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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通用15篇)

  在生活、工作和學習中,說到作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寫作文是培養人們的觀察力、聯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記憶力的重要手段。那麼一般作文是怎麼寫的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通用15篇),歡迎大家分享。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1

  十五歲時的一個夜晚,秋風瑟瑟。我正和家人吃著香噴噴的晚飯,一群人狼般兇惡地將我抓走,帶去充軍。我只得含淚告別家中的父母親,告別哭的已成淚人的弟弟妹妹。

  一路上,南征北戰,風餐露宿;看花看花謝;冬去春來,似乎已經習慣了生離死別,看著一個個戰友離我而去,彷彿我的生命也要走到了盡頭,可經過了幾十年的戰爭,我卻一次又一次的僥倖逃生。

  來到了我日思夜想的家鄉,早已不是當年的活力十足,一路蹣跚前行,拖著顫抖的影子,四處環望,遠看見一同鄉人,便上前詢問:“請問,哪裡是我的家,我的家中又有誰呢?”他指向那一座連一座的墳墓,我頓時腦間一片空白。走到了門前,只看見那兔子從狗洞出入,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我心中湧出一股悲傷的無力感,看到門前還種著些野穀子,野菜,便摘了一些準備做飯。

  飯菜熟了,卻無人與我一起分享,心中一陣陣孤寂感。我出了門,望向那一座座墳墓,一下子跪在地上,老淚縱橫,大喊著“兒子不孝啊,本想著身披盔甲,回到故鄉,讓父母享清福,可沒想到,卻是如今這種情景,是兒子不孝啊!”

  天空飛過一隻孤鳥,哀鳴的叫聲彷彿訴說著我的情緒,我慢慢閉上雙眼,感受著死一般的寧靜。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2

  當年在五陵年少正爭纏頭的時候,我離開家鄉,和家人分離在這棵老楊樹下。事隔六十年,沒想到在此迎接我的會是遠處山上的累累墳冢!

  天下著濛濛的秋雨,天氣真涼,而天下的人心也皆涼了。山色空濛,親人的墳墓忽隱忽現,那是在召喚我嗎?我多想去看看他們,但,滿山遍野的荊棘叢擋住了我的去路。

  推開大門,這是我記憶中的家嗎?門前那兒時的幾株蘭花呢?壁上的那隻紙風箏呢?還有大人們下地的農具呢?被狗洞旁的那兩隻活潑的白兔吃了嗎?被案几上、樑上的野山雞叨走了嗎?罷了!罷了!隨它們去吧!不要像我,家破人亡,連親人最後一面也沒見著,一個不孝的死老頭!“你們走吧,回去吧,別像我,別像我……別像我……老淚縱橫的一個孤老頭還能活多久?接下來的日子就苟延殘喘吧,家都沒了,還求什麼!

  我脫開馬韁,任馬遠去,去自生自滅吧。“跟著我,什麼也沒有,你走吧,啊!”井水已枯了,裡面有一大堆動物的屍體和糞便,屋前屋後,野雞的糞便臭氣熏天。地上有幾堆白骨,滿地的羽毛,那大概是鄰居家狗和野雞打鬥時遺留下的。唉,又一幕悲劇,又有幾個“家庭”家破人亡。

  屋內蜘蛛網牽了又牽,一張一張,將我的視線都快遮住了,幾隻肥大的黑蜘蛛見到光慌慌張張地逃走了,扯破了幾張網。別跑了,我一個孤老頭能拿你怎麼樣?我採幾把茅草,將屋子打掃一遍,開始準備晚飯,走了一天也累了,中庭裡生的野谷,抓一把,舂好用來煮,井邊自然生長的葵菜洗了當作羹,一會兒就好了,可我呆立在那兒,一點口味也沒有。

  六十年前,我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少年,滿堂子孫一起和大人們一起圍在飯桌前,熱熱鬧鬧。本想在家鄉守著家人過著平淡幸福的小日子,不料計劃趕不上變化,一走就是幾十年。

  這時候的村子漸漸熱鬧了。炊煙裊裊升起,環繞在村子上空。孩子們一個個都去家裡等待即將完成的美味的晚餐。他們見到我都很有禮貌地打招呼:“爺爺好,歡迎來我們這兒作客!我是客嗎?我不屬於這兒嗎?要是我的親人都在,我就不會被當成是外人。

  我抬頭往東邊看,墨黑的山下灰白的天形成鮮明反差,山上樹冠群輪廓清晰,親人已看不見,已經走了。明天我還能見到他們嗎?本想等他們一起吃團圓飯的,也想去看看他們,可歲月不饒人,爬也爬不去了。

  六十年,有多少戰友戰死沙場,多少次死神在向我招手,但家人的音容笑貌讓堅持了下來,慶幸自己能撿回來一條命。然不知,撿回的不是命,而是冷徹心扉的孤寂與淒涼。要是時間能倒流,哪怕是違犯軍規,臨陣脫逃,揹負不忠的罪名,冒死也要回來陪著親人一起老去。可是這一切,都不會再出現了!我唯一可以做的,只有靜靜地將淚流乾。再次向東邊看去,墳墓堆邊那些長青樹在暮色中孤獨而淒涼地翠綠著,那是我心中植下的簇簇思念!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3

  當晨光為少年輕披戰裳,當玉兔為少年洗盡彷徨,他是否會想起,那朝,那暮,那不寐,那從軍徵……

  旦辭爺孃去

  尚未配妥劍,轉眼便江湖。喚醒少年的,是沉甸甸的夢想與希望。酒食已然溫好,兵器排列整齊,鞍韉在窗外閃閃發光。只待少年扛上行囊,拎起《試題研究》為矛,提起“國情頁子”為盾,胯下是名為夢想的汗血寶馬,向沙場進軍,只將爺孃的掛念存於心底……

  半卷紅旗臨易水

  “榆柳蔭後簷,桃李羅堂前的美景”,少年無心賞識,只有“左符號,右乘方”為伴。鐘錶上指標的旋轉,猶如舞動優美的華爾茲,化作少年筆下的字跡,或凌厲,或繾綣,纏綿在指下間,譜寫著“電流電壓,酸根卷平岡”的故事,穿雲貫日寒鐵槍。近了,近了,前方就是兵家必爭的戰場。澎湃了少年的熱血,他手中的劍漸漸露出銀光……

  車錯轂兮短兵接

  這裡,是兵戎相見的沙場,這裡,上演過槍與火,血與淚的盛宴。可少年的心,也是固執的,他堅信這裡醇醪的風,亦可如洞簫般清遠。六月的陽光如毒辣的皮鞭抽打著少年的肌膚,連周遭空氣都有刻薄待人的意。“人生難得幾回醉,何惜今朝一博?”少年想著,便忘卻了大腿的痠軟,胸腹的悶痛,如一根羽毛,乘風掠向那一千米的終點……

  戰罷沙場月色寒

  夜,終於遣送著未涼的熱血,少年該回家了。月光照著那間教室,門外千家燈火長,回首對飲與西窗,笑談前朝後浪,法老的時代終將過去,摩訶婆羅多的故事會不會有人記得,唯餘阿波羅的詩琴,回溯悠長,日出之邦的風,奏響了爭鳴入荒,共賞瑤宮月亮。少年昂首仰視令他敬畏的天空,順手將無窮遠的夢想播在天際,即使來往不逢人,也要長歌楚天碧……

  鐵馬冰河入夢來

  三更,油坊,吱吱響,夢裡卻是無數刀光。輾轉反側,起身,淺眠的少年又攻克了一道數學難題後,靜靜和衣睡去。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州。少年,願你收筆入蓋的一剎,能有收刀入鞘的驕傲;願你歷盡千帆,歸來仍少年。從軍行,行路難,向前走吧,你的未來榮光萬丈!

  腰懸三尺劍,十五從軍徵。訴一腔,少年志,走馬山河倥傯,提及年少一詞,應與平庸相斥,又是一天書香催夢醒……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4

  時光遠去,告別了童年的天真無邪,純真快樂;十五歲的年齡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但是在那個兵荒馬亂、民不聊生的時代背景,只得離開至親至愛的家人,離開生我養我的故鄉,走向那無情的戰場。每當月圓時,月色入戶,一股濃濃的思鄉之情油然而生,每當淚水爬滿面頰時,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家人的樣貌,家鄉的一切一切都讓我如此懷念。如今,我回到了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一切,物是人非……依舊是那幾座大山;依舊是那幾棟破爛的房屋;依舊是那蜿蜒曲折的小路。然而,卻不再是那熟悉的人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我已經八十歲了。能在有生之年回家和家人多相處些日子,自然是我此生最後的夢想。

  我在道路上走著,孤寂的秋風在我的泉思裡飛揚,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到了村口。就在這時,我碰到了同鄉的人便問:“請問一下,遠處的那破爛的房屋裡的人過得還好嗎?我是住在那的。”他看了看遠處的房屋又看看我說:“那邊破爛不堪的房屋,卻已經沒人居住了,那裡便是你的家。山上,墳墓一個接著一個。唉!他們都不在了。”我哭著爬了過去,只見野兔亂串;野雞亂撲;野生穀子長滿了庭院;野生葵菜佈滿了井沿。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冷風吹進屋中,嗚嗚的響從窗隙向遠處一望。蒼黃的天底下,只見幾個蕭索的房屋,沒有一些活氣。我的心禁不住悲涼起來……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5

  “哥,你睡了嗎?”

  小妹,推開沉重的房門。在嘎吱嘎吱的聲音中走向我。

  我坐在椅子上,望著面前搖曳的燭影,沉重的嘆了口氣。

  “小妹,哥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

  “不要告訴爹孃,我要去參軍。”小妹疑惑的望向我。

  “你也知道,爹孃的身體狀況是一年不如。我怕,我這一走,爹孃知道了,必定會阻止我參軍……”

  “哥,不如我替你參軍!”

  “胡鬧!這戰場上不是女兒家可以上的,再說,爹孃還需要你照顧。”

  這……小妹,皺緊了眉頭。“你就不要猶豫了,再說萬一我參軍成了大將軍,等我回來,有好吃好玩的都給你。好了,夜深了,去睡吧。”我果斷的把小妹推出房門。

  ……

  時間有多漫長呢,我早已忘卻,從一名少年變成一名年邁老人,讓我倍感傷懷。不過,終於可以返回故里,倒讓我有萬分的激動。

  “老鄉,請問您知道孫大爺的家現在在哪兒嗎?”

  他奇怪的望了我幾眼,指了指山上那個地方,說道:“你是外村的吧,孫家人早就都死了,諾,你去那裡去看看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都……死了。

  我像掉入死海中,浮浮沉沉,那種希望破滅的絕望,一瞬間從心臟湧入全身各處。我慢慢的走向那所謂的家。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片破敗的場景:屋頂上的茅草稀稀疏疏,很多落在地上。雜草叢生,抬腳進去,一股潮溼而又刺鼻的味道讓人聞了不經做嘔。那井蓋上生滿青苔和尾葵,庭院中都已生滿野谷。我向屋內走去,廚房的炕頭上已看出任何顏色。我不禁咳嗽起來。

  也罷,也罷。

  天色漸晚,煮了一鍋羹飯,我熟練地盛了好幾碗飯。“來……”,話語像突然被人掐斷了。我默默放下碗筷,向門外走去。

  落日的餘暉落在我臉上,我閉上眼睛,渾濁的眼淚落下來。

  “無心之悲痛?何人知乎?”我喃喃曰……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6

  十五歲那年,離開了家鄉,走向那無情的戰場。每當月圓時,那股濃濃的思鄉之情油然而生,淚眼朦朧中,我似乎又看到了家鄉,看到了親人多少次夢裡回到了家鄉,看到了靜靜的院落,白髮的雙親,是那麼的親切。但卻總是夢而已!

  冰冷的戰場訴說了逝去的時光,一位位戰友倒下了。將軍們說戰爭就要結束了。我們一直盼望,但是我一次次死裡逃生之後,卻又被派往邊疆做守衛去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這個倖存者,經過了無數的仗,成為了一個滿頭白髮,老人。只有迴歸故里,才是我唯一的期盼 經過了長途的跋涉,我終於回到告別65年的家鄉,回到了我的家鄉,回到了65年來,我天天想,夜夜盼的家鄉。但是眼前的景象如滾滾而來的浪潮淹沒了我的`喜悅。這是我的家嗎?驚飛了草叢中一群群的野雞,它們停在房樑上,用它的眼睛疑惑地望著我。原本有花的牆已經坍塌,成了野兔的家幾隻野兔探出頭來——他們為一個陌生人的到來而感到惱怒;。紙窗戶已經破了,留下一個巨大的圓形的洞,陽光從圓裡射進來,父親親手為我製作的小木桌,可如今已腐化,從前伴我度過十五個春秋的那張小床也堆滿了稻草,我撫摸著那件丟在地上的破衣服,眼前浮現出母親給我們織布,一家人其樂融融,圍成一圈,聊著天,歡笑著的情景……

  我採下野葵做了一頓飯,放在地上。我看到爹孃在一旁,兄弟在一旁,快樂地談笑。但一轉眼,卻什麼也沒有了。只有野草在生長,只有風聲在吹響,只有鳥兒在悽唱。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7

  我只不過是一隻兵卒,社會大棋盤上的一個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擺佈一生。——題記

  前言已亥年四月初,戰爭依然繼續,老兵李軒寧實在走不動了。將軍允許他告老還鄉。李軒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年我已經八十歲了。再過三天就是我八十歲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裡人過這八十歲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後的夢想。六十五年一個輪迴。這麼多年以來,南征北戰,隨著軍隊展轉流離,風餐露宿;看花開花謝,冬去春來;在刀山劍海里衝過,在戰火硝煙裡走過,在死人堆裡爬過,我根本記不清已經過了多少個年頭。

  我的記憶中盡是戰爭和鮮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將領死在煙火裡,多少朝暮相處的戰友倒在血泊中,我卻一次次地死裡逃生。看慣了硝煙,看慣了戰爭,看慣了撕殺,看慣了血泊,看慣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我不知道是怎樣回到大黃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樣回到闊別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親、母親、大哥、大姐、三弟他們全在這裡,但是沒有人能告訴我,他們誰是誰?他們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們的面容,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壘起來的墳墓荒草叢生。

  家裡的院牆已經坍塌,野兔從家裡探出頭來,睜著發紅的眼睛疑惑地盯著我的舉動。推開搖搖欲墜的屋門,房樑上幾隻野雞驚叫一聲,煽動翅膀,噗噗地飛串出去,掀起滾滾塵埃。陽光斜照進來,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著幾段斷掉的凳腳,散了一地的發黴的稻草,幾件扔在地上的破衣。一股陳腐的腥臭撲鼻而來……在這一剎那,我幾乎要暈掉,這就是我的家?!在院子裡弄來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爐火,煮飯充飢。獵獵篝火燃起,煙火中,往事歷歷在目:父親、母親、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無可挽回地走向了毀滅。

  夕陽西下,晚霞像一塊巨大的血塊在天地間凝結。整個村莊死了一樣的寧靜,聽不到母親的呼喚,也聽不到戰馬的喧囂。人,要用一生的代價來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過是社會大棋盤上的一個小小的棋子,註定被棋手擺佈一生。後記已亥年五月十七,也就是李軒寧生日那天,戰爭依然繼續,村莊依然寧靜。有人從彌駝河裡把李軒寧撈上來,撈上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溼淋淋的屍體,肚子漲得老高。但是需要宣告的是:沒有人知道這天是他的生日,人們只知道今天是他的死祭。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8

  傍晚時分,千辛萬苦的行程終於抵達目的地了,我終於走到了這熟悉的村口。回想當時不到十五歲就從軍,如今已經快要八十歲了。這一別竟然有六十五年之久了,希望家裡人都還健在,希望他們還能認得出來我。

  如果有年輕時的體魄,恐怕這一刻我早已飛奔到家了。只可惜,多年的征戰,使我身上落下了無數的刀疤,得了不少疾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父母,哥姐會認得我嗎?一想到這,瞬間的歡喜便化為憂愁!

  “呱呱”“蛐蛐”一陣陣蛙鳴,蟲鳴傳來,好熟悉的生意,好美妙的樂曲。這大自然的天籟,那戰爭的廝殺又怎能與之比及呢?我不禁想起了少年時的快樂時光,趕緊加快步伐。

  我家差不多就在這附近了吧,我環望四周,希望眼簾裡能出現那熟悉的身影和那個溫暖的家,然而卻一無所獲,我焦急地皺緊了眉頭,恰好一老農經過,我趕緊向他詢問:“請問**家在哪,怎麼沒看見?”“噢,看那一大排松樹後面,就是了。”老農用手給我指了指,順指而望,但見野兔從狗洞鑽出鑽入,野雞在牆上亂飛。即便我不願相信那破屋就是我家,但還是前去看了看。

  來到屋前,咳,這的確是我的家呀!不過怎麼如此破爛不堪?輕輕地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門,眼前的一幕瞬間讓我暈了過去……等我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只見庭北立著四塊墓碑,上面竟寫著爹孃哥哥姐姐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眼淚瞬間如雨淌下,我苦苦等了六十五年竟是這樣的結果,“爹孃……”我嚎哭著撲在他們墳墓前,身子癱瘓下來,泣不成聲……

  戰亂啊,你真的是魔鬼啊,你讓我失去了親人,失去了青春,失去了健康,我恨啊!我多麼希望我可以出生在一個沒有戰亂的地方啊!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9

  秋風瑟瑟,一片片枯葉打著旋兒的落了下來,在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小徑上,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拄著柺杖,蹣跚的向前走去。那雙渾濁的眼睛中卻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只見一個老鄉迎面走來,老人壓下心頭的忐忑與激動,一把握住他的手,問:“我家中,還有誰在?”老鄉打量了他幾眼,嘆了一口氣,指向松柏間的墳墓:“他們,都在那兒呀!”老人怔了一下,唯一的一絲期望與滿心的興奮頓時無影無蹤,只剩下一片絕望。

  回到家中,房屋因風吹雨打而變得破舊不堪,到處都是蛛網。野兔在荒廢的狗洞中出入,連雉雞也在房樑上築巢安家。破敗的庭院中長著麥谷,井上也生滿了野葵花,一片荒涼。完全沒了兒時的溫馨,老人用穀子做了些飯,卻不知與誰分享。

  勉強吃了幾口後,老人顫顫巍巍的走出庭院,不知要幹什麼。六十五年的腥風血雨中,支撐他的是與親人團聚的信念。他無時無刻都盼著這一天,可現在,還有意義嗎?想到這時,兩滴濁淚便緩緩落下……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10

  邊塞淒涼的景色,冷風颼颼,把我從夢中驚醒,啊!營地那麼靜!哦!原來是戰士們出征去了。一陣風吹來一條好訊息,:“楊天你年事已高,准予回家養老。”

  我將幾件破襤不堪的衣服包裹起,走到廚房小青那裡去。小青正眼淚汪汪塞飯糰,他囑託我捎個信給青弟。我帶著小青的囑託,欣喜若狂,快馬加鞭,日夜兼程趕回家鄉。

  不知不覺來到熟悉的村口,那年春天,就在這裡,母親一把淚;妹妹一束花;弟弟幫我拿著包袱,他們叮囑我,要平安歸來……如今,秋葉已經凋落,我的那些親人還好嗎?

  一陣叫聲把我從回憶中喚醒。我抬頭一看,原來是青弟。我把小青的書信轉交給他,並問他我的家人在哪裡?他指手說:“遠處的松柏叢生和墳墓連在一起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人。”當時,我都驚愕了,我欲哭而無淚。

  鄉親們把我攙到家中,只見滿院凌亂、雜草叢生,野兔亂竄,野雞在屋簷上亂飛。

  青弟從家中拿來一些穀子煮飯,採摘葵籽來做羹,把飯菜端到大家面前,鄉親們一起吃飯……

  走出庭院,四處相望,是茫茫的一片,老鷹回巢發出悲鳴,我心中一片茫然……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11

  窄小的官道上,我拄著粗長的樹枝踽踽獨行。陽光明媚得刺眼,被樹葉間隙切割落在地上,像……

  不碎的眼淚。

  我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這樣的詞句。

  不對。我應該高興的不是麼?我應該高興的。這可是我自十五歲應徵入伍以來第一次回家啊。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離別了。我在心裡默唸著。

  想到“十五歲”這個詞我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即將燃燒殆盡。那是什麼呢。生氣,生命,抑或希望?我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是一雙怎樣的手啊。黑,瘦,粗糙,筋脈突兀,皺紋蜿蜒——那是我的手麼?我不敢相信。轉瞬間我又想明白了些什麼,旋即苦笑。這不是個近八十歲的老頭子應有的手麼。

  這雙手,它揮過鐮刀鋤頭,抱過體弱的弟妹,扶過病中的爹孃,舉過無情的刀劍,殺過人……而現在,它撐在賴以行走的柺杖上,疲憊不堪。

  我忽然很想念,很想念,家。

  一個逆光的身影走過來,我急急迎上去招呼一聲。待到看清他的面容,我怔了怔——那般熟悉的五官,那般陌生的神色。洶湧而來的暖流噎在喉中,叫不出名字。

  ……老大哥,這村東頭的人家,還……還有人麼?

  你是問家裡人的情況吧。這兩年有好些像你這般的人了。唉,實話告訴你吧,喏,就是那家,屋後院墳墓一個連著一個,唉……

  一片濃蔭蓋在我頭頂。面前是老屋陳舊的木門,門環上落滿了灰塵。有多少年沒有人來過了呢。鼻頭一酸,推開門,一陣細碎的吱呀吱呀的響聲撕裂了屋裡沉悶的寂靜。

  我踩在滿地塵埃上,愣愣地打量著。屋中陳設似乎與從前無二——這讓我有種走入記憶的錯覺。

  我如少時一般熟稔地抽出凳子,不顧汙穢兀自坐了上去。閉上眼睛我好像就看到爹披著破舊大衣,眼神炯炯思量著什麼;娘眯縫著眼,對著油燈補我白日裡杵破的褲子,邊飛針走線邊唸叨著,唉唷,一天到晚不惹點事兒就皮肉癢,總叫人不清靜……;弟妹早早上鋪睡了;我倔強地倚在床邊盯著娘看。那張糊著光影的面孔,我想我窮極一生也忘不掉。我一直以為娘便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了。

  我如少時一般來到灶間。已毋須踮腳就夠得到高大灶臺上的鍋碗瓢盆。閉上眼睛我好像就看到娘疾跑進灶間,伸手拍掉我手中剛揭起的鍋蓋,狠狠瞪了我一眼罵道,小兔崽子淨整些沒出息的,偷起東西來了……弟妹只是吃吃地笑,緊緊盯著殘留了一丁點渾濁米湯的大鍋。我委屈地哼著,娘,我餓……娘半晌無言,然後緩緩蹲下身來抱緊我,聲音酸澀哽咽,……娘對不起你,娘對不起你們……彼時村中連年大旱,顆粒無收,家家戶戶揭不開鍋。

  我如少時一般抵著牛棚,縮在後院一角。閉上眼睛我好像就看到爹領我到後院,語重心長地說,娃兒啊,家裡實在養不起這麼多人口了。趕巧官府來村裡徵兵,你牽了這匹老馬去了罷……我知道這骨瘦如柴的馬是家裡人用唯一的老牛換來的。我牽著馬,向著與家相反的方向走,一步三回頭。娘倚在屋牆邊,無措地像個孩子,刺痛了我的眼。

  而這些,現在都看不到了。屋裡空蕩蕩的,像只空洞的眼睛,徒使人心生驚懼。

  一隻野兔從狗洞探出頭來,又像受到驚嚇般立刻縮了回去。野雞撲稜著翅膀從房樑上衝撞下來,簌簌地飛入林中,一會兒便只剩下樹葉沙沙的響聲。

  它們都有自己的家吧。但我的家,在哪裡呢。

  多年無人的庭院裡野生植物蓊鬱繁盛。井沿縫隙間青苔密佈。

  我心下淒涼萬分。恍惚間隨手捉了兩把葵菜穀子,做成羹飯。熟時,我依舊時習慣將飯碗順著桌沿擱一圈,吆喝著吃飯。直到久久無人應答才回過神來。

  我捧著飯碗,送了一口飯到嘴裡,卻味同嚼蠟,難以下嚥。和衣躺在鋪上,闔眼。就這樣睡過去吧。不要再醒來了。我只覺身心俱疲,漸漸便睡著了。

  忽然有人叫醒我。我看見爹孃弟妹站在門口同我作別。我動彈不得,也發不出聲音,只得眼睜睜看著他們退到屋外……

  我猛然驚醒,奪門而出,卻沒有看到一個人。那夢是如此真實,那痛是如此切膚,幾乎叫我以為是真的了。

  屋外道路延伸向遠方,消失於某一點。那個點生生扎進我眼底。

  然後淚水就那樣流下來。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12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從遠處緩緩走來了。他邁著沉重的腳步,滿頭白髮在風中凌亂飄蕩,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枯枝般的雙手在風中無力地擺動著。老人衣衫襤褸,身上裹著一層厚厚的塵土。但在老人的眼裡,沒有長途的勞累,看到的卻只有希望與憧憬。因為在今天他就要回到離別六十五年的家了。

  老人十五歲就被抓去當兵了。在幾十年刀光劍影的征戰中,他的記憶中除了痛苦,還是痛苦。每當他想要放棄對生的渴望時,腦中就會想起家人,“不,我不能死!”就這樣,他一次又一次奇蹟般地活下來了,家人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也是唯一讓他生存下去的理由。

  路上,這個老人遇到了一位同鄉人。他好奇地向同鄉人問道:“我的家中還有哪些親人呢?”改寫十五從軍徵;同鄉人遲遲不肯回答。幾經詢問,他才低聲說出:“遠遠看去那便是你家,可是那已經成為一片墳地,上面雜亂無章地長滿了松柏等樹。”老人腦中刷的一片空白,這些話語好似一道道晴天霹靂,擊中了他的要害。老人本就虛弱的身子搖晃了幾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老人漸漸清醒過來。他呆呆的往前走著,來到了那個“家”。然而,一進去,又使他大吃一驚:野兔從狗洞裡鑽來進去,幼小的野雞在那撲上撲下,院子裡盡是雜草,井旁長滿了野葵。他那著野葵去做飯,用野草當菜,用眼淚當調料,飯一會兒就熟了,他拿著這碗飯,卻不知與誰共享。他放下手中的碗,滿臉淒涼,老淚縱橫,拄著柺杖,走出了家門,望著東方,無盡哀傷。大顆大顆的淚珠再次從老人眼中傾瀉而下,滴到了衣裳上,浸溼了老人腳下的土地。

  夕陽西下,整個村莊像無人一樣的寧靜……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13

  童年時代,我和村中的孩子們一樣,在清涼的河水裡游泳,在金黃的麥地裡打滾,在遍地野花叢裡捉蝴蝶。回到家中,母親做好了不怎麼豐盛,但特別香甜的飯菜。我忘不了父親那溫暖的懷抱,忘不了母親教我唱的歌。

  可是,有一天,一群身著盔甲計程車兵突然闖了進來,把我和幾個男孩子一起抓走了,聽說是要去打仗,一路上我哭嚎著,聽著雙親的呼喊隨著風越飄越遠,我突然感到這一輩子也見不到他們了,就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悲傷。十五歲那年起,我離開了家,開始了漫長的兵役生活。

  此後的生活中,每天都在喊殺聲和一件件冷兵器碰撞的清脆聲音中度過的,每次兵刃相見前,我總是留戀的看看每一個同胞,因為每場戰役中,總會缺少許多同胞。有時候我會看著天上的星星,回想父母,從我的心中流水般的湧出許多思念,我多麼想見到他們呀!我經常在被窩裡哭過。56年我一直在心底問,為什麼要發動戰爭?至高無上的皇上是血肉之軀,我們草民也是,他有父母,我們也有啊!我想一個好皇帝首先是得民心,你把老百姓整天嚇的整天惶惶不可終日,我想是遲早也得下臺的。不要戰爭,不要讓天下父母失去孩子。

  八十歲時,我僥倖從戰場上逃出來,我懷著急切的心情趕到了家鄉,迫切的想見到我的父母,在村口,我遇見了小時候的玩伴,我們握著手,良久說不出話來。

  半晌,我問夥伴:“我家中的父母還好嗎?”夥伴拍了拍我的肩膀,嘆了口氣說:“看,松柏旁有兩座墳墓的就是你的家。”聽了這句話,猶如晴天一個霹靂,“啪”我的柺棍掉在了地上,我踉踉蹌蹌的回到家。這……這還是原來灑滿我歡聲笑語的家嗎?野兔從狗窩裡出來進去,野雞在樑上飛上飛下,屋子中灰塵落了一層又一層,蜘蛛網布滿了每個角落,庭院中生長著野草,井邊上生長著野葵。我長久的跪在雜草叢生的二老墳墓前,我欲哭無淚,只覺得特別酸楚,月亮出來了,我把野草做成飯,採來野葵做湯,不一會兒飯和湯熟了,放在桌前,冷冷清清的一個人,沒有人與我同享。我望著月亮,一行心酸的淚劃過我的臉龐,滑落在滿是補丁的衣服袖口上,我不盡唱到:

  十五從軍徵,

  八十始得歸。

  道逢鄉里人,

  “家中有阿誰”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14

  十五歲,是一個參軍的年齡,而我已經十五歲了,官吏的壓迫使我不得不去參軍,我只好遠離我的家鄉,離開我的家人。

  在參軍的前一天晚上,我的爹孃十分不捨,他們為我做了最後一頓香噴噴的晚飯,在吃晚飯時,爹孃為我夾了很多菜,叫我多吃一點,大家都很沉默,然後爹打破了這份沉默,說道:“孩子,你一定要活著回來,爹孃等著你。”我含著淚說道:“爹,娘,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我一定會活著回來!”

  第二天,軍隊緩緩地來了,我得走了,要等三十年才能回來探望家人了。

  在戰場上,我奮勇殺敵,傷痕累累,每當我快支撐不住的時候,我都會想起我的父母,想起我那遠方的家人,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就這樣,我堅持下來了。

  我經過三十年的戰爭,我終於可以回家探望家人了。

  到了家門口,我看著那年邁的父親和那兩鬢花白的母親,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淚,我急忙撲進爹孃的懷裡,擁抱他們,在我擁抱他們的同時,我很想哭,但是我不能哭,因為爹孃教導過我“男兒有淚不輕彈,”所以我只好讓眼淚流進我的肚子裡。

  到了飯點,爹孃幾乎用盡所有家當又為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午飯。吃過午飯,我又得走了。

  爹,娘,原諒兒子的不孝,無法陪你們度過晚年了,請你們好好保重身體啊!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15

  十五那年,我被迫去參軍。我永遠也忘不了母親在我臨走前的呼喊。戰爭,就這樣無情地分開了我們和諧的一家。在軍隊裡,我只有漫長地等待……等待……

  終於,漫長的六十五年過去了。我從一個少年變成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無情的戰爭終於結束了,我真慶幸自己活了下來,想到我終於能夠和家人見面了,我興致勃勃地往老家趕去。

  在烈日下,我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在家鄉的小路上,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擋住了我的路,半晌,他才開口說話:“哎!你不是小時候去參軍了嗎?”我愣了一下,說:“是啊,你是我們鄉里人吧?請問我家還有誰?”他沒說話,這時我發現他眼睛溼潤了。我急匆匆的問:“我家裡還有誰?”他支支吾吾的說:“你向西走,那長滿柏樹、松樹,有很多墳墓的地方便是你家。”一瞬間我猶如五雷轟頂,等緩過氣來,絕望的我緩緩走到家門口,我慢慢推開已經附滿青苔的木門。“嗖”的一聲,一隻野兔從以前的狗洞裡鑽進來了,“咕咕……”一隻野雞從房樑上飛了下來,曾經伴隨我十五年的井已經乾枯,上面長滿了野葵花;庭院中長了許許多多的野谷,推開我房間的門,一股沖鼻的黴臭味湧進了我的鼻子,屋子裡佈滿了蜘蛛網……

  我採了一些葵花和野谷煮粥,那粥不一會兒就做好了,把那碗粥端在手上,不知道給誰喝。

  我含著老淚走出家門,跪在一個個墳墓旁,向東望去,不禁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