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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賣炭翁作文

改寫賣炭翁作文 (通用26篇)

  在平日的學習、工作和生活裡,大家都跟作文打過交道吧,作文是一種言語活動,具有高度的綜合性和創造性。那麼你有了解過作文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改寫賣炭翁作文(通用26篇),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1

  一個寒冷的冬天,一位常年砍柴燒炭的老人拉著牛車到集市上賣炭。

  老人的頭髮已經全白了,臉頰乾癟,兩隻枯樹枝般的手被碳弄得漆黑。有人問:“你每天這樣辛苦地賣炭,用得來的錢幹什麼?”他總是搖搖頭,嘆口氣說:“哎,家裡的米缸早已見底,我急著用這些錢買衣裳和食物。”

  呼呼的寒風中,老人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服。雖然冷得瑟瑟發抖,他卻希望天再冷一些,這樣就有人來買他的炭了。

  天漸漸黑了,集市上的人越來越少,雪也越下越大,老人只好無可奈何地趕著牛車回家了。

  天還沒亮,老人又急急忙忙地起來燒炭。今天的天氣彷彿比昨天更冷了,“今天應該有好的收穫吧。”老人望瞭望天空,趕著牛車繼續到集市上賣炭。可是,剛一出門,拉炭的牛就倒在了地上,它太累了。老人只能自己使出吃奶的勁把炭拉到集市。

  一到集市上,就來了兩位稱作是皇帝使者的人。他們說:“老頭兒,這車炭皇上徵用了!”老人慌了神:“這……這些是我用來換米的呀!”他們瞪了瞪老人,還踢了老人一腳,隨手從街邊扯下一塊紅布說:“這塊紅布就是你的炭錢,哈哈哈……”說完,將紅布扔向老人揚長而去……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2

  枯葉帶著雪花,緩緩落下來,再一次飄落在他身上,遠遠的,就能看到一條馬車輾過的痕跡,一條雪的痕跡。如今,他像一尊雪人,慢慢地,他疲倦得走不動了,他倒下了,永遠倒下了,再也找不到他那雪的身影……

  誰都知道,他是附近一帶一位賣炭的老翁,無兒無女,專靠燒炭賣炭為生。這種天氣誰都不願出來,只有他,只有他會在這種大雪紛飛的時候賣炭,為了什麼——為了身上穿的衣裳,口中的食物,為了不至於受到冰凍的困迫和飢餓的折磨。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又髒又破又舊,可是他還寧願天氣更冷一些,更凍一些,好能夠為自己的炭賣個好價錢,他沒有一天能夠輕鬆,每一天都在寒冷飢餓中度過,他怕再有一次,再有一次遇見黃衣使者,怕自己辛辛苦苦燒的一車炭化為烏有,他怨恨,他怨恨世道的不公,上天的不平,可是,他又能怎樣呢?只能看著千餘斤的一車炭被搶走,只能看著自己呆若木雞。

  也許死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他再也不必受到這種壓迫與折磨,可以安心享太平了。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3

  唐開元年間,有位賣炭的老翁,他每日在南山中燒炭度過,炭錢的微薄勉強餬口,本該頤養天年的年紀,寫在臉上的是為生計發愁的苦悶,他的面色土灰,十指是那整日被煙熏火燎的顏色。無論春夏秋冬,他的衣服總是單薄的。炭在爐中翻滾,窗外已白雪皚皚,老人喜上眉梢,炭可以賣出一個好價錢了。

  寒風伴著黎明,敲打家家戶戶的窗,之間風雪交加,這片銀裝素裹的山正打著寒噤,只見一個年邁的背影牽著牛向城內走去,留下的印記被大雪埋沒,剛走過的一切卑微如小草,似乎從未有過。

  長安城還未甦醒,雪花凍住了每個子民的夢,老人帶著牛在泥中歇息,牛的飢餓在老人的安撫下掩蓋,老人希望天公不作美,他就能用炭的溫暖來換取一日的溫飽。

  引入眼簾的身姿是誰呢?原來是來買炭的宮使,價錢都還沒開口,宮使飛揚跋扈,手拿文書,一字一句的念著皇帝的命令,來不及老人吝惜,就把牛吆喝著牽向宮外,老人內心波瀾起伏,面對跋扈的宮使卻無能為力,宮使把牛拽得生疼,牛哀鳴著,彷彿在求宮使放過著溫飽都不能解決的老人,但是宮使毫不憐惜,調轉車頭就走,老人迫切地想要得到勞動成果,卻只剩下宮使留下的半匹紅紗一丈白綾。

  看著宮室遠去的背影,老人和牛留在了原地,獨自徘徊。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4

  這年冬天凜冽的寒風捲著鵝毛大雪鋪天蓋地而來,頓時,長安城裡銀裝素裹,滿頭皆白。這天,我正閒著沒事做,好友約我去集市喝酒,吃喝完之後,我們便在長安城裡閒逛一會。

  雖然下著大雪,天氣寒風刺骨,但集市上依然熱鬧,人來人往。這時,我們見到一位老翁,他衣著單薄,臉被炭燻得黑黑的,指甲縫也有炭灰,他正趕著一輛載滿了炭的牛車在街上走著。

  我們繼續走著,還沒走多遠,便看到前面有兩人騎著馬橫衝直撞的在街上叫喊“宮市、宮市”,我們定眼一看,那不是兩個宦官嗎?我們倆馬上閃到一邊去。街上的行人看形勢不對,關窗的關窗,收攤的收攤,頓時街上變得冷冷清清的。

  有一位賣水果的老人,沒來得及收攤,兩個宦官就已經到他的面前了。只見那黃衣太監說道:“水果我們拿去了!”老人不讓,黃衣太監野蠻的踹開了他,說道:“我們是奉皇上的命令來的,你想違背皇上的命令?”老人家沒辦法,只能認了。沒一會他們便走向賣炭老翁那邊去,老翁正想求情,還沒等老翁說完,便搶走了他的炭。老翁哭著跪求:“不要呀!我還要靠這車炭的錢來買衣服、買食物維持生活呢!”“這匹紅布給你當報酬,沒拉走你的牛就不錯了!”說完便揚長而去。

  我走上前去,給了老翁一些銀子,跟老翁說:“以後看到這些人,一定要退避三舍,如今的世道不太平呀!這些銀子給您買穿的,您收好了。”老翁點頭稱是。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5

  在北京城內,有一個賣炭的老爺爺,他整日在南山中砍柴燒炭,使得他那被煙熏火燎的臉上滿是灰塵,兩鬢斑白,十個指頭也被燻得發黑。

  這一天,天還沒亮,老爺爺就起來吃了幾口冷饅頭,拉上車去山上砍柴燒炭了。老爺爺在刺骨的寒風中艱難地前行。到了山上,老爺爺用那枯瘦的手開始砍樹燒炭,他想到賣了炭後,自己這幾天的生活有了保證,還可以給自己買件新衣服了,老爺爺特別高興,幹起活來更有勁了。

  東方終於露出了魚肚白,老爺爺駕著馬車下山了,他要到集市上去賣炭。這時,一陣寒風吹來了,老爺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想:唉,這日子可真苦啊!我每天這麼起早貪黑的工作,可到頭來也只能勉強填飽肚子。想到這裡,老爺爺又深深地嘆了口氣。

  昨天晚上,城外下了一尺深的大雪,雖然老爺爺很冷,但他還是很高興,因為這樣炭才能賣個好價錢。天漸漸亮了,牛困人飢,老爺爺便在市南門外的泥水中休息。這時,兩個士兵騎著馬來了,手裡拿著文書,說是皇上的詔命,要把那一車炭拉走,老爺爺一聽,急了:“使不得,使不得呀,是一車炭足足有一千多斤,你們可不能拉走呀!”可這些可惡計程車兵哪能聽呀,他們把半匹紅綃一丈綾緞系在了牛頭上,來作為這一車炭的價值。

  老爺爺一聽,被氣得坐在泥水中,半天沒緩過神來。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6

  昨夜,長安城內大雪紛飛,寒風凜冽,但為了買墨,我不得不披上棉襖外出。

  走到門外,到處都是白色的,樹上、屋頂上全是積雪,孩子們正丟著雪球,路上一個老人拖著蹣跚的步子,拉著滿是炭的車,不敢走快,生怕把搖搖晃晃的炭車給拉垮了。到南門時,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拉車的老牛已經累得直喘氣,賣炭翁也餓了。這時,一個身穿黃絲綢衣服的人和一個白衣使者騎著駿馬從我面前走過,來到賣炭翁面前,趾高氣昂地說:“皇上有令,命我二人前往南門集市採購木炭,若不從者,斬!”賣炭翁哪敢違抗聖旨?兩人留下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拉著炭車頭也不回地就走了。老人家傷心地把紅綃和綾系在牛頭,坐在地上痛苦地哭了起來。此時此刻我非常憤怒,一車炭有千餘斤,竟然只換到了一些布!

  我過去安慰老人家,老人家把經歷向我細細道來:木柴於南山砍伐,再拿回家燒炭,由於常年燒炭,稀疏的白髮早已如雪花那樣蒼白了。煙燻火烤,臉上的皺紋又深又密,雙手也被烤黑。揭開米缸發現米已經所剩無幾,只得出門賣炭,賺點錢來買食物填肚子。明明衣著單薄還希望天氣冷一些,這樣炭火才能賣得好價錢。可惜運氣不好,一出門就血本無歸!

  我看著老人家滿臉的皺紋,再看看他單薄的衣服,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給他。老人家激動得掉下眼淚。

  朱門骨肉臭,路有凍死骨!願賣炭翁的故事不再發生!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7

  南山,北風蕭蕭,一名孤獨的老者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前走,那瘦骨嶙峋的身軀似乎隨時會被風颳走,一隻黑的讓人懷疑的手牽著一頭老黃牛。一牛,一人,在這冰天雪地之中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太陽已掛到了樹梢上,老人與牛的腳步越來越慢,老人氣喘吁吁,每呼的一口氣都會在鬍子上掛上冰凌,斑白兩鬢在陽光下顯得慘白,在這雪地的照映之下,越發的亮白了。

  一陣風吹來,老人打了個哆嗦,用並不溼暖的手擦了擦胳膊,風越發的猛了,刀割似的在他臉上吹過,老黃牛也走得搖搖晃晃。

  老人終於到了南山,陽光從城牆上射下來,讓老人睜不開眼,老人長呼一聲,扶著樹,緩緩坐在了一個石頭上,老黃牛也跪了下來,車裡箱裡,黑漆漆的東西——炭,與雪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時,遠處出現了一面旗幟,本是人流沸動的集市,一下子炸了開來,人們紛紛往城外跑去,同時有個聲音響起:“太監來了!”這聲驚動了疲憊的老人,老人第一反應也是想跑的,卻無奈實在是太累了,炭又重牛又累,只好看著遠處的旗織在眼前放大。

  一名宦官快速跑了過來,遞上一張據條要向老人徵收炭,並且要把牛和車也一起帶走,老人憂愁地百般解說,卻只要回來牛和車,看著那一身光鮮亮麗衣服的人遠去,兩眼絕望地仰望著天空長嘆著。

  事發現場,沒有人知道,有一雙眼睛看著他們並記錄下了這一幕。這雙眼睛的主人叫白居易,他為這事件寫下了《賣炭翁》。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8

  在中唐時期,有一位賣炭老人在城南的山上砍柴燒炭。多年的燒炭生活,老人的臉已被煙火燻黑,兩個鬢角的頭髮已經蒼白,十個指頭早已發黑,十分辛勞。賣炭得到錢有什麼用?只能買穿的衣服和吃的糧食。可憐他身上的衣服十分單薄,卻希望天氣能再寒冷一些,這樣炭就會多賣一些。

  夜晚,城外的積雪十分厚,天剛亮的時候,老人便駕著炭車,向城裡駛去。一路上,炭車把厚厚的積雪壓出了一道清晰可見的痕跡,老人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渾身傷痕累累,疼痛難忍。正午的時候才到達城市,這時,牛也睏倦了,人也飢餓了,便在市南門外的一處泥地裡歇息。

  這時,兩個身影遠遠過來了。只見他們騎著高頭大馬,穿著翩翩白衣,驕橫得意。來人是誰?

  原來是皇宮太監手下的爪牙。他們拿出文書說:“這可是皇帝的命令,你敢不從?”邊說邊將一車的炭向北邊拉去。一車炭十分沉重,這可全是他的辛苦勞動啊!老人看著宮使們遠去的身影,十分捨不得他那一車的炭,便苦苦哀求,宮使們隨手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絹帛系在牛角上,得意的說:“這便是一車炭的價值,你回去吧。”

  這一幕,恰巧被一位宰相看在眼裡,宰相上前把兩個宮使喝住,令他們把一車炭還給老人,老人感激不已,宰相看老人如此窮苦,便給了老人一些銀子,讓老人回山中安享晚年。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9

  老朽現年七十三,無兒無妻居南山。營生全靠伐薪炭,日子艱苦已習慣。又是一年冬來到,身體不如去年好,疼痛折磨無處逃。先前連伐三日薪,積薪已有上萬斤,滿載而歸心歡欣。加緊燒炭在窯中,煙熏火燎涕泗流。轉念一想換衣食,心中盈滿源動力。終出佳炭千餘斤,心雖歡喜不免佑:天暖何人來買炭?

  上天不負苦心人,昨夜城外一尺雪,天寒地凍正需炭。拂曉滿懷期待心,駕牛攜炭下南山。一路艱辛不必說,結冰山道路難行。牛蹄打滑戰兢兢,寒風似箭淚盈盈。終至集市南門外,牽繩雙手紅似火,踏雪雙腿重似鐵。老牛大汗結成晶,四腳發抖顫巍巍。累不擇地歇於泥,後身浸溼全不顧,寒冷虛弱已麻木。

  正當垂首打盹時,尖喝一聲似天雷,剎那拉我出夢鄉。頭暈眼花腦殼疼,脖頸似凍僵又硬。擦亮睡眼細端詳,右者昂首趾氣揚,左者俯首似走狗。其一拿出聖上書,口稱聖上見疾苦,深入民間購貨物。吾心瞬感天不負:宮中購貨不吝嗇,衣物口糧有著落。牽牛攜炭至北面,卸炭飛快似青年。大汗淋漓問宮使,千餘斤炭幾何錢。宮使奸笑似嘲諷,口稱皇恩怎會少。

  下馬開啟紅布囊,半匹紅紗一丈綾,硬塞手中口稱足,翩翩離去留我呆。一車炭,千餘斤,豈僅換得些許物!無奈二人為宮使,冤屈怨恨無處告。牽牛攜紗歸南山,收拾家當永離去。黑暗宮市無可忍,漂泊天涯拾遺荒,且保尊嚴留心上!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10

  片片雪花結成了淚,凝成了苦。明瞭的,是苦;暗了的,是淚。

  鍾南山上一老翁佝僂的身子,在茫茫大雪裡顯得那麼小,那麼弱。他在伐樹,他在想:今年雪這樣大,那這炭應當比去年貴吧!他搓著通紅的手,哈著氣。山下有著一間佈滿白雪的小茅棚,老人硬生生將一車木頭拖進去。生火,燒炭。火光下的老人顯得那麼小,那麼佝僂。卻把老人的臉照的通紅透亮,他藉著火光,想讓自己暖和些,但煙燻得老人睜不開眼,抹著淚,但手上的炭灰哪裡抹得乾淨?

  老人拖著蹣跚的步子,到城門,士兵卻擋住他“喂,說你呢!老頭兒,過路費!”士兵猥瑣的笑著,老人臉色蒼白,把從心口部位的銅板掏了出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被一把奪取“拿來,這麼少,切”士兵招呼老人進去,老人想著沒事,賣完炭就有錢了。

  他還想著,還做著那個美麗的夢。

  老人實在太累了,他在泥濘裡坐下來,想著他那個夢,在陽光下,遠遠的兩人終究是打破了他的夢,那兩人,像翩翩起舞的惡魔,張牙舞爪拿著黃布“老頭,走,這車炭,歸我了”老人哭嚎著“官爺,使不得啊,使不得,我這車炭……”“嘿,哭什麼呀,給你嘛。”那白衣服輕巧一揮手,黃衫兒就給了他半匹紅紗。“大人,我一車炭……”“嫌不夠?這老頭拿去吧”一丈綾和雪地融在了一起。老人跌倒在地,哭嚎著,卻無能為力,像是祭奠他最後的一點夢。

  一人一牛,踏著片片冰稜,裝著滿滿的寒冷,消失在雪地裡。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11

  呼嘯的北風無情的吹在我的身上,“居然會落魄到這種地步!”我自言自語的說著。不過,看到火爐中的炭燒得還不錯,我的內心又燃起了一絲希望——如果把這些炭全賣出去,或許可以渡過今年的冬天。

  大雪紛飛的路上,我和拖車的牛走在一起,正準備前往市集。這時,天都還沒亮,走著走著,我開始幻想了起來:我住在一棟豪華的房子裡,身上穿著昂貴的衣物,並且有許多美味的食物。然而,“碰!”的一聲,我的富貴夢突然結束,原來是我不小心跌了一跤,現在又回到現實了。但是,我還抱著最後的那一絲希望——昨天燒好的炭,能夠賣個好價錢。

  一到了市集,我就坐在地上睡個覺,忽然,我聽到有人騎馬向這裡來的聲音。我猛然張開眼睛,並朝聲音的來源一望,果然有兩個人正騎著馬。“能騎馬的人,一定是位大人物。”我在心裡這樣想著,精神為之一振,不過再定睛一看,我的心情突然從天堂跌到了地獄,那兩個人,竟然是平常無惡不做、欺壓百姓的白望!當他們來到我身邊時,其中一人對我說:“嗯,你馬上把你的這車炭運到皇宮去,我要定了!”我說:“大人,那……錢呢?”他說:“哼!我看我給你一些布,就值這些炭了。”話一說完,他們把一匹紅紗丟在地上就走了。

  我抬頭看著蒼天,兩行眼淚從我的眼睛中流出,空洞的雙眼把我的心情顯現出來。送完炭之後,我牽著我的老牛,落寞的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12

  很久以前,南山上有一位賣炭的老人,不分晝夜的砍樹,燒柴,他的臉被柴火燻的變成了黑色,還有許多灰塵,兩鬢的頭髮已經變白,十個手指也成了黑色。賣炭得到的錢可以幹什麼呢?頂多可以買些吃的,穿的。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少,卻希望天氣能夠再寒冷一些,這樣,炭就可以賣出好價錢了。

  也許是老爺爺感動上蒼,晚上果然下了大雪,足有一尺厚,天還沒有亮,老人就架著炭車去城裡賣炭,一張破舊的牛車,在冰上輾出一道印子,一路上,老爺爺摔倒好多次,渾身傷痛,終於趕到了城內。太陽已經高升了,牛困了,老人也飢餓難忍了,在城門外的泥土中休息。

  這時,兩個衣著灑脫的、騎著駿馬的男人朝這邊過來,是誰呢?老人想,原來是兩位皇帝身邊的使者呀!在馬上,兩人拿出文書,說自己是皇帝派來的,搶過牛車就往朝廷拉。一車炭,就這樣被使者拉走了,老人十分捨不得,又不敢去違背了朝廷,經過老人的苦苦哀求,使者隨手把半匹紅娟和一丈白綾系在了牛頭山,呵斥道:“這些足夠你這車炭了。”說完調轉馬頭,緩緩離去,看著使者們的背影漸漸消失,老人坐在泥中放聲大哭。

  這時,正巧被正在散步的皇帝看到了,派宮女去問一問事情的經過,宮女瞭解後,如實稟告了皇帝,皇帝聽了以後非常生氣,要親手殺掉自己的那兩個使者,並給了老人很多金銀財寶,老人成了城裡的億萬富翁,度過了幸福的晚年。

  我希望,我們的社會永遠不要出現賣炭翁的故事。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13

  “哎,燒完這一批,就能湊夠一整車的炭去賣了。”一位兩鬢灰白膚色黝黑的老翁,用因多年燒炭黑得發亮的手抹去額頭密麻的汗珠。“賣了炭,就能買點糧食,添件衣裳。還給老牛也買些糧草。”老翁守著炭窯想著,想到這就覺得很有幹勁。

  夜半,大風呼嘯夾著冰冷的雪。雪整整有一尺厚,老翁沒有遲疑,天矇矇亮就趕著牛車出發了。風像刀子削著臉,老翁如無感覺一般。心裡想著“天冷好啊,交了好運,可以買個好價錢了”。牛車碾著冰凍的路,牛走的戰戰兢兢。老翁眼中的光芒卻越發炙熱。“快到了,就快到了。老夥計等賣了錢請你吃頓熱乎的。”老翁摸摸牛脖子說到。

  市集到了,老牛無力的“哞”的聲音和老翁肚子裡的“咕咕”聲掩蓋在城外的積雪中。老翁松下牛背上的繩子,一人一牛隨地而歇。看著熱鬧的人來人往,眼中充滿希冀,充滿了渴望。

  老翁的炭又黑又亮,不少人過來詢問價錢。不久一陣喧鬧,傳來馬蹄聲。選炭的人紛紛扔掉炭,躲到了路邊。市集瞬間安靜,馬蹄聲越發的響亮。馬背上穿著耀眼的黃衣的是皇宮裡的宮使。個個神氣十足,高高昂著腦袋,臉上覆制似的模板似的笑。眼神尖狠,不用對視,就能讓集市的人們噤若寒蟬。“奉皇上的命令,進行採購。”一句話拋入寂靜的人群,人們的腦袋更低了。一個宮使更神氣地將手中的文書展開。“那有一車炭,收了!”坐在馬上的宮使一眼看到老翁的炭。一人跳下馬,徑直走過去,拉過牛繩,踢了牛一腳,“快走!”喊著將牛車趕走。“老…爺…不,大大…人,我要賣了炭買些糧食的。”老翁撲上去,乞求到。“可憐可憐我,天冷了,我還要添件衣裳”老翁巴巴的望著宮使。

  “把手放開!”宮使的眼睛彷彿要扯開老翁的手。“皇上的命令也敢違抗嗎!”另一宮使抖抖手中的文書。“炭錢嘛,”扯出一段舊的紅綾往牛頭上胡亂一系,“這就是炭錢!”“啊?!”老翁瞪大著眼睛,這個能換來他的糧食和衣裳嗎?“放開!”宮使舉起了手中的馬鞭。老翁的身體在發抖,眼睛裡越來越絕望。“走開!”宮使一腳,老人癱倒在地上。炭車拉走了,老翁的希望全沒了。

  老翁久久地躺在地上,雪又開始飄灑。周圍的人搖搖頭嘆氣著散了。遠處一個小孩在問,“爸爸,那個爺爺怎麼和上次的那個叔叔一樣要一直躺在地上,不冷嗎?”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14

  凜冽的冬風裹挾著枯黃的樹葉向一片濃密的黑煙奔驅而去。不多時,黑煙便被狂風衝散。瀰漫在天空中,像一大塊黑色的幕布,低沉沉地向一間破舊不堪的小屋壓去。

  陣陣寒風不住地鑽入我單薄的衣服內,把我身上的炭粉吹得飛揚而起,使我快要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但是這些仍然無法掩蓋我體內不斷散發出的快樂氣息——天空中陰雲密佈,快要下大雪了。

  我是那間屋子的主人——一個居住山中,燒炭營生的老人。我已斷糧兩天了,但我仍不願將一年的心血——一車炭賣出去,因為天氣還不夠寒冷,炭難得賣上好價錢。看看身上的舊單衣,我眉頭緊鎖;望望天邊的雪花,我喜極而泣!

  第二天寅時,城外已積了厚厚的一尺雪,我雖飢餓難耐,但仍儘可能快地將駕駛用具套在我唯一的牛身上,驅趕著它一步步向城中移去,車輪緩緩輾壓著雪,它發出的聲音包圍著我,我好像看到了嶄新的衣物與可口的飯菜在眼前浮動……

  午時,太陽已懸在正空中,牛與我都已十分疲倦,我們只得一同在城外的黃泥中喘上一口氣。

  “踢嗒踢嗒——”一陣輕快的馬蹄聲驚醒了我,環視四周已無一人,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一位黃衣大人和一位白衣大人向我騎來。

  “接旨!”我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我頭腦一片空白,沒有聽清一個字。黃衣大人念畢,一揮手,白衣大人解下炭車,取出半匹薄如蟬翼的輕紗與一丈綾布,系在牛頭上,然後大聲呵叱牛要趕它走,我濁淚橫流:“大人,我……”“糟老頭子還不快滾!饒了你的命就不錯了,還在這叫什麼?”白衣大人大聲叱罵,並揮起鞭子,我捱了一鞭,哭暈於地。馬蹄飛起,雪水四濺,我的炭已被淹沒,只是黃衫背影愈加刺眼了,我挪不開步,說不出話……

  天,越來越冷了;雪,越下越大了……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15

  低價買物,美名“官市”,實為掠奪。勞動人民的苦痛,又有誰知?

  ——題記

  “咯吱咯吱……”一頭瘦弱的老牛拉著一輛破舊的車在冰上前行,沒有草料,牛甚至站都有點兒站不穩,腿直打顫兒。

  “老夥計,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到京城了。再堅持一下,到了城裡,賣了這車炭,我們就有吃的'了。啊,老夥計,撐著點……”說話的是牽著牛的老翁,他年事已高,兩鬢蒼蒼,滿面灰塵,臉色是那種常年被煙熏火燎的醬黃色,兩隻枯黃的,被炭灰染黑的手緊緊抓著韁繩,生怕車倒了—因為車上有他這一年的血汗。

  天上飄著鵝毛大雪,老翁縮了縮脖子,將兩隻手緊緊握著,環抱在胸前。天可真冷啊,他撥出的氣兒都是白色的:“這種天,炭應該好賣吧,蒼天啊,求您再冷一點,這樣我的炭就不會少價了。老天爺,求您了,這些炭可是我好不容易燒出來的,是管我吃飯和穿衣的寶貝啊!”

  終於,他們踉踉蹌蹌地來到了集市外。牛再也受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凍硬了的泥上,怎麼也站不起來了。“唉,老夥計,麻煩你了,我們總算到京城了,馬上就要有吃的了。”老翁也累了,餓了,嘆息一聲,蹲在泥水裡歇著。

  太陽昇得好高了,人們也漸漸出來了,瞧著那一車炭,都跑過來問價錢。

  老翁喜上眉梢,這看上去可能賣個好價錢!正欲開口說價,耳邊便傳來幾聲呵斥:“滾開,不長眼的死東西,沒瞧見皇上的文書在此嗎?都死開點,別玷汙了聖旨。老頭,你、就是你,過來,快點!”

  老翁早就聽說了這宮裡人的險惡,不等中間拿著文書的黃衣人開口,便急急忙忙地說:“大人,這錢要……”

  老翁的話還沒說完,穿白衣的“尖細嗓兒”早勃然大怒:“大膽!皇上要了你這車炭是你無上的榮耀,難不成你不想為皇上效力不成?”

  宮裡人不由分說,調轉馬頭就吆喝著牛往進宮的方向走。

  那可是一千多斤的炭啊!老翁差點兒沒急得哭出來:“大人!大人!小民的炭錢,小民的炭錢啊!”

  “炭錢?還要炭錢?真是不知好歹,罷了,這牛還你,還有這半匹紅紗和一丈綾,也賜給你了,還不快死遠點兒!”

  最後,車還是走了,被得意洋洋的宮中太監強行拉走了;老翁辛辛苦苦在洞中一塊一塊燒出來的炭,只換來了半匹薄薄的紅綾和一丈白得像雪的長紗。

  老翁慢慢癱坐在雪地裡,哭了,放聲大哭,那撕心裂肺的哭聲響徹雲霄,卻傳不到昏庸的皇帝耳邊。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16

  清晨的天空是灰青色,透著微微的光芒。空中仍飄灑著星星點點的雪花,稀散地落在一個老人的臉頰上,轉眼融成了水珠,隨著汗液一同流淌下來。城南郊外的風刀子般割在老人蒼蒼的髮絲間,手上的動作卻未曾停歇。老人滿面的塵灰,黑濛濛地撲在皮膚褶皺裡,睫毛上。窯中仍不斷散著炭煙,鑽進老人眼睛裡,鼻子中,引得老人不斷咳嗽,眼圈一陣發紅腫痛。即便這般,他堅持著撿起劈好的柴,丟進火窯,強忍著痛楚支起鐵叉翻攪著。踉蹌的腿不聽使喚,正大聲發出抗議,可終究是撐住了。

  一鏟接著一鏟,看似小小的車子實際可裝下不少炭,重量更是不容小覷。打個哆嗦,才想起火已熄滅,刺骨的寒風穿透了單薄的衫子,深深刺進身體裡。皺起眉頭抬眼,日頭已經升高,陽光灑到髒兮兮的臉上竟顯得金燦燦的。體力越發不支,身邊牛的眼皮也有了昏昏欲睡的跡象。只好牽起牛,穩住冰上打滑的步伐,尋找一個角落歇息。集市大門邊的陰影中再合適不過了。癱坐在灰泥裡,磨出厚繭的老手輕輕摩挲著牛頭,似乎在安慰,又似乎在嘆息。望著滿滿當當的一車炭,“再冷點吧,我凍著不是事,這炭不能沒人買…”

  清脆的鈴響傳來,老人費力地睜開眼睛。平時覺得美妙的響聲,如今卻恐怖異常。馬蹄聲輕快地逼近,黃色斗篷鼓起,掠過老牛的頭頂。忽然認出了宦官的衣著,老人驚慌失措,“騰”地跳起,攥緊了牽牛繩。那人眯著眼睛,忽看見這剛燒好的炭,眼前一亮,邊盤算著什麼邊駕馬走近。“炭不錯啊!”口中滿是讚譽,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老人雖不願與宦官為伍,但聽到其他人對炭的稱讚,腦中一熱便自豪地脫口而出:“那可不,這是今早…”關於燒炭的事他可以講一整天。可是那僕從不給他機會,搶過話頭:“我們全買了!喏,”隨手從包裹裡抽出半匹紅紗和大概一丈廉價的白綾,敷衍地系在牛脖子上,惹得牛不滿地噴著氣。“您別找我打趣了,就這麼一點…”老人慌忙擠出一個諂媚的笑臉,試圖擋住自己的車,卻被一把撞開——“這是給皇上買的,能看上這炭都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難道你還想違抗聖令不成?”老人表情凝固了,眼神黯淡下來,不再作聲,只得眼睜睜望著他們拖走一車子自己的血汗,雙腿發軟,失神地跪在地上。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17

  冬天的一個夜晚,北風呼嘯,搖撼著終南上的一座小茅屋,彷彿要把它吞下似的。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在炭窯邊燒炭。火光映亮了他的臉,古銅色的臉上沾滿了灰塵,那一道道的皺紋,記載著他生活的艱辛。他正用那雙渾濁的眼睛,盯著黑暗的天空,心裡不停地禱告:蒼天啊,快下場雪吧!讓我的炭能賣個好價錢,也好換點糧食,買件棉衣,家裡已經揭不開鍋了啊。

  等炭燒好後,他把炭裝上車,用黑得像木炭一樣的手撫摸著牛說:“老牛啊,這幾天委屈你了,等明天咱們趕集去,賣了炭也好餵你一頓。”這時,老人那久已不見笑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夜深了,風颳得更猛了,天也更加陰暗了。不知什麼時候,老人被凍醒了,他朝窗外一看,啊,真的下雪了。老人連忙掀開身上的稻草,走到門外,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老人不顧發抖的身子,頂風冒雨,拖著疲憊的身子趕著牛車來到了市集的南門外。只見他滿身的泥水,臉凍得紫紅。他蹲在雪地上,閉著眼,想歇一歇。是啊,趕了幾十裡山路,路又陡又滑,人夠累的,牛也倦了。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丁當、丁當”的馬鈴聲。老人睜開眼,猛然,他像被馬蜂蜇了一下似的,倦意一下子全消失了,眼裡充滿了驚恐。啊,原來是橫行霸道的黃衣使者和白衫兒又來了。他連忙趕起牛車,掉頭想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兩匹高大的馬攔住了他的去路。

  黃衣使者坐在馬上,手裡拿著聖旨命令說:“賣老頭聽著,皇宮需要炭。來人,把車給我拉走。”於是一個公差毫不留情地把炭車向北面的皇宮拉去了。“啊,大人,不行啊,我還指望著這車炭換口飯吃啊!開開恩吧!”“哼,你竟敢違抗聖旨?”“老頭兒,還是識點時務,趕快把炭送到皇宮去吧。否則,你就是抗旨,你還要命嗎?”

  黃衣使者騎馬走了,賣炭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燒出的炭被白白拉走,心裡像刀絞一樣。他空著牛車回來,只見牛頭上繫著分文不值的半匹紅綃和一丈綾。“難道這就是一車炭的錢?蒼天啊,你可叫我怎麼活下去啊!”老人悲憤地呼喊著,踉踉蹌蹌,昏倒在牛車旁……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18

  有一個賣炭的老頭,在終年冰雪的陡峭的終南山上砍柴燒炭。他滿臉都是灰塵,整天被煙霧環繞著,呈現出煙熏火燎的顏色,他兩鬢斑白,額頭上掛著一條條憂愁的皺紋。他彎著背埋著頭,十隻手指烏黑髮亮。賣炭得到錢作什麼用呢?買身上的衣服,口中的食物。天氣寒冷,可憐的老頭身上僅有一件薄薄的單衣,衣前衣後,縫滿補丁,心裡想著:老天爺在寒冷些吧,這樣城裡的人會急用我這些炭,我就會賣個好價錢,好讓我換取口中的糧食和身上的衣服。夜晚,城外下了一尺厚的雪,老頭吃力地爬上牛背,牽著牛繩,從早晨出發,輾著冰轍。到了集市,太陽當空照,牛困人飢苦,在南門外的泥濘中歇息。

  兩位騎馬的人輕快的來了,他們是太監和手下。太監手中拿著公文說著皇帝的命令,掉轉車頭,吆喝著牛,把它牽向北面去。老人慌忙阻止,拼命的喊著,可又有誰能幫助他呢?一車的炭,千餘金,吝惜不得。只換來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了牛頭上充當碳的價錢,看著這微不足道的布,老人淚流滿面,在寒風中站立了許久……

  第二天,他在寒風冰雪中倒下了……

  長安幾十裡外的終南山上,一條佈滿碎石的羊腸小道穿過密林,繞開懸崖絕壁,從半山腰彎彎曲曲的擠下來。一個老人正在上面趕車,他焦黑的臉上覆滿塵土,就連花白的鬍子也被染成灰色。他衣衫襤褸,只穿了件破舊的單衣,上面不知有多少補丁,卻還是破了好幾個大洞。老翁行累了,在一棵樹上輕靠一下,那樹上立刻留下一條烏黑的擦痕。儘管如此,他眼中仍不時閃出希望的火花,似是在期待什麼。一會兒他又開始祈禱:“老天,再冷一點吧,讓我的炭賣個好價錢,能吃頓飽飯吧。”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番祈禱,當夜便是一場大雪。正午,老翁終於趕到,也不管那門口的泥濘,就歇在了裡面,盼望有買家能出個好價錢。

  突然遠處掠來兩匹駿馬,行人紛紛避讓。上面一個身穿黃色綢緞的太監把馬騎過來,老翁似是發現了什麼,臉刷地一白,跪在泥裡苦苦哀求:“大人您高抬貴手啊,去年就是小民,這次求您開恩吶。”

  旁邊的馬上,一個白衫小吏直接一馬鞭抽過去:“老頭閉嘴,哪有你說話的地方?”接著那太監掏出一件黃布一抖,陰陽怪氣道:“本官奉聖上諭旨,為宮裡採購薪炭。,你快把這些拉到宮門,如有延遲,當心腦袋。”接著那白衫兒掏出兩緞宮裡的舊布,往牛角上一栓,道:“這是聖上的賞賜,還不謝恩。”說完便揚長而去,只留下老翁在痛哭流涕,周圍的行人卻麻木不仁,竟無一人站出來為他說半句話,似是早已司空見慣……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19

  雪夜,寂靜無聲。零星的雪花,悄然飄落。落在長安,落在南山,落在破敗的屋簷上。老人蹲坐在土爐旁,雙手環著身子,爐火映著他的面龐,滿是土灰。兩隻眼睛盯著那炭火入神,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而那一瞬的晃神也不過片刻。“這是最後一批了。”老人呢喃了一句,轉而又望向了窗外的飛雪。寒風,從門縫中擠了進來,老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將團團哈氣呼在粗糲的掌腹上,來回摩擦,期望能讓自己暖和些。“再冷些吧!”老人又對著窗外祈求著。時候到了,老人拉開土爐,雪白顏色的炭倒映在眼底。這樣的炭,只見火光,卻沒有煙氣,是上好的炭。老人扶著土爐的邊沿有些費力的起身,將這最後的的一批炭裝上了車,再一次望向了窗外。接下來,就等雪停了。

  夜幕漸漸褪去,雪也停得差不多了。老人站在窗沿,微微探身,沿兒上的雪足足有一尺厚了,真是天公作美啊!這回他的炭,應該能賣個好價了。拍了拍身上的土灰,用自己粗糙的手指理了理凌亂的髮鬢,想讓自己顯得更加整潔。可這不理還好,指縫間的土灰全都抹在了他灰白的頭髮上。倒顯得老人更狼狽了幾分。

  許是因為天寒,昔日裡繁華的長安,在這寒雪天裡安靜了幾分。一行車轍碾過一尺厚的雪,從安化門向北延去,一直到了西市的坊門前。時辰未到,坊門還沒有開,外面的大街上早已聚集了幾十只駱駝隊,沸沸揚揚。見自己來早了,老人索性找了塊空地坐了下來,佝僂著背,倚著牛車,享受著片刻的閒暇。牛也臥在了地上,看樣子也是累了。老人兩隻眼睛漫無目的地落在面前來來往往的人們身上,看著他們身上厚實的冬衣黯然傷神。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件單薄的粗布衣,已經被炭灰弄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還綴滿了大大小小的補丁……

  隨著一陣嘎吱聲,西市的兩扇厚重坊門被緩緩推開,一面獸旗高高懸在門楣正中。外面的商隊見此,又喧騰起來。夥計們用皮鞭把臥在地上的一頭頭駱駝趕起來,點數箱貨,呼喚同伴,異國口音的叫嚷聲此起彼伏。老人也起了身,牽著牛車向宮市裡走去。

  一人一牛,走的很慢。從南山到這長安城,他還不曾停歇過一刻,雙眼已經佈滿了血絲。老人此刻是多想停下來再歇一會兒啊,哪怕一小會兒就好。但是他不能,為了趁著這樣的天氣盡快賣完這千餘斤的炭,他歇不得,也歇不起。老人拉著韁繩,牽著牛,慢慢的走在周遭喧鬧的人群中,雪水浸溼了他的鞋和褲管,腳已經凍僵了。但他沒有在意,像已經沒有了知覺一般。不出片刻,老人就見一人直直的朝自己走來,登時緊張了起來,抓著韁繩的手也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他眯起眼,盡力的想看清楚來人的模樣。隨著兩人不斷拉近的距離,人影也變得越來越清晰。一見來人穿的是藍色的衣裳,鬆了一口氣。看著那人衣服上繁複的銀線花紋、腰間的掛飾和遠處跟來的幾個隨從,應是個有錢人家的採買。老人面色一喜,渾濁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難得的神采。那藍衣向他禮貌的笑了笑,問:“老人家,您這車炭,而是要賣?”“啊,對對,我這炭火力足,還沒有雜煙!”老人笑了,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痕跡更加明顯了幾分。此刻的他,已經在盤算著得到炭錢後要買什麼樣的衣服了。不過首先,他要吃頓飽飯——他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怎麼吃飯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兩抹身影—一席黃衣的太監,還有白望。那太監看著遠處的老人,忽地笑了,笑得讓人脊背發涼。太監也沒說什麼,只一揮手,身邊的白望便向那老人奔去了。“慢——!”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老人聞聲轉頭,眸中的神采,在那一瞬間化成了絕望,只見那白望從人群中馳騁而來,直逼老人,直到離老人一分的距離,才勒緊韁繩。赤馬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陽光,籠罩了老人瘦弱的身軀。緊接著,就見後面的太監不緊不慢的跟了上來,展開手中的文書,昂著頭,像以往那樣用一種尖銳刺耳的嗓音不緊不慢地念著每一個字。還都拖著長音。一旁藍衣身後的一個僕從聽聞,剛想出言制止,卻被身前的那個採買制止住了。那人看了看面前的老者和一旁趾高氣揚的太監,嘆了口氣,轉身離去了。

  而此時的老人低著頭,盯著地上發愣。這是第幾次了?他記不清了。起初,他還會求著他們放過自己,可到了如今,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才能倖免於此。原來終究還是逃不過這樣的結局。那太監也不管老人的反應,示意身後的幾個隨從遞上半匹紅紗,和一丈綾。隨手一揚,扔在了地上。老人看著靜靜躺在雪地上的那半匹紅紗一丈綾,想去撿。可剛俯下身,手還沒有碰到,就被馬蹄踐踏了。老人抬起頭,只見那群人揚塵而去,能看見的,也只有幾個隨從用皮鞭趕著老牛向北遠去,漸漸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雪,又下了起來,夾雜著寒風。街上的人少了。老人低頭,看著此時附著泥土和雪水的紅紗和綾,躬身去撿。誰料寒風又起,紅紗隨風,滑過了老人的指尖。

  長安的雪景很美,粉妝玉砌,皓然一色。再襯著隨風飄搖的紅紗,倒是給人一派聖潔可愛的景象。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20

  宮市苦也

  終於伐夠了木材,他暗自感嘆道。山中小路蜿蜒崎嶇,一個賣炭的老翁,躬身吃力的在冬風中前進,身上揹著的斷木,是這冬天他賴以生存之物。

  回到寒舍,他一刻也不敢歇息,架起火,將木塊扔進爐裡,此時,他只盼著,這還未燒好的碳,可以在集市裡賣個好價錢,這樣,他才能吃上飯,做幾件厚點的衣服,來熬過這個冷的讓人窒息的冬天。眼前的火花不斷跳躍著,他搓了搓早已凍僵的手。傍晚悄悄降臨,他困了,實在是太困了,但他還不能睡,他在害怕著,害怕那冷冽的寒風將火吹滅了,或是因為火太旺,將木塊燒成了灰,要是這樣,他怕是熬不過這個冬日了。

  天空徹底的暗了下來,寂靜無聲,他抬起頭,透過屋頂的漏洞,可以看見那黑的無邊無際的天空。風從四面八方湧進屋內,他打了個哆嗦,又朝爐子邊擠了擠,一片雪花飄飄然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下吧,再下大些吧。他望著空中飄飛的雪花喃喃自語……

  小憩醒時,天還是暗灰的。快到卯時了吧,老翁心想。抖抖身上的積雪,正準備起身,忽然一片茫茫白雪映入他的眼簾,瞧啊,這一尺來厚的雪,準是老天開眼了!想著,老翁立刻起身,用早已被煙燻黑的手指將昨晚捆綁好的碳條放上牛車,就著冰水,將漆黑的手指洗淨之後,便匆匆趕著那與它相伴幾十年的老黃牛上了路,此時,就算是冰雪滲入他的褲腳,他也不覺得寒冷了。

  密林之下,空中零星的光亮並無法滲入,只有一片墨色,寒風抽打著他早已凍裂的面頰,一腳深,一腳淺地行走在雪地中。從漆黑到黎明,從寂靜到報曉,從興奮到疲憊……

  終於到了集市南門,但此時卻已日照當空,飢餓與疲倦迫使他歇息一陣,他只得就地而坐,也顧不得地上是泥還是水了。

  心裡盤算著,待會兒要去哪兒買掉這車炭,卻大老遠的望見兩個趾高氣昂的身影向集市中奔去。

  “哎呀,宦官又來徵收啦!”看清後,老翁趕緊起身,拉起牛車,就往身旁門鋪後躲,不知怎的,他一著急,腳下就生了一個趔趄,栽到了已被踏成棕色的雪地中。

  “嘿,老傢伙,這車炭不錯啊,皇帝有令,這車炭要供給皇上。”一眨眼功夫,那兩個騎馬的太監就到了他跟前,蠻橫地朝老翁吼道。

  “別呀!大人,別呀!”老翁嚇的趕緊大叫,他不敢想象,要是沒了這車炭,後面的日子應該怎麼熬過。

  “這是皇帝的命令,你膽敢犯上作亂!”那太監惡狠狠的一腳將老翁踹開,還把那所謂的公文一把扔到了他的面前。老翁嚇壞了,跌坐在地上,竟急出了淚。

  “行啊!老東西,這個給你!”那宦官將半匹紅紗和一丈的綾掛在牛角上。“這個就是給你的錢啊!”太監朝他嚷到。“待會兒,去皇宮裡領你的老牛!”說罷,便騎著馬揚長而去……

  那老翁,跌坐在泥潭中,雙眼無神的望著天,喃喃的說道“這下,讓我怎麼活啊?讓我怎麼活啊!”天上依舊飄著小雪,輕輕地落在老翁身上,化了,溼了衣裳,也凍住了老人的心……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21

  事情就發生在這樣一個時代。

  冬季的長安城被皚皚白雪所覆蓋。凜冽的寒風夾雜著雪粒,刀子似的向人砍來。滿天的雲被撕扯得東一片,西一片,胡亂地飄蕩著,將光遮得一絲不露。

  這樣的天氣,外出的人應當很少了,除了那些為解決溫飽而不得不四處奔波的人們。

  長安城南,有一座終南山。這裡豺狼出沒,荒無人煙。可是,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環境,一個駝背老翁偏偏出現在了這裡。滿面的塵土掩蓋了他臉上的皺紋,灰白的頭髮,灰白的鬍子亂蓬蓬的,顯然沒有梳洗過。要是你再看仔細點,還會發現他的手指烏黑,處處都有傷疤和老繭。此時,他正揹著一捆木柴,運向窯裡燒炭。窯裡燒炭發出的煙霧嗆得老翁不斷咳嗽。但他即使被燻出了眼淚也不肯把視線從柴上移開。燒炭多年的他,知曉這是一門技術活兒。燒的不夠久,就不是炭,賣不出去;燒太久了,又化成了灰燼柴也就白砍了。在風雪中,老人就這樣披星戴月,凌霜冒雪,一斧一斧地伐薪,一窯一窯地燒炭。在這燒成的千餘斤炭裡,每1斤都滲透著心血,也凝聚著希望。

  待他燒完炭,已經是半夜了。老翁將炭裝進一輛由一頭老牛拉著的破車。這頭牛如同他的主人一般,骨瘦如柴,沒有半點精神。老翁想著離天亮還遠,還可以睡上一覺,於是牽著老牛來到一個稍微背風一點的地方,打起旽來。

  這個世界,他沒有容身之所。

  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睡不著,一是因為衣物單薄使他感到寒冷,另一半是因為興奮,為什麼這樣說呢?老翁賣的是炭,天氣越冷炭的價格自然也就越高。在這寒冬臘月裡,達官顯貴們自然不會為了幾斤炭吝嗇,老翁一邊想著一邊盤算,這次生意要是好的話,就給自己添件衣服,質地不必好,能禦寒就行。剩下的錢自然是給自己和老牛買食物吃。

  不知不覺,雪已經積了厚厚一尺深,老翁見天色不早,連忙驅著牛向長安城南門走去。

  到了南門已經接近中午了,老翁便叫牛停下來,在路上歇口氣。

  氣還沒喘勻,卻看見遠處來了兩位宮廷的人。城裡人都知曉,黃衣服的是太監,白衣服的是太監手底下的爪牙。兩人騎著高頭大馬,馬邁著輕快的腳步向老翁走來,老翁的心陡然收緊了。

  果然二人在他面前停下了,其中黃衣服的裝模作樣

  從懷裡掏出一紙公文,大聲的宣讀,老翁只聽懂了大概意思。但即使他不聽也知道太監要幹什麼了長安城的人誰不知道這種事呢?

  白衣服的下了車,拉著破炭車調轉了車頭。臨走前象徵性地在牛角上掛了半匹紅紗一丈綾,便揚長而去。

  雪地上,老翁抱著他那奄奄一息的老牛,無聲的流淚。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22

  這裡,是蒼蒼南山。

  我住在一山之隅,每日上山砍柴。此地多有松,遍野的勁松。

  風悄悄溜過來,“沙沙”“沙沙”……遠處,山巒環繞的弓形窪地裡燃燒著熊熊之火,一片如此絢麗的金色。夜快來臨,我追隨這夕陽啊!“若說,我得馬上砍完這片木頭”。我心中唸叨,手上加緊幹起來,汗流下來。天黑了怎麼有回家的路呢,我是沒閒錢買火把的。松無言地靜穆在那裡,注視著我佝僂的背脊。

  回到家,推開門,一切隱去了生氣。鰥夫是沒有溫暖的。

  夢裡,我夢見添置上一件新衣裳,笑出聲。松矗立在不遠處,陪我朗朗。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趁星星還沒醒來便去燒炭。白天所得的木頭被染黑灸烤。汗順著白色髮絲滾動下來,落在“滋滋”的爐裡。臉也被爐火映上一份赤霞。顧不上別的了,我用手去翻看木頭……啊!好燙!

  心裡卻仍是快樂的。我那千斤炭快好了!

  松也跟著開心,展開它筆直的軀幹,擁抱我。

  “到了集市的日子嗎?”不,還有三天呢。

  “到了集市的日子嗎?”不,還有兩天呢。

  “到了集市的日子嗎?”對,就在明天!

  懷著甜蜜入睡,我也不覺得薄被的寒冷了。

  黑夜的影向石縫裡躲藏,松愛撫地喚我。牽上牛,我踏著如水月華向早市去了。

  到達市門已是正午時分。我和可憐的它飢腸轆轆。“歇歇吧”,心口處有個聲音。“不行,快些去趕集!”另一個聲音響起。大風吹,雪夾著霜刮過臉,疼痛難忍,那畢竟是一張溝壑縱橫的臉。

  冰冷令我沉靜下來,不顧飢餓,我決定:向前!心又開始興奮了。我似乎又聽到了松樹的聲音。

  “他們是誰?”眼前突然閃出兩個人影。

  一人黃衣白領,袖口上是褶褶生輝的紋繡。綠竹紋披肩迎風而動。一人身著白袍,腰間束一條白綾緞,上系白玉。

  他們朝我來了。這莫不是……

  轉頭剛想跑,發現大街上早已空無一人。雪仍飄揚飄揚,松沒了影。

  “你的炭,留下!”尖細的嗓子發出聲音。

  “不,放過我吧,大人。我都快被凍死了。我……”

  話音未落。白衣人一腳踹向我。手不願放開牽牛的繩,便又是一腳。一腳又一腳……

  我扯住他的衣角,那樣小聲的祈求“不行的,求您了!您開眼吧!”

  但這次,我迎來的是馬蹄,想躲開——一聲驚叫劃破白晝。眼前一片黑。

  我又夢見了,雀歡天喜地抖動身軀,消失在縷縷炊煙中。白霧環繞的山上,銳利的松針,似綠瑩瑩的劍,風拂過。他們不再歌唱,“沙沙”不再。旭日還是朦朧的,一條細細的金線迤邐於半空,透過霧靄,輕紗一樣交織著。

  不遠處是一隻佝僂的背影,他在笑,松也是。

  鋪天蓋地的銀粟灑下來,紅白對比那樣震撼人心,那樣寂靜。

  我在夢我的桃源。

  我將永遠睡下去。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23

  荒涼的終南山上,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正在辛勤勞作。

  北風呼嘯著狂奔而過,似乎不願在這荒涼偏僻的地方多待一會兒。砍柴的斧頭被擱在一旁,老者在專注地燒炭。煙熏火燎中,他的面孔時隱時現。佈滿灰塵的蒼老的臉上,兩鬢的白髮與被燻黑的十指各外扎眼。

  驀地,老者嘆了一口氣,頹然地看看自己身上早已破爛不堪的單衣,又想到自家快空了的糧缸,屋外的老牛發出低沉的吼聲,老人又嘆了口氣,喃喃自語到:“下場雪吧!下場雪就好了,讓我好把炭給賣出去。”

  也許感動了上天,夜裡,北風呼嘯得越來越響,鵝毛大雪紛紛落下。老者緊了緊身上毫無保作用的舊衣,激動的淚光在眼眶裡閃爍。

  天不亮,老者就從床上起來,喚醒還在睡著的老牛,裝好牛車,拉著千餘斤的炭向長安城進發。

  真的好大一場雪啊!山路上積了快一尺厚的雪,走起來格外費力。四處白茫茫一片,陰沉的天好似穹廬一般籠蓋了四周。冷風鑽進衣服上的破洞,針扎般刺著老者的皮膚。

  不知道翻過幾座山,走過多長的小路。隨著太陽的挪移,長安城近在眼前,老牛發出低沉的喘息聲,再也拉不動裝炭的牛車。老者喘著粗氣說:“歇一下吧,老夥計。把這車炭賣了,就有吃的了。”

  一陣馬蹄聲輕快地響起,黃色與白色的衣襟撞入老者眼中。“喂,你!把牛牽到北面去。”黃衣男子拿著皇帝的文書,說是命令。老者只好調轉車頭,吆喝著趕牛朝皇宮走去,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太監似乎不願與老者多說一句話,他瞟了一眼車上千餘斤的炭,把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牛頭上,便不屑地把炭車拉走了。

  老者縱使不捨,有又何種方法呢?一人,一牛,一片死寂的白。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24

  灰黑的煙霧從南山深處升騰至天空,大團大團的“黑雲”在天空聚集,陰沉濃郁得似淚滴般將要滴落,太陽也黯淡得不見光芒……

  “咳,咳……”,同樣的聲音又一次在山嶺中響起,迴盪。簡陋的小屋中火花跳躍,火光照亮了一位老翁,佝僂的身形,滿面塵灰,兩鬢蒼蒼,鬍子花白略顯凌亂,十指燻黑,手掌上還有一層老繭。“終於燒好了。”老翁長舒一口氣,聲音略顯疲憊,“希望明天再冷些,讓我能夠賣個好價錢。”老翁打了個哆嗦,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破舊單薄的衣裳。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一夜間雪積尺深,翌日清晨老翁便拉著炭車趕去市,一人一牛在雪上印出深深淺淺的腳印,車輪滾滾前行碾碎積冰。待到日中,一人一牛皆筋疲力竭,老翁搓著凍得發紫久久未暖的手在市南門外歇息……恰在這時,輕快的“踏踏”馬蹄聲傳來,老翁心中一驚,恍了恍神,緩緩抬起黯黑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馬兒自矜、高傲的雙眼,嘴角揚起似有似無的弧度,視線再移,只見馬上二人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老翁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韁繩。不待老翁開口,身穿淡黃色衣衫的人便姍姍拿出文書,用手將其慢慢舒捲開來,只見他輕晃著身子,用尖細的聲音念著皇帝的命令,唸完,他略抬下巴說道:“你這車炭,我們宮裡要了。”又轉頭對白衣男子說:“去吧,付錢”,白衣男子悠悠拿出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牛頭上,便二話不說將韁繩從老翁手中奪走,老翁望著那匹紅紗失了神,急忙跑到二人面前,苦苦央求道:“這不行啊,這……這也太少了,求求你們把炭還給我吧!”邊說邊向周邊投去求助的目光。可週邊行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遠處商販也收拾東西收攤離去,只剩下老牛“哞~哞”的低吟著。

  “賣予何人不都一樣?更何況我們是要運回宮裡去的!且我們已經付過錢了,難不成你要對皇上不敬?一邊去。”馬兒戲謔地看著黃牛,似是在幸災樂禍,一如馬上之人對牛背之人,然後便踏著輕快的步伐揚塵遠去了,“踏踏,踏踏……”

  老翁望著輕快的身影越來越遠,心也隨著身體一起冰冷了,他無助絕望地抬頭望天空,黑雲翻飛,卻是天在哭。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故,胡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軍之躬,胡為乎泥中?”勞役者的悲歌幾時休?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25

  在長安城南,秦嶺上有座山叫終南山,山上住著一位賣炭的老翁,終日在山中燒炭。

  他滿面塵灰,兩鬢蒼蒼,十指和炭一樣黑。他佝僂著身子,瘦得如一棵枯樹。唉!這麼多年的伐木、燒炭、賣炭,真是難為他了。

  一陣冷風呼嘯而過,老人蜷縮了一身子,哈著氣吹了吹龜裂的雙手。他抬頭看了看天,喃喃自語道“哦,要下雪了……下雪好啊,下雪好……”他彷彿在和那相依為命的老牛說著話,又彷彿是對自己說。

  更定時分,天空中果真飄起了雪花,且越下越大。

  老人和牛躺在柴草上,聽著窗外窸窸窣窣雪聲,臉上浮起一絲溫暖的滿足。“牛兒,等天亮我們去城裡賣了炭,我們就買一些過年的東西。還有,也要給你買點上好的草料。”老牛似乎聽懂了老人的話,朝他“哞”了一聲。

  老人不敢睡得太沉。天矇矇亮,他便吆喝牛兒出門了。

  此時,他是開心的,他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明亮。河流、板橋、原野、山巒都是那麼潔白。他想,這一年忙到頭,蒼天還是有眼的。他一路盤算著,一路都在說:“牛兒,再快些,再快些,就要到哩!”

  雖然這老牛很賣力,但這泥路實在是難走得要命。一尺厚的積雪,加上天冷冰凍,原本一個時辰的路程,老人足足走了兩個多時辰。

  當他終於到達南城時,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一早起來,沒有來得及喝一滴水,沒有來得及進一粒米的老人此時已累壞了。“牛兒,我們稍微歇一會兒吧”說罷,他便倚著路旁的一棵枯槐就地歇息。

  “快起來,快起來”老人正在做著他的美夢。夢中,兩個打扮華麗的家童正拿著白晃晃的銀子,買他的炭。

  可他仔細一看,完了!是皇宮內的兩位太監。老翁連忙招呼著牛兒掉頭離開。

  “站住!老頭!給爺停下!”太監大喊道,“車裡是什麼?”

  “大人,就是一些不大好的炭。”老翁顫顫巍巍地說。

  “炭?剛巧,皇上有旨,你把炭留下吧。”

  “這……這……”老人急得都快要哭了,身旁的老牛默默地看著老人。

  “廢什麼話?趕緊的!”容不得老人多說一個字,這兩個太監已掉轉車頭,順手在牛上掛了半匹紅紗和一丈綾。

  “大人,使不得啊!”

  “皇上的命令也敢反抗?滾回去!”說完便騎著馬兒翩翩離去。

  老翁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就些命根子抹了抹眼淚,彎下腰從地上撿了幾塊炭渣小心翼翼地收好。

  天,又開始下雪了,狂風呼嘯,大雪紛飛,從山腳遙望半山腰,他們的房子似乎淹沒在了大雪中,不見了蹤影。

  改寫賣炭翁作文  篇26

  攜劍之人是為劍客,舞刀之俠稱為刀客。劍客以劍為命,刀客以刀為生,而將炭負之身後的人自然也就稱為“炭客“。

  迎面走來一個老頭,年約六七十歲,身後跟一牛車,車上所載之物似是炭木。看他滿手老繭,必是砍柴所致,鞋底泛灰,定從南山中來。兩鬢蒼白,十指發黑,一派炭客之風範,雖已衰老,但仍可看出少時英雄之相。

  而像這樣的“炭客”,終不免為生計所迫,雖賣炭以保溫暖,但可遠避江湖,倒也樂得輕鬆。

  半晌,已是中午,我們的炭客拉著“生意”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像他這樣頹廢的人是不介意坐在哪兒的。

  突然,一陣蹄聲響起,兩匹關外良馬迎面奔來,他的心不禁緊了一下,今天將要出事。

  從馬上下來兩個玉袍錦帶的官人,似是老爺,又似是奴僕。但炭客只望了一眼,便已驚駭。二十年前,大內皇宮,同樣是三個人,卻演繹了一場腥風血雨。今天,又是這三個人,卻已從血氣方剛的壯士變為風燭殘年的老人。確實,時間可以消磨一切。

  此兩人並未多看,似乎認為眼光這東西也不能隨便浪費。他們徑直走到炭客面前,似天氣般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琢磨的笑,是微笑?是冷笑?亦或是皮笑肉不笑?他們並沒有多說話,只是拿出了一絹布匹,向炭客伸了過去。炭客伸手去接,似乎手上帶著一種霸氣。他並沒有將絹拿回來,反而停留了很久。

  雪始終在下著,兩人的臉越來越紅,身上的雪越積越多,並且一點都沒有融化,反倒是那匹絹布,沒有一絲雪的痕跡。突聽“嘣”的一聲,絹布突然暴裂,像仙女散花般散落,炭客被彈出十米開外,變得更顯蒼老。那兩個官人臉上又露出一絲笑容,牽著那車炭向北走去,一會兒就不見了。留下的只有炭客那空洞、無望的眼神,許久、許久……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起身,牽起老黃牛向南門走去,步履更加蹣跚。他是誰?幹過什麼?那兩個人為什麼要拿走炭?我們都不得而知,留下的就只有慢慢消失在視線裡的兩個圓點,以及漫天紛飛的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