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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年中考寫作素材:心路

016年中考寫作素材:心路

  導語:有兩個不很熟悉的男人叫她丫頭,在她看來,他們喊得很好聽。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心路,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心路】

  一個是丫頭學生時代的學長,一個也是丫頭學生時代的學長。

  前者他們見面次數、講話遠遠多於後者,前者他們在一所學校,前者他們都是北方人,前者丫頭至今對他還有些許喜歡。

  後者他們只見過一次面、他到她家這邊來工作,後者他在南方一所高校讀書,後者他是南方人,後者沒有喜歡只有談得來。

  丫頭。很簡單的一個稱謂,丫頭卻對此很著迷。

  丫頭。也只有這兩個不很熟悉的男人叫出來,方才覺得動聽。

  丫頭似乎對異性富有磁性的聲音情有獨鍾。

  1

  新疆庫爾勒,初次見面,丫頭就被姚導(大黃)那動聽的聲音深深吸引。

  姚導非常不喜歡大黃這個綽號,因為它像一隻狗的暱稱。據大黃本人說,和木易及自己要好的朋友、同學,甚至死黨,不知因何緣故給自己起了這麼一個綽號,大黃這兩字一直用到了現在,以後估計還會用很久,也許是一生都要跟著自己了。

  對了,姚導姓黃。這大概也是大黃名字的由來吧?!

  木易——姚導的同學、丫頭的同事,用戲虐的口吻調侃丫頭犯花痴。

  丫頭卻依舊我行我素,聽到悅耳的聲音,便不自覺地停下手中的活兒,犯著花痴,聽這聲音漸行漸近亦或者是漸行漸遠。

  雖如此,丫頭卻不善言辭,不喜唱K,逃避著喧囂、熱鬧、煩擾的繁華場面。偶爾,心中煩悶,覺得孤寂時,也會叫上三兩個好友,金三角、小康城去轉轉。後來,天鵝河田園橋附近的匯佳建成後,也常去那裡看電影,踱步商場之中在價格不菲的名牌服飾之間穿梭。面對同去的小夥伴們的冷嘲熱諷,“我買不起,還不能看看啊”,她如是說。

  同去的夥伴們也是商場中找到休息的地方就開始歇下腳來蹭匯佳的免費WIFI,這個移動終端發達的年代,幾乎人人都是屏奴。

  離開象牙塔步入社會後,沒有人再喊她丫頭。與丫頭性別相關的代之是大黃時不時碰到後的“傻女子”。對這個稱呼,丫頭剛開始時是非常反對的,也多次向大黃表示抗議。無奈,在大黃那動聽聲音的淫威下,丫頭終還是接受了這一稱謂。竊喜的是,大黃會分場合的決定如何稱呼丫頭。

  稱呼也是成長中的美好回憶。但回憶即是過往,過去的就讓它隨風而逝吧~

  丫頭,喜歡青山綠水,喜歡南方的婉約清麗。

  丫頭,懷著視死如歸的精神一如既往地繼續留在北方。

  北方有偉岸厚重的大山,有烈烈炎日,有黃土、砂礫……

  丫頭也不討厭的愛著生長生活的地方。

  庫爾勒,西部邊陲的一個小城。

  易中天這樣說她,這是一座西部名城,它符合人們關於西部所有的想象。雪山、沙漠、湖泊、草原環繞,孔雀河穿城而過。但又超出了人們的想象,高樓鱗次櫛比,道路四通八達。它是西域風情與當代風尚的完美結合。

  丫頭的印象中,有了關乎庫爾勒的許多美好,遠比易教授的評論還要深刻,丫頭卻說不出心中的那份美好。

  2014年3月21日,丫頭清晰地記得這一天,那是丫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參加植樹。應姚導要求,寫一篇抒發春天情感的文章,實質上就是要到拍了一個公益性的關於志願者的片子,需要解說詞。姚導知道丫頭不會拒絕,這邊還有讓她做演員的機會,丫頭當然不會拒絕。

  此前不久,丫頭也已客串了姚導關於年青學生熱血奔騰的一個片子的臨時演員。丫頭對自己的表演還甚是滿意,雖說丫頭直到離開庫爾勒前還沒能見到這部片子,但仍滿心期待。

  這裡,有必要說一下木易。姚導是木易介紹給丫頭認識的。

  那天下班後好晚,丫頭去辦公室取東西發現木易辦公室很熱鬧,就前去探個究竟,然後就撞上了木易的兩個同學。

  其實,丫頭是很喜歡木易。無論木易的做事風格、個人能力,還是為人處世,丫頭都是頗為欣賞的。

  甚至於在這種衝動下,相處不到20天,在木易開車載著丫頭滿城熟悉庫爾勒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個廣場上,丫頭毫不忌諱地向木易表露了自己愛慕的心跡,那是一個晚上,播放完LED電子屏的一個晚上。丫頭清晰地記得,那是個哭的稀里嘩啦的晚上。木易婉轉地拒絕了她。可憐丫頭那卑微的自尊心,自己強忍著,本應放聲大哭或者聲淚俱下的,卻硬變成了止不住的抽噎。

  然後,丫頭告訴木易自己想喝酒,木易沒同意。兩人在廣場上徘徊了一會兒,木易硬是說服丫頭上車,然後載著丫頭返程。路上問丫頭要不要吃點什麼,丫頭都回絕了。直至回到宿舍,丫頭蒙著被子淌了好久的眼淚。

  後來,丫頭真心傷心難過了好一陣兒,期間還夾雜著對木易的想念,總渴望見到他,聽到他的聲音。

  偶爾,稍微喝點兒酒,回宿舍的路上,總是有意無意的撥通木易的電話,不到七八分鐘的路程,貌似只有聽著他的聲音,丫頭才能準確無誤地回到宿舍。

  短短的幾個月,從丫頭的眼神中和小夥伴們的言談裡,大家都會意了丫頭的心思,還經常不痛不癢的拿來說道幾句。丫頭聽到後,其實是滿心幸福的,但她從未流露。木易也只是把大家的話語當做一個笑話來聽,嘿嘿…算是過去。

  再後來,優秀的木易遴選成績出來了,他成功地離開了這座城,前往首府鳥市奔前程去了。離別前幾天的一箇中午,木易邀請丫頭吃了午餐。午餐是好大一份雞翅,具體的菜名不記得了。期間丫頭接了媽媽的電話,午餐並沒有像往常木易帶自己出去吃飯那樣放開了吃。好好的一個吃飯時間就被這一個很長的電話攪了局,其實丫頭根本不這麼想,丫頭擔心中間兩人都不知道談些什麼,有這樣一個電話真好。丫頭當時就是這麼想的。

  月底,在丫頭參加植樹前,木易離開了這座城。

  木易不在的時間裡,大部分關於木易在鳥市的訊息全都來自大黃,部分來自同事,極少來自朋友圈。

  丫頭和木易兩個人漸行漸遠了。

  2

  丫頭是個實實在在的笨蛋。

  丫頭因為太善良,受過很多騙。

  丫頭太受傷的時候,總是選擇一個人默默地承受,也請假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丫頭偶爾會汲取教訓,奈何自己總也拒絕不了“朋友”那溫柔的語調和傷心的眼神,避免不了的繼續受傷。

  3月,同年3月,就是丫頭參加植樹活動的那個月。莫名的因為生活中的一些小摩擦,心情無端難受、低落,直到4月中旬,丫頭都還調整不過來。

  除了上班時跟打了雞血似的精神倍兒好,丫頭整日裡心裡滿滿的卻又混亂不堪。同辦公室比丫頭大一旬的大姐姐,也是丫頭的直接領導,跟丫頭很親。看得出丫頭最近和平常有了太多不一樣,也擔心。雖開導的話說了不少,但到底沒起多大作用。也罷,大姐姐放棄了,只希望她能早點恢復到以前的狀態。

  丫頭煩悶到不得已的時候,會打電話給宋柯,讓他陪自己一會兒。宋柯比丫頭小一歲,性格、脾氣都和孩子似的,但一直都很樂觀。

  一般碰到這種情況,宋柯問清地點就會不緊不慢地找到丫頭。然後,陪著她一路走一路說。分析丫頭狀態不好、心情低落的原因,結束這種狀態的方法……末了,倆人都累了走不動了,宋柯便會徵求丫頭的意見:去哪裡吃點兒啥?通常丫頭是給不出很好的答案的,多還是宋柯自己決定。

  一頓暴飲暴食,丫頭會暫時忘掉髮生的不愉快和心情低落。其實,無論丫頭心情好還是差,她都會用食物來解決,好在這種情況只有在極端興奮和低落的時候才會發生。

  這次情緒調整的時間確實有點兒長。四月中旬了,丫頭著急了,擔心這種狀態一直下去也不好。果斷給單位請了兩天假加上週末共四天,丫頭定下了向喀什出發的計劃。說走就走,丫頭在這方面還真沒像這次這麼果斷。

  誰都沒有告訴,請假單上也沒說明,丫頭就這樣和鳥市的一個大學同屆的校友周強,一塊兒去了喀什。離出發還有好久,丫頭在火車站接到周強後,兩人找了個早餐店,要了一份紫菜湯、一份豆腐腦、一籠杭州小籠包。兩人邊吃邊談論著鳥市、庫爾勒、喀什三地的物價。

  吃罷早餐,又去了億家匯好買了晚上火車上的食物和零食,兩人便打車回到了丫頭的宿舍。

  一晚上的火車,又是硬座,周強沒有休息好。回到丫頭宿舍,倒在客廳沙發便睡著了。直到中午,宿舍其他人陸陸續續回來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叮叮噹噹碗筷、鍋與鏟子碰撞發出的刺耳的金屬聲,還有熱油下菜時的嗞嗞聲……周強醒了,沒多長時間,便和宿舍裡的豔豔熟悉了,兩人不停地說著交際圈裡共同好友的事蹟,知道他們陸陸續續休息、上班。

  終於到了出發的時間,丫頭簡單收拾了一點兒東西,和周強出發了。

  這趟火車是慢車,也沒買到臥鋪,兩人座位還不在一塊兒,火車上大多是維吾爾族,調換座位著實費了不少功夫。折騰半天終於落座後,才定下神來觀察我們周邊形態各異的人。對面一對小情侶還不錯,至少我們能相互聽得懂對方的話,雖說他們滿口濃重的四川口音,但比起聽拗口的沒有絲毫基礎另一個語系要強很多。

  十幾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到達了充滿神秘色彩的喀什,本地人稱喀什噶爾。

  下車,就滿天的黃土。這真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下車,丫頭就想返回車上直接返程。但終究還是跟著周強攔了輛計程車,前往周強以前在這地方工作時住的地方——地委大院。

  丫頭在喀什見到的幾乎所有人都說,你來的不是時候,現在正下土呢。

  兩天兩夜,在喀什僅僅呆了兩天兩夜,丫頭便急著要返程。周強不急,他沒打算和丫頭一起返程,他來這裡是有重要的人要見、重要的事要辦,當然不會和丫頭共同返程。頭一天晚上,住在大學學長學姐(學姐在學長畢業後第二年,也追著學長的腳步來到了新疆喀什,學長已考上當地的公務員,決定留疆,兩人在前一年結婚成家)家裡。臨睡前,打電話給了木易,說自己現在喀什,想讓木易幫忙買張返程票。木易責怪了一陣怎麼說去就去之類的話,也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訂好票後,發了微信,告知買的車次和時間,解釋了買早上這趟車的原因,叮囑注意安全。

  丫頭平靜的看完了微信資訊,回了“我回到庫爾勒後,把車票錢打給你。”丫頭就是這樣,不願意自己欠別人的,對欠別人算得很清楚,而對別人欠自己的永遠是筆糊塗賬。她堅信:吃虧是福。

  此次說走就走的旅行並沒有使丫頭煩悶的心情得到緩解,反而更為嚴重了。離開喀什返回庫爾勒也好。只是面對眾多不告訴去哪裡就走了的責備話語,丫頭只能勉強笑笑,答想出去走走。

  宋柯是個好男孩兒。丫頭一直都這麼認為,即使他很孩子氣,甚至於丫頭把他當做弟弟對待。

  兩個人彼此之間,有著些許的超過常人的情感。一年多的時間下來,看了多少次電影估計兩人都能細數過來,一塊兒吃過飯的次數也少的可憐。卻不知多多少少彼此間能夠達到超乎其他朋友間的默契。

  也許戀人是從最熟悉的朋友而成的。

  丫頭和宋柯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是在一次友好國際影城看電影前,丫頭下定決心問問兩個都還單著的人對彼此的印象。這一問,就將兩人的關係推向了男女朋友。

  不久,丫頭離開了這座城,宋柯還在這座城。他們彼此相信距離不是問題。

  丫頭離開後保持著幾乎一天一個電話瞭解宋柯的情況,期間藉著元旦假期去了這座城。

  後來,兩個人的關係慢慢疏遠,不是兩人沒有上心、沒有努力,只是彼此覺得給不了對方想要的,做不到讓對方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