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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樓拜代表作

關於福樓拜代表作

居斯塔夫·福樓拜於1821年12月12日出生。其父是法國西北部諾曼第地區魯昂市一位著名的外科醫生,他從1818年起任魯昂市立醫院院長。接下來由小編為大家整理出關於福樓拜代表作,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介紹

居斯塔夫福樓拜,法國著名作家。1821年12月21日出生於法國盧昂一個傳統醫生家庭。福樓拜的成就主要表現在對19世紀法國社會風俗人情進行真實細緻描寫記錄的同時,超時代、超意識地對現代小說審美趨向進行探索。

福樓拜的“客觀的描寫”不僅有巴爾扎克式的現實主義,又有自然主義文學的現實主義特點,尤其是他對藝術作品的形式語言的推崇,已經包涵了某些後現代意識。新小說作家極力推崇福樓拜對現實主義的創新,並進一步加以發展。他們對藝術形式的追求已呈現出後現代文學特有的“崇無趨勢”,從這個意義上說,新小說作家正是繼承了福樓拜的現實主義,才可能大大地跨越了一步。

19世紀自然主義的代表作家左拉認為福樓拜是“自然主義之父”;而20世紀的法國“新小說”派又把他稱為“鼻祖”。

代表作

《狂人之憶》

《斯瑪爾,古老的秘密》

《包法利夫人》

《薩朗波》

《情感教育》

《聖安東尼的誘惑》

《競選人》

《三故事》

《純樸的心》

《布瓦爾和佩庫歇》

《庸見詞典》

福樓拜美學思想中的自然主義傾向

1857年《包法利夫人》發表後,法國大批評家聖伯夫寫了一篇批評,認為《包法利夫人》的面世讓大家懂得了什麼是現實主義。從此,福樓拜與現實主義便結下了不解之緣。

當別人把福樓拜看做現實主義的祭酒時,惹起了福樓拜本人極度的反感,他一再在其書簡裡聲稱他與現實主義作家沒有來往。他說,他寫《包法利夫人》,就是由於他憎恨現實主義。

福樓拜強調他不屬於任何“主義”,因為他努力使自己不要成為任何流派,這實質是福樓拜為了讓他自己的作品創作不受限於任何一種思想的囿限,“為藝術而藝術”是他唯一的藝術宗旨,他有一個純藝術的理想,藝術是他的宗教。

福樓拜重視藝術語言的錘鍊。他說:“不論一個作家所要描寫的東西是什麼,只有一個名詞可供他使用,用一個動詞要使物件生動,一個形容詞要使物件的性質鮮明。因此就得用心去尋找,直至找到那一個名詞,那一個動詞和那一個形容詞。”他曾讓弟子莫泊桑終日觀察,就是為了尋求那恰到好處的唯一的一個文字,這即後人所謂的“一字說”。這種對語言文字的苛求與福樓拜嚴謹的、愛憎分明的性格有關,他十分痛恨資產階級性格的“半”。1853年8月,福樓拜寫信給高萊女士,“啊,我開始認識資產階級這片化石了,怎樣的半性格,怎樣的半意志,怎樣的半熱情。”他自己從不苟且,是即是,非即非,絕無所謂唯唯諾諾,或者許身理想,或者嘲罵現世;千萬不求折中,不求妥協,不和資產者一樣,凡事求個平庸。表現在文學語言的追求上,也是如此,一定要找到那能十分精當地表述思想的唯一的語言文字。他自己的作品語言精練、準確、鏗鏘有力,是法國文學史上的“模範散文”之作。

為使藝術的整體不受破壞,福樓拜極力主張作家在從事寫作的時候,自己不能在作品中出現,以免破壞了作品整體的性。他自己在創作時,就儘量用著作替自己說話,不準自己出現於作品當中。在《包法利夫人》問世以前,很少有小說不帶說書的口氣。唯有福樓拜是一個自覺的藝術家。這根源於福樓拜的純客觀的寫作態度與理想追求。正因為追求事物的公正客觀的描寫,他厭惡作家自己出頭露面:“藝術家在他的作品裡面,應該和上帝在創造裡面一樣,看不見,然而萬能;處處感到他的存在,然而看不見他”。無我格(impersonalité)便成為他品評作品的一個標準,或者說是他創作的一個原則。根據福樓拜藝術的見地,作者需要還給事物各自的本來面目來創作作品。小說家的態度,應該和科學家一樣,是客觀的。

在《包法利夫人》作品裡,讀者不會遇見“例外的事物”。在文字中,不是照相式的逼真逼肖,而是藝術的真實。在福樓拜創作《薩郎寶》之前,他專門前往小說發生的地點北非突尼西亞收集材料,其實就是進行實地考察。福樓拜追求客觀公正的寫作,他反對一部書具有結論,因為結論等於不結論。

福樓拜這種科學家似的、客觀的美學思想與他小時候的成長環境是密切相關的。由於父兄都是醫生,他家隔壁就是醫院的病房與解剖室,那裡面的情景,深深地刻入了他的記憶之中。他在回憶中說:市立醫院的解剖學教室正對著我們的花園。有多少次,同我妹妹,我爬上花架,懸在葡萄當中,好奇地望著羅列的屍身。太陽射在上面,屍首是光的,躺在床上,從他的傷口依然泌出血來;臉是可怕地皺縮著,眼睛睜開了。

很自然地,福樓拜經常看到的是與事物相對立的方面。加上他曾經得了腦系病,直到23歲福樓拜一直受到這奇怪的病魔的折磨。為了研究幾乎無法醫治的怪病,明白其中的.所以然,福樓拜閱盡了他父親的藏書,即醫學、生理學等方面的書籍。因此,福樓拜在其創作中往往帶著冷漠後的客觀敘寫腐屍、活體的潰爛等。如他幾乎是用解剖學的方法來分析、描寫愛瑪。

福樓拜秉承他父親行醫的精神,厭惡籠統空洞的名詞。在《包法利夫人》文本里,福樓拜的父親“屬於畢莎建立的偉大外科學派”。福樓拜曾經一時沉湎他父親的藏書,不斷地溫習畢莎和卡巴尼斯(Cabanis)他們在生物學上運用知識的方法,對現象的分析,福樓拜幾乎全盤移來用於觀察他的事物。

福樓拜不但在文藝理念上堅守他自己的觀點,並且以其實際創作踐行著他的美學理想。福樓拜最大的文學成就是長篇小說《包法利夫人》。《包法利夫人》與《情感教育》、《聖安東的誘惑》成為福樓拜自然主義傾向的代表作。在這些作品中,福樓拜從生理學的角度去細緻描寫主人公生理方面的細微感受。如在《包法利夫人》中,當敘寫愛瑪第一次與羅道耳夫幽會時,小說是這樣描寫她的激動與忘乎所以的:

“她向自己重複:“我有了一個情人!一個情人!”她喜愛這個觀念,就像另有一個青春忽然光臨。她終於得到愛情的歡愉,她意想不到幸福的寒熱。她走進一種神怪的境界,這裡一切是熱情,酩酊,昏迷;一片淺碧的浩瀚環繞著她,感情的峰巔在她的思想下面熠熠作光,庸常的生存僅僅在這些峰巔的空當出現,遙遠,低衍,落在陰影裡面。”

寫作之路

福樓拜寫作靠的不是靈感,而是勤奮、好友的建議和忠告,以及敏銳的觀察。他苦下功夫,追求的是一種理想文體。福樓拜不允許自己在同一頁上兩次使用同一個詞。

1843年起,福樓拜開始嘗試創作長篇小說。

1845年,福樓拜完成《情感教育》最初初稿。

福樓拜是一個純粹的作家。他沒有工作和職業。創作是他的生活,而藝術是他整個的生命。他說:“人生如此醜惡,唯一忍受的方法就是躲開。要想躲開,你惟有生活於藝術,惟有由美而抵於真理的不斷的尋求。”他不出賣文字,更不出賣靈魂,他用許多年寫一部小說。他不在報刊上發表文章,有的小說完成一擱便是20年,修改後再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