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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的記憶之下課十分作文

流年的記憶之下課十分作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吧,藉助作文可以宣洩心中的情感,調節自己的心情。怎麼寫作文才能避免踩雷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流年的記憶之下課十分作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我們微笑著說,我們停留在時光的原處。其實早已被洪流無聲地捲走。

  ——題記

  下課鈴聲響起,任課老師的聲音頓時被淹沒,招呼了幾聲發現根本就沒有人理會,用一種‘這孩子沒救了’的憐憫眼神略帶不悅與無奈的看了同學們一週,抱著自己的書瀟灑出門。

  沒有人會注意到老師的離開。‘北半球’的人已經在第一時間內攤開各科習題本,埋頭苦學,為了一月後的中考而灑盡汗淚;而‘南半球’則正好相反,是‘小考小好耍,大考大好耍’的傑出模範,鬨笑鬧作一團,一點也不考慮離‘北半球’只有一條‘赤道’的距離。

  抬頭,黑板上一如過去的幾個月裡每一天的黑板一樣,密密麻麻寫滿了字,白色的粉筆寫在黑色的牆面上,彷彿時刻在提醒著我們,初三的日子並不像小說中的那麼五彩斑斕,反是,如這牆面上一樣,純粹的黑與白。與我們除了聽講就是寫作業是一樣的。可悲而可嘆如我們初三!

  語文課代表將今天的語文作業寫在了黑板上唯一一個寬闊點的狹角,頓時響起整齊劃一的叫罵聲,我想這也許是班上最富有團結與凝聚力的時刻了。而後各科課代表陸續走上講臺,除了第一次的叫罵,之後已經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出聲了,大家莫名安靜下來,不發一言,只剩下頂上的風扇呼呼作響。

  當然,以上情況只表現在‘北半球’。就像北極有北極熊而南極沒有一樣,南極的企鵝對於北極來說也只是一種幻想中存在的東西。‘北半球’的人渴望著‘南半球’的灑脫,卻只能是渴望……

  我剛將今天要完成的作業記在專門記作業的小本的最後一頁,兩位數學課代表走進教室。一人手裡一摞本子,兩人的臉上已經看不出有什麼情緒了,沉重的書本壓麻了我們本就年輕脆弱的神經;繁重的課業下,連微笑的時間都成了一種奢侈。

  峰跨過重重疊疊的人體屏障,越過‘赤道’挪到我的桌前,我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他,峰用一種我無法參透的目光盯著我。“呵,姍你要知道,”假作老沉地搖搖頭,“一生二,二生三,生生萬物。萬物皆有悲喜,悲喜與陰陽一樣是相對相互相交的……”

  我衝他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給我閉嘴,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業餘道士,麻煩你到無人地區弘揚你的道術論,少來損害我的耳膜。”聽見我的話,峰剛想說什麼,便被走來的數學課代表打斷。

  輕用手肘撞開峰修長的身子,伸手遞給我一個寫滿練習題,現已宣告光榮退位了的本子。“我說峰,你這傢伙幹嘛總來擋我們的昇天之路,這是不人道的……”另一隻拿著新作業本的手突然冒出。“希,你是在講笑話嗎?身處地獄裡以無盡黑暗為伴忍受可怖煎熬的.小鬼,何談昇天?”

  我伸手接過新本子,無比贊同的點點頭。

  峰呆呆看著兩位一唱一和的課代表遠遠走開,方才回頭看向我,撇撇唇角。“我只想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活過去世界便會無限精彩!加油,我在最南端遙望著。”

  我笑了,“美好的事物總是悲傷的,因為他即將更落寞。這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個更痛苦的開始。你那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無語的看了我一眼,又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只留下一句,“可,我們不得不照軌運作。”

  坐我前面的均停下划動的筆,“姍,你真是連心都寫著哭泣的人。”我愣了下,搖頭,“不,我連骨髓裡都侵透著淚。”

  “GOD!你沒救了!”均面無表情卻極其誇張的說。我沒理會他,站了起來,手裡仍拿著退位了的練習本。看著‘赤道’以北,臉色麻木,手如機械的眾人,無視南邊歡快到臉頰微紅的眾人。

  原來,地獄就是這番模樣,我算是瞭解了,還挺熱鬧的。這樣想著,自己便笑了起來,眼裡卻沒一絲笑意,反而溢位了感懷的悲哀。

  我想,我真是連靈魂都不安了!我需要真正的哭出來,可,我連哭都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