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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選擇,不同的人生「哲理」

不同的選擇,不同的人生「哲理」

  我們的人生掌握在自己手裡,我們的選擇成就我們的人生。

  不同的選擇,不同的人生

  這是一個極為平常的小山村,坐落在瀾滄江邊的一個緩坡上,三面環山,對面是瀾滄江,過去還是一座山,有一百來戶人家,距離鄉政府有十多公里,交通極為不便,僅有一條羊腸小道通向外面,外面的物資靠人背馬馱運進來,馬蹄子踩出的蹄印在光滑的石頭上深深地凹了下去,馱著東西的馬一不小心就會滾到懸崖下去,村民們每出去一次擔心一次,一到雨季就無法通行;村子在的位置較高,望著江水沒水喝,無法把江水引到高處,種田就靠天吃飯。村子裡的年輕人,一到晚上就聚在一塊玩一副破爛不堪的紙牌,反正電視也沒什麼看頭,村裡僅有的一臺電視接收機只能接收看一套節目,還時常因為電壓不穩無法收看。外面的世界很精彩,這裡的人們很無奈,吃不飽,穿不暖,甚至連燒柴都得到很遠的地方去砍,灶鍋洞的柴邊燒邊會“唱歌”。

  對於這樣一個貧困的村子,要想改變,談何容易。

  一天,縣裡來的人,給村裡人講了這麼一個故事:

  在地中海的金蘭灣,生長著一種螃蟹,叫寄居蟹。

  這種蟹由於生活場地不同,而且體形更是截然不同。生活在海邊淺水窪的蟹體形很小,每一隻只不過有乒乓球般大小,而且反應遲緩;而那種生活在深海里的蟹卻很大,它們每個成年蟹差不多能長到同盤子一樣大,並且色澤鮮亮動作敏捷。

  為什麼那些海蟹在海里能長那麼大,而在海邊的淺水窪裡卻變得如此的小呢?而那些原本很小的土蟹,為什麼在海底生活卻能令人吃驚地長這麼大呢?

  生物學家解釋說:“岸邊的土蟹和海里的海蟹其實就是一種蟹,之所以它們形體大小迥異,只是因為有些幼蟹懼怕風浪,一直蝸居在岸邊淺水窪裡,它們只能從每次的漲潮中得到一點點的食物,它們的.生活總是處在飢一頓飽一頓的狀態裡。在這種環境中生長,它們怎麼能長大呢?而那些勇敢地迎著風浪走向大海的幼蟹,大海的風浪不斷強化著它們的體質,大海里的豐富食物讓它們有著享之不竭的營養,它們又如何能長不壯長不大呢?”

  村民們沉默了,他們從螃蟹的故事裡似乎悟到了什麼,一部分年輕人開始走出山外去打工,留在村裡的人也一刻也不閒著,他們在技術人員的指導下在自家的山地裡種上核桃,而不在一心想著種植需水量大的水稻,種上了適合生長的樹木,荒山坡披上了綠裝,有泉水汩汩流出

  決定我們一生的不是別的什麼,它取決於我們自己選擇了什麼樣的生活,不同的選擇,就會有不同的人生。要讓自己的人生精彩,就必須拒絕生活的平庸,只有到大海中去搏擊風浪,才能採到美麗的珍珠。

  自由的選擇

  美國《世界週刊》刊登過一篇署名楊允潔的文章,講述自己的“叛逆史”。

  她是一個華裔富豪的女兒,在高階住宅區擁有佔地兩英畝的豪宅。2001年她進入紐約長島有名的石溪大學。在學校她不愛念書,醉心於電腦遊戲,可以連續玩上30個小時,再昏睡15個小時。她說:“外面的世界,白天與黑夜,對我來說根本不存在。”

  她最終被學校勸退。但她的父親對女兒繼續“縱容”,居然同意她去地球另一邊的長江遊輪上打工,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半年之後,楊允潔結束打工回到美國,開始新的生活。她進入紐約科技大學,發奮讀書,居然在兩年內修了90個學分,以幾乎全A的成績畢業。接著在LSAT法學會考裡拿到高分,進入法學院就讀。

  我不希望把這件事視作一個“浪子回頭”的故事,也不是想借此說明年輕人走點彎路還來得及。楊允潔的故事講述的是:自由太美好了,每個階段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也都是她的財富,她從未跌倒過,也從未走過什麼彎路。

  兩難選擇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3個月,我的朋友安迪卻從上次碰面直到今天還是不停在乾咳。

  倒也不是害怕被傳染,基於關心我順口問了一句:“怎麼還在咳?”

  安迪解釋說因為有遺傳性高血壓,咳嗽是服用慢性藥的副作用。

  看他咳得很辛苦,我忍不住又多嘴了:“不能換藥嗎?跟醫生說不要有咳嗽的副作用,換別的藥。”

  安迪一聽我這樣說,瞪大了眼睛說:“那可不行。”

  為什麼不能換藥?

  因為換了另外一種藥帶來的副作用是——陽痿。

  過了幾天,我把這件事當成午茶笑話講給其他朋友聽時,大家都笑彎了腰,只有小花瞪大了她原本就很大的雙眼。

  “難怪!”

  全部人都轉身看著驚訝大叫的小花。

  “我爸也有高血壓而且他也常乾咳,我每次叫他去看醫生把咳嗽治好他都說不用!”

  小花一說完,全場的人再度笑彎了腰。

  “陽痿”果真是不管到了幾歲的男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噩夢呢!

  那麼,還有什麼事也是男人不想面對的噩夢呢?

  我立刻想到了伴侶的出軌,也就是讓他戴綠帽。

  好奇心驅使之下,我開始詢問所有男性友人這個兩難的選擇題。

  “戴綠帽跟陽痿,一定要選的話,你的選擇是?”

  問了身邊將近30名男性友人,一位選擇了“是人都有尊嚴的,吾寧死”,一位選擇了“陽痿”,其他都毫不猶豫回答“戴綠帽”。

  看著他們不約而同回應了一樣的答案,我覺得疑惑。

  “陽痿”是內在的、從外表看不出來的,外人根本不會知道。而且,它不是絕症,分明就有藥可以醫治。再說,只要是男人終究會有要面對的那一天呀,為什麼會這麼難以接受?

  反觀“戴綠帽”,不管錯在誰,卻是一種外顯的、大家都會知道的羞辱,為什麼他們卻願意接受?

  “戴綠帽”有50%的機率會被猜測是因為無法在性方面滿足伴侶,但外人卻無從得知真正狀況,也無法百分之百地肯定。

  “陽痿”卻是自己知道百分之百肯定的事實,而且如影隨形、走到哪跟到哪。

  是因為這樣的壓力會傷了自尊而瞧不起自己,所以男人萬萬無法忍受嗎?

  顯然“效能力”對男性來說是事關尊嚴的重要議題,他們也往往經由“效能力”肯定了某部分的自己。所以,一旦出了問題,對他們來說幾乎就是世界末日了。不然,坊間也不會有那麼多偏方來幫助男人助長雄風了。

  只是,“陽痿”是所有男人總有一天都要面對的狀況,“效能力”的確是兩人之間相處極重要的一個環節,卻不該當成是真男人的唯一標誌。

  對女人來說,取決你到底是不是真男人,並不見得都是以你床上的表現來判定的。當女人聊到男人通常會說他對自己有多好,而不是他在床上有多強。讓女人感動的行為顯然也不會是你一夜讓她多次高潮。如果有天女人回想起你,只有你的床上功夫的話,難道你會感覺沾沾自喜嗎?

  至於為什麼男人一面倒地選擇了“戴綠帽”,其中一個回答這個選項的男性友人對我說:“留得青山在,也許下一份柴更好燒。再說,如果陽痿,還是有可能面臨伴侶出軌那種‘爽到你艱苦到我’的狀況,怎麼叫人開心得起來呢?”

  原來,說到底還是男人覺得不甘心,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