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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愛全部寫在左手上作文欣賞

把愛全部寫在左手上作文欣賞

  把愛全部寫在左手上

  有一個新認識的朋友,他很陽光,喜歡各種娛樂和運動,尤其喜歡打籃球。他打籃球的方式很奇特,總用左手運球,居然能用單手在人群阻擋中準確地上籃。他的動作一氣呵成,總讓我們倍感驚喜。其實,他總這樣做的原因並不是出於賣弄球技,而僅僅是因為——他只有一隻手,一隻神奇的左手。這隻神奇的左手能打一手好球,寫一手好字,甚至能在鋼琴上演奏出動聽的歌曲。

  而他更讓我感覺敬佩的,是他對生活樂觀的態度和健康的心態。他身上總彌散著一股陽光的味道,他的言語總是那樣的親切和輕鬆,他會跟每一個用詫異的眼神打量他的人揮手,他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他工作努力,與同事朋友的關係融洽,與客戶的交流愉悅,他甚至常常得到老總的嘉獎……他是那種能讓你忘記他有任何缺失的人。見過許多因為身體殘疾心理也一同“殘疾”的人,所以一直不理解他的“健康”,無法理解他用一隻左手支撐起這樣完美人生的根源。直到有一天,見到了他的家人,我才醒悟。

  那天,我和一個朋友去看他,他的父母非常熱情,邀請我們留下吃飯。

  他家的院子很大而且整潔乾淨。爺爺奶奶年事已高,看上去都還很健康,他的父母亦顯年輕,家裡的電視機播放著歡快的文藝節目,很有其樂融融的家庭氛圍。而且他們一家人都很熱情,談起他的時候,言語之中總透露著無盡的溫情愛意與驕傲。

  聊了半個鐘頭之後,晚餐準備好了,大家就圍坐在桌前,品嚐起他母親做的美味佳餚。而就在大家執筷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這麼一大家子人,居然同時用左手握筷,在那一瞬間,我甚至懷疑是自己的視覺出了問題,我和同去的朋友,竟然都遲疑起來。

  這時,朋友衝我笑了笑,提醒我一切都很正常。於是我才用右手夾起了一塊魚……晚餐過後,在院子裡聊天的時候,我握著他的左手笑著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的左手這麼神奇了,原來你們一家人都是左撇子啊!他們賦予你太強的天賦了!”

  聽我這樣一說,他哈哈大笑起來:“你想錯了,我們家天生的左撇子只有我一個,在我出生之前,他們都用右手做事,而從我出生之後,他們才都成了左撇子。” 我不解:“那為什麼最後都成了左撇子呢?”他說:“在我懂事之前,我一直都以為大家都是用左手生活的,因為我的家人都用左手做事情,後來我才知道,其實大多數人都在用右手做事情。而家人為我能習慣用僅有的左手生活,也統一用起了左手,用左手關燈、洗臉、拿筷子……父親甚至把門的把手都調換了方向……慢慢地,他們都和我一樣成了左撇子……”

  那一刻,感動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我從來都沒有想象過,這個世界原來還有這樣整齊、真摯而細緻的愛,一家人為了給自己殘疾的親人一個平和而正常的環境,一齊改掉自己堅持了幾十年的習慣。我完全可以想象,在他年幼時用左手第一次笨拙地操起筷子,夾起一片萊葉之前,他的家人們也正同樣笨拙地、用左手反覆練習那個動作,直至成為習慣。而這樣的習慣與愛伴隨著他,與他一起成長。為了讓他健康和樂觀地生活,他們把所有的愛,全部寫在了左手上。

  延伸閱讀:

  囚禁我的心靈

  也許習慣不是曾經,只是違背不了自己的心。我們都在黃昏裡單落,孤僻的最後,少了一個人陪我傻。

  我只是懷戀曾經,卻忘了我們都不是曾經的自己。

  晚上睡不著,白天醒不了。

  時常有一種傷春悲秋的情緒,囚禁我的心靈、撞擊我的靈魂、直擊我的心臟……

  我們的幸福回憶

  得你學習總是那麼強

  每次時我總是會求著讓你給我發答案

  報酬就是在學校旁邊的刨冰店給你去付錢

  記得每次課間你都會過來跟我打鬧

  儘管每次都會被你打的鼻青臉腫

  每次你上課回答問題時我總會擺出個鬼臉逗你笑

  當然下課後我的命運也可想而知了

  想起你上課打哈欠的樣子我總會哈哈大笑

  還有你總是拿身高來氣我

  但是我卻總是拿你沒辦法

  哈哈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感覺很驕傲

  哪怕下雨都會感覺天氣很好

  你的電話我總記得很牢靠每天晚上我都會發資訊找你聊天

  儘管你沒有回過幾次...

  你離開的時候生活開始很糟糕

  想起一放學你就會追得我滿街跑

  現在身邊沒有跟屁蟲 呵真的不太好

  我想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解藥

  真怕有一天你在我身邊偷偷跑掉

  BABY 怎麼忘記 怎麼放棄

  那段屬於我們的回憶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

  BABY 你現在在哪裡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是非常的想你

  我的樣子你是不是早已經忘記...

  我對你的愛,始終如一

  只為那心動的瞬間,我愛你!一如當年!

  依然是你,牽動每一處神經,時間久了,變成痛生長在心裡,有風的日子,雨哭得像個孩子,那麼多年,一個人風雨相依。天空落下流星雨,那下墜的美麗,多麼殘酷。

  應該是你,始終如一,在我寂寞的國度裡翩翩起舞。走過昔日的回憶,才知道,煙花那麼涼,盛開著別離,我的煙塵裡,笑看落花無期。

  起風了,落雨了,我的世界那麼安靜,安靜得只聽見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那一天,聽到關於你的訊息,不小心,淚流滿面。我愛你!是幸福?還是劫難?

  我的歌裡,流淌著黑色的傷感,每一曲旋律都是想你的音符。世界多麼遼闊,而我的角落裡總是寂靜無聲。花又開了,那年的桃紅逝水長東,只有你奼紫嫣紅。

  我們的距離,原來只是一個轉身,當別離的話兒在唇齒間微笑,我的驕傲是你看不見的汨點,如絲滑落。我,寂寞的起舞,為那些繁華的過往狂歡。

  天亮了,夢還不醒來,枕巾上盡是淚痕,昨夜,你在花開的春天,和我緊緊的擁抱。如此不堪,不堪寂寞,你給的承諾像山河永寂的歲月,記得你說,那時花開...

  多想,穿越世間,做一隻飛花逐葉的的蝶,為你引影盤旋。多想,凝視你青衣素面,思念的話一句也不說,只為那心動的瞬間傾世無涯。多想,陌路輾轉,在下一個輪迴裡,沒有來世的今生。只和你遇見。

  錯過花期,誰顧影自憐?錯過結局,誰把故事中的人物流連忘返?你和我,生生的倆端,站成地久天長。那花期如潮,春草雷動,長成永不褪色的光景,在彼此的紅葉世界,一路分飛。我和你,點選聚散的笑談,重新整理思念國度的界線,那界碑,隔斷長天秋水,無聲的痛楚斟滿酒杯,那杯盞的交握是情何已堪。

  依然是你,浩月碧空,在我的世界裡九天繁華,不曾問,那生生世世的緣為何一念之間?變成永遠,等上多少轉身,依然是撫袖而過的清冷,那座城,迷惑了幾多青春失真,才為我開啟一扇門,望了幾多春花秋月,聽聞幾多雨落荒村,千里外依然一個人,等不到轉身。

  夜落了,誰開啟寂寞的燈火,舊時的片斷不但的上演,那來回守著月升月落的身影,拾起多少孤獨的美麗,憂柔的悲傷,寂寞是一首歌,聆唱成筆墨間起伏的文字,那斷章,那句點,是你視而不見的蒼老,而那夜,一如當初,月涼如水,幾多薄涼?

  只為那心動的瞬間,飛蛾撲火,只為最初的遇見,傾世絕戀,依然還是你,彎眉間的容顏,憐愛的溫柔,迷失了我的傾國傾城,我起舞在朝夕輪轉的光陰之中,用思念長青之筆,刻畫我們此生相思的丹青,我的天涯有煙雨江南十里長亭,還有青衣素面一把油紙傘,當那年我們的故事成為笑談,請記得我愛你,一如當年。

  淺唱幽歌,淚落掌心

  掌心裡的海,手指一遍遍寫著一個名字,

  暖陽溫潤的小城,徘徊在街頭尋覓著那一個熟悉的身影,

  然而,一切只在日誌光下,染滿了濃濃的霧氣,

  終於,邂逅了,淚落了,分別了。

  ————寒風冷雨

  輾轉時日後,文思堆積在腦海,揮之不去,光落落的日子,載著熱鬧,承著喧雜,奔忙在無休止的瑣事之中,偶爾的驚擾,長久的靜寂,在他人數著指頭計算時間的時刻,我只是既往如常,安安淡淡的度過,失去了激越的情感,流放在身側的仍舊只是習然的寡淡,文字在指尖上凝結,漸漸地,心裡盛滿了大片大片的文字,言語稀稀落落,在深夜裡對著鏡子微然地笑著,開始意識,再也沒有任何的喜悅全然綻放了,舊情腐蝕的心房,日漸乾枯,因而時常在本里寫上一個個日期,繼而寫上一次一次的心情,我驚怕,若干時光後,或許再也尋不著如此的心,再也沒有這樣的情了,只如一具靈魂走失的軀體,目光暗淡,表情木然,我已開始發覺,心如死灰,無戀無望了,我也暗自思覺,年華如夢,繁華落空,一切的一切,似若都在各自的消淡中,逐漸走向了盡頭。

  節日,在眾聲的期盼中走到了伊始,當我還在唸念永生之時,他人已在千里之外獨享安生,有時,我只是在無盡的絕望中,懂得了咫尺便能是天涯,在一個誰人也無法明瞭的位置等待著再一場邂逅,可以執守的始終沒有誰,右手可以拉緊的只能是左手,就在爾後的無數個寒夜裡,依舊在悄然地等候著那個心念的牽手之約,長夜漫漫的深宵,我開始害怕看見微光暖陽,夢裡徘徊,都在天將明曉後被一個個擊破,日光之下,我的眼角微殤,眉梢不展,淚意漸濃的時刻,會習慣性地抬頭看著豔陽,只是陽光曬乾不了淚痕,淚水模糊不了記憶,更多的時候,脆弱就在一個個無淚無泣的瞬間流露了,我不知道,我的假裝是否被識破,也不清楚,我的堅強是否被看穿,只是,在觸手可及的距離裡,再也沒有誰可以看見我臉頰上淺淡的淚跡,再也沒有誰可以窺探滿目的傷楚,一如既往地做著一個安靜少言的女子,不驚不擾,微然地淡笑,漠然地觀望。

  這一個年末年始,忙忙碌碌之間,帶著疲憊,走走停停,從舊址到他處,每個車程裡,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如此小城,終於開始了它的喧鬧,手機裡盡是友人的祝福,沒有了言語給予更多的回覆,只是習慣性地刪除,習慣性地緘默,如此冷然的女子,或許慢慢地就會被遺忘了,悠長的歲月裡,心裡反覆記住的只是那麼稀稀疏疏的幾個,遺忘的人,隨著悠悠長河,終究只是把我忘記了,我開始疏落某些場合,開始疏淡某些的人面,偶爾地,只是聯絡著存放在心裡的幾個好友,不知何時開始,我已經缺失在許許多多的紛雜的場合裡,面向人言,面向交際,漸漸已經沒有了力氣再去勉強自己熱烈地微笑,倦了的心,對於任何的繁雜,已經始覺疲累,一些某時某刻的聚合,似若只為了一群人的狂歡,而我,卻始終習慣安靜地坐於角落,旁觀著他人的歡宴,盛情不再,如今,已經倦怠了任何形式的歡聚,因此,大段的時光,只是一個人站在房間看著人群來來去去。

  暗淡的年華里,看著空白的螢幕失神,已經多時沒有敲打文字了,語言匱乏,手指乏力,每天的每天,在生活裡獨自暗思,吃著大量的食物,填補著空落落的胃,戀上香醇的巧克力,在舌尖上漫溢,唇角盡是它香濃的氣味,幽幽的心緒,濃郁的香氣,在午後暖陽下,喝著清水,看著從前的文字,聽著淡淡的旋律,或許生活該是如此寧謐的,只是,為何卻一再揪心地疼痛,在不休的痛楚下,試圖拉開窗簾,映入眼睛的是大片的陽光,瞬息間,灼痛了眼膜,酸澀地痛,悽楚,在頃刻間騰起,只覺冷冷的刺痛,有時,傷楚可以迅疾地就侵襲了沒有設防的心,而,嘴角卻黯淡地上揚,對著螢幕,我說著,我還好,一切只是依舊,相信嗎,任何的防線之中,我只是忘記了對他設防。

  就在以為一切都回歸的時候,心終是開始了偏離,除夕之夜,靜然的等待中,手機沒電,看著黑暗的螢幕,無聲地笑了,就讓所有都隔絕吧,只是心焦灼,一次又一次,踏進了零點時刻,平和地窩在被子下,終於起來,拉開窗簾,看著靜默的夜空,拿起了充了短時的電池,再次開啟了手機,發去了唯一的祝福予他,然,就在一遍遍的傳送中,看著那個失敗的字眼,心無言地揪痛,寂靜地思索中,終於撥通了那個號碼,在數秒的等候中,驚覺,原來這組數字接通了,心在躍然之下,迅速地掛掉了,祝福終於傳送了,繼而與蔣說,做了一件傻事,斜倚在窗邊,看著手機淡淡的光,似若撕裂般的心痛,那些曾經堅定過的心思早已頹敗,在無數次的說過要放下的當即,腦海仍舊只是一次次地念起,而我清楚,我依然走不出自己的囚牢,一段一段的路途,只是買了回程票。

  陰冷的天空下,淅淅瀝瀝的雨絲落下了,辭舊迎新的節日,看著雨點,裹緊厚重的外套,瑟縮在房間裡,斷開了許許多多的驚擾,只想可以靜謐地生活著,手機設定了靜音,長久地被遺放,只是偶爾看到蔣發來的資訊,寫著種種的煩憂,我們終究不能安然平靜,跌落在自己的漩渦裡,無數次地溺水,無數次地沉沒,仍舊倔強地沉迷在他人的情海里,更多的時間裡,只是看著姐姐的小BB的天真笑顏而微笑,靜靜地聆聽著來自心底的訴說,一言一語裡,意念迷失,難辨難言的情感,只在深夜糾結不休,一些無眠的時刻,悽清輾轉,時常會收到蔣深宵的資訊,看著看著,淚水泛起,良久地沉默著,時常不知道如何去言表,如何去慰藉她那一刻悽戚的心,間或大段的文字裡,習然地與蔣一起悲慼,淒冷的心,看著陰雨連連的路面,更覺寒意,更顯悲涼,歷盡多時的哀楚,始終佔據著內心,夜裡,我開始在紙上自說自話,開始寫一個人的故事,只給自己看。

  如若時間會消釋一切,只想可以在醒來的時刻,就把所有清空,只是一夜夜無眠,一天天困頓,似若清醒的時刻記得愈加的清晰,隨處都能尋覓到大段的回憶,迴歸小城的心,跌落無底的深潭,那些往昔走過的路段,那些曾經看過的景緻,那個城裡的人,來來回回,抵禦不了侵蝕的腦海,跳躍著無數遍的名字,我用大量的時間走在忙碌中,時間罅隙的邊緣,依舊輸給了欺瞞不了的情愫,怠倦的容顏點滴遺露,稀薄的情感裡覆蓋著一份鮮潤的愛戀,或許,那顆熾熱的心早已溺死在回憶的海洋裡,終於再也難填那些無盡的虛空,如若活著是為了等待,那麼我的等待裡經已沒有了盡頭,看著思憶在一點點枯死,看著面容一天天蒼老,終於在沉寂中學習著埋葬心,努力著日復日地淡寂,喜歡上看著一張張在手中撕掉的日曆,喜歡時間在指間流失,喜歡看著滿頭的青絲一簇簇斑白,空落的時光中,尋不回一個可以陪我看細水長流的男子,或許,孤影終是意難全,幽情總是憶不再。

  繁雜的日子裡,下著細細雨絲,昏暗的傍晚,敏打來了電話,告知了一個驚悅的訊息,拗不過敏的用心,丟不開心中渺茫的期許,終是答應了敏的邀約,敏的話語裡似若盡是來自他的期盼,一點點聽來,心房敲擊,情感激越,帶著滿心的期待結束通話了線,在那一個瞬間,眼睛映著笑意,心中微微的顫抖,以為不可圓滿的缺失將能再次圓滿,想著敏的話,是他想你來,璨笑的眼眸裡悄然滑下了清淺的淚水,嬉鬧的客廳裡,誰也不曾察覺,我眼角淚跡斑斑,深夜微黃的燈光下,抱緊厚實的被子,翻看著安妮的文字,指尖觸控著手機,思索良久後,終是推翻了敏的話,一些事,心裡始終清晰,我不會是他的牽掛,不會是他的期盼,再三地問敏,然,自己知曉,心裡只是為了想要一點點的確定,即便只是稀少的一些些,就已是足夠了,那些發出去的文字,那些回覆的句子,終是透徹了所有,一切的一切,是敏的良苦用心,因而成全與他的相見,那一刻,那一秒,淚水放肆地淌下,原來,連自己都騙不了自己,更多的說辭,依舊清晰自己的位置,過去是,現在仍是。

  煎熬下的思念,擊破了潛存的自尊,1月29日,終於踏上了一輛通向他的車,寂然的心,細微地疼痛,如針刺般,坐在車上,習慣性看著窗外,時而與他人冷漠對視,看著嬉笑的面容裡滿是快樂,淡淡地扭頭轉向,滑過耳際的盡是喜慶的音樂,慢慢地帶上了耳塞,聽著屬於自己的旋律,陌生地域裡的遊離,路人側目而視,手機顯示著敏的來電,輕輕地告知了多次路線,然,頓重的思維,昏暈的腦海,終於在陌人的叫喊下,匆匆下車,一遍遍思索著敏描畫的路線,空白的大腦裡,稀缺不全,終於在迷茫中微笑探問著一個個路人,就在一個轉角處,看到了敏熟悉的身影,她等在那裡,擔憂的眼神,我們在牽手的頃刻,相視而笑,淺淺的問候,驚顫的心房,問及他,敏大片大片的言談中,我安靜地聽著,淺笑的瞳仁裡,透著暗淡的傷痕,敏依舊在笑聲中說著,我依舊在苦澀中聽著。

  與敏並肩,站在街頭,看著遠處的他走向我們,定神地看著他,白色外套,灰藍色牛仔褲,依舊是記憶裡的那張臉,看著他,似若看著記憶,靜靜地,眼瞳裡只有一個他,微微地笑著,面向他,他終於在這樣觸手的距離裡,伸手可及,彼此輕淡的問候,他說,Hi,好嗎,我說,嗯,還好,看著他旁騖的笑容,沉靜地站在敏的旁邊,聽著他與敏的玩笑,淺淺地微笑,幾個人的聚合,自始至終地微笑沉默,他們的關問中,零落地答覆著,大量的時間,只是看著他,他的笑意,他的側臉,他的髮根,他的手指,偶然間,我們對視著,偶然間,我們並肩著,偶然間,我們一前一後地走著,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一直在沉默中再次深深地記住了他的笑容,在微笑中烙下了他的側臉,在人群裡,我仍舊只是一個沉寂的女子,在他人忽視的角落裡,然後悄無聲息地做著一些事,在陰冷的微雨中,看著他的背影,心生悲切,淚意盈盈,此時,敏拉住了我的手,笑著說,怎麼走在最後了,側眼看了看他,吸住了滑落的淚水,自若地對著敏微笑,說,我走路很慢,所以就落後了。

  坐在他偌大的家裡,一個人翻看著他一疊厚厚的相簿,我始終是無法融入紛鬧的人群裡,他們一聲聲地叫著我,看著他們圍坐在牌桌,只是習慣了一個人靜靜地看著他的照片失神,安然地在厚厚的`相簿裡尋找著他的所有時段,孩時的他,少年的他,如今的他,眼睛最後定格在那個女子燦爛的容顏上,他一直存著她,各處似若都是她的痕跡,無論是他的心裡,抑或是他的眼裡,默然地合上了那個陳厚的本子,走近了她的身側,對著他,對著敏,展露著笑容,敏看著我微然瑟縮的身軀,關切地問,怎麼了,面向敏的探問,笑著搖頭,關於他,關於她,終於在所有人面前難以啟齒,此刻,只想可以安靜地站在他的身旁,然後靜和地看著他,繼而深記在身體的所有角落,有時,只是要他的一個微笑,要他的一次相視,這樣便已足夠了,然,他永遠不會知道,原來,我要的是如此的細小。

  他們大聲地說著,笑著,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視機裡響起了《女人花》的旋律,輕輕拿起了麥克風,一個人低沉地唱著,聲音間或被他們嬉鬧聲蓋過了,一聲聲地唱著,無人知曉,這淺唱低吟是給誰聽,只有自己清楚,如此的低唱,如此的聲線,只為了為他唱一曲,安靜地哼一曲,他進進出出在房間裡,我知道,誰也沒有細聽,誰也沒有注視,幽幽地唱完了一曲,看著時針劃過,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地,我只是在記著他的所有,終於,在昏黃臨近的時分,雨停了,走在悠長的石子路上,在他們一陣陣的笑聲中,沒有與他道別,悄聲地踏上了回程的車,看著車窗外的他,車漸行漸遠,看著他模糊的身影,努力地吸著奪眶的淚水,合上手掌,輕聲默唸,予他,僅予他。

  擁擠的車廂裡,看著蔣的資訊,這天,我們的劫難日,蔣也將與B相見,蔣說,走在河邊,心很冷,我說,坐在車上,心很空,淚水在瞬息間傾下,惹來了身旁的目光,那時,那刻,旁若無人地任由著淚水跌落,靜靜地閉上眼睛,盡是他的容貌,腦海裡全是他的音容笑貌,與蔣說,原來我一直清晰地記得他,原來記憶如此深,原來心又再崩塌在他的目光裡,短短的相見,終於摧毀了內裡自持的堅強,下車後,帶著滿臉的淚痕,在街頭來來回回地行走著,拿著冰凍的小蛋糕與牛奶,大口口地吃著,大口口地喝著,冷風吹拂著髮絲,暮色下,心只覺空落落,身體只覺冰冷冷,所有都跌落在寒冷中,只有淚水是溫熱的,透著一絲絲的溫度。

  寫不完的悲歌,在心裡腐化,夜裡,習慣看著大量的文字,每夜可以疲憊中睡去,夢靨幻境重重中醒來,恍惚間,以為他在叫喊著我的名字,然而,只是幻覺,或許,愛,從來只是一場幻覺。

  祈念,福祉。

  暗戀,散發著櫻花般淡淡的清香

  遺忘就和記得一樣,是送給彼此最好的紀念。愛,從來都不算是歸宿,也不是我們彼此的救渡。 ——題記

  愛情如燭,孱弱,短暫,轉瞬將熄。我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純真的愛情,也願意相信某些愛情是會永恆的。但我更願意相信,愛情終將歸於平淡和瑣碎。而那些經不起時光荏苒與雕琢的愛情,不是真正的愛情,只能被稱為感情,甚至連感情都談不上,頂多算作感覺。玻璃般透明的愛情,看上去很美麗,其實很容易破碎,甚至會割傷彼此的心。

  如風,一個明媚的男子,有著陽光燦爛的笑容和潔白如月的牙齒。就是如此開朗隨和的一個人,卻因為愛情而變得憂鬱寡言。她很美麗,擁有眾多的追求者。雖然他們住得很近,但無論是言語還是眼神,他們都不曾有過任何交集。他們的感情從一開始就註定沒有結果。

  有一天,他對我說,他已經陷得很深很深了。他無可救藥地愛上了隔壁那個女子,卻遲遲不肯向對方表白,也不知道對方是否會愛上他。儘管如此,他仍然忘不掉她。於是,他選擇了躲在她身後,用沉寂的目光默默點燃她的背影。有時,他甚至想要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向她訴說相思之苦。

  作為朋友,我其實很想勸他放手,然而感情的事情從來都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所以,大部分的時候我選擇了傾聽。我安靜地聆聽他訴說他和她的故事。與其說是他和她的故事,倒不如說是他一個人的故事。她,只不過是他這場暗戀故事裡的一個道具罷了。

  我忽然覺得,如風愛的並不是這個女孩,而是愛上了他對她所付出的這份愛。因為愛,所以愛。儘管所付出的愛如同潑出去的水,有去無回,但他仍然愛得執著。他把這份單相思當作一種精神寄託,依賴著這份回憶與寄託而存活。

  愛情是什麼?愛情就是對一個男人或者一個女人超出於對所有其他人的特別愛戀。愛情是一想起你就覺得滿足富有,和帝王換位我也不屑於屈就。與其說是將愛情進行到底,倒不如說是將愛進行到底。愛情像火花,一閃而逝;而愛卻更加廣博和深邃。愛情不能緊抓一輩子,愛情不能當飯吃,而愛,卻可以永恆。愛情,是流星;而愛,是恆星。

  其實,真正的愛情是兩廂情願的事情。當然,單戀或者暗戀也可以是幸福的。只是這種幸福夾雜著苦澀,彷彿一劑中藥。我突然想起了巖井俊二的《情書》。我沒看過這部電影。我只看過他寫的小說。正如安妮寶貝在《櫻花般淡淡清香的感情》裡描述的那樣,這是一段少年往事的暗戀,隨著博子與藤井樹之間的通訊,被逐漸地抽絲剝繭,真相大白。而對幾個當事人來說,就如同在挖掘寶藏一樣,突然之間,發現時間深處,居然有一段如此婉轉曲折的心意存在。無論如何,它都像是緩慢滲出,靜水流深的清涼泉水一樣,是能讓人的心變得柔軟及澄澈的回溯。

  如果愛情在中途丟失,沒能和生活一起走下去的話,變成一份平淡無奇但安靜溫暖的情感,也很美好。

  鄉思襲人

  對小橋流水人家的眷戀

  怎可能不將我不捨的目光截留?

  對你那濃濃的鄉思

  怎可能不驚擾我異鄉里那陌生的夢?

  我的家鄉?

  羞澀的春風或許夾雜著桃李的芬芳

  在星星點點不同的地方微微盪漾

  一池碧綠的春水

  載入了春園裡的萬紫千紅

  春曉催動落下的花瓣悄然已抵達了停靠的港口

  一腔襲人的鄉思隨著悲風四處而起

  想起異鄉里獨自守候著的孤單

  百般糾纏的無奈

  最後只能選擇將自己埋進那拼命留住的記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