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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亭集序》思想感情

《蘭亭集序》思想感情

  導語:《琵琶行》全詩共分四段,從“潯陽江頭夜送客”到“猶抱琵琶半遮面”共十四句,為第一段,寫琵琶女的出場。其中的前六句交代了時間,這是一個楓葉紅、荻花黃、瑟瑟秋風下的夜晚;交代了地點,是潯陽江頭。

  思想感情

  《蘭亭集序》其文辭美,其書法妙,其字帖的流傳更具有一波三折之奇。在欣賞其書法之精妙、在驚歎其流轉之奇特的同時,我們更有必要一探其文章情感之真面目。遺憾的是王羲之對此沒有明說,因而千古聚訟紛紜。情感思想是一篇散文的靈魂,不得不探討,至少應給予言之有理的推論。理解本文情感的關鍵是正確深入地理解王羲之在文中顯露或傾向的人生觀、價值觀,對此,悉言如下:

  封建社會,一般儒家思想佔據意識形態的主導地位,儒家價值觀是士人們的主流價值觀。可孔子早就曾慨嘆時間是“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個體生命的有限性和自然宇宙的無限性就這樣亙古地悲劇性地對比著、對立著。一個人,尤其是封建士人,面對“宇宙之大”、“品類之盛”,誰也會“老之將至”、“終期於盡”,怎樣才能在暮年不會悔恨年華的蹉跎呢?肯定要踐行傳統儒家積極昂揚的人生觀、價值觀。儒家主張透過“立功立德立言”實現人生的“不朽”。只要有這樣的“功德”,那麼一個人哪怕並不長壽,也會“不朽”。但我們在《蘭亭集序》中根本找不到這樣的高亢激昂之音,看來,本文的情感與儒家價值觀沒有太大關係。如果結合當時時代背景看一看,更能明確這一點。

  東晉時代,統治階級內部攻殺不斷,不時有權臣悍將擁兵自重,反叛奪位,皇權始終處在威脅之中。再加上東晉乃一偏安政權,北方有強大的`異族政權的覬覦,在此種內外情況之下,統治階級的成員唯求自保,很少有積極進取的雄心壯志。儒家價值觀這時在這裡遇到了不太合適的現實生存土壤。因此,王羲之在本文中沒有體現出儒家積極進取的精神,也就不足為怪。再加上當時思想領域佔統治地位的是玄學,士林名流整天談玄論佛,儒家思想簡直被邊緣化了。那麼王羲之是否傾心於清談,主張道家佛家的一些思想做法呢?從“或取諸懷抱,晤言一室之內”可以明顯看到當時人津津樂道的生活方式,但從後面“及其所之既倦,情隨事遷,感慨系之矣”來看,即使這種“志同道合”式的極具時代特點的“清談”,對王羲之也產生不了長久且強大的吸引力。從“固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來看,他本人至少是不同意道家的生死觀的,哪怕當時人們普遍這樣認為。因為“這種對生死存亡的重視、哀傷,對人生短促的感慨、喟嘆,從建安直到晉宋,從中下層直到皇家貴族,在相當一段時間和空間內瀰漫開來,成為整個時代的典型音調”。

  道家主張泯滅自身與外物的界限、外物與外物的界限,雖然超脫與時代思潮合拍,但這在王羲之身上得不到共鳴。那麼,既然儒釋道在此沒有真正影響王羲之,那麼有沒有其他人生觀影響他呢?我們看到原文有這樣的句子:“因寄所託,放浪形骸之外。”不過從上一段的分析中可以看出,王羲之本人是摒棄那種放浪形骸、縱情享樂的生活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