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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感人日誌

情人節感人日誌

今年的情人節,她的世界裡沒有了他的蹤影。他只給她一個快樂的情人節,還有那一束吐血的玫瑰花。以下內容是小編為您精心整理的情人節感人日誌,歡迎參考!

情人節感人日誌一

去年的情人節他還在她的心裡,他千里迢迢來到她所在的城市。他手中那一束紅玫瑰沒有999朵,而她已經感到了一千倍的歡心。她說網路也有真實的幸福。

今年的情人節,她的世界裡沒有了他的蹤影。他只給她一個快樂的情人節,還有那一束吐血的玫瑰花。而她卻把女孩子的一切都給了他。半年了,他就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她再也沒有找到他,他在網路裡消失了。她狠狠的哭得天崩地裂。

大街上到處充滿玫瑰花的香味。一對對情侶手牽手,捧著玫瑰花神采飛揚,纏綿嗔笑。而她一個人走在一年一度的情人節裡,情人們臉上洋溢的幸福,就像一把把的嘲笑,剜割著她的心。其實,在她結了痂的心上,不想看到任何一對依偎著的男女,因為那是在揭她的疤,即使她是無意間的瞥見,也是舔食自己血淋淋的傷口啊。

她常常在暗夜裡痴痴的想,那麼真實的一個人,怎麼說沒就沒了呢?她總期望著某一天,在小巷的拐角處,或在川流不息的人群裡,他會突然的向她走來,高聲喊著她的名字,還捧著那束玫瑰花笑盈盈的迎面而來。而他再也沒有出現過。她再也沒有看見過網路上他的頭像閃動過。

大街上一遍遍的唱著,她渾身上下都感到悲涼。一個人不知不覺的胡亂的走到了他們去年相約的公園。北方的公園裡冷冷清清,不知哪裡刮過來一張發黃的舊報紙,就落在她的腳下,她踏上一隻腳,當另一隻腳跨過的瞬間,她看到報紙上有一個人的照片。

她蹲下身子仔細一看,不由得驚呆了,是他,真的是他。她一下子拾起舊報紙,認真的讀著。原來他不是大學生而是打工仔,半年前他在和犯罪分子搏鬥中英勇犧牲。這張報紙就是報道他英雄事蹟的。

她的淚珠滾滾而落,是天意嗎?是他來和她相聚嗎?半年了,他音信皆無,此時她終於一清二楚。

她拿著那張舊報紙,在花店買了一束玫瑰花。然後回到家中,把報紙工工整整的放在寫字檯上,再把玫瑰花擺在上面。

情人節感人日誌二

和致軍相逢,是在去年的情人節。雖說在那之前我們已在網際網路上彼此熟悉,但是那次情人節,的確是我們的初相遇。

一年前,我失戀了。相交八年的男友雨亭為了他的美好前途,投入了老闆女兒的懷抱,全然不顧正興高采烈地準備婚事的我和我年邁的父母!心灰意冷的我感情無處可寄,下班後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上因特網瞎逛。 我在一家外資企業工作,白天上班忙碌地如同打仗一般,可一到了夜裡就怎麼也忘不了過去的種種,想到傷心之處,淚水一次次地打溼枕巾。也有好心的親友同事熱心地為我介紹物件,但我每次都只能婉言拒絕。並不是我不願忘記過去,實在是我對愛情已經失去了信心。八年的感情都會變質,再長再厚的真情也留不住變心的翅膀,叫我又怎麼去再愛呢!相比之下,網際網路是安全的,螢幕背後的是好人是壞人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他不會從屏幕後面跳出來傷害你。

我和致軍那時每天都通一封Email,他是北京一家網站的編輯,我常常愛往他們的網站投稿,一來二去的,就認識了。看得出致軍是個務實的人,他給我的郵件總是言簡意賅,不象我,總愛用上無數的感嘆詞。 起初他也只是通知我,稿件被刊用了,但記不得是從什麼時候起,我們開始也說點題外的話。一句、兩句,一天、兩天…非常淡淡的卻又實實在在的,日子就這麼在我和致軍平淡卻頻繁的電子郵件中度過了。 值得一提的是,我從沒有問過致軍的個人背景,他長什麼樣,有沒有結婚,什麼學校畢業的,我全都一無所知。對我來說,網路就是網路,把網路和現實連線起來,結果只會因為失望而後悔。 致軍也有問過我的電話,我在那一刻大為動搖,要知道他是在幾千裡之外的北京啊!也許打個電話,幾句問候,都是會讓人溫暖的事情,可是我心裡分明有一種叫做理智的東西在阻撓著我。畢竟分隔在兩地,就這麼淡淡的牽掛著或許是最好的方法吧。致軍是善解人意的,後來雖然我還是給了他號碼,他卻從不曾使用過。

日子終於又臨近了情人節,這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我常常在想,把情人節定在這一天是因為情人能給彼此帶來溫暖嗎?然而,又有多少顆曾經受傷的心將在這一天暗暗抽痛,就猶如陰天發作的刀傷,感覺會是撕裂般的無法忍受。 很意外的,我收到了雨亭的電話,他在電話裡的聲音還是那麼熟悉地叫人心悸。“小黛,我其實一直想念你!”雨亭說。“那她…”我猶疑地問。“她很好啊,可是,你知道的,我並不愛她,我愛的一直是你。我這麼做也是沒辦法,男人要成功不容易,對嗎?小黛,後天就是情人節,我想問你,願意做我的情人嗎?”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好一個自私自利的男人!有了碗裡的竟又想要鍋裡的。“小黛,你做我的情人好嗎?我可以象以前一樣,帶你吃大餐,幫你買…” “咔噠”,我掛上了電話,不想再讓他汙濁的話玷了我的耳朵。很奇怪,相處八年竟不知雨亭是個如此庸俗的男人,那個記憶中總靦腆地向我笑著男孩呢?難道就是剛才這個有了愛人還要情人的'傢伙嗎? 離情人節還有兩天,雨亭並沒有放棄希望,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來,他是不甘心我的淡漠吧?雨亭總是固執地想象,我仍始終如一的愛著他,然而,愛情已隨謊言消逝,我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感情單純如同白紙的小黛了。 “告訴我你現在晚上做點什麼?”雨亭問。“哦,我在上網。”我說。電話裡一陣爆笑。“你也上網?你也相信網路?”雨亭還在笑。 “是的。”我肯定地說,並告訴他我現在正和某個人天天通Email。 “我但願永遠也不要和他打電話,永遠也不要見面,我想這會是一生一世永恆的感情…”雨亭這次笑得更厲害,“男人才不會這樣想呢,”雨亭說,“他們寧可要幾個小時的激情,也不要一輩子的溫情。” 真的是這樣嗎?我暗暗問自己。想起《聊齋志異》裡那個救了仙女的書生,當仙女為了報恩,讓他在六年的夫妻和一輩子的朋友中選時,書生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六年!男人真的是如此現實嗎?“他們寧可要幾個小時的激情,也不要一輩子的溫情。”我又想起雨亭說的話。難道他說的是對的?

晚上我忍不住寫信把這件事告訴了致軍,致軍很快就回了信:“男人不是都一樣的,男人之間的差異不比男女之間的差異小。” “感情不管是一生一世,還是瞬間,重要的是否是真情。能一生一世固然好,可有時人力無法做到一生一世,那麼一瞬間的真情或許也會讓一個人溫暖一輩子。” 致軍的解釋真好,我很快就忘了雨亭帶來的不快。

終於到了情人節的這一天,大街上成了玫瑰花的海洋,我決定一個人躲在OFFICE里加班,實在是無法面對那一副副幸福的臉孔啊! 下班的時候,電話鈴聲忽然響起,我有點惘然地拎起聽筒,聽筒裡是一把陌生而低沉的男聲,“小黛,我是致軍,我現在在你辦公室的樓下。”“啊,你說什麼?”我的頭腦有點不能扭轉。“小黛,我是致軍啊。我正等在你們辦公樓下的金屬雕像前。”天!怎麼會?怎麼可能? “你馬上下樓,我會在那裡等你20分鐘,我穿著黑色風衣,黑色褲子,戴眼鏡。如果你看到我後覺得不能接受,那就不要認我,大樓裡進進出出的人這麼多,我不會知道哪個是你。” 啊,真是浪漫的主意,而且,為我考慮的那麼周全。“如果你看到我後覺得不能接受,那就…”不能接受?會嗎? 很多年不曾有過心跳的感覺了,站在電梯裡,我只覺得那種久違的感覺讓我雙頰發燙、心如撞鹿,整個人都彷彿騰在霧裡。

下班的時候,大廳裡的人很多,門口的廣場上也站著不少等自己女朋友歡度情人節的男孩,然而,我還是一眼認出了致軍。黑色的風衣,黑色的褲子,他是那麼安靜地站在那裡,與周圍熙熙攘攘行色匆匆的人群格格不入。他的眼睛藏在玻璃鏡片後面,我看不真切他的目光,然而不知為什麼,我的腦海中跳出了“卓立不群”這個成語。 一步,二步,我向他走了過去,我們的目光相遇,我忽然感覺我們似乎是認識了多年的朋友,亦或是為了我們前世的踐約,他站在那裡,向我投來溫暖的一笑。 “嗨!”他說。“嗨!”我也說。^_^ (^—^) 如果是在電腦前,我們會是笑成這樣的兩張臉。 我們開始漫無目的地穿行在淮海路的氤氳裡,路邊不時有賣花的小孩向我們兜售包裝的很粗劣的玫瑰。

“你想要玫瑰嗎?”他忽然問我。我沒有回答,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看著目光炯炯的他,我感覺自己一定臉紅得象個傻瓜。 “我不怎麼喜歡玫瑰,”致軍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說。“我不會用如此容易凋謝的東西來向你求婚。”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然後瞪大了眼睛看著致軍。 致軍笑了起來,嘴裡帶出的熱氣很快在冬日的空氣中轉化成一團團白色的雪球。呆了半晌,我問致軍,“今天是愚人節嗎?”他哈哈大笑。“看把你嚇得!”致軍說。 “那…”我還有點懵懵懂懂的,心裡暗想致軍一定是在開我的玩笑。然而不知為什麼,我卻也有點希冀那不是玩笑,我準是瘋了吧。 “到北京來吧。”致軍說。我有點不知所云地看著他。“小傻瓜,我的意思是說……” “是什麼?”,我禁不住在心裡驚呼了一聲,本來散亂的腳步也因此更加散亂,我差點就要跌倒。致軍的手隔著我的挎包扶了我一把,我卻以為他要摟我,趕緊大駭著跳開。等到反應過來他根本沒這個意思時,我不禁滿臉通紅。 “小黛,你不適合這個城市,雖然我是第一次來上海,可是我已有強烈的感覺。這個城市的商業味遲早會傷害你的。”致軍誠懇地看著我說。 可它已經傷害了我!我在心裡說,並且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雨亭。 致軍是對的,這是個商業氣息無比濃烈的城市,連愛情都能用來交換成事業的砝碼,太多無愛的婚姻締造出無數個婚外的情人,而因為有了這些數目眾多的情人,這個城市的情人節總是特別的熱鬧,大家靠互送著玫瑰來緬懷自己早已失落的純真。 是的,我要離開這個城市。我喃喃地對自己說道。鼓起勇氣,我用一根手指拉起致軍若有若無向我探出的手,我看到致軍的眼睛一亮。

“你喜歡冒險嗎?”致軍問我。“想不想和一個陌生人共渡一生?” “恩”我點點頭,其實哪段婚姻不是在冒險,在這個每分每秒都在變的都市裡,誰又能真正瞭解誰的想法,我和雨亭相交了八年不是也照樣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麼?如果我和他結婚,亦等同嫁給一個陌生人啊。 象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致軍告訴我,他曾經有過一個交往了六年的女友,兩年前她終於拋下他飛奔向大洋的彼岸… “什麼也沒有留下,你信不信?因為她不喜歡照相,我連她的相片也沒有一張,只有多年前的畢業照上有個被人擋住一半臉的影象,現在怎麼看都象是個陌生人。”致軍有點自我解嘲似地笑了。我下意識地把他的手握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