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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又漂亮對聯手抄報

簡單又漂亮對聯手抄報

對聯,中國的傳統文化之一,又稱楹聯或對子,是寫在紙、布上或刻在竹子、木頭、柱子上的對偶語句。下面就是小編整理的簡單又漂亮對聯手抄報,一起來看一下吧。

“對聯”的由來

對聯,又叫楹聯、對子,是我國獨有的文學藝術形式。對聯言簡意賅,妙趣橫生,千百年來深為我國人們熟悉和喜愛。

對聯在藝術形式上最顯著的特徵是由對仗工整的兩句話組成(以後又有了橫額也叫橫披或橫批),這兩句話的結構相同,字數相等,表達兩個相對稱的意思。

對聯起源予我國古代的“桃符”。古時候每逢春節,家家戶戶門旁都要掛上兩個桃木削成的“桃人”。桃樹在古人心中,是個吉祥物,它色鮮味美的果實,被當作“仙果”,“壽桃”。古人還把桃木視為驅鬼避邪的神物。據《山海經》記載;上古時,東海度溯山上有一株巨大無比的桃樹,枝葉覆蓋三千里。樹的東北面有座“鬼門’’,由兩員神將——神茶和鬱壘把守。眾鬼懾予二神將之威力,不敢由此出入危害人問。於是,二位神將成了古人心目中的“保護神”。他們被雕成“桃人”,新年伊始掛於門上,讓他們鎮鬼驅邪,保佑閤家平安。這就是最初的“門神”。後來又把雕像換成了桃木板,畫上二神將的影象。以後又進一步簡化成“桃符”,在桃木板上寫上他們的大名或者畫些彎彎曲曲的符咒。但嚴格地說,桃符還不是真正的對聯。當“桃符”,演變成對偶的兩句話時,對聯才真正誕生了。

對聯的產生與我國古典文化的發展有著密切的關係。先秦詩文,漢賦和魏晉南北朝的駢文體都十分講究對偶句,是漢語言文學的重要表現手段。唐代律詩興起,對聯也做為一種新的文學藝術形式隨之產生了。對聯以五言句和七言句居多,這與唐詩五言詩、七言詩的藝術形式不無關係。故有人認為對聯是由律詩發展演變而成的。    迄今發現最早的一副對聯,為五代後蜀皇帝孟昶所作;

新年納餘慶,佳節號長春。

這副對聯之所以有名,也許是宋人認為這是兩句讖語,預示著宋將滅蜀。因為在第二年(公元965年),後蜀就被宋朝滅亡了,宋朝大臣呂餘慶到此任成都知府,正所謂“新年納餘慶”;而“長春”又是宋人的“聖節”。這一歷史巧合,使此聯被載入史冊,成為傳世第一聯。由此可以推斷,對聯產生的年代要早於五代,即使從孟昶的傳世第一聯算起,至今也已歷時千載。

對聯在宋代始為流行,種類也日益增多,出現了門聯、婚聯、壽聯、輓聯、廟聯以及口頭對聯等多種形式。大文學家蘇軾就是當時作對聯的好手。有一次,他到文人劉攽家去做客,中間有事要回家,劉攽說;“幸早裡,且從容。”讓他別急著走。蘇東坡答道;  “奈這事,須當歸。黟沒辦法,我得回去。這是一副有趣的諧音對聯,出句和對句各諧三果一藥;杏、棗、李(或梨)、肉蓯蓉,蔈(一種蘋果)、蔗、柿、當歸。

對聯一出現,就以其義美、形美、聲美而受到人們的喜愛。宋代為它的發展期,明清對聯的'多樣化產生了有益的影響。所以,應當說對聯是由文、賦、詩、詞、曲等文體演化、變異而獨立成體的;它兼有各種文體的某些優點,又別具一格,故有“詩中之詩”之美譽。

明代對聯的興盛,與明太祖朱元璋的愛好不無關係。朱元璋戎馬一生,粗通文墨,他格外喜好作對聯。在攻打姑蘇城時,朱元璋以“口天”二字出題,讓謀士劉基來對聯:  “天下口,天上口,志在吞吳;”劉基卻以“人王”為題對道:  “人中王,人邊王,意在全任”。這副對聯既談了戰略方針、大計,又巧妙恰當,富有情趣。

朱元璋稱帝后,時常微服私訪。一天,他來到一個酒館,遇到一個重慶籍書生,就一邊飲酒一邊跟他對起對子來。朱元璋說;“千里為重,重山重水重慶府”;書生見這位長臉大漢氣度不凡,心裡明白,馬上對道:  “一人為大,大邦大國大明君”。朱元璋聽了滿心高興。後來還把這位書生請進宮,賞了好些錢。既然“聖上”偏愛,文人學士們便紛紛效法,作對聯一時成了時髦之舉。

清末以後,對聯隨著華僑的足跡,還傳到了海外。到了民國革命時期和解放以後,對聯仍然盛行不衰,形式也更加新鮮、活潑。

對偶階段

時間跨度為先秦、兩漢、三國、兩晉至南北朝。在中國古詩文中,很早就出現了一些比較整齊的對偶句。流傳至今的幾篇上古歌謠已見其濫觴。如“鑿井而飲,耕田而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之類。至先秦兩漢,對偶句更是屢見不鮮。《易經》卦爻辭中已有一些對偶工整的文句,如:“渺能視,跛能履。”(《履》卦“六三”)、“初登於天,後入於地。”(《明夷》卦“上六”)《易傳》中對偶工整的句子更常見,如:“仰以觀於天文,俯以察於地理。”(《繫辭下傳》)、“同聲相應,同氣相求,水流溼,火就燥,雲從龍,風從虎……則各從其類也。”(乾·文言傳)

成書於春秋時期的《詩經》,其對偶句式已十分豐富。劉麟生在《中國駢文史》中說:“古今作對之法,《詩經》中殆無不畢具”。他例舉了正名對、同類對、連珠對、雙聲對、疊韻對、雙韻對等各種對格的例句。如:“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鄭風·子衿》)、“山有扶蘇,隰有荷花。”(《鄭風·山有扶蘇》)《道德經》其中對偶句亦多。劉麟生曾說:“《道德經》仲裁對之法已經變化多端,有連環對者,有參差對者,有分字作對者。有復其字作對者。有反正作對者。”(《中國駢文史》如:“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八十一章)、“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二十二章) 再看諸子散文中的對偶句。如:“滿招損,謙受益。”(《尚書·武成》)、“乘肥馬,衣輕裘。”《論語·雍也》)、“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論語·述而》)等等。辭賦興起於漢代,是一種講究文采和韻律的新興文學樣式。對偶這種具有整齊美、對比美、美的修辭手法,開始普遍而自覺地運用於賦的創作中。如司馬相如的《子虛賦》中有:“擊靈鼓,起烽燧;車按行,騎就隊。”

駢偶階段

駢體文起源於東漢的辭賦,興於魏晉,盛於南北朝。駢體文從其名稱即可知,它是崇尚對偶,多由對偶句組成的文體。這種對偶句連續運用,又稱排偶或駢偶。劉勰在《文心雕龍·明詩》評價駢體文是“儷采百字之偶,爭價一句之奇。”初唐王勃的《滕王閣序》一段為例:

時維九月,序屬三秋。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儼驂騑於上路,訪風景於崇阿。臨帝子之長洲,得仙人之舊館。層巒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鶴汀鳧渚,窮島嶼之縈迴;桂殿蘭宮,即岡巒之體勢。

披繡闥,俯雕甍,山原曠其盈視,川澤盱其駭矚。閭閻撲地,鐘鳴鼎食之家;舸艦迷津,青雀黃龍之軸。雲銷雨霽,彩徹區明。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

全都是用對偶句組織,其中“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更是千古對偶名句。這種對偶句是古代詩文辭賦中對偶句的進一步發展,它有如下三個特點:一是對偶不再是純作為修辭手法,已經變成文體的主要格律要求。駢體文有三個特徵,即四六句式、駢偶、用典,此其一。二是對偶字數有一定規律。主要是“四六”句式及其變化形式。主要有:四字對偶,六字對偶,八字對偶,十字對偶,十二字對偶。三是對仗已相當工巧,但其中多有重字(“之、而”等字),聲律對仗未完全成熟。

律偶階段

律偶,格律詩中的對偶句。這種詩體又稱近體詩,正式形成於唐代。但其溯源,則始於魏晉。曹魏時,李登作《聲類》十卷,呂靜作《韻集》五卷,分出清、濁音和宮、商、角、徵、羽諸聲。另外,孫炎作《爾雅音義》,用反切注音,他是反切的創始人。一般的五、七言律詩,都是八句成章,中間二聯,習稱頷聯和頸聯,必須對仗,句式、平仄、意思都要求相對。這就是標準的律偶。

舉杜甫《登高》即可見一斑: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這首詩的頜聯和頸聯,“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對仗極為工穩。遠勝過駢體文中的駢偶句。除五、七言律詩外,唐詩中還有三韻小律、六律和排律,中間各聯也都對仗。

律偶也有三個特徵:一是對仗作為文體的一種格律要求運用;二是字數由駢偶句喜用偶數向奇數轉化,最後定格為五、七言;三是對仗精確而工穩,聲律對仗已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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