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懷念改寫作文
改寫是改變原文表現形式的一種寫法。相對於其他表現形式(擴寫、縮寫、續寫)來說,在寫法和表現形式上是比較自由的。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秋天的懷念改寫作文,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秋天的懷念改寫作文 篇1
秋天,我與哥哥去北海看菊花。我推著哥哥,在兩旁開滿菊花的小路上,慢慢地走著。
花香瀰漫在空氣中,菊花開的正茂盛。它們形色各異,在風中搖曳著。母親慈祥的面容浮現在眼前。回過神來,低頭的一剎那,我看到哥哥一改往日堅毅的神情,淚水順著他蒼白的臉龐上滑落。
往事歷歷在目。
一天深夜裡,母親又悄悄地起床了。我將門開啟一條縫,檢視著門外的動靜。母親痛苦地呻吟著,手捂著腹部,佝僂著身體,走出了房間。我這才發現母親的病已經到這步田地。輾轉反側了半天,我決心不告訴哥哥。
哥哥的脾氣越來越暴躁,母親的病也愈來愈嚴重:她開始整宿整宿地睡不著。母親之前是最愛花的,但因為哥哥的病,她侍弄的花草全死了。那一天,母親又一次提出了去北海看花的請求,“北海的花開了,我推著你去看看吧?”“什麼時候?”“你要是願意,就明天?”“好吧,就明天。”母親高興地一會兒站起,一會兒又坐下。“那就趕緊準備準備。”母親喜出往外的樣子,令我心裡泛起一陣酸楚。
第二天放學回家,本期待著母親憔悴的臉龐上浮現出一點點的紅潤,然後拉著我講述她的所見所聞,結果卻傳來了母親病危的噩耗。聽說鄰居將她抬上車時,她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待我趕到時,母親已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母親沒能實現最後願望,但她要我與哥哥做到的事,我們堅強地做到了。母親沒說完的話,我懂,哥哥也懂。
在花海的中央,有兩株最高的菊花,紫紅的花瓣宛如火焰一般燃燒,在冷風中傲然挺立。這不就是我與哥哥嗎?我們倆在一塊兒,會好好地活……
我推著哥哥,向那片花海的中央走去。
秋天的懷念改寫作文 篇2
如果能回到從前,我一定好好對待母親,不讓她那麼操勞。
我睜開眼,看到母親坐在我身邊,笑著。她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一起了,嘴角邊還有兩個迷人的小酒窩。我第一次發現母親那麼美。“北海的菊花開了,我推你去看看吧!”“什麼時候?”“你要是願意,就明天?”她說。我的回答已經讓她喜出望外了。“行,那就明天。”她高興得一會兒坐下,一會兒站起:“那你趕緊準備準備。”她坐在我身邊,絮絮叨叨的說:“看完菊花,咱們就去‘仿膳’,你小時候最愛吃那兒的豌豆黃兒。還記得那回我帶你去北海嗎?你偏說那楊樹花是毛毛蟲,跑著,一腳踩扁一個……”她忽然不說了,對於“跑”和“踩”一類的字眼兒,她比我
還敏感。“唉,這事都過去了,你還想那些事幹嘛,沒必要啊,不要太在意了。”我說。她突然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充滿了感激,她又笑了。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的起了床,細心打扮了一番。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精神!
到了北海,我們優哉遊哉的走著。看著那些美麗的菊花,我的'心情也舒暢了許多。多年沒見的菊花,還是那個樣子:黃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潔,紫紅色的花熱烈而深沉,潑潑灑灑,秋風中正開得爛漫!
秋天的懷念改寫作文 篇3
“人有的時分只想單獨靜靜地待一會兒。悲傷也成享用。”
——《合歡樹》
我似乎離母親越來越遠了。我抬起頭,望著樹葉颯颯地響。
我經常見到母親,在夢中,她的青絲如霜。她抬起頭來對我笑。我要上前去追逐——但我可恨的兩條腿!母親的面孔含糊了,化作我指間的幾縷微光。我嘆息著,我永遠忘不了她的離去。
一頁手稿飄落。閒來無事。便翻閱一下好了,權當消閒。我翻開來,上面是《秋天的懷念》。
喀啦,泛黃的手稿展開來。
是夢嗎?我看見了熟習的影子。是母親。她傍著身子悄然往外走。再看滿地的碎玻璃,窗外雁陣北歸。我看看癱瘓的雙腿,神色恍惚,我,回到了從前?
看到母親出門,我跟了進來。她抽泣著,沒有察覺到身後的我。她向前走著。她忽然曲了腰,刺耳的咳喘聲如針般扎著我。“媽!”我不由出了聲。母親回過頭來,我分明地看到她指縫間,顯顯露的一片鮮紅!“快,你往常就得去醫院!”我著急地望著她驚惶的臉。她悄然搖頭:“媽沒事兒的。不用了。媽會治好你的病的,一定會……”“我的癱瘓有救了,你得先去!”母親詫異地望著我,許久跪倒在地上:“這不可能……”便開端像個孩子般大哭。
我呆呆地望向她。
“媽只剩半年的時間了……”
我把自己反鎖在屋裡,面前堆著小山一樣的稿紙。我還是把母親推進了醫院,憑空地幻想她能好,或多活幾天也好。我陪伴她,又猖獗地想要知名——我要她在最後的時日裡得到幸福,去為她的兒子自豪。她的臉上,不時有小孩子般的笑容,卻也經常心疼地看著我。
“喀啦”,一片枯葉飄落。
又是一場幻夢。但我分明看到,母親的臉是笑著的。
我翻開燈,拾起一隻筆。
沒有消散的,是母親的影子。
秋天的懷念改寫作文 篇4
假如能回到從前,我很想回到和母親在一起的日子。晚上,我坐在窗前,凝視著夜晚的景色,思緒不知不覺回到了從前。
我依然像往常一樣坐在窗前。這時,母親走了過來,說:“聽說,北海的菊花開了,我推你去看看吧!”“好呀!”我爽快地答應了。忘記了癱瘓帶來的痛苦,同母親一起去北海看菊花。黃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聖潔,紫紅色的花熱烈而深沉。看著地上的楊樹花,回憶起小時候,淘氣的我非說那楊樹花是毛毛蟲,跑著,一腳踩扁一個。如今的我已失去了青春該有的活力。我撿起一朵楊樹花,我好像包在花裡的種子,被母親龐大的身軀包裹著,保護著。品嚐著“仿膳”裡的豌豆黃,童年的暖意在口中迴盪。
“照顧一下母親吧!”我不禁這樣想到。從此,我晚上常到母親的房間,看她是否蓋好了被子,卻看到了母親翻來覆去的樣子,我於是問母親怎麼了,母親說:“沒事,只是睡不著。”從母親的語氣中,我隱約覺得話裡隱藏著什麼。一天,我剛從母親房間裡出來,就看到了妹妹,她的臉上淌著兩行淚水。我有些詫異,便開始詢問情況,妹妹帶著哭腔說:“母親得了可怕的肝癌,她半夜經常疼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這可怎麼辦?”我的喉嚨瞬間像卡了什麼東西一樣,頓時說不出話來。肝癌!那豈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痛苦!我能想象出母親在床上翻來覆去時她那痛苦的表情以及那令人揪心的呻吟。我於是瘋狂地查詢各種關於可以治肝癌的方子,卻皆以失敗告終。我和妹妹只好把母親送去醫院,但醫院對這種病也束手無策。
母親臨終前,我緊握著母親的手,眼裡含滿淚水,哭著說:“母親,我一定會把自己和妹妹照顧好,我也會堅持自己的夢想,我一定會寫出天下最美的文章給您看!”母親看著我,笑著點點頭,然後閉上了眼。她走了,走的很安詳,沒有留下一點遺憾。
“哥,該吃晚飯啦!”妹妹的呼喚讓我回過了神。我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窗外,皎潔的月光下,我彷彿看到了母親微笑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