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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兩萬裡》續寫作文

《海底兩萬裡》續寫作文(通用8篇)

  作文是經過人的思想考慮和語言組織,透過文字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記敘方法。作文分為小學作文、中學作文、大學作文(論文)。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海底兩萬裡》續寫作文(通用8篇),歡迎大家分享。

  《海底兩萬裡》續寫作文 篇1

  我們的海底旅行就這樣結束了。至於那天夜裡我們是怎樣僥倖逃生的,我可是一點兒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正躺在羅佛丹群島的一個漁夫的小木屋裡。我的兩個同伴也安然無恙,他們坐在我身邊,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我們激動地擁抱,熱淚盈眶。

  我們現在身無分文不能立即回到法國,只能在這裡打工攢錢。幾個月來我們都住在這個漁夫的小木屋裡。漁夫對我們很好,我們打工回來也幫漁夫收網捉魚。週末時還幫助漁夫去賣魚。

  終於,我們攢的錢足夠買船票了,漁夫把我們送到碼頭。我們與漁夫相互擁抱、揮手告別。船開了,我站在甲板上欣賞風景,一整天都風平浪靜。夜幕降臨,我正在睡覺的時候,忽然聽到我的一個同伴在甲板上大聲對我們喊道:“教授,快來看,是‘鸚鵡螺’號。”我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去,看到了‘鸚鵡螺’號沒有開探照燈,在水面浮著,可能是在換氣。我又想起了我在‘鸚鵡螺’號上的情景。

  8月6日正當我做著美夢時,我的同伴叫醒我,告訴我法國到了。我和我的同伴走下船,來到了我以前的住處。開門的並不是我的家人,而是一位陌生人,他告訴我這房子原來的主人搬走了。我來到了他說的地方,見到了我的家人,我們熱淚盈眶的擁抱在一起。

  晚上,我們吃了頓團圓飯。睡覺前我躺在床上看著我在‘鸚鵡螺’號潛水艇上寫的筆記。我想:我一定要把它寫成書發表出去。

  《海底兩萬裡》續寫作文 篇2

  風平浪靜的大海上,鄧肯號平穩地向前行駛。史密斯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一摞手稿,這上面記錄了一個人悲慘的一生。主人公的命運就像一隻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航行的小船,一不小心就會被海水吞沒。但是,他憑著頑強的毅力,抵禦了風浪的襲擊,造出一艘堅固的大船,可最後,命運還是那麼無情,巨大的風浪打翻了這艘船,他被海水了吞沒了。

  這時,一個名叫番克洛夫的水手進來說道:“終於到岸了,我們回家了!史密斯。”他著激動的說。

  “噢!”史密斯好像在想什麼心事,他心不在焉地回答道。聽到潘克洛夫的話,他連忙小心翼翼地收好手稿,放到了一個保險箱裡。他保險箱開啟,整理了一下箱裡的珠寶和黃金。這時,又進來三個人,他們都是史密斯的朋友,分別是美國記者吉丁·史佩萊、史密斯的僕人納布和15歲的新澤西孩子赫伯特·布朗。看到眼前的一箱黃金和珠寶,他們每個人都沒有面露貪婪之色,而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番克洛夫先發話了:“都已經到家了,還悲傷什麼,咱們已經完成了他的心願了,再說要想繼續他的事業,那也要上岸了再說呀。”

  每次番克洛夫的話總會給他們鼓舞。史密斯嘆了口氣,鎖上保險箱,帶著它和朋友們一起駛向美洲大陸。

  “先生,吃飯的時間到了。”阿龍納斯教授的僕人康塞爾說。

  “噢”。教授含糊地答了一聲,仍然在不停的翻看著自己手裡的書。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了。這敲門聲沉穩有力,富有節奏感“不用說,一定是加拿大人尼德·蘭。康塞爾趕快去開門。不出所料,面前站著的正是尼德蘭。

  “你好,尼德·蘭,你找我有什麼事?”教授歡快地說。

  “你認識那個仁慈的史密斯吧。前不久聽說他失蹤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次回來了。怎麼樣?去拜訪一下他吧?教授,我們一起去。”

  “可以,反正現在我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出去走一走也行”。教授欣然答應了尼德·蘭。

  “你也要跟著一起去嗎?”尼德·蘭問康塞爾。

  “先生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康塞爾平靜地說。

  “那好,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尼德·蘭問道。

  “下星期一吧,這個星期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好,下星期一海灣見。”

  “再見”。教授對尼德·蘭道別。

  隨著船上的錨拋入水中,他們開始了拜訪賽勒斯·史密斯的行程。在尼德·蘭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史密斯先生的住處。

  “是這裡嗎?”康塞爾問道。

  “只要不出意外,應該沒錯。”加拿大人回答。

  尼德·蘭走上前去,輕輕地敲了敲門。很快,一個大約30歲的人了開了門。

  “你是史密斯先生嗎?”

  “不,我是他的僕人納布。你們有什麼事?”

  “我們想來拜訪他一下。噢,對了,我是尼德·蘭,那位是阿龍納斯教授,還有他的僕人康塞爾。”

  他點了點頭,說:“你稍等。”幾分鐘後,納布出來說:“先生讓你們進去”。

  “哦,你們好!請問有什麼事嗎?”。史密斯臉色陰鬱,心情好像很沉重。

  “哦,打擾了,聽說你回來了,來問候你一下,怎麼樣,這次出行順利嗎?”

  “哎!說起來既幸運又讓人傷心。

  “那天,我與四個同伴到達了一個不知名的荒島上,為了繼續生活,我們不得不在荒島上種植莊稼,作為生活的供給。就在我們最艱難的時期,尼摩船長總是出現在我們眼前,一次又一次地幫助我們。相處久了,我們成了好朋友,當時,鸚鵡螺號上已經只剩下尼摩船長一個人了,後來,島上的一座火山爆發,當我們以為要葬身海底時,一艘名叫鄧肯號的船救了我們,在這緊急關頭,尼莫船長把探險得來的一整箱金剛石、黃金和載著他一生經歷的手稿讓我們保管。而此時的鸚鵡螺號受火山的影響,不能再出海了,尼莫船長也隨著鸚鵡螺號沉入了海底。

  “那能告訴我尼摩船長的身世嗎?”

  “尼摩船長在去世之前,曾對我們說不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世,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達卡,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幸虧尼摩船長啊!要不是他在自己臨死前到附近島嶼報信,讓船救我們,我們或許就和他一樣了。”他沉痛地說。

  阿龍納斯一行人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為尼摩船長的英雄壯舉,為了這不該逝去的生命。

  《海底兩萬裡》續寫作文 篇3

  我最後一次見到尼摩船長,這個地地道道的復仇天使,他跪在地上,抱緊了他妻子兒女的照片,跪倒在地,哽咽抽泣。我頓時心驚,他做這一系列的事情:撞毀船隻,對海洋強烈的眷戀,冷酷地張望……原來他一直都是有苦衷的。他為什麼這樣遠離喧囂,支援被壓迫民族的人,原來是因為自己的妻兒都葬於殖民主義的壓迫。他痛恨統治者,於是自己造出了鸚鵡螺號,勵志要統治每一片他踏足過的海洋。

  這個令人驚恐的畫面很快便消失了。我幾乎站立不住。待我們藉助邁爾大漩流之手逃離鸚鵡螺號,再次醒來已是在羅佛丹群島的一個漁民小屋裡。我不知道尼摩船長最終的命運是怎樣,他到底活下來了,抑或是葬身大海?

  我想,他命運多舛的一生不該就此止步。

  我們借宿在漁夫家中,我隨手抓起一根羽毛筆,把我在鸚鵡螺號的奇聞異事寫了下來。漁夫便是第一個借讀的人。

  “珊瑚王國那一段真是悽美極了。”他說。

  待我的文章發表後,大家把我的故事當作笑柄來談。他們說我是異想天開,新聞和報紙上的標題都是“阿龍納斯:是瘋子還是天才?“我只是輕笑,畢竟能探測出大洋深度的,目前只有尼摩船長和我。

  有一天,就像在鸚鵡螺號上遭遇土著人圍攻那天一樣,我扒在沙灘邊尋找左旋的貝殼,卻再也沒有一顆像被土著擊碎的那塊一樣閃亮。

  突然,海中央浮起一條“鯨魚“。長得和鸚鵡螺號還有幾分相似。

  我愣住,盯著那破損老舊的小艇吱呀的前進。它靠岸,艙門開啟,裡面走出一位男子。他身材高大,前額開闊,鼻直口方,兩手纖細。現在,那雙陰鬱神態的眼睛冷靜沉著地注視著我。

  “又見面了,教授。”

  “尼摩船長,好久不見。”

  我們像老朋友一樣勾肩搭背。他踉蹌著說好久沒上過岸,腿腳已不太靈便。漁夫驚訝地問他是不是我小說裡的人物,拿著鍋鏟繞著小屋興奮地跑了好幾圈。

  尼摩船長跟我講了自從那次漩渦把鸚鵡螺號捲入後,鸚鵡螺號很多功能便從此報廢,船上糧食缺少,他一個人靠吸食菸捲和最後的一點壓縮餅乾活了大半個月。在這個過程中,他修繕了殘缺的鸚鵡螺號,鸚鵡螺號的自動導航系統領尼摩船長找到了我們。

  “所以你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尼摩船長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紅茶,長嘆了一聲。

  “可能會重歸大海吧。這次碰巧遇見你,想和你說一聲謝謝。”

  “我看到你寫的文章了,感謝你把海洋的故事告知眾人。世人不相信也罷。雖然我還是痛恨著岸上的生活和那些殘暴的殖民者,但你讓我對你改觀了。”

  “此後,我會繼續在海底進行研究的。或許我們可以再次潛下海底兩萬裡。”

  “樂意奉陪。”

  瞧,我說的沒錯吧。只不過,現在變成了我和船長兩個人的命運多舛了。

  《海底兩萬裡》續寫作文 篇4

  一行五人走在寬闊的街上,不時有人朝他們怪異地瞟一眼,又低下頭急急趕路。

  我、尼摩船長、阿龍納斯教授、康塞爾、尼德。蘭漫步在廣州街頭。尼摩船長戴著墨鏡和口罩,彷彿怕被熱鬧的人流晃了眼,低頭默默地走著。尼德·蘭是最興奮的一個,一上街就把我拽到一旁,邊瞟著尼摩船長邊小聲道“這裡是你家鄉,你肯定再熟悉不過了。不如一會找個人多的地方,我們藉機甩了他逃跑吧?”我只得尷尬地看著尼摩船長笑笑。

  伴著沉默和愉快的聊天,我帶著他們來到了花街。花街,不過是商販們賣春節特有的傳統商品的地方。蝴蝶蘭、金橘樹、糖畫、春聯,大紅與大紅連成一片,鋪滿整條街。路上人群熙熙攘攘、熱鬧非凡;海底生物多姿多彩、無拘無束。阿龍納斯教授饒有興致地看著周圍琳琅滿目的中國特色,不住地問我這是什麼意思,那又象徵了什麼。康塞爾陪在他身邊,也湊過來聽我講解,不過眼睛依舊看著四周,似乎是想找到什麼動植物,然後給它們分分類;在尋了許久仍一無所獲後,倒是把目光轉過來,認認真真聽了。尼德。蘭在人群中穿行,一會兒便不見了蹤影,過一會兒又閃現在我們面前,朝我們粗獷地揮揮胳膊並用法語大聲喊話。周圍的人群的視線都聚焦到我們身上來,敏感而好奇的目光似是要將我們燒著一樣,熾熱無比。我連忙衝上去摁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前面推。

  沒走多久,我們便來到了花街的盡頭------舞獅展。燦紅點綴著金流蘇的舞獅在臺上甩動著巨大而精緻的身子和腦袋,踩著標準的舞步從舞臺的一邊走到另一邊。陽光透過雲彩灑在舞獅身上,在它漂亮的大眼睛上印下太陽的光彩,剩下的陽光落在人們臉上,穿過口罩,照亮那一個個溫暖的笑臉。尼摩船長小聲嘀咕著“這比海底世界可差遠了”,但更多的還是阿龍納斯教授和康塞爾的讚歎“我想不到兩個人怎麼能把它舞得這麼整齊”“上帝啊,快看!它竟然可以從一個木樁跳到另一個木樁呢!”舞獅在一片金燦中靈巧地跳上梅花樁,調皮地扭動身姿,喜慶的紅獅子在活潑地躍動。看著舞獅跳上最後一根梅花樁,康塞爾的眼睛都瞪圓了,要不是口罩擋著,他的下巴都會要掉下來。尼摩船長竟也抬起頭,眯起眼睛看向舞獅,瞳孔中少了幾分方才的不屑,滲進了一絲陽光。

  周圍的人群逐漸散去,我在往回走的路上買了幾隻迷你舞獅模型送給眾人。尼摩船長起初不收,但回望到遠處高聳的梅花樁時,也就垂著眼皮塞進上衣口袋。我還用上鸚鵡螺號前僅存的錢為他們一人買了一碗元宵-----除了尼摩船長堅決不吃外,所有人都讚不絕口。

  我們穿過擁擠的人群,繁華的街道,又回到了港口。我心中雖有依依不捨,但在看到“鸚鵡螺”號的甲板時,也就釋然了。

  我回到艙房,看著舷窗外湛藍的海水,那永遠是和天空不一樣的藍色。水流在窗外飛速掠過,我知道“鸚鵡螺”號又開動了,駛向新的一年。

  《海底兩萬裡》續寫作文 篇5

  我最終逃離了可怕的深淵,筆已經在本中畫下了句號。不知為什麼,有一種特殊的感覺讓我不得不去想象,若第留斯號到底怎樣了,他是否能安全呢?尼摩船長和他的同伴們安然無恙嗎?

  風暴捲起的浪頭不斷擊打著若第留斯號,原本平靜的海上出現了大的漩渦。儘管若第留斯號堅硬無比,面對大自然的挑戰也只能像一個無力的孩童。

  “船長,我們該怎麼辦?”他的僕人用他們怪異的語言向船長請求指示。

  “這是上帝的旨意啊,上帝不要在懲罰我了!”尼摩船長在大廳高喊著。他的面目已經僵硬了,血管在繃緊的臉上凸出。聲音震動了整個北冰洋。身邊的僕人站在一邊一動不動。

  鐵板對抗著洶湧的海水,船體已經不能控制。也許是一個巨浪把若第留斯號打翻了,尼摩船長翻倒在地。然後他雙手抱頭,跪在地上痛哭起來,嘴裡像是懺悔些什麼。待他稍微平靜一些,對身邊的僕人說:“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

  僕人在晃悠的船上努力保持平衡。他去做了,儘管他知道這也許是尼摩船長最後一次講話。

  大廳中燈光微暗,船不斷擺動,地上散落了各種標本,玻璃的碎片像水晶一樣閃閃發光。大廳靜得可怕,東西落地的聲音已被安靜的氣氛埋沒了。

  “也許這是我們最後生存的時刻。”尼摩船長講話了,“多少年來大家陪我主宰了海洋,如今葬身於此我無悔。也許是上帝的懲罰讓我一輩子在仇恨中生活,最後在仇恨中死亡,這已經足夠了,上帝到我太仁慈了。”他的聲音很低,他的心已經在顫動。無奈的表情表現在臉上,歲月的痕跡更深了。“對不起,是我的自私,我的罪惡也把你們拉進了墳墓。在最後一刻我已明白,仇恨是在折磨自己。”

  “船長,我們同生共死。”

  尼摩船長的淚滴進了北冰洋,他選擇了和自己的同伴投身於大海,這個在他仇恨心中一絲安逸的地方。

  也許這是最好的結局,尼摩船長已經和自己的心在一起。是大海洗滌了他,也給他一個美好的歸宿。他應該是快樂的,他已經享受到了也許其他人永遠也享受不到的幸福。也許有一天,海水會將他帶回祖國的海岸線,讓那顆真正的心重新審視這個世界。

  我依舊不知尼摩船長的身世,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海底兩萬裡》續寫作文 篇6

  在這間算得上破舊的屋子裡,我度過的時間可分為兩部分——歡快、沉思。現在一閉上眼或是一眨眼,我的眼前總是想起尼摩艇長——那可怕的復仇天使——撞擊哪一艘船時的樣子,我至今無法描述那可怕的表情,那簡直像一個惡魔!也許這正是我下定決心逃走的原因。在獲得自由之後,在不必看尼摩艇長可怕的面龐的時候,在可以漫步在海邊接受撲面而來的海風的時候,我有多麼的高興!漁夫家的飯好些就只有魚,以至於我的身上有點輕微的過敏,但這並不要緊,吃這些魚總比吃那山珍海味的牢飯滋味要好得多。我們的海洋學家——康塞爾小夥子,顯然對這沒有多少魚可以分類的世界不太感興趣,但是,顯然另一項工作又毫不留情的把它吸引過去了,那就是尼德朋友那並不算太有光澤的捕鯨叉,天天一大早就和尼德一起去捕鯨——當然,捕鯨船是借的。可是康塞爾這個小夥子,並不敢上船,只在岸邊看著。偶爾蹦上一條稀奇古怪的小魚,他就會興沖沖的分一下類。

  “嘿,先生,你知道嗎?我和尼德遇見了一條巨型獨角鯨!”自從逃出以後,他便不用第三人稱和我對話了。

  “得了吧,我瞧那又是一個鸚鵡螺號!”尼德小心翼翼的把捕鯨叉靠在門上,洗了洗手進來。

  大家從這就可以知道,我的快樂停止而沉思開始在什麼地方了。

  “那獨角鯨又把你的叉子給反彈回來了?”我吃驚的問道。

  “可不是嘛,我敢起誓,我那天見得一模一樣!”

  我開始不安,我有些內疚了,不該丟下尼摩艇長,這個天才,要是強制帶他出來,不,那是不可能的,他絕不可能離開潛艇半步——除非在海里。天吶,我的尼摩,你怎麼樣了?我已經開始在胸口畫十字了。沉默了幾天,我說:“我明天要和你去看看,尼德。”

  “好吧,只要你不怕再被抓進去一次的話”

  第二天起了個早——還不如說我沒睡,一起乘上小船去他們發現獨角鯨的地方,我的忠實的康塞爾自然也去了。我倒是希望能再被抓進去一次好,那最起碼能證明尼摩還活著。

  “天吶,先生,就是那兒,就是那兒!”康塞爾興奮得指給我看。”

  “尼德,你的叉子擲過去。”尼德使勁兒一擲(我甚至能聽見他的骨骼的.聲音),果然是被彈回來了,可“獨角鯨”既沒噴水,也沒下沉。

  “我們划過去看看。“

  結果出乎我們的意料,,竟是鸚鵡螺號!但再細緻點,是“鸚鵡螺號”的一部分——很小的一塊,以至於能漂在水面上,但它理應沉底,可能用了一些幾百年後人類才能發明的特殊材料。

  回到小屋,我難受極了,只要沒有奇蹟,我們的尼摩以及所有的員工,都喪失在大漩渦裡了!這是我不能接受的。如果尼摩死了,不會有人為他在海底建造一個墳,他那集中智慧的小匣子也無人會把它放出。我的心異常悲痛。

  又過了一個多月,我在海邊漫步——可以說在海里漫步。一個硬硬的東西咯了我的腳,有些稜,好像是個盒子,我把那東西扒出來,你能想象我有多麼驚奇了,竟是尼摩的盒子!我迫不及待的開啟,與他說的沒兩樣,的確是他所研究的學說,只是多了點微不足道的東西——一個小紙條:

  朋友,這盒子是我饋贈給你的,希望你把它流傳到世界,這是我為人類所做的唯一一件事。

  我默默的關上盒子,吸一口氣,尼摩,真的太巧,要是早些認識你,我也應在潛艇上工作了。

  過了一年,我回到了祖國,似乎已經忘記了那一切,只是沒有忘記小盒子和它的囑託——當然我也是這麼做的。

  一天,平凡的一天,人們宣佈,找到了海怪,可想而知,他們找到的是一隻大的抹香鯨,我只是笑了笑。

  《海底兩萬裡》續寫作文 篇7

  嘣!

  “什麼聲音?”

  “像是螺絲扭斷了!艇長。”

  “你們,檢查機房;你們,檢查控制室;你們,檢查水密隔板!”“快!”他堅硬地命令。

  一陣倉促的腳步聲。

  “小艇被偷了!”

  “被偷了?不可能!”

  “俘虜不見了!”

  “客人不見了?那小艇……”艇長吃了一驚。“快去控制船隻!”他像在堅硬地命令。

  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艇長猛地拍了下桌子。

  砰!

  “不見了!你們都背叛我?你們這些‘客人’,客人?逃犯!逃犯!”他有些哽住了。

  他在富麗堂皇的客廳了揹著手,氣沖沖地走著,越想越氣,他在硨磲噴泉旁停了下來。

  “我倒明白了,法國人、英國人、德國人、美國人,全是一丘之貉!”“殖民者!”他一下癱倒在沙發上——那是足線制的沙發。

  窗外的水在翻騰,“鸚鵡螺”號在旋轉著。既然是“鸚鵡螺”,那我自然會硌掉你們的牙,來孟加拉灣劫掠的角鯊的牙!

  水在翻騰著,船的每一平方釐米鋼板都在呻吟、抗擊著。“大英帝國”的五億人不個個都是塊鋼板嗎?不管水多麼烈,我們遲早讓“日不落帝國”日落!

  陽光射入陰暗的海水,喚醒了魚兒。

  我們這些受壓迫者,已經被啟蒙,

  你們再擋,也擋不了日出!

  “動中之動。”艇長愛撫著鋼板。

  《海底兩萬裡》續寫作文 篇8

  由於尼摩船長必然不會踏上有人類的陸地,這一次便只有阿龍納斯教授、康塞爾、尼德·蘭與我來遊覽廣州。

  我們的船駛進珠江入海口,逆江流而上。三角沙洲隨著船行向後漸漸退去,蔥茂綠蔭中各色的鳥在水面上飛掠,又直衝而上,一遍遍地擦拭著天空。康塞爾又在給鳥分類,尼德·蘭卻一腳蹬在船舷上大喊:“啊!真是多!不如我們打幾隻下來,拔了毛烤著吃!”

  很快我們便在廣州市內上岸,船被系在河邊的纜樁上。這時已是日落,紅燈籠綴在路燈上,搖晃著無數重的影子;街頭小攤暖黃的燈光亮起來,映得路邊一盆盆的花草也泛起生機的光華。

  “啊,真是見鬼的可愛!”尼德·蘭指著一盆黃菊花大嚷著,“在我家鄉的冬天,從來沒有過這種東西!”

  “想必這是熱帶的邊緣。”阿龍納斯一邊在筆記本上記錄下那些植物的外形,“不過當然,這裡的冬天可不能讓尼德捕鯨了。”

  康塞爾好奇地舉目四望,“那是自然,先生!這裡應是文明人的城市了。”

  尼德·蘭一聽,又説著要逃跑。那時候的阿龍納斯還想繼續遊覽,我便帶著他們繼續往花街的深處走去。

  一盞盞各式的宮燈,懸在小攤前的架子上。裡面彩色的影象不斷緩慢旋轉著,交織出流轉的燈影。我們倒是沒有在尼摩船長的收藏室裡見過這樣的珍玩,尼德·蘭興致勃勃地讓我去問價錢,發現也並不貴。他很開心地與這個“文明世界”做起了買賣,而阿龍納斯和康塞爾顯然對各色的花木更感興趣:他們在海中待了太久,眼睛都要被無盡的海中生物裝滿了。

  “先生,”康塞爾指向那些花草,“冬天鮮豔的花,這不是絕頂的標本嗎?”

  阿龍納斯表示贊同,“雖然我也很想養一盆,不過還是做成標本要穩妥些。”

  我只是看著這些興奮的同伴,很明顯他們不會講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