使其分泌出一種粘稠狀或凝膠狀的液態分泌物,分泌物經長期掩埋漸漸失去揮發的成分,再經氧化、固結逐漸形成為樹脂化石。看起來這類化石沒有岩石類的石質感,但它也經歷了百萬——千萬年的地下埋藏,經歷了形成化石的一切過程,我們稱之為特殊的化石——有機化石,類似的還有煤精等。正因為如此,它也就和現代的天然樹脂有本質的不同。”

  我想:我又知道了一個知識——琥珀的是怎樣形成的,心裡美滋滋的。

  篇二:琥珀的形成

  琥珀,是幾千萬年前松樹的結晶。真正高貴的琥珀,往往裡邊還藏有一隻小昆蟲。這樣的琥珀得來是不易的,因為琥珀裡包裹有昆蟲的過程,僅僅是一個巧合,又或者說是緣份的邂逅……

  我們與其說琥珀裡包裹有昆蟲是一個巧合或邂逅,更不如說是昆蟲被琥珀所守護。因為經過幾千年歲月的變遷,它的軀體還能被完整地呈現在世人面前,這不應當是琥珀的功勞嗎?

  琥珀從它離開松樹母親的那一剎那間開始,它就被賦予了神聖的使命,就是守護它體內“所要保護的東西”。而沒有守護東西的琥珀,我覺得猶如一個軀殼,就算破碎了,你也不會感到惋惜。所以說琥珀既是松樹母親的孩子,又是松樹母親的淚,更是一種“歲月的記憶”。它保留了最原始的記憶,最原始的感情,最原始的守護精神。它雖然沒有鑽石的閃亮的光輝,但是我喜歡的是它歷經幾千萬年而毫不掩飾它的黯淡光澤,沉寂在沙土中當一個最虔誠的守護者。

  歲月無法改變,這位守護者堅定的信念;風沙無法腐蝕,這位守護者堅定的心;我無法不敬仰,這位守護者的偉大精神!!

  篇三:琥珀的形成

  一萬年前的一個晌午,火辣辣的太陽照射著森林,許多老松樹流出了厚厚的松脂,空氣裡瀰漫著松脂的.香味。

  一隻蜘蛛正吐絲準備織網,當它吐出第一根絲時,一隻飛倦了的小蒼蠅跌跌撞撞地飛了過來,不慎粘到了蜘蛛網上。它馬上就意識到了危險所在,便使出渾身的力氣,終於一撲稜扯斷了蛛絲,摔到了樹幹上。再說蜘蛛,它看到蒼蠅被粘住後心中大喜,現在蒼蠅摔了下來,它哪肯放棄,緊隨其後追了下來。正要撲上去的時候,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一大滴黏稠的松脂滴了下來,把兩隻小蟲重重包裹在裡面……

  經過了幾萬年的漫長時光,包住了兩隻小蟲的松脂球變成了晶瑩剔透、價值連城的琥珀。

  篇四:琥珀的形成

  一萬多年前,天氣晴朗,陽光明媚,響午的太陽火熱火熱的,在天空中熱辣辣地照射著大地。

  一隻小蒼蠅無憂無慮地從松樹林裡穿來穿去。它終於累了,停在一棵老松樹上歇息。小蒼蠅剛閉上眼睛想睡一會兒,突然一大顆松脂從樹上順著樹枝滑下來,恰好把小蒼蠅包在裡面。小蒼蠅掙扎了好一會兒,靜靜地躺在裡面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一隻老蜘蛛爬了過來。它大概是看見了“美餐”高興得暈了頭,而並沒有看見小蒼蠅是被一大顆松脂包在裡面的。它緩緩地向小蒼蠅靠近著,當它剛走到小蒼蠅旁邊時,又一大顆松脂從樹上滑下來,剛好把老蜘蛛“衝”了下去,把它和小蒼蠅一起包裹在松脂裡。

  幾百年過去了,松脂漸漸變成了一個松脂球。又幾百年過去了,包著老蜘蛛和小蒼蠅的松脂球又變成了化石。

  又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陸地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個松脂球被埋在了海邊的沙漠裡,直到被一個年青人發現。

  篇五:琥珀的形成

  這個故事發生在一萬年前。

  一個下午,太陽暖暖地照著,海在很遠的地方翻騰怒吼。

  一個小蒼蠅剛睡完午覺醒來,它飛出洞外,展開柔嫩的綠翅膀伸懶腰。

  在一片松樹林裡,一隻蜘蛛正在一棵松樹上織網。這隻小蒼蠅飛累了,正好落在蜘蛛的那棵松樹上。這時,蜘蛛看見了蒼蠅,正準備撲上去,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一大滴松脂從樹上滴了下來,正好包著蜘蛛和蒼蠅,又一滴。

  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很多隻小蟲來了又去了,但都沒發現松脂球。

  後來,陸地漸漸沉下去,海水漸漸漫上來。

  松脂球被捲到了海里。海浪一會兒大,一會兒小,把海里的東西一下子捲到了沙灘上,一下子又捲回了海里。

  又來了一個大浪,把松脂球埋進了沙子裡。

  慢慢地那些松脂球變成了琥珀。

  有個漁民帶著兒子走海灘。那孩子赤著腳。

  “爸爸,你看!這是什麼?”他快活的叫起來。

  “這是琥珀,孩子。”他爸爸說。

  “有兩個小東西關在裡面呢,一個蒼蠅,一個蜘蛛,這是很少見的。”

  在那塊透明的琥珀裡,兩個小東西仍舊好好地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