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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的散文隨筆

音樂的散文隨筆

篇一:音樂—心靈的旋律!

音樂是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陪伴,動人心絃的歌曲,抒發著情感,渲染著心情,是與心靈共鳴最純真的感懷,是心靈的呼喚,一字一句唱進你的心裡,它能割疼你的心,是那樣的煽情,催人淚下,纏綿悱惻······

水阡墨說過:“一個人的內心有多堅硬,便也會有多柔軟。”音樂便能輕易觸及到你心靈深處最柔軟的那根神經,柔美的音樂委婉動聽,好似天籟禪音,那時高時低的節奏,也是你心潮起伏時,排憂解慮的最佳良藥。

音樂是一種能夠使人產生共鳴效果的頻率,憂傷的時候,也只有音樂能陪伴自己,悠揚的曲調流淌在自己的心裡,與心靜靜地沐浴······它寄託著你心底深深的情懷,它慰藉著你那顆感到孤寂時難過的心靈,讓你釋放著惆悵傷感的思緒.....

我記得有人這樣描述過音樂,“音樂是出自人心靈本體的最初生命,伴隨人類起源而起源,它不屬於人類身外之物,而是一種富有情感的,感於外物而後生的精神活動的產物。”只有音樂,是這樣的耐人尋味,回味無窮······

音樂是一種奇妙的東西,神奇美妙的音樂帶給人美好的想象,心情緊張時它可以讓你變得輕鬆,煩惱時它可以愉悅你的心情,在音樂面前,你的心會展露無遺無處掩飾,讓你微笑,使你淚流,那歡快的音符,在心中化作殷殷希冀······讓你陶醉在音樂的世界,樂此不疲。

人的生活離不開音樂,要是沒有了音樂,我們的生活也該會是很單調乏味,音樂給予心靈震撼的感動,與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不可分割。

悅耳婉轉的音樂,是情感宣洩時的依託,我喜歡它唯美的旋律,勝過世上所有的語言!

篇二:關於音樂

我不懂音樂,只是胡亂聽聽罷了。以“關於音樂”為題,也是說說與音樂有些關係的題外話罷了。

記憶裡,最早接觸的音樂,是在門前的曬穀場乘涼時,父親教的《南泥灣》了。那時候,五六歲的光景,就覺得父親真是太厲害了,啥都會。小學的前四年是在村子裡的學堂度過的,老師教過的唯一的一首歌就是《國歌》。五年級轉入鎮上的中心小學,才知道居然有專門上音樂課的老師,唱歌還得先學樂譜,那七個數字,排列組合,就可以表述一段旋律。那一刻,音樂對於我而言,太神秘了。南京讀書的四年,有一門課叫美育,主題就是教我們如何認識美、欣賞美。記得有一位姓施的女老師,學美聲的出身,身材高挑,容顏端莊,年齡比我們稍長,是男生們心中的女神。愛屋及烏,我們都喜歡上美育課,在這裡,第一次瞭解到鋼琴的叮叮咚咚與小提琴的嗚嗚啦啦的區別,第一次見識了西洋樂器的磅礴,領略了民族樂器的委婉。印象最深的是,老師帶我們在電教室聽《梁祝》(貌似應該用“欣賞”這個詞,無奈當時的我們的心境和“欣賞”還是有些差距的),第一次懂得了音樂也可以是一種講述。

工作之後,聽音樂的手段,不停的更新變化。最早的磁帶隨身聽,變成cD,又掙了組合音響,又添了mP4、mP5,市面上更多更新的數碼播放機器已經叫不上名來了。有一次和朋友聊天,說起這一段,一致認為,音質最好的還數磁帶和膠質唱片,因為聲音沒有經過壓縮處理,更多的原汁原味。說著說著,我們又一起啞然失笑:兩個典型的工程男,總要透過美麗的景象去探究其背後的技術實質,有時也是大煞風景的。

近幾年,得益於網路的發展,各種音樂資源極大的豐富,我的音樂曲庫也得到極大的補充,不同的時節,不同的心境便有不同的選擇。憂傷時,來一段大提琴,聽它的深沉低婉,舒緩悠揚,讓憂傷徹底的沉淪之後,再得重生,再得一身的輕鬆;憤怒時,聽一段鋼琴,行雲流水間,閉上眼,不去想什麼旋律,只想一雙靈動的手,在黑白的琴鍵間飛快地跳躍,每一下,又好似輕輕叩在心房,慢慢地,受到了撫慰的心,便不再焦躁,那一腔怒氣也遁於無形;高興時,就隨便聽吧,流行的、民族的,熱鬧的、深沉的,幽情的、悽苦的,絲毫也不會影響本已高漲的情緒了,只是需要一個聲音的陪伴、分享;有雅興時,來一段越劇,咿咿呀呀、鸝轉鶯啼間,體會江南絲竹裡凝水的聲色和精靈,體會婉約迤邐的曲調和唱腔裡,無盡的水色江南的清新秀麗,無盡的馥郁江南的煙雨嵐風,心情隨之一片空靈。音樂與我,總是不離不棄,在我想要什麼時,便給我什麼。想起我的一位摯友,分開近二十年的時光,見面僅數次,但每每寥寥數語便能讀懂彼此,我便覺得也如這音樂,若即若離,卻久久縈繞心頭。

我聽的大多是耳熟能詳的曲目,一段段流行的、民族的,可能是鋼琴,可能是大提琴,也可能是笛子或是二胡,一樣的旋律,不一樣的樂器,不一樣的人,演繹出不一樣的味道。至於那些大師,我始終是敬而遠之的,我的境界遠沒有達到理解大師、和大師共鳴的地步。龍應臺在一篇題為《山路》的文章裡,寫蔡琴:“她低低地唱著,餘音繚繞然後戛然而止時,人們報以狂熱的'掌聲。她說,你們知道的是我的歌,你們不知道的是我的人生,而我的人生對你們並不重要。”龍應臺與蔡琴多年熟識,對她自然是瞭解的,因而更能理解歌者在這段話背後的苦楚。我是一個聽者,無緣相識那些音樂的人,唯有用真誠、謙遜來體會、感應音樂背後的你、我、他。這個夏末,另一位朋友在微信圈子裡發了一條帖子,大意是講自己在國家大劇院欣賞了一場交響音樂會,特別的強調了自己的坐席與指揮席的近在咫尺。於是我又糾結:是否應該提醒他,聽音樂會最好的坐席可能是票價比較貴的,但肯定不是距樂隊最近的。我就想:聽音樂尚且要用心,欣賞音樂就應該是頂禮膜拜的心態了,被刻意的賦予了之外的什麼,也就變味了。

前幾日,那位摯友在微博裡寫道:人生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缺少美食和朋友的。也是極喜歡音樂的人,這裡卻把她疏漏了?我想,因為音樂本已是我們最貼心的朋友,就不必再單列出來了。

篇三:認識音樂

直到學了音樂好多年後我才清楚,我所學的這些是屬於古典音樂的範疇,當然不可以望文生義的理解為古代而經典的音樂,而是狹義的古典,特指發端於17-18世紀的歐洲,由我們所熟悉的巴赫、貝多芬、莫扎特、舒伯特等大師群體所創造的那些文明成果。那不是僅僅學幾首名曲,而是從記譜法到音樂理論、音樂作品、教學系統,創作方法、審美原理以及哲學思想一整套的體系。

西方的進步不僅僅是科技和政治,而是全方位的,就說西方那些音樂大師們吧,也真是能幹,短短二百多年的時間把他們的音樂文明發揮到登峰造極的高度,每一個人都是一座山峰讓人無法企及。如果說我們五千年的音樂文化浩如煙海,而西方大師們每個人都是一片深海。我們這些音樂後人掉進這一片片海里除了接受已沒有其他任何選擇的餘地。一些搞民族音樂的總習慣說借鑑西洋什麼手法之類,我總以為那不過是阿Q式的精神勝利法而已,不是借鑑,而是在西洋音樂體系框架下還能保留多少民族元素的問題。

上大學時王澍老師給我們講西方音樂史,曾經帶領我們“認祖歸宗”,從我們的師承關係逐級追溯,還真能追溯到貝多芬、巴赫等師爺,著實讓我們又新奇又有點自豪。天天與大師同行,時時與大師對話,那真是一段沉迷的時光。

但學府之外音樂界卻熱鬧的多,八十年代伴隨改革開放,人的思想趨於多遠,音樂也日趨多元,流行音樂已經開始已不可阻擋的勢頭而風靡,我們這些人便如衛道者一般還堅持著一份清高與孤傲,對流行音樂抱著一份輕視與排斥。

上大學前我常去山東藝術學院學習單簧管,有一次琴房外面有人大聲唱了一句當時很火的流行歌,頓時很多琴房門口探出一個個腦袋,有一位教聲樂的老教授立刻出來追查,那位唱歌的學生如大逆不道滿臉愧疚,趕緊承認錯誤。大概老師是怕把嗓子唱壞吧,聲樂,也就是美聲唱法和民族唱法是用假聲,而流行歌用真聲是也。

孩子很喜歡音樂我甚感欣慰,以為我那許多沒有實現的夢有所安放了,我拼命上課,教學生也教孩子,教樂器也教聲樂,家裡便琴聲歌聲不斷,感覺如魚得水漸入佳境。可是逐漸的孩子對所學的這些失去了興趣甚至產生了反感,再三宣告自己將來不這樣用假聲唱歌,尤其令人沮喪的是她竟說聽著這樣捏著嗓子唱歌就令人噁心。

我是深深驚異於這世事的翻覆,兩代人僅差二十多年,鴻溝竟至於如此深闊。莫非是我真的老了?跟不上時代潮流?思想保守?多年古典音樂的浸潤已使我油鹽不進了嗎?我要重新審視這一切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情的原因,這過程異常的順利,很快我的藝術觀便產生一次極大的轉變。突然發現流行唱法或通俗唱法(我現在把它叫做自然唱法)不是比美聲唱法更具備藝術的本質嗎?藝術是講究一個“真”字的,但這真卻怎麼能排斥表現手法即聲音的真實呢??藝術是最講究個性的,沒有個性就沒有藝術,但假聲又有多少個性呢?現今不是都在抱怨那些美聲民族歌手千人一面不分彼此嗎?自然唱法用的是自然的真聲,表達自然的真情,只為黎民舒心聲,不為帝王唱讚歌,這不正是最高的藝術境界嗎?美聲不是藝術的全部,無論哪種唱法都只是藝術的一種表現手段而已。

至於孩子,我怎麼會再去勉強她去學不喜歡的美聲呢?人各有夢,那精美絕倫的美聲咱就捨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