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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思考心情散文

學會思考心情散文

  七八年以前,我就已經習慣著這種方式表達。

  曾跟朋友說,不管我的心情怎麼壞,但我都會很快的調節過來,因為更多的時候我習慣了這種方式的一個宣洩。

  當然,也並不是每次拿起筆都要在自己特高興或者特失落的時候,但是無可否認,那卻是最佳的一種寫作狀態。可能還可以用大家常用的一個特俗的詞來解釋——靈感。

  所以,這些年我就在這樣的氛圍中喜歡而習慣!

  讀書的時候,常有身邊的女同學會週而復始的問男孩子這樣的問題:你自己認為自己是感性的一個人還是理性的一個人?這是大多數女孩子喜歡琢磨的'問題。我的回答一直都是中性的,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去理解感性和理性的兩個詞。

  我想,也許我是一個喜歡思考的人,但是過於理性的一種生活態度,讓我終究還是得到的少,失去的多。生活裡面一直拒絕後悔,固執的認為,這不該是我們的一種生活態度,把握現總比後悔要實在的多。

  晚上的時候,在參加長沙另一個公益團隊義賣活動的前期溝通會中間,發現自己的運氣也真好到了極點,上去的時候,並排了三個電梯,按鍵,電梯門最先開的是貨梯。下來的時候,偶等到後面下樓,按鍵等待,並且想,自己的運氣沒有這麼好又是貨梯吧?當然,結果沒有讓我“失望”。貨梯再一次帶著我這個有些感觸的人返回於喧譁。

  生活就是這樣,期望值總是讓現實踩的粉碎。可以跑,也可以繞路走,但是卻逃避不了那個怪圈。常有朋友問:該怎麼辦?習慣吧。這是我唯一能給出的答案。

  但是有些事情終究還是沒有辦法讓自己灑脫或者習慣的……

  在公交車上,6路,我像往常一樣又一次遇到了拿著電子琴唱著憂傷歌曲的小女孩子。十多歲,一個小辮子,一個小小的帆布包,第一眼看上去是與年齡及不相稱的世故。上來就像我們小時候背誦乘法口訣一樣,報了幕,然後是電子琴裡面發出的那單調而似乎有些乾涸的伴奏音樂。什麼歌不記得了,也可能是我從骨子裡對這種場合歌聲就是有些許反感的。或許在日復一日簡單而重複的生活裡面,我早就對這種乞討方式的麻木。每次看著他們又會讓我想起那些失學的孩子,摸了摸口袋裡的硬幣,可能我沒有資格同情,他們也沒有必要同情。關於他們太多的新聞報道,早讓我們分不清真與假,騙錢還是討錢?看著她慢慢地向著我走來,我大聲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不去讀書呢?這是我從她上車開始就想知道的答案,“不讀呢”,她的回答讓我心涼,殘酷的擊中我的思考方向。我有些無助的沉默,然把頭扭向了窗外,硬幣慢慢的在手裡鬆開。在我身後小女孩子的口裡冒出了這樣一句話:“五毛也可以”……

  下車前我又一次問了她相同的問題,似乎想找著自己理想的答案。當然回答還是一樣。原想這樣年紀的一個小女孩子,流浪於異鄉,如果僅僅只是因為家裡沒錢讀書的話,那麼我們家園也許真的可以做點什麼努力……

  靜下來一想,我又能去指責什麼呢?氾濫的同情,只會讓越來越多的人丟掉事物評判的標準。正如眾人都認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觀念,卻越來越多的人還在授人以魚,或者授人以魚的時候內心當成了授人以漁民的欣喜。當然同樣他們也沒有什麼值得指責?必竟他們也在用行動做著自己的努力。

  這時候自然的冒出了一個詞:幸福!記得有朋友說過這樣的話:任何努力的人都是幸福的。

  在電影《求求你表揚我》裡面,古國歌和楊紅旗有幾句關於幸福的經典對白:

  古國歌:“你說什麼叫幸福?”

  楊紅旗:“啊!你說什麼?”

  古國歌:“你叫什麼?”

  楊紅旗:“楊紅旗,剛才你問我什麼?”

  古國歌:“什麼叫幸福?”

  楊紅旗:“幸福啊?”

  古國歌:“嗯!”

  楊紅旗:“幸福就是我餓了,看別人手裡拿個肉包子,那他就比我幸福;我冷了,看別人穿了一件厚棉襖,他就比我幸福;我想上茅房,就一個坑,你蹲那了,你就比我幸福。”

  楊紅旗:“可笑麼?沒上過茅房啊!我都38歲的人,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我們在回味著魯訊筆下阿q精神翻版與延伸的笑聲中,我們看到自己可悲的精神世界,笑聲過後是我長久的沉默。更多的人對於幸福的定義好象就是誰比誰擁有的更多;或者是安全感+滿足感+成就感的一種綜合體;愛與被愛同樣也是幸福。

  你是幸福的嘛?現在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