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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屏風濯月明-散文

晚屏風濯月明-散文

  在不曾失望的心中,信仰如此純真,更勝過淚水洗過的良心。

  在自己獨自流浪心路的時候,似乎能聽到整個身體對於現狀的呻吟,那是對失望的控訴,或者是無神的眼睛裡映出的晚鐘。鐘聲不曾清冽,反倒是彷彿簌簌落下的塵埃。而那塵埃,漸漸埋葬了所有的青蔥。

  喪鐘,自己親手敲響,這是一種幸運,或者更多的人願意把這種幸運稱之為認命。可是,為何所有人的.眼中分明有那麼濃烈的懊惱。搪塞自己的藉口,遮掩真相的謊言,欺騙不了這個世界,欺騙的只能是自己。你對自己說,要活下去,你需要謊言,只有謊言才能在無邊的失落中給予尚有溫度的慰藉。你說,你需要藉口,因為沒有藉口,你不知道如何對自己交代,當無法面對自己的時候,就更加沒有辦法面對這個世界。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與你朝夕相處且無處不在的人,是你自己。短短几個字的決定,時間不過轉瞬,徒留下百年浩嘆,行路千里,總以為能走進別緻的天地,最終路的盡頭,永遠有一個面對你的人,叫做自己。躲不開,逃不掉。

  總有些什麼讓自己還能過下去,總有些強有力的事實詮釋著自己會走過去的信念,似乎最有力的事實就是,還活著。

  當筋疲力盡之後,望向曾經的南牆,斑斑血跡如此可笑,竟似頑童的信手塗鴉。沒什麼追求或者執著在其上,這幅圖畫的名字或者更應該稱之為狹窄而卑微的自尊。

  笑笑吧,那個為了自尊而不停碰壁的少年畢竟有過那樣的堅持。儘管那看似是自尊的東西更像是餌料,用來戲耍無知的魚兒,以娛樂觀眾的心情。

  裹著被子窩在牆角,未曾恐懼,只是平靜的料想著那些失望的觀眾,是否正在捉弄另外的那些可憐的魚兒。那些魚兒終究也會是觀眾,然後繼續把自己的慾望載入到其他魚兒的身上,讓魚兒慢慢的活成自己的模樣,或者自己喜歡的模樣,至於魚兒怎麼樣,似乎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