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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炭翁改寫故事

賣炭翁改寫故事(通用53篇)

  故事是一種文學體裁,生動的,美妙的故事可以幫你認識社會、理解人生,引導你做一個通達事理、明辨是非的人。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賣炭翁改寫故事,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你。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1

  狂風捲著雪花呼呼地颳著,天色又陰又暗,寒冬來臨了。一個賣炭的老翁拿著把又破又舊的斧頭,吃力地砍著柴。這南山上積雪茫茫,並無人煙。

  滿面的塵灰幾乎遮蓋住了他那蒼白的兩鬢,十個被煤染黑的手指,記錄著他過去那飽經滄桑的歲月。在這冰天雪地中,那有些佝僂的身影吃力地挪動著,在風中,在雪中,賣著那無人問津的煤炭。雪,凍紫了他的嘴唇。風,吹折了他的腰。要問這賣炭的老翁為何如此辛勞?只為吃飽、穿暖。可憐的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舊衣,卻很擔心炭賣不出去而希望天更加寒冷。

  老天終於開了眼,夜裡暗暗降了一場大雪,足足有一尺深。這老翁一大早便拉著炭車進城買賣,誰知厚厚的雪地裡已經留下了一道道車轍印了。一夜大雪,房屋頂上積起了一層厚雪,站在南山上眺望遠方,就像連綿起伏的高山。狂風還是兇猛地吼著,似一隻食人的巨魔。走到中午,人和牛都又飢又餓,便在集市南門外的泥中歇息。牛兒骨瘦如柴,已餓得咕咕叫起來。老翁粗糙的雙手上佈滿了凍瘡,雪花調皮地戲弄著他,他的頭髮被浸溼了,融化的雪似溪流一般地淌過他的面頰。

  這時,有兩個騎馬的富貴人馳騁而來,高高聳起的官帽高傲地翹起,華麗的官服上披著鼠皮大衣,他們人高馬大,氣勢洶洶,原來是兩個宮使大人。

  其中一個瞥了一眼那滿車的炭,抖了抖身上的雪,說:“這天兒可真冷,這炭不錯,趕快買了拿回宮去,我可不想在這鬼天氣裡再待一會兒。”另一個手裡拿著張公文的人衝著賣炭老翁冷冷地說:“嘿,老頭!我們可是宮裡的,這是公文,皇帝派我們來買你的炭,是不希望你在這大冷天等著。”說完,二人吆喝著拉轉牛頭,急忙把牛車拉走了。一炭車有千餘斤,然而老翁只能無可奈何地看著他們把炭拉走了,望著留下作炭款的那半匹紅綃和一丈綾子,兩道淚痕留在老翁臉上。那佝僂的身影拖著疲憊的身軀逐漸遠去,走向了雪的盡頭,最終化為了一個小黑點。

  經過大雪洗禮的大地,呈現出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寒意彷彿更濃了。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2

  天寒地凍,白雪皚皚。

  地平線處漸現一個黑點,伴著初升的朝陽,緩緩挪動。近了,原來是一個老人驅著牛車,嘎吱嘎吱的碾過一尺厚的積雪,車後留下兩道長長的冰轍。

  更近了,這才看清那老人滿面塵灰,肌膚黝黑。不笑時,渾身上下竟只有雙眼和兩鬢帶著些白色。身後那頭老牛年老力衰,皮膚下垂,脊骨清晰可見。走兩步,喘口氣,有時幾乎要睡過去,全靠老人不斷呵斥,可那鞭子也從未捨得落實。牛拉的貨物是一車炭,用柴草捆得整整齊齊,約有千餘斤。

  時間倒回前一天,賣炭翁結束了上午的售賣,牛不停蹄地趕回家中,帶著賣炭所得食物與衣服。下午,他辛勤地砍伐木柴。可憐他一大把年紀,竟還要與年輕樵夫們競爭,冒險前往深山老林中,只為了多伐些木柴燒出炭來。在這秦嶺山脈中,這樣生活的也不止他一個啊。

  第二天凌晨,賣炭翁摸黑上路,肚裡裝著草草吞下的野果、山泉。老牛也迷迷濛濛,眼睛閉閉闔闔。日出前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賣炭翁憑藉多年的經驗走著,腳陷進積雪又拔出。寒風刺骨,他打了個哆嗦,徒勞地裹裹滿是破洞的衣裳,心裡竟有些喜悅,想著天冷炭定能賣個好價錢,換回更多食物養活一家老小,生活越來越好,走上人生巔峰。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竟巴不得讓風雪來得更猛烈些。道阻且長,等到達集市南門時,太陽已高掛頭頂,牛困人飢,老翁只好在門外的泥水中稍作歇息再去售賣。

  集市盡頭突然一陣騷亂,人們敬畏地分出一條道路,注視著幾個衣著華貴的人騎著高頭大馬,緩緩走過,不時指使人帶走路邊的商品。賣炭翁膽怯地望去,只見領頭那人身著黃袍,布料是從未見過的精美,連披風也綴上厚厚的皮毛。身後跟著的白衣服們竟然會一門絕活——川劇變臉。他們大聲呵斥、不屑一顧地睨著小販們的臉孔,在面向黃衣那人時,卻翻書般換成了巴結討好的媚笑。也許是察覺到賣炭翁來不及收回的目光,這群“鶴”越過“雞群”,停在他面前。黃衣拎出文書,隨便讀了幾句“奉天承運”,就叫人出來將牛趕回皇宮。鞭子揮舞在老牛身上,留下道道紅痕。老翁心痛至極,顧不上“無禮”“衝撞貴駕”,一步上前抱住老牛痛哭。

  黃衣服不耐煩地回頭一揮手,老牛重被解下歸還,頭上頂著被隨意拋下的半匹紅紗與一丈綾。“兩個老東西,真是絕配!”伴著白衣服們捧場的鬨笑,翩然離去。

  城外積雪上,一人一畜的腳印布向遠方。冰屑悉索,其中才沒有早已習以為常的人們的眼淚,只有一個老人與一個本應“樂天”的詩人的眼淚罷了。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3

  在那看似繁華的唐代,有一個賣炭的老翁,在終南山中砍伐木柴燒成炭。年復一年,日復一日。老翁的臉也變成了像炭一樣的煙火色,手指也變得烏黑,只有兩鬢是蒼白的。那他賣炭得來的錢用來做什麼呢?僅僅夠買到維持一家人的食物和衣服。

  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寒冬,老翁剛把燒好的木炭裝在車上,便急忙趕往長安城賣炭了。一路上,他駕著與他相伴許久的老牛,在白雪皚皚的道路上艱難地行走。走了好一會,老翁抬頭眯起眼睛望向蒼天,看到太陽還不是太亮,便開心地笑出聲來:“太好了,看來今天的炭能賣個好價錢了!”這時一陣寒風吹過,身著單薄衣服的老翁重重地咳嗽了幾聲,又恢復到了最初的凝重神情。

  夜裡城外下了一尺厚的大雪,清晨,老翁駕著炭車碾壓著冰凍的車輪印跡往集市上趕去。牛累了,人也餓了,但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他們就在集市南門外泥濘中歇息。

  不一會兒,集市上已變得人山人海。老翁便開始吆喝著他的炭。“駕駕,駕駕”,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老翁順著聲音望去,突然,他臉上的笑容轉瞬即逝了,原來是身著華麗的黃色宮服的太監和身穿白色宮服的太監的爪牙騎著高頭大馬翩翩而來。他們來到老翁的炭車前,拿著公文說:“皇上有聖旨,老實點!快把你的炭交給我們!這可是皇帝的命令!”說完,他們便拉起炭車調轉方向向北面走去。老翁嚇得趕緊攔在了馬前,顫顫巍巍地說:“別啊,大人!這可是我十幾天辛辛苦苦……”“滾開!皇帝的旨意也敢違抗?”太監的爪牙拉起韁繩,馬蹄在空中亂揮,踢到了老翁。老翁跌倒在地,口吐鮮血,死死地瞪著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太監聽到動靜,轉過頭來,哼了一下,慢悠悠地說:“好吧,看你可憐,賞你點錢!”說完就把半匹紅紗和一段綾綢掛在老牛的頭上,帶著他的爪牙和“買”來的炭,揚長而去……

  冬日的清冷陽光,無力地照在滿是泥濘的雪地和那鮮血上。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4

  從前有個賣炭的老翁,他的生活很艱難,整年在南山裡砍柴燒炭。

  可憐老翁滿面塵灰都是煙熏火燎的焦色,終日勞累,兩鬢頭髮早已灰白,十個手指被炭燻黑,每個手指都佈滿瘡傷。一個老翁賣炭的錢能做什麼呢?也只是買衣裳和食物,可憐老翁身上衣服單薄,心裡擔心著炭賣不出去,只能默默祈禱:如果天再冷一些,我就可以多賣炭了……炭賤,就可惜了我這一車好炭,更可憐我這老頭衣食哪找著落?

  傍晚城外的雪夠一尺厚,黑暗午夜,月亮的影子若隱若現,雪花慢慢飄落,落在老翁的臉上、頭上、冰冷刺骨,但還是不停裝著炭,多裝些也好多換些錢吧!

  清晨,炭車軋著冰凍的冰面,車輪碾壓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老翁的破車也“吱嘎吱嘎”叫喚著。趕了不知幾個時辰的路,牛累了,人頁餓了,太陽昇得高高的,但絲毫沒有減弱老翁的寒冷。他只能在集市南門外泥濘的道路上歇息。老翁喘著粗氣,白霧在一圈圈遊走。老翁默唸:“今天這麼冷,炭會賣很多吧。”

  遠處有兩人騎著快馬而來,衣著華麗,這是富貴人,待他們走近一看,原來是皇宮的太監和他的手下。看他的樣子會買炭?太監裝模作樣讀著文書,說是皇上的命令要徵用他的炭!老翁痛苦的看著他們,一遍遍哀求。“老漢,這車炭皇宮要了,用半匹紅紗和一丈綾來換,趕緊隨我把炭車拉進宮裡去。”老翁長嘆一聲,流著淚哀求,畢竟一車炭有千餘斤,“這些布帛對我又有什麼用?只可惜炭是養活我的救命錢啊!”太監頭一甩,收了炭就走。太監的手下把半匹紅紗一丈綾往牛頭上一掛,揚長而去。老翁用手捻了捻那些絲帛,眼淚無聲流下天好像更寒冷了,冰封住了老翁的腳,他久久沒有挪動……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5

  看著主人枯瘦的身板,我不禁溼潤了眼眶。主人他又在砍柴燒炭了在這寒冷的南山上,主人單薄的身影隱在光禿禿的高大樹木後頭。陣陣冷風如刀刃一般刮過。主人這苦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熬出頭呀!他老人家日日辛勤勞作,卻只能勉勉強強地養活自己。他的臉上沾滿了灰塵,溝壑縱橫,兩隻手因為天天砍柴燒炭的緣故,變得黑漆漆的,兩鬢花白的一片

  賣炭的那點錢錢都去哪了呢?看看連年的戰爭把物價哄抬的那麼高,僅夠換衣服和買食物上了。雖然是這樣,可他身上的衣裳仍舊是那麼的單薄。主人他天天期盼著天再冷一些。下雪了,就可以多賣一點炭就可以多得一點兒錢;下雪了,就有錢買東西填飽肚子了;下雪了,就有錢給我買一點乾草料吃吃了。他天天這樣祈禱

  夜裡,如主人所願開始下雪了。我哞地叫了一聲,把靠在樹邊的主人喚醒。主人睜開了眼,看見雪花飄落,驚喜地笑了。他溫柔地拍拍我的頭,說道:牛兒,咱們出發吧,今天肯定能將炭賣個好價錢!他的笑容是那麼慈祥,只是眼上的黑眼圈扎眼得很,又讓我一陣心酸。天知道主人到底是幾日未曾好好睡過一覺了。主人將炭車系在我身後,我們就出發了。到了城南門外的時候,太陽竟出來了,地上本來鋪的厚厚一層白雪已經被太陽曬化了。主人一定很傷心吧?他找了一塊較為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靠著一邊的木柱準備再休息一會兒。這時,有人騎馬飛奔而來。兩個人從馬上下來,一人身著黃色衣袍,另一個則是滿臉討好的笑,跟在黃衣人身後。黃衣服的那人衝我們這裡揚了揚下巴,他身後的那人就連連點頭,跟哈巴狗似的,忙往這邊衝。

  賣炭的?白衣人拍了拍我拉的炭車,居高臨下地看向主人。是。主人點了點頭。白衣人又揚了揚手中的文書,皇上派我們徵炭,你這車炭我就拉走了。他把文書往袖裡一收,就要把我拉走。不不行!主人忙拉開他的手。你也別為難我們了,我們拿了你的炭,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白衣人看起來有點不耐煩了,將主人的手撥開。

  大爺!這是小人辛辛苦苦燒的炭吶!請您把炭還給小人吧!小人還要靠這些炭賣的錢來養活一家人啊!主人又要撲上來,卻反被白衣人一推,一個趔趄倒在地上。我哞地叫了一聲,想去安慰主人,卻被那個白衣人拉走了

  他們把我身後的炭車取了下來,繫了半匹紅綃和一丈綾在我的頭上,然後就拉著炭車走了。主人這才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坐在原地,望著一行人遠去的背影,不禁老淚縱橫。

  我用粗糙的舌頭舔舔主人的手,又用頭蹭蹭他的肩膀。

  主人,別哭,這不還有我陪著你嗎?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6

  寒冬臘月的清晨,天空還是漆黑漆黑的,地上鋪著厚厚的雪毯,白茫茫的一片,萬籟俱寂。雄雞還未啼鳴,南山中傳出了噔噔噔的聲音。這聲音彷彿在告知著清晨的到來。是一位老翁穿著凍得起了冰碴兒的衣服。在大山的深處,吃力地砍著樹。

  天漸漸的由黑色變為了灰色。老翁的炭也燒的差不多了,他吃力的把木頭一捆一捆的提上他那破了幾個木頭的板車。

  蜿蜒難行的山路,一路走一路滑。但老翁更關心的是,他賣炭得來的報酬,是如何能支撐他們一家人過活。

  老人家身上的衣服薄的不能再薄了,破敗的套子下隱隱約約露出幾根稻草,凍得紫紅的手明顯的顫抖著,不知能不能支撐那一車的炭。白茫茫的雪原上,一老翁,一炭車,像白描畫一樣。他一邊走,一邊想著,願天再寒冷一些吧!這樣人們才能買我的木炭!他紅紫色的臉望著這一片銀裝素裹,再望望後邊兒的木炭笑了笑。便不顧已經快站不穩了的腿,繼續向城內趕去。

  日頭漸漸高了,有灰濛濛的轉變為白亮白亮。剛剛抵達城門的老翁扶著柱子,顫巍巍的坐下。他看了看身邊瘦弱無比的黃牛,再瞧了瞧骨瘦如柴的自己,感覺像找到了苦難的同類,傻傻的笑了起來。

  一場大雪洗滌了都城的繁華,城南的街上幾乎沒有一個人。戈登咯噔,幾聲清脆的馬蹄聲傳來,兩位雄赳赳的官員嚇著他們,肥碩的馬在街道上巡查。那目中無人的高傲神情,彷彿這世界的中心只有他們,就連馬也肆無忌憚地吃著旁邊窮苦人家的果子。他們看到正在泥中歇息的老翁,嘀咕了些什麼,點徑直朝他走了過來。老翁以為是有人來買他的木炭了,點頭哈腰的迎上去,低聲下氣的來說明價錢。

  其中一匹馬挺了老翁一下,花甲之年的他栽倒在地上,兩位官員看見,哈哈大笑。老翁立即站起來賠不是。

  官員說:“你的木炭我全要了。”這可把他高興壞了。正當著天真的老人以為生意談成,就高高興興的把黃牛給了兩回官員。

  他在北門外等啊等,等到她的眉毛都結了冰,從白天等到了黑夜。心裡還美滋滋想著自己一家老小吃穿有著落了,他們終於可以吃一頓飽飯了,想到這兒,他看向南山。又笑了。

  不知過了多久,身裹裘皮,珠光寶氣的官員,牽著黃牛不急不慢的走過來。老翁欣喜的迎上去。那位官員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將一塊紅綢緞,鬆鬆垮垮的系在牛角上,系完後還鄙夷的啐了一口。將自己“高貴”的雙手放在溫暖的毛巾中擦了擦。

  老人家看的這一幕,傻了眼,忙詢問身旁的官員,等他回過神來時,卻只剩下一個盛氣凌人的背影。老翁在後面哭喊,打罵地板,走在前面的官員背對著老翁,露出輕蔑的笑容。

  系在牛頭上的紅綢緞,因為風大,飄到了地上。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7

  唐開元年間,有位賣炭的老翁,他每日在南山中燒炭度過,炭錢的微薄勉強餬口,本該頤養天年的年紀,寫在臉上的是為生計發愁的苦悶,他的面色土灰,十指是那整日被煙熏火燎的顏色。無論春夏秋冬,他的衣服總是單薄的。炭在爐中翻滾,窗外已白雪皚皚,老人喜上眉梢,炭可以賣出一個好價錢了。

  寒風伴著黎明,敲打家家戶戶的窗,之間風雪交加,這片銀裝素裹的山正打著寒噤,只見一個年邁的背影牽著牛向城內走去,留下的印記被大雪埋沒,剛走過的一切卑微如小草,似乎從未有過。

  長安城還未甦醒,雪花凍住了每個子民的夢,老人帶著牛在泥中歇息,牛的飢餓在老人的安撫下掩蓋,老人希望天公不作美,他就能用炭的溫暖來換取一日的溫飽。

  引入眼簾的身姿是誰呢?原來是來買炭的宮使,價錢都還沒開口,宮使飛揚跋扈,手拿文書,一字一句的念著皇帝的命令,來不及老人吝惜,就把牛吆喝著牽向宮外,老人內心波瀾起伏,面對跋扈的宮使卻無能為力,宮使把牛拽得生疼,牛哀鳴著,彷彿在求宮使放過著溫飽都不能解決的老人,但是宮使毫不憐惜,調轉車頭就走,老人迫切地想要得到勞動成果,卻只剩下宮使留下的半匹紅紗一丈白綾。

  看著宮室遠去的背影,老人和牛留在了原地,獨自徘徊。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8

  凌晨,太陽還未探出腦袋仔細看看自己面前嶄新的世界。

  “嘿咻,嘿咻...”山腰上有個老翁,他肩上揹著木柴,正艱難地往山下走。

  山下有一間破敗不堪的小屋,那兒是他的家。家門口的老牛,正在呼呼大睡。他揹著柴進了門,用火將木柴燒成炭。他的眼睛被煙嗆的有些酸澀,但他卻不能用手去搓揉。無他,十指因為常年燒炭而變得黑瘦,。他將燒好的炭放在牛車上,拉著牛一路趕往集市—他今天要把這車賣掉,才得以換來一口飽飯吃。

  寒冬臘月,北風呼呼地刮在,他臉上。他將身上的破衣裳裹得緊了緊,可奈何衣裳不知哪破了個洞,風從洞口灌入,颳著他骨瘦如柴的身軀,絲毫不給他情面。他心想今天把炭賣了,去買件好衣裳來吧!

  可這炭哪有那麼好賣?

  他嘆了口氣。

  昨日下了一夜的雪,他駕著牛車走在冰上。這時肚子發出陣陣喊叫,他只好在城門外的泥地裡歇腳。只有那兒才不會有人趕他走,只有那兒才收留他。

  他突然聽到馬蹄聲。他睜開眼,來者兩人,一個黃衣一個白衣。他們一個手拿著公文,讀著皇帝的命令,另一個則調轉牛頭向北遷,因為宮廷在北面。而他們只是將那半匹紅紗與一丈綾系在牛頭,當時進行交易。

  可這些哪裡抵得了一車炭的價格啊?

  老翁忙上前阻止:“大人行行好,我這車炭有千餘斤,你既在朝為官就一定知這半匹紅紗與一丈綾可遠遠低於一車炭的價錢,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飽飯了,您行行好吧。”他攔在他們面前。

  “起開!”黃衣使者憤怒地推開了他,“這可是皇上要的東西,你要是怠慢了,也許明日你就得掉腦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東西!”他們駕著馬離開了。

  老翁無助地癱倒在雪地裡,眼裡滿是迷茫。

  半晌,他才又重新站了起來,牽著那頭老牛,進了市集,用他們方才給自己的那半匹紅紗與一丈綾換了些許米。

  他回到自己那間破敗的屋子,將老牛系在木墩上,在它面前放了些雜草,自己轉身進屋,呆坐在小床上。自己辛苦了一個冬日燒的炭卻只換來了這麼點米。自己還能撐多久?不知道。想不到更不敢去想。他生來命就不好。那些達官貴人喝著香酒賞著,吃著山珍海味懷中抱著美人,他們從來不知道像他這樣的人每天過著怎麼樣的生活,他們都不用知道,他們不用去考慮自己的溫飽問題,不用去想該如何在亂世中活下去。

  因為他們命好。

  他們從不知他身上的衣有多薄。

  老翁從床上下來,帶著自己的砍柴的工具向山中走去。一切又從頭開始...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9

  唐朝末年間,唐德宗掌權,官市稱霸全國,什麼叫“管市”說的通俗點就是了就是搶劫啊,在此政策下,百姓民不聊生。

  而我就名聞中外的中外的千里老黃牛,時運不興,惡名昭著的管市降臨在我和我的主人身上。事情是這樣的。

  那是一年冬天,空中正飄著鵝毛大雪,我的主人是一位年過而立之年的老人。在這個寒冷的季節本應身著厚服,坐在火爐前喝著碗熱湯的他,卻應一件事而不得願,那就是沒錢,本就衣著單薄的他卻一心希望天氣再冷點。因為這樣他的碳才能賣個好價錢,才能穿上厚衣服,吃上熱飯啊。

  多謝蒼天有眼,老天下了一場大雪,想讓大地蓋厚點,也能讓主人穿厚點。

  主人和我拉著炭車便往城裡趕去,花費了幾個小時還沒有到。

  有人問我,不是千里牛嗎?怎麼那麼長時間還沒到呢?我雖有千里之能,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見。

  我和主人已經多時未吃飯了,於是在市門外的土堆旁邊,準備休息一下。這時,一位太監帶著他的爪牙過來說,皇上要買他的碳。說完便牽著我向北邊走去。

  無論如如何掙扎,無奈不飽力不足,掙扎無力,他們向我的頭上寄了一匹紅紗作為碳的錢。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10

  “喔……喔……喔……”,天濛濛的亮了,太陽公公伸了伸懶腰。我在床上來回的滾動,想偷個懶,突然一陣冷風吹過,我那破爛的門窗頓時吱吱亂響,北風呼嘯著也彷彿在陳述著憤怒。外面早已成了白雪皚皚的世界。

  這一來,我徹底沒了睡意,再看看自己那單薄的衣裳。我決定上山砍柴,我走在鄉間的路上,陡峭的小山夾雜著呼嘯勃然大怒的北風,讓我步履艱難。我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砍柴,一定可以擺脫現在的困境的。我靠著這種意念爬過了山。

  映入眼簾的是一棵棵的參天大樹,雖然被白雪覆蓋住了原本挺拔的身姿,卻又不失威信。我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不禁思考,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像這顆大樹這麼的威嚴啊!雖然我已經75歲了,但遇到大官也只能夾著尾巴逃跑。我扔不下心去砍它,看著白雪皚皚的天氣,自己單薄的衣裳,被大風颳跑的門窗,不停咕咕叫的肚子,我忍下心砍了它。

  到了集市,裝木炭的牛車上的牛也沒了鬥志,懶懶的靠在一棵大樹上,我此時也沒有時間去管牛了。左右打量周遭的環境。集市上的人熙熙攘攘的,我不知道我此時到哪裡去賣這一車的炭。

  不多久,到了宮門南門,安頓好牛車,就看到兩個騎著高頭大馬,得意忘形的官人。我心裡咕噥著,這兩個人是誰啊!

  他們向我這邊,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這時才看清楚,原來是皇宮出來的宦官。那個穿黃色衣服的宮人,什麼都沒說,就趕著我的牛朝皇宮走去。一車的炭一千多斤。宮人們硬是趕著走,我百般不捨。要知道那可是我用命換來的,要不是堅強的意識,我早就死了。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11

  一天夜裡,北風呼嘯,搖曳著鍾南山上的一座小茅屋。漫天的黑暗,彷彿要把世界吞噬。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站在炭窯邊,火光映亮了一張成古銅色全是皺紋的臉,他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用渾濁的眼睛盯著天空,有氣無力的說“老天爺,你就可憐可憐我這老頭吧。下場雪,哪怕是小雪也可以啊。”說著他把炭裝上了車,把繩子套在一頭牛身上,他慈愛的扶了扶牛,便對牛說“牛呀,這次得要麻煩你了,等我有了錢,我一定會餵飽你”說完便上了車。

  不知過了多久。東方出現一小縷光,照到老翁身上,這時天空飄起了雪,老翁興奮的就像一個孩子,對著他唯一的朋友牛說“牛啊,加油,再堅持一下就可以到城裡了,等把炭買完了,我就可以買一件厚實點的衣服了”牛繼續往前行,雪飄緩緩的飄到老翁的身上。

  又不知過了多久。雪已經有一尺厚了,老翁和牛也到了城外,老翁的臉已經被凍得發紫,他小心翼翼的用那雙長滿凍瘡和老繭的手摩擦著想從摩擦中是攝取點熱量以此來保溫。走入城南,此時的街道上沒有一人。這時兩隻高大的馬突然跑進了老翁的視線中。馬背上顯出一個穿黃衣服和一個穿白衣服的人影。老翁一驚立馬驅牛往城外趕去。然而馬跑的比牛快。兩頭馬已經擋住了老翁的去路。一聲尖銳的聲音叫道“聖上有旨,來此採購炭,違者,斬立絕。”說著便看向了老翁。笑著說道“你是不想賣給我們炭吧。”老翁嚇得發抖,連忙搖頭。太監對著他的爪牙說道“把炭拉走。”爪牙毫不留情把繩系向馬頭直接拉走。說著便心痛的給了老炭半匹紅紗和一丈綾。

  老翁看著傻了眼,跪坐在地上虛弱的叫道“沒了這炭錢,我怎麼吃怎麼喝。”說罷便哭暈在路上。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12

  “哎,燒完這一批,就能湊夠一整車的炭去賣了。”一位兩鬢灰白膚色黝黑的老翁,用因多年燒炭黑得發亮的手抹去額頭密麻的汗珠。“賣了炭,就能買點糧食,添件衣裳。還給老牛也買些糧草。”老翁守著炭窯想著,想到這就覺得很有幹勁。

  夜半,大風呼嘯夾著冰冷的雪。雪整整有一尺厚,老翁沒有遲疑,天矇矇亮就趕著牛車出發了。風像刀子削著臉,老翁如無感覺一般。心裡想著“天冷好啊,交了好運,可以買個好價錢了”。牛車碾著冰凍的路,牛走的戰戰兢兢。老翁眼中的光芒卻越發炙熱。“快到了,就快到了。老夥計等賣了錢請你吃頓熱乎的。”老翁摸摸牛脖子說到。

  市集到了,老牛無力的“哞”的聲音和老翁肚子裡的“咕咕”聲掩蓋在城外的積雪中。老翁松下牛背上的繩子,一人一牛隨地而歇。看著熱鬧的人來人往,眼中充滿希冀,充滿了渴望。

  老翁的炭又黑又亮,不少人過來詢問價錢。不久一陣喧鬧,傳來馬蹄聲。選炭的人紛紛扔掉炭,躲到了路邊。市集瞬間安靜,馬蹄聲越發的響亮。馬背上穿著耀眼的黃衣的是皇宮裡的宮使。個個神氣十足,高高昂著腦袋,臉上覆制似的模板似的笑。眼神尖狠,不用對視,就能讓集市的人們噤若寒蟬。“奉皇上的命令,進行採購。”一句話拋入寂靜的人群,人們的腦袋更低了。一個宮使更神氣地將手中的文書展開。“那有一車炭,收了!”坐在馬上的宮使一眼看到老翁的炭。一人跳下馬,徑直走過去,拉過牛繩,踢了牛一腳,“快走!”喊著將牛車趕走。“老…爺…不,大大…人,我要賣了炭買些糧食的。”老翁撲上去,乞求到。“可憐可憐我,天冷了,我還要添件衣裳”老翁巴巴的望著宮使。

  “把手放開!”宮使的眼睛彷彿要扯開老翁的手。“皇上的命令也敢違抗嗎!”另一宮使抖抖手中的文書。“炭錢嘛,”扯出一段舊的紅綾往牛頭上胡亂一系,“這就是炭錢!”“啊?!”老翁瞪大著眼睛,這個能換來他的糧食和衣裳嗎?“放開!”宮使舉起了手中的馬鞭。老翁的身體在發抖,眼睛裡越來越絕望。“走開!”宮使一腳,老人癱倒在地上。炭車拉走了,老翁的希望全沒了。

  老翁久久地躺在地上,雪又開始飄灑。周圍的人搖搖頭嘆氣著散了。遠處一個小孩在問,“爸爸,那個爺爺怎麼和上次的那個叔叔一樣要一直躺在地上,不冷嗎?”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13

  天沉著臉,風雪似要把那舉步維艱的小身影一口吞下。他抹了把臉,擱下斧頭揉了揉痠痛的手臂,剛停下來,穿林北風呼呼吹來,他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但凡有一點法子也不會讓他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幹上了壯年人乾的力氣活。但人總得活命,活命比什麼都重要,怎樣都得有活下去的念頭,人要有個念頭才能義無反顧地向前爬。他有一把斧子,有這一南山的木頭,還將要有一車黑油鋥亮的炭,這麼一想,似乎也沒什麼可抱怨的了。這幾天天亮的特別晚,雞鳴好久後也沒見著幾分破曉的勢頭,只是淡淡的發白,灰一塊,黑一塊,活像他垂垂老矣的臉。大唐夜長無邊,像是白天永遠不會到來。

  車上滿當當的炭還餘著焚燒時的溫度,在冰天雪地裡散發出微微的熱。這一車好炭,怎麼說也能賣個好價錢,供上好幾天的吃穿。牛吽吽的叫喚,人左倒右倒的駕著車,炭哐哐的響,停停歇歇終歸是到了集市,老翁跌撞著撲到牆根,趁著喘氣的夾縫,說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遠處傳來一聲兩聲的馬啼,兩匹色澤明亮的馬兜兜轉轉停在了他面前,上面坐著的人,比太陽還刺眼。他睜眼一看,登時汗毛豎起,嚇丟了半條老命,連忙起身躬身,顫抖著蹦出幾個失禮,對不住,像老鼠見了貓,莫大的恐慌,可老鼠還能溜走活命,他跑不掉。

  “皇上有令,遣我等把你這炭買了去”黃衣裳的太監把著不知什麼書,輕飄飄的牽出這麼句話來,他聲音本就故作扭態,調子又拉的長,倒像個戲中的旦角。“愣著做甚,快走吧。”

  老翁曉得這兩是什麼人,也清楚其目的,但就算給他一百個膽,也只能作狀妥協,千言萬語化成句顫巍的好,可又想說些什麼,逗號在風中瑟瑟發抖。

  “大,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耳聞這聲哀叫,太監轉過頭來,一雙丹鳳眼睨著他。“這...這”老翁又躬下身,身子低得不能再低,他那乾啞的喉嚨已經說不出任何話,道出先前那句早已用盡了力氣。“慢慢吞吞的,老東西,我告訴你,要是皇上急了,你該當何罪?”那太監的下手一把扯過牛繩,朝皇宮拉去,又隨手扔給老翁半匹殘布,說是給了錢了。

  老翁手忙腳亂的接著,下手又覺著彆扭,便再奪過布綾,掛在了牛頭上。

  老翁無言的佇著,望著牛頭上飄飛的紅紗發呆。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14

  在北京城內,有一個賣炭的老爺爺,他整日在南山中砍柴燒炭,使得他那被煙熏火燎的臉上滿是灰塵,兩鬢斑白,十個指頭也被燻得發黑。

  這一天,天還沒亮,老爺爺就起來吃了幾口冷饅頭,拉上車去山上砍柴燒炭了。老爺爺在刺骨的寒風中艱難地前行。到了山上,老爺爺用那枯瘦的手開始砍樹燒炭,他想到賣了炭後,自己這幾天的生活有了保證,還可以給自己買件新衣服了,老爺爺特別高興,幹起活來更有勁了。

  東方終於露出了魚肚白,老爺爺駕著馬車下山了,他要到集市上去賣炭。這時,一陣寒風吹來了,老爺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想:唉,這日子可真苦啊!我每天這麼起早貪黑的工作,可到頭來也只能勉強填飽肚子。想到這裡,老爺爺又深深地嘆了口氣。

  昨天晚上,城外下了一尺深的大雪,雖然老爺爺很冷,但他還是很高興,因為這樣炭才能賣個好價錢。天漸漸亮了,牛困人飢,老爺爺便在市南門外的泥水中休息。這時,兩個士兵騎著馬來了,手裡拿著文書,說是皇上的詔命,要把那一車炭拉走,老爺爺一聽,急了:“使不得,使不得呀,是一車炭足足有一千多斤,你們可不能拉走呀!”可這些可惡計程車兵哪能聽呀,他們把半匹紅綃一丈綾緞系在了牛頭上,來作為這一車炭的價值。

  老爺爺一聽,被氣得坐在泥水中,半天沒緩過神來。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15

  唐朝時期,在終南山裡,有一個孤獨又可憐賣炭翁,每天砍完柴,就在終南山裡燒。

  他每天都在山中忙碌,臉燻的跟菸灰色似的。

  老翁賣炭得了錢去幹什麼呢?原來只是想用這些錢買點衣服穿,吃上一頓飽飯。可憐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少,可是他還是想讓天再冷一點,使炭能賣貴一些。

  一夜醒來,他看見門外雪足夠一尺厚了,老翁樂的跳起來了。他連忙駕起炭車,去城裡賣炭。到了市場,牛已經累了人也餓了,老翁才在市場外面找了一個空地歇了一會。

  這時有兩個騎著馬的人來到老翁跟前。他們是誰呢?原來是宮裡來的黃衣使者。手裡拿著文書證明,高聲叫道,皇上要用你的炭,說完把牛拉的炭車牽向北走去。一車炭重一千多斤,可是就這樣被使者們搶走了。老人雖然感到很惋惜,可他卻一句話也沒說。

  使者把半匹紅紗系在牛頭上,充當炭的價值。

  你說這老翁多可憐呀!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16

  這年冬天凜冽的寒風捲著鵝毛大雪鋪天蓋地而來,頓時,長安城裡銀裝素裹,滿頭皆白。這天,我正閒著沒事做,好友約我去集市喝酒,吃喝完之後,我們便在長安城裡閒逛一會。

  雖然下著大雪,天氣寒風刺骨,但集市上依然熱鬧,人來人往。這時,我們見到一位老翁,他衣著單薄,臉被炭燻得黑黑的,指甲縫也有炭灰,他正趕著一輛載滿了炭的牛車在街上走著。

  我們繼續走著,還沒走多遠,便看到前面有兩人騎著馬橫衝直撞的在街上叫喊“宮市、宮市”,我們定眼一看,那不是兩個宦官嗎?我們倆馬上閃到一邊去。街上的行人看形勢不對,關窗的關窗,收攤的收攤,頓時街上變得冷冷清清的。

  有一位賣水果的老人,沒來得及收攤,兩個宦官就已經到他的面前了。只見那黃衣太監說道:“水果我們拿去了!”老人不讓,黃衣太監野蠻的踹開了他,說道:“我們是奉皇上的命令來的,你想違背皇上的命令?”老人家沒辦法,只能認了。沒一會他們便走向賣炭老翁那邊去,老翁正想求情,還沒等老翁說完,便搶走了他的炭。老翁哭著跪求:“不要呀!我還要靠這車炭的錢來買衣服、買食物維持生活呢!”“這匹紅布給你當報酬,沒拉走你的牛就不錯了!”說完便揚長而去。

  我走上前去,給了老翁一些銀子,跟老翁說:“以後看到這些人,一定要退避三舍,如今的世道不太平呀!這些銀子給您買穿的,您收好了。”老翁點頭稱是。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17

  自從那輛珍貴的木炭被搶走後,他對自己的生活失去了信心。

  冰冷的眼睛盯著木炭的消失。他的孩子在飢餓中哭泣。他的妻子絕望地看著星星的天空。

  賣木炭的老人的心像一千把刀,他的臉在火光下顯得更加蒼白。

  寒風吹過小屋,彷彿在搖晃。寒風吹在妻子和孩子瘦弱的衣服上,彷彿刺穿了老人的心。未來怎麼辦?在這片廣闊的土地上,窮人沒有生存的餘地嗎?突然,炭窯裡閃出一道亮光,一家人驚訝地跑過去,暈倒了。他們醒來時很震驚。這是什麼?太美了。太棒了。

  結果發現,他們跨過時間隧道,來到了繁榮的日子,沒有剝削,也沒有壓迫每個人的平等。老人高興地說,我不是在做夢。當我絕望的時候,我在我的夢中看到了它。這座山的貧瘠和河流充滿了懷疑。高層建築的藍色和藍色的天空顯示在他們面前是風景如畫的。現在南山已經成為一個旅遊勝地。老人看著繁榮的今天,嘆了口氣:未來是如此美好。我也必須做一個偉大的事業-繼續發展我的舊業務。這位老人用他的辛勤工作和他多年豐富的經驗,迅速贏得了群眾的尊敬、愛、支援和幫助。

  透過這種方式,建立了一個大型的煤炭加工廠,並配備了各種現代裝置,廣泛招聘技術人員,以提高煤的質量和實用性。它給乾燥的家庭帶來了溫暖。這位老人現在是一位著名的總經理,但他並沒有過著醉醺醺的奢侈生活。他並沒有忘記,他的悲劇仍然過著艱苦而簡單的生活。他永遠記得人民的熱情。他日夜為廣大人民服務得更好。

  這位老人對歷史的滄桑充滿了悲傷,但他過去剝削和壓迫人民的統治階級現在是他的笑柄。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18

  自從那車寶貴的炭被搶去之後,賣炭翁傷心透了,他對生活已失去了信心。冷冷的目光呆呆地盯著那車炭消失的方向。

  他的孩子在飢餓中大哭,妻子絕望地看著掛滿星星的天空,愁絲滿面。賣炭老翁這時的心如千刀萬絞,他的臉在火光照耀下顯得更加蒼白。一陣乾冷的風吹過,小茅屋似乎在搖晃。寒風吹在妻子和孩子單薄的衣服上如刺進了老翁的心窩。以後的路怎麼走?難道在這遼闊的大地上就沒有我們窮人生存的餘地?

  忽然炭窯那兒閃出一道亮光,他們一家驚奇地跑過去,然後就都迷迷糊糊地昏過去了。醒來時,他們驚呆了,啊!這是什麼地方?太美麗絕妙了!

  原來他們穿越時光隧道,來到了沒有剝削、沒有壓迫、人人平等的繁華的今天。老翁欣喜若狂地說我不是在做夢吧!昨大當我絕望的時候在夢中也曾看到這一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岸花明又一村。鱗次櫛枇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的商店超市,綵帶一樣的公路,蔚藍蔚藍的天空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景象如詩如畫。如今終南山已成了旅遊勝地。老翁看著欣欣向榮的今天讚歎道:未來原來是這樣的美好!我也要幹一番大事業――繼續發展我的老本行。

  老漢拿出當年的幹勁,憑他的勤勞、憑他的熱情、真誠、憑他多年的豐富經驗,他很快贏得了群眾的尊敬、愛戴、支援和幫助。就這樣白手起家建起了一家大型煤炭加工廠,裝上了各種現代化裝置,廣泛招集科技人才,全面提高煤炭的質量、產量和實用性,為幹家萬戶送去了溫暖。

  如今老翁已成了赫赫有名的總經理,不過他沒有過著紙醉金迷的奢侈生活,他沒有忘記自己當初的悲慘遭遇,依舊過著艱苦樸素的生活,人民的熱情支援他永遠記在心中。他日夜工作,精益求精,更好地服務於廣大人民。

  老翁對歷史的滄桑滿懷悲痛,不過以前剝削壓迫人民的統治階級,現在都成為他的笑柄了。(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19

  從前有一個賣炭的老人,他以賣炭為生,他每天都待在南山裡砍柴和燒炭,南山是一個好地方?不是,裡面滿是野獸,可他也只能以此為業。他每天蓬頭垢面,十指發黑。

  老人每天這樣辛苦地幹活,卻只能混個溫飽而已,賣炭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買件好衣服和一年的生活呀。老人身上的衣物十分單薄,可他還是想讓天更加賽冷一些,因為他想讓炭更值錢一些。過了一晚,外面的雪足有一尺厚,一大早老人便駕著一車炭碾著冰前行。遠啊,老人足足花了一上午才到集市,牛也十分勞累了,人自不必說。老人吁了長長一口氣,坐在了市南門外的泥地上,老人使勁地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珠,把炭卸下來開始叫賣。賣了不多久,遠方突然來了幾個騎馬的人,正輕快地奔來,他們是誰呀?哦,他們是皇帝的太監和爪牙。人們驚恐地將物品收起來,老人因為動作稍慢,沒來得及離開,他們就趕到了。太監手拿著敕令宣讀,遣出宮買東西的差使怎麼可能拿到文書呢?唉!宮使唸完便趕著牛車進了城。一車子炭,一共有千餘斤,這可是老漢一年的勞動成果啊!宮使就只留下一匹紅綃和一丈綾。老人是幹活的,不是老爺,這布根本不經磨,穿一天就會爛掉,賣給別人?唉,京城裡也全是他這樣的窮人啊,況且他們也買不起呀!老翁哀傷地嘆息著,可是光嘆息又有什麼用呢,嘆息一百年宮使也不可能把炭還給你,皇帝也不會變得英明,官員們也不會有幾個是公正守法的,苛捐雜稅也不會減輕一點。老人本只是想苟且地活下去,可官吏們連他苟且活下去的機會都不給!唉!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20

  老漢癱坐在地上,兩行渾濁的淚水順眼角流下。

  賣炭翁在終南山裡砍柴燒炭,他只能靠自己賣炭養活自己。賣炭翁的臉成了煙火色,還有燒炭時的灰,額頭兩邊全是白髮,十指已經變成了黑色。他賣炭得來的錢都要買衣服、買飯,沒有一點餘下的了,所以老人能讓自己吃飽穿暖就已經很不錯了,他自己也很知足。

  有一天下著鵝毛大雪,地上時候厚一層冰,然而在這種北風呼嘯、滴水成冰的天氣裡,賣炭翁還是穿著單薄的衣裳像以往一樣坐在那裡燒炭,他也只能藉著火取一下暖。炭燒好了,老翁把炭裝到車子裡,讓牛拉著,自己坐到車的沿上,拿著趕牛的鞭子,趕往京城賣炭去了。

  這時已是夜晚,路上哪兒有一個人啊?老翁的炭始終沒有賣出去,他想:儘管我穿得很單薄,但是我還是願意天氣再冷一些,這樣我的炭也好賣一些啊!老翁冒著嚴寒在正午時分終於到了京城,車子壓在冰上不斷髮出“砢嚓”、“吱嘎”的聲音,然而不想老翁希望的那樣天氣變冷,而是慢慢溫暖起來,但老翁的衣服還是不足以禦寒,於是老翁找了一塊地方,下了車,在一堆泥和草混雜的地方把身子蜷縮在一塊取暖。

  不一會兒,老翁看見遠處來了兩個騎馬的人,一個穿著黃衣服,一個穿著白衣服,手裡拿著文書說是皇上下令要這些炭,讓老翁趕著牛車向皇宮走去。半路上老翁問他們:“你們買這車炭給我多少錢啊?”皇宮裡的人回答:“反正不會少給你的。”到了宮門口,那兩個人讓老翁在這兒等著,他們進去拿錢。而他們出來時拿的東西並不是老翁一直想得到的錢,而只是半匹紅綃和一丈綾,他們把這些東西給了老翁,便把炭拉回了皇宮。一車炭一千多斤,換來的只是一些老翁不需要的東西。老翁傷心地把紅綃和綾系在牛頭上,趕著車回家了。宮裡的人給老翁的東西比一車炭的價值相差很遠,他們用一些用不著的綢緞來換取他們用得著的煤炭,這是官方用賤價強奪民財。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21

  從前有一位賣炭的老人,他以在終南山砍柴燒炭來維持生活。由於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砍柴燒炭,使他過早的衰老了,頭髮白白的,十指黑黑的,滿頭滿臉沾滿了黑灰色的菸灰。一連幾天,燒的碳都沒能賣掉。灶臺冷冰冰,土炕冰冰涼,肚子餓的咕咕叫。老人蹣跚地走到灶臺前,揭開鍋蓋,目光呆滯地看著鍋裡,什麼也沒有。老人縮卷在牆角,身上只有一件滿是補丁的單衣,被凍得瑟瑟發抖,但他仍捨不得燒一點炭來取取暖。老人抬頭仰望著夜空,祈禱著上蒼,再冷點吧!再冷點吧!好讓我儘快地把炭賣出去,賣一個好價錢呀!可憐的老人真可謂是身無過冬衣,家無隔夜糧。

  清晨,老人醒來,看到地上積了一尺多厚的雪,他萬分驚喜,雙手放在胸前,感謝上蒼的恩惠。他連忙備好炭車,軋著凍了冰的車轍,走在了賣炭的路上。

  由於路上積雪太厚,很難行進,到了正午,才趕到集市。牛也乏了,人也餓了,只好在市場門外泥濘的路旁歇歇腳。過度的寒冷、飢餓、勞累,老人倚在牛背上取取暖,不知不覺,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老人夢見自己很快把炭賣了,並且賣了一個好價錢,他趕緊買了一件過冬的棉衣,買了一包金黃的玉米麵,哼著山歌,趕著牛,輕快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正在這時,老人隱約聽見了一陣由遠而進的馬蹄聲,他猛地驚醒了,看到站在眼前的是出使宮市的太監帶著爪牙,嚷到:“老頭,起來,起來!”太監手中拿著文書,口口聲聲說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叫老人把炭運向皇宮。可憐的老人怒視著宮使,萬般無耐地調轉車頭,吆喝著勞累的牛,拖著疲憊和飢餓的身子走向皇宮。

  這滿滿的一車碳,足有千餘斤,宮使們硬是從老人手中搶走了。老人的心如刀割,老人在無聲的哭泣卻又無能為力。宮使把陳舊的半匹紅綃和一丈綾,掛在牛頭上,就算是買炭錢了。

  宮使們把老人趕出了宮門,他辛辛苦苦燒的一大車炭,就這樣被掠奪走了。

  老人牽著牛,還有那連炭渣一粒不剩的炭車,含著淚,拖著沉重的雙腿,一步一步走回了終南山。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22

  城門外,寒風呼嘯,白茫茫的雪花飄揚在凜冽的風中,狂風咆哮著,彷彿在呼喚著什麼。在一處偏僻的山寨,一座不為人知的破草屋中,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正無精打采地坐在炕上。

  “哎,今日的雪比平日少了些許,雪止了,炭就不值錢了,我又該怎麼辦?”,老人垂下了頭,嘆息著。“只求明日如常,雪下大了,我就能賣出更多的炭了,如果能賣個好價錢,必去買件棉衣,過個暖冬”。老人望了望自己的口袋,卻只發現了五枚銅板,“看來今日要加倍用功嘍!”老人暗想。

  他出了門,手上拿著那把鈍斧頭,砍了整整一個時辰,砍到的木頭卻寥寥無幾,又砍了半個時辰,砍到的木頭才剛好夠用而已。“算了,今日就砍這麼多吧”,老人自言自語道。他回到家,將木頭一股腦地全部堆進炭窯中,生起了火。老人早已疲憊不堪,再加上炭火營造的溫暖氣氛,老人很快進入了夢鄉。慢慢地,來人開始感覺到有些寒冷,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突然他發現炭上那一縷紅絲綢竟然滅了,他不敢置信,又上前仔細查看了一遍,火果然是熄滅了。老人彷彿受到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似的,他悲痛地吶喊著:“蒼天啊,可憐可憐我這個老頭子吧!”他的淚水掉了下來,和腳下皚皚白雪融為一體。

  啊!老人醒了過來,仔細一看原來火還沒有滅。“呼……還好只個夢,”老人心想,不知是在慶幸還是在安慰自己。

  半夜三更,老人起身,將炭裝上牛車便出發了。

  到了京城,門口的官吏攔住了他,“喂,你是來幹什麼的?”“哦,大人,我是來賣炭的。您看我背後這一車的……”老翁賣力地解釋著。官差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快進去!”老人連忙一瘸一拐的跑了進去。

  老人牽著牛車,慢慢地向前走去,“門口已經有兩個官差了,裡面應該沒有了吧……”老人一邊想著,一邊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京城。

  可命運這次和他的祈禱背道而馳了。老人剛進去沒多久,就看見不遠處有幾個穿著黃布衫的官差正威風凜凜地朝他這邊走來。“糟了,官差怎麼來了!”老人心知不妙,“今天的運氣可真差!完了完了,趕快藏起來……”可是官差們大老遠就瞧見了他,像發現了什麼寶藏一樣,“嘿,那邊那個老頭兒,過來!”,“完了,今天該不是官市的日子吧……”老人心中慢慢地開始咒罵了起來。“喂,想什麼呢?叫你過來,你傻站著幹嘛?”官差開始催促。沒辦法,老人只好一步一步地朝官差走去,好不容易放鬆了一點的心情又沉到了谷底。

  “喂,老頭兒,你的炭看起來還不錯,今日宮中缺炭,把你的炭給我們用!”,一個小吏有些不耐煩地大吼道。“可,可這是我辛辛苦苦燒的炭啊……求你們了,給我老頭子一條活路吧……”,老人悲憤地哀求著。“你可給我看好了,”小吏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這可是皇上的命令,皇上要用的東西,你難道敢不給?”

  “可、可是……”老人還試圖挽回些什麼,卻無濟於事了。另外一個官差將手上早已準備好幾匹紅綃和凌布系在牛角上,“喏,給你的報酬,這可是皇上親手摸過的,夠你一車的炭錢了,記得午時來取車啊,”說完便牽著牛車,揚長而去。

  雪花飄楊,老人本就蒼白的面容顯得更加蒼老,滴下的眼淚已然和雪融為一體。他慢慢地消失在人群中,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23

  “咔嚓,咔嚓……”從終南山裡傳來了一陣陣砍柴聲。

  原來是那位滿臉灰塵,兩鬢頭髮灰白,十個手指頭烏黑的賣炭老翁。他住在終南山下一個小城鎮的角落裡,一生孤身一人,沒有兒女,也沒有朋友,再加上他年事已高,許多工廠也不收留他,所以只好上山砍柴,回家把它們燒成炭後,拿到街上賣,賺來的錢卻只夠他買幾件單薄的衣服和一點糧食。

  這天,他從山上砍完柴,揹著沉重的柴,準備下山,當時正值大雪紛飛,下山的路都快結成冰了,十分的滑,老翁下山時走一步都十分艱難,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他終於下了山,進了城,回到他的小屋後,他已凍得瑟瑟發抖,他顫顫巍巍地走到壁爐前,點燃了一根木頭,一時間,一股暖流湧進他的身體。

  接著他又拿起一根木頭,把它伸進火裡,“噼裡啪啦”一瞬間烏黑的濃煙順著煙囪飛出屋內。“一個月了,一場大雪都沒有,今天這場大雪使天氣變冷了好多,明天去城中心賣炭,應該能賺很多錢。”老翁想著。

  第二天清晨,雪更大了,老翁緊緊地裹著單薄的衣裳,趕著牛,帶著他一個月的努力——一車炭,上路了,他那沉重的小牛車,慢慢悠悠,顛簸地走在結冰的路上。正午,太陽昇高,牛疲乏了,老翁也餓了,於是他就在集市南門外泥濘中休息一會,幾十分鐘過去了,他費力地站起來,雙手使勁地搓著,嘴對著手不停地呵氣,臉被凍得通紅。他一手牽著牛,一手拿著一塊破布左右揮舞,嘴裡大聲音但帶有顫抖地喊著:“賣炭啦!賣炭啦!兩銅錢四塊炭!冬天非常保暖,而且無汙染,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過了一會,兩個人騎著馬來到他的面前,一個是穿著黃衣的太監,一個是穿著白衣的差役。只見他們仰著頭,大搖大擺的走到老翁面前,腳不停的上下點地,臉上顯出嫌棄的神情,手裡拿著公文,嘴裡不屑一顧地說:“傳皇帝之令,吾將用半匹紅綃和一丈綾換你的一車炭。”老翁聽後,一時呆住了,不知說什麼好,說不行又怕得罪了皇帝,說行,自己又虧本了。就在老翁愣住時,兩人便轉頭吆喝著牛往北面拉去,順手將半匹紅綃和一丈綾掛在老翁的牛的頭上。

  老翁不捨地看著自己一個月的努力化成了灰燼,他情緒低落,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太監和差役遠去的方向,直到那兩人消失在拐角處,他才低下頭,看著自己溼透了的布鞋,不禁嘆了口氣。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24

  大雪紛飛,寒風吹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他在山上砍柴,他已經有88歲高齡了,每天靠賣柴生活。他那一點錢只夠滿足吃和穿。一天他從南山上撿了很多柴火,又不費功夫,一天全燒成了炭,那滿一車的炭弄得他除了頭髮沒黑,簡直就是從墨中跑出來的人一樣。

  他當天就出發去趕集。他在路上遭遇了匪徒,那幫人一下子卸了一百斤炭走。他又走到了一個小站。可是店裡的人要他半車炭,他當然不幹,他又在想,天要是冷一些,讓人們迫不及待地來他這裡買碳,那一定要血賺不虧。他的心裡想著,可是老天不讓他如意,在他到集市時盤纏用完了,他正準備著開始叫賣,突然聽到一聲大叫,不好了,太監來沒收貨物了!

  老人一聽可嚇壞了,他心想,我得個乖乖,這麼快!這是出師不利呀。老人馬上開始逃跑。說時遲,那時快,經過了幾分鐘後,街上走來兩個太監。那個太監得意洋洋地大聲吆喝:“皇上有旨要,有炭的人炭全部上交。”那老人可不樂意了,他廢寢忘食做出來的一大車炭就這樣給沒收了,他哀求道:“二位官老爺可以給我小的留一個活路嗎?”可是那倆太監又嚷嚷:“給老子滾,本大爺今天心情好,留兩破布給你,你好自為之。”那老人家抱住一個太監的腳含著淚苦苦哀求道:“官老爺,求你們給我留一個活口,留下車子和大半車的炭吧。”那太監不但不領情,還一腳把老人給踹開,又一個大耳光子打過來,打得老人眼冒金星。他們扔下兩塊布把車子趕走了。

  老人又急又無奈,只能無助的看著那兩個宮使的背影揚長而去,老人慾哭無淚地坐在地上哀嘆著。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25

  長安城外的南面有一座山,名為南山。山上樹木繁茂。南山中只有幾隻鳥在鳴叫,幾株樹在風中擺動,隱隱聽到幾聲烏鴉叫。快過年了,賣炭翁們都已歸家,只剩下老李一人獨自在南山中燒炭。

  老李燒著炭,心想:這次的炭可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上等木材,而且燒出來還有一股木香的味道,非常好聞。明天肯定有許多官老爺、大戶人家、皇宮裡的貴人……都要來買我的炭。明天肯定會大賺一筆,攢了足夠多的錢就可以買一件棉衣了。買了棉衣又能買一套棉被,還能買年貨……他像現代的剁手黨一樣,想買這又想買那,心裡美滋滋的。

  晚上,老李睡得很好,像吃了蜜糖一樣。

  第二天早上五六點的時候,老李把炭整整齊齊地裝上了車,往集市出發了。一邊走一邊對他的老牛說:“老夥計,今天肯定會大賺一筆,賺到錢之後就能帶你回家過年,吃上好的食物,睡上好的床。”老牛好像聽懂了似的,“哞”的一聲,好像在說:“好!”就這樣一車、一牛、一人進了城。到了賣炭的集市,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攤位坐下來。牛,喘氣如鼓風;人,汗流如雨下。

  太陽慢慢升起,集市上的人也慢慢多了起來。老李拿出一些樣品擺在地上,開始吆喝起來:“上好的木炭呀!昨天剛出爐的呀!你燒我的木炭,會有一股清香的哦!千萬不要錯過啊……”許多管家和僕人被這吆喝聲打動,都想把最好的木炭給自家主人用。他們一擁而上,搶著要:“給我來100斤!”“給我來80斤~”“給我來50斤!”老李開心極了,正準備把木炭分裝賣出。

  突然,一個侍衛來到攤位,大喝一聲:“停下,這炭一根都不許賣,都要拿給宮裡的人用!”整個攤位的人都被嚇得縮緊了脖子,一動不敢動!侍衛大聲說:“都沒聽見嗎?這炭一根也不許賣,都得給宮裡的人用!”僕人和管家嚇得都跑離了集市,不敢與他們搶奪這上好的木炭。黃衣使者把皇帝的聖旨開啟給老李看,大喊:“這是皇帝的命令,你不許反抗,這炭都是宮裡的了!”

  老李心有不捨,但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拉著他的老夥計跟著走。但老牛不肯挪動一下。侍衛生氣地說:“你竟敢反抗!”拿起鞭子就抽老牛。老李知道惹怒了他們沒有好處,連忙跪在地上求饒,邊磕頭邊說:“大人,小的知道錯了,牛不懂事,求您饒過它吧!”直到老李把頭上磕出了血,侍衛才停下手上的鞭子,厭惡地對老李說:“你的頭上臉上都是血,太噁心,不要跟著我了,待會兒來宮門口領賞吧。”說完,便拉著老黃牛走了。

  風雪中,老李跪著祈求:天氣溫暖點吧,我的炭沒了,我的棉衣,棉被也都沒了!我的炭啊!那可是一千多斤啊!

  他忍著寒冷,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跑到宮殿門口,希望他們能可憐可憐他,給他一點補償。但宮門外只有一頭老黃牛,牛角上繫著半匹紅綃一丈綾……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26

  南山,北風蕭蕭,一名孤獨的老者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前走,那瘦骨嶙峋的身軀似乎隨時會被風颳走,一隻黑的讓人懷疑的手牽著一頭老黃牛。一牛,一人,在這冰天雪地之中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太陽已掛到了樹梢上,老人與牛的腳步越來越慢,老人氣喘吁吁,每呼的一口氣都會在鬍子上掛上冰凌,斑白兩鬢在陽光下顯得慘白,在這雪地的照映之下,越發的亮白了。

  一陣風吹來,老人打了個哆嗦,用並不溼暖的手擦了擦胳膊,風越發的猛了,刀割似的在他臉上吹過,老黃牛也走得搖搖晃晃。

  老人終於到了南山,陽光從城牆上射下來,讓老人睜不開眼,老人長呼一聲,扶著樹,緩緩坐在了一個石頭上,老黃牛也跪了下來,車裡箱裡,黑漆漆的東西——炭,與雪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時,遠處出現了一面旗幟,本是人流沸動的集市,一下子炸了開來,人們紛紛往城外跑去,同時有個聲音響起:“太監來了!”這聲驚動了疲憊的老人,老人第一反應也是想跑的,卻無奈實在是太累了,炭又重牛又累,只好看著遠處的旗織在眼前放大。

  一名宦官快速跑了過來,遞上一張據條要向老人徵收炭,並且要把牛和車也一起帶走,老人憂愁地百般解說,卻只要回來牛和車,看著那一身光鮮亮麗衣服的人遠去,兩眼絕望地仰望著天空長嘆著。

  事發現場,沒有人知道,有一雙眼睛看著他們並記錄下了這一幕。這雙眼睛的主人叫白居易,他為這事件寫下了《賣炭翁》。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27

  寒風呼嘯時,出現了一位老翁。他在南山中砍樹當柴,燒炭用。黝黑的皮膚淨是煙燻火烤的痕跡,從粘滿一臉的灰塵就能看出他的疲憊。是什麼讓這個兩鬢斑白的老人拼命賣炭?

  為了活著!為了買保暖過冬的衣裳,以及填飽肚子的食物。當然,還有一個拖累他的兒子。“爹,我又沒錢了,你給我錢。”“沒錢了,我連衣服都買不起了。”老翁極其無奈,眼中充滿了滄桑和痛苦。“你給不給我錢,不給我錢就永遠別想再見到我!”說罷,穿著花哨的身影轉身作勢要走。“給,給給。你真的不要再賭了!”老人哀怨的眼神中又有幾分仁慈,老翁用十個手指頭在身上摸了許久,終於掏出了幾個銅板。

  夜晚更冷了,老翁單薄的衣裳擋不住寒風的侵入,他開始發抖,可是內心卻希望明天可以更冷一點兒,因為可以多賣點碳,賺多點東西。為了營生,為了那個不爭氣的孩子。

  早晨,老翁推著碳車碾扎著堆滿積雪的路面,牛兒顯得有點吃力,地上出現深深地印記。太陽高拄時,牛太累了,老翁也頂不住早上的奔波,在集市南門外休息一會兒,老翁掏出麵食和著水囫圇吞了下去。對面有兩人正得意洋洋朝這面騎馬而來,似乎連天王老子都能得罪。不好!老人開始不安。

  噢——原來是皇宮裡的太監們,一個拿著詔書,似乎要宣讀皇帝的聖旨。呵斥著老翁離開:“老頭,滾!這是我的地盤!往北面拉,去,去去。”這一車碳太重了,足有一千多斤重呢!但宮中的太監死命要趕老翁走,老翁捨不得它,畢竟是自己長達幾個月辛苦勞動的成功,還未換得吃的東西呢,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年輕時我是多麼富有,老年竟如此悽慘,太監都能騎上頭來!最後,宮裡的太監將半匹紗和一匹綾給了老翁。老人哀怨的眼神看著遠去的黑碳,用手揩了一把眼淚。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28

  在白居易生活的那個時代,有一種政策叫“宮市”。

  在這個時期,有一位以賣炭為生的老頭,他每天都要在山裡砍柴,燒成碳火,日復一日。

  到了冬天,老頭就會去城裡賣炭,這是他唯一的經濟來源。

  這年冬天,那位老頭又準備去城裡賣炭。還沒有天亮,她就來到了城外,城外的積雪已經有一尺厚了。老頭身上的衣服非常的破爛,身子肯定很冷。但他卻希望雪能下的更大,這樣賺的錢就會越多。他的妻子和兒子也會更開心。

  到了天亮,老頭和牛都感覺到非常的餓,但是為了生活,他必須要去城裡買碳,他駕著牛,拖著碳。艱難的向前走著,他們走過了的痕跡有一道很深很深的車轍印。

  老頭來到了城裡,突然兩位騎馬的人匆匆趕來,老頭一看就知道有位是太監,另一位應該是太監的隨從,那位太監嚴肅的說道":皇上需要一車炭。”說完他們就把這車炭給拖走了。留下來的只有老人的悲傷和一些愛要不要的東西。

  老人非常的憤怒!回到家中把脾氣全部發到了妻子和兒子身上。兒子知道事情後也非常的憤怒,於是兒子就跑到城裡投訴,可畢竟老頭的兒子沒有過高的地位,最後也被宮裡的人給殺害了。老頭和他的妻子也因為這件事染上了疾病。

  幾個月後,就在老頭和他的妻子快要死的時候,有一位仙人飛進了他們的房子裡,說道“:我可以讓你們康復。”說完那位仙人就化作一束光,照在了他們夫妻二人的身上,從此他們的病就康復了。

  其實那位仙人就是他們兒子的靈魂,是兒子把他們夫妻兩人從閻王那給拉回來的。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29

  “爺爺,我想吃飯!”一個質樸的小孩天真地問爺爺。

  爺爺是個賣炭翁。他整年在巍峨的南山裡砍柴燒炭。聽到多年沒見到父母的孩子的呼喚,賣炭翁不忍心,便再次去南山砍柴。

  南山的路十分陡峭。儘管那衣衫襤褸的賣炭翁十分熟悉這裡的地形,可還是跌跌拌拌地匍匐著。他滿臉灰塵,顯出被煙熏火燎的顏色,兩鬢斑白,十指漆黑。過度勞作的他,實在是拿不起早已生鏽的斧頭了,坐在地上承受著刺骨的寒風。

  他一直在心裡唸叨:“賣炭得到的錢用來幹什麼?”可他心裡也清楚,有一個幼嫩的心靈在等著他。於是,他頂著呼嘯的狂風,重新以堅強的毅力站了起來,直到他砍完柴燒完炭為止。

  外面的世界已是白色,可他身上卻只穿著單薄的衣服,心裡卻擔心炭不值錢,希望天更冷些。

  正午,城外下了一尺厚的大雪,他急忙駕著炭車,“哐哧哐哧”地軋著冰路往集市上趕去。

  天很冷,人餓了,但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他便用他瑣碎的小錢買了幾個饅頭,在集市南門外泥地中等待著使用者,享受著陽光的沐浴。

  可他並沒有等到福音,反而還惹來了麻煩。

  有兩個得意忘形的騎馬的人從遠處疾馳而來,隨後還趕來了一批官員。頭兩個人是太監,他們對老翁說:“知府要辦事,請你速速離開!否則,後果自負!”他們明知老翁拖著一千多斤的炭跑不快,卻故意刁難老翁。老翁眼見情形不妙,正想拉車避開,可沒過幾秒,老翁連幾個步子都沒邁開,就被太監痛痛地罵了一頓,還氣勢沖沖地拿手指指著老翁的鼻子說:“你已嚴重拖延了我們辦事!你必須要賠償我們!”太監看到了旁邊一車的炭,便假惺惺地說:“算了,我們知府大人十分大氣,就不處罰你了。你的那一車炭就給我們吧!”老翁那是個百般不捨啊!可沒辦法,誰叫他鬥不過人家呢。

  太監看到老翁兩眼淚光閃閃,像是動了心似的說:“看在你境況如此窘迫,我們就賜予你一件衣料。”

  那兩個太監把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朝老翁頭上一掛,就充當一點給予了。

  賣炭翁可憐地坐在地上,竟然像小孩似的嚎啕大哭看著他們的離開……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30

  從前有一位老翁,以賣炭為生,無妻無子,孑然一身,孤苦伶仃。每天走幾十裡的泥地去終南山砍伐木柴,再燒成灰。日復一日,滿臉都沾滿了灰塵,臉如同煙燻色,臉兩側的鬢髮已經花白了,略顯滄桑,十指發黑,年歲已老。只是可惜他那破爛而單薄的衣衫,心裡卻還擔心炭的價格低而盼望天氣更加寒冷。

  夜間城外的雪已積了一尺厚,狂風無情地肆虐著,寒風蕭瑟陣陣襲來,吹到臉上鑽心刺骨的疼痛。第二天天亮,老翁駕著炭車碾軋著冰凍的車輪印駛向集市南門。他邊駕車邊吁氣,汗珠不斷往外冒,雙腿無力地蹬著。似乎牛也十分睏倦似的,稍不留神就會睡過去了。老翁十分飢餓,駕了好久,終於到達了集市南門,把車停在泥濘路上,歇了口氣,就開始賣炭,:“賣炭,賣炭啦······官人,買點炭嗎?”

  忽然,兩個人騎著馬輕快灑脫地賓士而來,大聲叫喊著:“皇帝有令,皇上有令啊!”手中的文書不斷飄揚。只聽見一聲“籲——”,停在了老翁面前。老翁自然是被這強大的氣場所嚇住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黃衣使者趾高氣揚地說道:“皇帝有令,要收走你這車炭!”一旁的白衣使者也附和道:“這是皇帝之詔,違反者可能會有殺身之禍,勸你好自為之!”說罷,老翁臉色暗了下來,抿住嘴唇,眉頭緊鎖,默默轉過身抹了一把眼淚,只是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一車炭有千斤多重,宮裡的使者們硬是要趕它走,老翁捨不得,卻也沒有辦法。使者們把一些絲織品掛在牛頭上,就揚長而去。

  賣炭翁用無比悲傷的目光望著他們遠去,想要挽留的手不禁抬了起來,卻又立刻放下了。直至使者們消失在老翁的視線中,老翁才拖著疲憊的身子一步一步朝家走去。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31

  清晨,南山中瀰漫著一層薄薄的晨霧,使四周鬱鬱蔥蔥的樹木好像籠上了一層輕紗,朦朦朧朧的。清新的空氣中和著泥土特有的味道,在微微潮溼的空氣中醞釀。在這個格外安靜的早晨,南山裡那將腳下的落葉踩的“悉悉索索”的蹣跚步履聲顯得尤為突兀。“嘿——”一個穿著破舊單薄的老翁揮舞著手中已經快磨平刀刃的斧頭,重重地砍向一棵碗口粗的大樹,相撞時震得他虎口發麻,一時間竟沒拿穩斧頭,掉進了草叢中。他一抹額頭上如雨的汗水,看著地上透過樹葉間隙灑下來的縷縷金光,愣了愣神。原來,他已經不知不覺砍了這麼久柴。

  老翁甩甩已經快失去知覺的手,強撐著砍下最後一棵樹,將它劈成幾段,艱難地放入身旁的牛車中。他拍了拍年邁的老牛,步履蹣跚地朝山下走去。

  “咳咳……”山下的一間腐朽不堪的小木屋正往上冒著滾滾黑煙,老翁跪在窯旁,臉和手都被煙燎得漆黑,那骨瘦如柴的身子時不時隨著老翁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微微抖動,老翁用黑漆漆的手擦了擦額上的汗,將車上的全部木頭燒成碳後,老翁顧不上歇一歇腳,顧不上喝一口水,顧不上啃一口饃,便腳步匆匆地要趕到集市上去賣。他原來就黝黑的皮膚被炭火燻得更黑了,但這也掩蓋不住他眉宇間深深的皺紋。他的兩鬢已是蒼蒼白髮,可依舊還得為生計來回奔波。他單薄的衣裳根本抵擋不住呼嘯的北風,那已經裂開一個大口子的鞋子不能給他提供一絲溫暖,尖利的沙石劃破他的腳掌,他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繼續向前走著。活著,活著!他在心中不停地說。就是這樣簡單的願望,也這樣不容易實現。

  “將這車炭賣出去,應該可以換上一些布料,補一補這已經破爛不堪的舊衣吧?應該可以再買上幾鬥米,吃一頓飽飯吧?”老翁沉思到。“神啊!請讓這天再冷一些吧!這炭要是賣不出去的話,吾命休矣!”凜冽的寒風灌入他的領口,他那深深駝起的背上壓著沉重的生計的擔子,“唉……老了,老了。”

  昨夜城外下了場大雪,本就凹凸難行的小道結了冰,牛車走得更慢了,老翁抬頭看了看已經升起的圓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他望著那金燦燦的陽光,卻感覺不到絲毫溫暖。真正的陽光何時才能籠罩這片大地?

  長途跋涉後千辛萬苦才來到集市,老翁又飢又餓,集市已經開張,來來往往的人們用鄙夷的眼光注視著那穿著破衣爛衫的老翁和他那瘦骨嶙峋的老牛。老翁疲憊不堪,感覺腳一陣脫力,不得不拉著牛車在市南門外歇一歇。儘管那地方泥濘不堪,但老翁顧不得那麼多,靠著老牛喘著粗氣。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驚得人們紛紛讓出一條道來,是個宮中的黃衣使者,那鮮亮光滑的絲綢一看就價值不菲,系在腰間的兩枚碧綠的玉佩,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清亮的響聲,他身後跟著個白衣侍從,張揚地騎著馬來到集市。老翁被馬蹄帶起的塵土嗆得咳了咳,再抬頭時,黃衣使者已經到了面前:“皇上讓我們來採購宮中用品。”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老翁:“你這炭,我們徵收了。”老翁呆了呆,“可是大人……”,“你不賣?這可是違抗皇命。”使者慢條斯理地晃了晃手中的文書,老人一時無言。“帶走。”白衣侍從扛起炭就走,黃衣使者往牛頭上繫了半匹紅紗和一丈綾,然後調頭絕塵而去。老人徹底呆住了。他看了看自己黑黢黢的雙手上被斧頭磨出的水泡,看了看那對於自己來說半點用處沒有的紅紗,又看了看空空的牛車,不由得老淚縱橫。沒了……什麼都沒了……辛苦勞作一上午,頃刻間便一無所有!這世道這樣無情!是要將我逼死啊!天啊!怎麼才能生存下來?

  明明,只是想活著……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32

  寒冷的冬天悄悄地來了,長安城郊外的終南山上,萬物猶如被邪惡的巫婆施了惡咒一般,變得那樣淒涼。山間的小路旁,一間破破爛爛的草屋孤獨地立在寒風之中。清冷的月光透過茅草屋上的小洞射了進來,映到了一位老人的床頭上。

  老人灰白的頭髮,散在破爛不堪的被褥上。老人被炭火燻黑的額頭上,皺紋又深又密,猶如刀刻一般,

  緊閉的雙眼凹陷的令人心寒,四肢骨瘦如柴一刻,不停的顫抖著。半條破布似的薄薄的被子,僅能蓋住半個身子,又怎能禦寒呢,他那乾瘦的身軀縮成了一團。

  月亮漸漸被烏雲吞沒,四周開始黑暗起來,突然狂風大作,山上的樹木被刮的東晃西搖,不一會兒下起了鵝毛大雪,地面上很快就積一層層厚厚的雪。

  第二天清晨老人從床上爬了起來,看到窗外被冰雪覆蓋的大地,頓時喜上眉梢。“老天爺,你真是有眼呀哪,今天我的炭終於可以賣出好價錢了,我終於能吃上一頓飽飯了。”老人搓搓凍得通紅的手,走出了茅屋。剛一出門一陣,寒風吹來來,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用手裹了裹單薄的衣服,來到牛棚前把燒烤的碳一捆一捆地放在牛車上,然後將與自己相依為命的那頭老牛牽了出來,帶著美好的心願出發了。

  一路寒風呼嘯,老牛走得很艱難終於到達了集市上,老牛“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老人坐在雪地上,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再看看他自己的炭,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等待著買主的到來。

  可憐的老人哪裡會知道,隨後將有一場噩夢向他席捲而來。

  遠處兩個穿著豪華錦緞騎著高頭大馬的人疾馳而來,人們紛紛躲開。一聲馬嘶,一個太監和他的隨從停在了集市中央,其中一個宦官舉起公文,大聲喝道:“皇上有旨,宮廷採購……違令者,斬!”集市上的小販瞬間都逃走了,只有老人一個躲閃不及,被太監攔住了。

  太監指著那一車木炭,對老人說“老頭這車炭,宮廷要了!”

  說完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綾纏在牛角上,厲聲說道:“老頭,這是你的炭錢,快回去吧!”看著那千餘斤重的炭就這樣便宜賣給了這群無賴,老人心如刀絞,對天長嘯“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吧……”

  突然,天色大變,狂風大作捲起一陣陳雪塵暴,似乎要把這不公平的世界刮的乾乾淨淨。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33

  深冬的寒風陣陣,像把鋒利的小刀似的毫不留情地刮在那張佈滿滄桑的臉上,割的生疼。

  “哎呦!這可怎麼辦啊?”賣炭翁手中緊攥著那“半匹紅紗一丈綾”,一雙渾濁失神的眼睛呆呆地望著前方,口中自言自語道。

  “老伯,您怎麼了?”這時,一位白衣翩翩的人迎面走來,面目溫和,嘴角帶笑給人沐浴陽光的感覺。

  賣炭翁見到眼前的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喃喃道:“我在南山辛苦燒炭一年,本想著趁昨夜大雪,今天炭能賣個好價錢,可世事難料啊……”他的語氣有些哽咽。

  “老伯,我叫謝憐,您有什麼難處可以和我說,我會盡力幫助您的。”謝憐誠懇地說,說完慢慢地攙著老翁去旁邊的店鋪坐下。

  賣炭翁像是打開了訴苦的閥門:“我老伴已經重病在床,連下床走動都是問題,我那可憐的兒子應徵去戰場,前幾日聽到訊息,已經戰死了啊,我苦命的孫子啊,才剛學會走路,就沒了父親。維持我一家生計的那車炭,剛剛也被那兩個宮使搶走了,只留下了這‘半匹紅紗一丈綾’。這讓我怎麼辦才好啊!”

  “豈有此理!太不像話了,看來我得和父皇說說,該整治國風了!”謝憐聞言勃然大怒,皺著眉頭厲聲對身後的護衛說,“風信,快去給我查出搶走這位老者炭的是何人,殺一敬百,以儆效尤!”

  賣炭翁頓時愣住了,令他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個面目溫和的年輕人,竟然是當朝太子!

  此時,那兩位宮使正得意洋洋地騎著馬拉著那車剝削來的炭,正籌劃著去哪裡大吃一頓,風信快馬加鞭從後面追上。

  “停馬!”風信大聲喝道。

  那兩人滿不情願地剎住了馬:“幹什麼呢!耽誤了皇上要的炭,是你可以擔負起的?!”

  風信也沒有管他們大放厥詞,語氣冰冷:“太子殿下要見你們一面,請?”

  太子殿下!那兩個宮使一聽頓時氣焰消了大半:“好好好,既然是太子殿下那就沒事了。”

  茶館中,那賣炭翁彷彿還在和謝憐訴說什麼。那兩個宮使一見到謝憐就唯唯諾諾地站在他前面。

  “這位老翁的炭是你們搶的?”謝憐語氣還算平和,但那兩個宮使早就嚇得兩腿哆嗦,“撲通”一聲齊齊跪下。

  “剝削百姓,借皇上名義欺壓百姓,你們可知錯?”

  “知錯了知錯了。”那兩個宮使連連認錯。

  “看你們態度誠懇,就罰你們平安送這位老翁以及他的炭回家。”謝憐站起身朝門外走去,不一會就消失在人群中。

  “有這樣一位憂心百姓的太子,真當是國之幸事,他日後必定是一位賢明的君主。”賣炭翁坐在床邊,握著妻子的手頗有感悟。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34

  宮使將賣炭翁的千餘斤炭搶走以後,賣炭翁傷心欲絕地坐在冰冷的城牆邊上。他想到:我砍了半年的柴,又花了一年的時間,燒出這千餘斤的炭,本想賣個好價錢,好在以後的日子裡不用愁吃喝穿戴。可我今天遇到這仗勢欺人蠻不講理霸道兇殘的太監,只換來了這半匹紅紗一丈綾。

  老人淚流滿面,時不時地咒罵著那些搶走他一車炭的太監和太監爪牙們,抱怨社會的黑暗,生活的殘酷。帶著最後一點幻想,他便去官府報案,太監可是皇上身邊的人啊,官府怎麼敢動他們?官官相護,老翁被趕出了城。

  求告無門,希望破滅,老翁悲嘆一聲,餓倒在地。家人等不到老翁回家,心急如焚,便出去尋找。他們在城外的雪地裡看到許多屍體,終於,在這些屍體裡看到老翁的面孔。疲倦襲來,飢餓襲來,寒冷襲來,絕望襲來,他們再也支援不住,一下子栽倒在了老翁身邊。

  一家人終於在一起了,可悲的是用死亡的方式,他們憤怒,他們不平,他們和更多餓殍結成一團怨氣,升騰,升騰,飄到長安城的上空,把長安城籠罩在濃重的陰霾之中。

  自此以後,戰亂更頻繁地爆發,各路官兵輪番上陣,打得不可開交,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人間,變成了一座地獄。再後來,內憂外患,宮城中,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終日……

  賣炭翁在天上看著這一切,似乎是吐出了心中鬱結已久的怨氣。他本該大笑,心卻沒來由地疼痛,一下跌了下來:我的大唐啊——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35

  在這豺狼出沒,荒無人煙的終南山裡,有位終年砍柴燒炭為生的老翁。因為終年守在炭窯邊,被煙熏火燎,顯得特別蒼老。十指被炭燻黑灼傷的他,早已兩鬢斑白。他沒有妻兒,孤苦伶仃的一個人,賴以為生的只有一把斧頭,一輛牛車。

  賣炭得來的錢幹什麼用呢?他僅僅希望有吃有穿,過著溫飽的生活。寒冬已至,他身上穿的只是薄薄的單衣,本應該盼望天氣暖和,但被生活所迫的老翁,寧願自己忍受加倍的寒冷,也希望天再寒冷一些,因為只有這樣,辛苦燒的炭才能賣的價錢高一點。

  老翁為這一車炭終日憂心,終於盼到了一場大雪。趁著天剛破曉,他就駕著炭車,壓著一尺厚的冰雪,趕往城裡。心裡也在盤算:天這麼冷,那些大戶人家應該也不會和我斤斤計較這炭錢了吧?說不定這次能賺不少錢呢。我也能添點兒厚衣棉被,也不用天天餓著肚子啦。

  太陽昇起來了,牛累了,人也餓了,老翁駕著炭車到市南門外歇息。沒過多久,皇宮內的太監和他的手下,騎著馬,趾高氣揚地走來。手裡拿著文書,嘴上卻說是皇上的旨意:“奉皇上的命令來收炭,去,把牛車牽過來。”老翁一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人,使不得啊!草民這一冬天的吃食,都靠著一車炭啦!”“大膽刁民!”太監大怒:“皇上的旨意你也敢違抗!再說了,我們又不會虧待你。這半尺紅紗一丈綾,可是上好的布料。就當買你這車炭的錢吧!你們還不把車拉走!”

  老翁呆呆地立在原地。天好像瞬間又被蒙上厚厚的濃雲,狂風也開始向四下裡猛竄,似乎要把這不公平的買賣、不公平的世界刮個乾乾淨淨。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36

  賣炭翁牽著牛,低著頭在清冷的長安街上走著,朝著南山的方向。疲憊的牛蹄叩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上,加之破車丁零當啷的聲響,宛若一曲悲歌,如泣如怨如訴。

  天,又下雪了。片片風起柳絮跌在他的鬢上,又添一層蒼白。北風利索地扎進他破爛的單衣,這個冬天註定寒冷。回頭看看牛,這頭從未吃飽的老牛也是如此無奈。牛飢了,他也飢了。牛寒了,他也寒了。

  半匹紅綃一丈綾,連為牛略微擋一點兒風都不夠。他又想起了那兩個衣著光鮮高高在上的黃衣太監。這是第幾次了?他想不起來了。身後的東西二市又熱鬧起來,但這熱鬧終歸不屬於他。

  身披銀裝的南山到了。他放開了牛,但那個年邁滄桑的背影卻再也沒能回到孤守了一生的破茅屋。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37

  又是一年冬天,又是一個忙季。天氣逐漸寒冷。連我這頭老牛都能深深的感到“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軒轅臺”。

  爺爺卻不怕大雪,早早的背上擔子去深山中尋找燒炭最好的木材——松樹了。不知已經走了多久。

  大雪肆虐,有些殘破的柴門根本阻擋不住風雪的腳步。抖抖身子,走了出去。開啟門的一瞬間,風夾著似鵝毛般大小的雪花向我襲來,猝不及防。險些將我吹倒在地。這種天氣我根本無法出門。我看我還是呆在家中老老實實地等著爺爺吧。望了望遠方,發現門前的松樹也被大風吹得搖搖欲墜,真希望它可以安全度過這個冬天。

  “希望爺爺也能早些回家”。回頭,將門帶上。

  時間已是晌午,天氣不見好轉。我第105次站起,又第105次坐下。“爺爺為何還沒回家?我是否該出去找找?”正當我猶豫著是和不是。大門被打開了。

  是爺爺,是爺爺,是爺爺回家了,只見嘴唇被凍得發紫的佝僂小人一邊拖著松木,一邊邁著發抖的雙腿艱難地向屋內走去。我急急忙忙的向前走去,幫他將木柴拖進來。啊!可真沉!

  月亮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冒出了頭,大雪也不再吹打著門外的松樹。夜漸漸深了。

  凌晨2點,我和爺爺一左一右的在大雪鋪滿的大地上向前趕路。

  雖說不停的趕路,但還是錯過了早市。街上已經寥寥無人,爺爺找了個較乾淨的地方休息。我在飢餓和睏意下睡著了。

  是誰?是誰?是誰在鞭打我?睜眼一看,是倆衣襟翩翩,但卻長相猙獰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富人家。難道是?我疑惑的看了看爺爺,果然,爺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倆人。他們是宮使!我驚叫起來,下意識的逃跑。卻不想引來了鞭打。

  我驚叫,我反抗,想擺脫他們的束縛。但越加反抗,只會有更多的抽打。“畜生!踏什麼踏,泥都濺我身上了!”說著又是一鞭子。我被幾人狠命的拉揣著,一步一步的拉向了宮門。和爺爺漸行漸遠,不一會兒,便看不見他了。

  黃昏時,我和爺爺寂寞的向城外走去。爺爺累了,動不了了。

  門前的松桐花落了。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38

  他戀戀不捨地從衣袖中伸出好不容易捂暖的手,去攏緊身上殘破不堪的衣服,仍希望它們能讓身子也暖和一些,動作輕柔而有力。使勁時,他手上的皺紋龜裂開,像生生地被拉往兩邊的深深傷口,讓人覺得再看下去就會瞅見血肉,我不知道他到底用力了沒,但那道刻印真令人膽戰心驚,不過想來他是不敢用力的,那針腳不密不綿不細也不牢。若扯壞了,誰來補上這冬日僅餘的一片溫暖?但老天是疼惜他這把老骨頭的,老翁往好處想,他看著東方豔紅美麗的朝雲,在已開始從青泛藍的天空裡兀自舞蹈,不禁失神。昨晚那一場雪,冰徹凍骨雪涼天地,他從稻草堆上翻身而起,僵硬腫脹的手腳和關節即使再不聽他使喚,老翁也要驚喜地折了腰。蕭瑟的鄉間小道蜿蜒曲折,天還很早,但到城裡去這點時辰也差不多了,牛撥出熱氣,鼻子上滿是冰碴子,身後的炭車穩而重,雪花綿綿也成了壓得厚實的冰層。老翁回頭望望,再冷,這一車炭賣出去,也足夠我溫飽一番了,他竟已開始想起那些對他而言的奢侈品:包子、熱茶……伴著車輪駛過冰霜的清脆聲,老翁有了憧憬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妙衝散疲憊。

  他放開牛,見它飛奔回去,心中不知何感。他把炭車給守門計程車兵,讓他帶進宮去,好辦成了自己這樁難受的差事。身下的白馬駐立在地,風從宮門裡吹出來,有絲絲暖氣卻又拒人於千里之外。從小被安排的這種命運,也不過是為了在這戰亂年間活下命來。身上的黃衣看似金光燦燦流光溢彩,卻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旁邊的少年還在不懂世事的年紀,頭向後轉望著,他知道他在看什麼,是頭上繫著綢緞彆扭奇怪的黃牛,還是該怎樣表情的老翁?應是絕望了,方才他讓小子讀那什麼瞎編的詔書,隨隨便便就把炭車牽過來,他清清楚楚地看見,生命的一切美好和希望隔離在老翁之外,神光從老翁眼裡一點點的流逝,不聽老翁內心怎樣叫囂呼喊。他頓覺茫然,這個世間,是怎麼了?

  他很累,身上有時落下討厭的冰雪,他也就哆嗦幾下,不理會。從晨光初曉到日上三竿,他瘦弱如長青竹的老翁一直引領著,自山水鄉間到金銀宮市,炭車的繩圈一從脖頸拿下就臥地不起。地很涼,像張冰床,有時仍會飄雪,沾溼他得毛髮。感到睏倦不已後,他乾脆閉上了眼悶睡,直到身邊一陣持久騷動,再接下來便是恆久的沉寂。老翁的手放在他腹上,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兩匹白馬八隻蹄子,他不感興趣。陰柔的語聲衝他而來,逼迫他拉移炭車,放開之後他不明所以,奔向老翁身邊,老翁又瘦又高,長年的勞作令他體格健碩,十指發黑,肌肉似是在骨頭之間躥出來的。他就靜靜臥在其旁,也不記得不知道老翁幹了什麼。他昏沉睡去,做了一個夢,夢境中,老翁在一片青色的竹林裡砍柴燒炭,一次次彎腰,一棵棵倒下,煙火繚繞竟燻黑了他一頭華髮,竹子卻逐漸黯淡下去,顏色異常枝幹發軟竹葉枯萎,一朵朵妖異的絕塵花在一節節竹骨上盛開。視線模糊起來,被遮擋了大半,轟然倒下的竹子掩映出老翁愈發緩慢的身影。老翁,他又一次彎下腰去,再也沒有直起來。炊煙裊裊,四散而開,包裹住整個夢境,宮門外,夕陽接觸群山,紅色霞光刺得雲層要滴出雪來,天空欲暗未暗,冷風止了。

  華燈上簷,宮裡一片暖氣洋洋,宦官們都覺得腳下的雪,化開成水了。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39

  攜劍之人是為劍客,舞刀之俠稱為刀客。劍客以劍為命,刀客以刀為生,而將炭負之身後的人自然也就稱為“炭客“。

  迎面走來一個老頭,年約六七十歲,身後跟一牛車,車上所載之物似是炭木。看他滿手老繭,必是砍柴所致,鞋底泛灰,定從南山中來。兩鬢蒼白,十指發黑,一派炭客之風範,雖已衰老,但仍可看出少時英雄之相。

  而像這樣的“炭客”,終不免為生計所迫,雖賣炭以保溫暖,但可遠避江湖,倒也樂得輕鬆。

  半晌,已是中午,我們的炭客拉著“生意”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像他這樣頹廢的人是不介意坐在哪兒的。

  突然,一陣蹄聲響起,兩匹關外良馬迎面奔來,他的心不禁緊了一下,今天將要出事。

  從馬上下來兩個玉袍錦帶的官人,似是老爺,又似是奴僕。但炭客只望了一眼,便已驚駭。二十年前,大內皇宮,同樣是三個人,卻演繹了一場腥風血雨。今天,又是這三個人,卻已從血氣方剛的壯士變為風燭殘年的老人。確實,時間可以消磨一切。

  此兩人並未多看,似乎認為眼光這東西也不能隨便浪費。他們徑直走到炭客面前,似天氣般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琢磨的笑,是微笑?是冷笑?亦或是皮笑肉不笑?他們並沒有多說話,只是拿出了一絹布匹,向炭客伸了過去。炭客伸手去接,似乎手上帶著一種霸氣。他並沒有將絹拿回來,反而停留了很久。

  雪始終在下著,兩人的臉越來越紅,身上的雪越積越多,並且一點都沒有融化,反倒是那匹絹布,沒有一絲雪的痕跡。突聽“嘣”的一聲,絹布突然暴裂,像仙女散花般散落,炭客被彈出十米開外,變得更顯蒼老。那兩個官人臉上又露出一絲笑容,牽著那車炭向北走去,一會兒就不見了。留下的只有炭客那空洞、無望的眼神,許久、許久……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起身,牽起老黃牛向南門走去,步履更加蹣跚。他是誰?幹過什麼?那兩個人為什麼要拿走炭?我們都不得而知,留下的就只有慢慢消失在視線裡的兩個圓點,以及漫天紛飛的大雪……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40

  他戀戀不捨地從衣袖中伸出好不容易捂暖的手,去攏緊身上殘破不堪的衣服,仍希望它們能讓身子也暖和一些,動作輕柔而有力。使勁時,他手上的皺紋龜裂開,像生生地被拉往兩邊的深深傷口,讓人覺得再看下去就會瞅見血肉,我不知道他到底用力了沒,但那道刻印真令人膽戰心驚,不過想來他是不敢用力的,那針腳不密不綿不細也不牢。若扯壞了,誰來補上這冬日僅餘的一片溫暖?但老天是疼惜他這把老骨頭的,老翁往好處想,他看著東方豔紅美麗的朝雲,在已開始從青泛藍的天空裡兀自舞蹈,不禁失神。昨晚那一場雪,冰徹凍骨雪涼天地,他從稻草堆上翻身而起,僵硬腫脹的手腳和關節即使再不聽他使喚,老翁也要驚喜地折了腰。蕭瑟的鄉間小道蜿蜒曲折,天還很早,但到城裡去這點時辰也差不多了,牛撥出熱氣,鼻子上滿是冰碴子,身後的炭車穩而重,雪花綿綿也成了壓得厚實的冰層。老翁回頭望望,再冷,這一車炭賣出去,也足夠我溫飽一番了,他竟已開始想起那些對他而言的奢侈品:包子、熱茶……伴著車輪駛過冰霜的清脆聲,老翁有了憧憬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妙衝散疲憊。

  他放開牛,見它飛奔回去,心中不知何感。他把炭車給守門計程車兵,讓他帶進宮去,好辦成了自己這樁難受的差事。身下的白馬駐立在地,風從宮門裡吹出來,有絲絲暖氣卻又拒人於千里之外。從小被安排的這種命運,也不過是為了在這戰亂年間活下命來。身上的黃衣看似金光燦燦流光溢彩,卻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旁邊的少年還在不懂世事的年紀,頭向後轉望著,他知道他在看什麼,是頭上繫著綢緞彆扭奇怪的黃牛,還是該怎樣表情的老翁?應是絕望了,方才他讓小子讀那什麼瞎編的詔書,隨隨便便就把炭車牽過來,他清清楚楚地看見,生命的一切美好和希望隔離在老翁之外,神光從老翁眼裡一點點的流逝,不聽老翁內心怎樣叫囂呼喊。他頓覺茫然,這個世間,是怎麼了?

  他很累,身上有時落下討厭的冰雪,他也就哆嗦幾下,不理會。從晨光初曉到日上三竿,他瘦弱如長青竹的老翁一直引領著,自山水鄉間到金銀宮市,炭車的繩圈一從脖頸拿下就臥地不起。地很涼,像張冰床,有時仍會飄雪,沾溼他得毛髮。感到睏倦不已後,他乾脆閉上了眼悶睡,直到身邊一陣持久騷動,再接下來便是恆久的沉寂。老翁的手放在他腹上,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兩匹白馬八隻蹄子,他不感興趣。陰柔的語聲衝他而來,逼迫他拉移炭車,放開之後他不明所以,奔向老翁身邊,老翁又瘦又高,長年的勞作令他體格健碩,十指發黑,肌肉似是在骨頭之間躥出來的。他就靜靜臥在其旁,也不記得不知道老翁幹了什麼。他昏沉睡去,做了一個夢,夢境中,老翁在一片青色的竹林裡砍柴燒炭,一次次彎腰,一棵棵倒下,煙火繚繞竟燻黑了他一頭華髮,竹子卻逐漸黯淡下去,顏色異常枝幹發軟竹葉枯萎,一朵朵妖異的絕塵花在一節節竹骨上盛開。視線模糊起來,被遮擋了大半,轟然倒下的竹子掩映出老翁愈發緩慢的身影。老翁,他又一次彎下腰去,再也沒有直起來。炊煙裊裊,四散而開,包裹住整個夢境,宮門外,夕陽接觸群山,紅色霞光刺得雲層要滴出雪來,天空欲暗未暗,冷風止了。

  華燈上簷,宮裡一片暖氣洋洋,宦官們都覺得腳下的雪,化開成水了。

  不冷先生評:這是一篇隨筆,擴寫《賣炭翁》,文章四段,前三段,各以一個角度寫:老翁、黃衣使者(太監)、牛,構思巧妙,立意深刻。結尾一段,意蘊深長,不可多得的一篇佳作。

  附原文:賣炭翁,伐薪燒炭南山中。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夜來城外一尺雪,曉駕炭車輾冰轍。牛困人飢日已高,市南門外泥中歇。翩翩兩騎來是誰?黃衣使者衫兒。手把文書口稱敕,回車叱牛牽向北。一車炭,千餘斤,宮使驅將惜不得。半匹紅綃一丈綾,系向牛頭充炭直。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41

  熱淚落在熱湯裡

  我病了,很不爭氣地,病了。在這漫山飄灑著鵝雪的寒冬裡,病了。

  爺爺老枯而蒼瘦的身軀,揹著那麼大一捆黑溼的柴薪進屋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看著他,他望向臥在床上的我,我們的眼角都溼了。他藏起眼中的疲憊,道:“外面風雪太大,刺眼得很。”隨即到屋後燒炭、煮飯。我又咳起嗽來,沒完沒了,腦子裡暈得很,想放開來大聲咳幾聲,卻又怕響動太大,讓老人家擔心。算了,忍忍吧。和爺爺的苦、爺爺的累比起來,我這又算得上什麼呢?這不爭氣的身子!與其這樣拖累著爺爺,不如……

  我又沉沉昏睡過去。再醒來,已是旭陽將升,爺爺又提著那把陪伴了他一生的破斧頭,頂著風雪,出門伐薪了。留給我的,除了蒼老的背影、滿屋子的破敗與冷寂,只有一碗熱騰騰的米湯。

  熱淚落在熱湯裡。

  自爹孃相繼去世,與爺爺相依為命,住在終南山上這小破屋裡。從前,我伐薪,爺爺燒炭,再拖到長安城裡去賣。雖偶爾被宦官搶劫,但勉強維持著生計,我還能替他做不少事。而如今成了病贅,倒不如一死了了,誰都輕鬆。不行,那樣老人家該有多傷心啊!

  天漸暗,風雪漸大的時候,爺爺回來了,又揹著一大捆黑溼的柴薪。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笑著,雙眼彎得像月牙兒,喜悅從裡面毫不掩飾地流出,他告訴我,等明兒,就駕著牛車,把炭賣了。他笑著,他說,我們有救了。

  我心中彷彿燃起把火,早晨那念頭被燒得蕩然無存,連灰似乎都不剩下,是熾火。連步子都輕快不少的爺爺,忙裡忙外。

  這晚的米湯,像放了糖。

  比昨日更早,爺爺駕著牛車,碾著冰轍,駛向長安城。整日,我連精神都好了不少,在屋裡徘徊,盤算著時辰:該到南郭城門了吧,該去買米了吧……

  終於,駕牛聲從遠處傳來,漸近、漸近。不祥的預感卻在心中升騰而起,不會的,不會的!

  連忙向門外跑去,也不顧穿沒穿外衣。望見那牛頭上扎眼的紅,爺爺的血一般的紅!果然!又是又是!那黃衣魔鬼和他的爪牙。聖上啊!你真的連條活命的路,都要封死嗎?

  一口淤血吐出,在潔白的雪地上格外顯眼。我來不及、顧不上,向爺爺奔去。我多麼希望是我眼花了!多麼希望!一定是的!一定是!

  然而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想法。與爺爺目光交匯時,還有什麼不了然呢?

  晚飯,依舊是米湯。

  爺爺用他早已被炭火燻黑的十指,將碗遞給我時,他說:“孫兒,你跟爺爺走嗎?”爺爺的聲音,在顫抖。

  我的淚又來了,我問:“那個地方,有宮市麼?”

  “應該沒有吧。”

  “那就去吧。”

  熱淚落在熱湯裡。風雪覆蓋我們的屍體。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42

  題記:中唐時期,朝廷無能,宦官專權,原本由官吏採買皇宮必需品的差事也被宦官搶去,為害百姓的“宮市”便由此而生。

  時值寒冬,昨夜的一場大雪給大地蓋上了一層厚厚的棉被。一大早,我便走出家門,準備去集市裡買點東西。

  一路上寒風蕭瑟,雖然太陽已經出來,但卻絲毫沒有驅散我身上的寒意。來到集市,卻見這裡人聲鼎沸,十分熱鬧,商販的吆喝聲與買客的馬嘶聲混成一片,雖然天冷,但商販們個個滿面笑容,都想著天氣雖冷,貨物還都可以賣個好價錢,也是十分值得的事。

  “籲——”一聲尖銳的斥馬聲迴盪在空氣中,熱鬧的集市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驚恐地望向騎著馬奔向集市來的兩個人——黃衣太監,我也愣住了。是啊,這麼好的機會太監們怎麼能放過呢?

  人人屏息凝神,兩個黃衣太監依次走過每一個攤位,所過之處,攤位的主人無不膽戰心驚、神色慌張。忽然,兩個太監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一輛炭車。這輛炭車的主人是一位老翁,他兩鬢蒼蒼,菸灰色的臉色上佈滿了蜘蛛網般的皺紋。他緊緊地咬著雙唇,憂心忡忡地看著兩個太監……

  “嗯,天氣寒冷,宮中急缺炭來取暖,正好——”其中一個太監手裡拿著文書,趾高氣昂地叫囂著,其他商販紛紛向老翁投來同情的目光。老翁混濁的眼神更加的黯淡了,他微閉雙眼,似乎在乞求黃衣太監的憐憫。太監們見狀,馬上拿起趕牛鞭趕著牛就往城裡走。老翁突然猛地跳起來,擋在牛車前,他也不知是哪來的膽量,竟對著太監們大吼一聲。“一車炭,千餘斤,留下買碳銀。”太監們卻像是沒有聽見似的。老翁見狀便死死地護住炭車,撕心碎裂地喊“我不賣呀,我不賣呀!”老翁們哭得像個孩子似的,可惜兩個太監無動於衷,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過了一會兒,他們等得不耐煩了,竟硬生生地將老翁從碳車上拉下來,強行帶走碳車,隨手丟下了半匹紅綃一丈綾。老翁眼裡的光消失了,連最後的悲憤也消失了,他的呼吸逐漸平復,臉上充滿了絕望。是啊,他又能怎樣呢?只能任憑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兩個厚顏無恥的宦官回頭看了老翁一眼,對傷心欲絕的老翁投以冷漠的目光,然後轉身趕著牛車揚長而去。老翁緩緩地捧起地上留下的紅綃,只聽得“嘶”的一聲,它被老翁撕成了兩半,“啊——”老翁仰天長嘆的聲音響徹雲霄……

  我趕緊走過去將老人扶起,老翁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淚水順著臉頰不停地往下流,邊走邊哭訴的自己的遭遇:“俺家原本就不富裕,今年又因為旱災沒了收成,小女兒被活活餓死了,兒子也瘦得只剩皮包骨頭,家裡還有一個重病的夫人,本指望這車炭能解救一下家裡的危機——可憐俺辛辛苦苦半年,如今全沒了……”老翁已泣不成聲,許多人也流下了同情的眼淚。

  我也聽得淚流滿面,我翻出身上所有的銀兩,遞給老翁:“老人家,一點心意,請收下吧……”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43

  冬天的一個夜晚,北風呼嘯,搖撼著終南上的一座小茅屋,彷彿要把它吞下似的。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在炭窯邊燒炭。火光映亮了他的臉,古銅色的臉上沾滿了灰塵,那一道道的皺紋,記載著他生活的艱辛。他正用那雙渾濁的眼睛,盯著黑暗的天空,心裡不停地禱告:蒼天啊,快下場雪吧!讓我的炭能賣個好價錢,也好換點糧食,買件棉衣,家裡已經揭不開鍋了啊。

  等炭燒好後,他把炭裝上車,用黑得像木炭一樣的手撫摸著牛說:“老牛啊,這幾天委屈你了,等明天咱們趕集去,賣了炭也好餵你一頓。”這時,老人那久已不見笑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夜深了,風颳得更猛了,天也更加陰暗了。不知什麼時候,老人被凍醒了,他朝窗外一看,啊,真的下雪了。老人連忙掀開身上的稻草,走到門外,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老人不顧發抖的身子,頂風冒雨,拖著疲憊的身子趕著牛車來到了市集的南門外。只見他滿身的泥水,臉凍得紫紅。他蹲在雪地上,閉著眼,想歇一歇。是啊,趕了幾十裡山路,路又陡又滑,人夠累的,牛也倦了。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丁當、丁當”的馬鈴聲。老人睜開眼,猛然,他像被馬蜂蜇了一下似的,倦意一下子全消失了,眼裡充滿了驚恐。啊,原來是橫行霸道的黃衣使者和白衫兒又來了。他連忙趕起牛車,掉頭想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兩匹高大的馬攔住了他的去路。

  黃衣使者坐在馬上,手裡拿著聖旨命令說:“賣老頭聽著,皇宮需要炭。來人,把車給我拉走。”於是一個公差毫不留情地把炭車向北面的皇宮拉去了。“啊,大人,不行啊,我還指望著這車炭換口飯吃啊!開開恩吧!”“哼,你竟敢違抗聖旨?”“老頭兒,還是識點時務,趕快把炭送到皇宮去吧。否則,你就是抗旨,你還要命嗎?”

  黃衣使者騎馬走了,賣炭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燒出的炭被白白拉走,心裡像刀絞一樣。他空著牛車回來,只見牛頭上繫著分文不值的半匹紅綃和一丈綾。“難道這就是一車炭的錢?蒼天啊,你可叫我怎麼活下去啊!”老人悲憤地呼喊著,踉踉蹌蹌,昏倒在牛車旁……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44

  望著黃衣使者漸行漸遠的背影,賣炭翁心如刀絞。家裡的老婆孩子已經好幾天沒吃頓飽飯了,本想趁著下雪,天氣寒冷把炭賣個好價錢,誰料……唉,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賣炭翁彎腰把顛到地上的炭渣子拾起來塞進口袋。罷了,把炭渣子拿回家去,給孩子暖暖手。他牽著一路辛苦拉車、疲倦不堪的老黃牛原路返回,遠遠地,他看見了他那個破敗不堪但為他遮風擋雨的家。

  他想到了家門前的一片爛泥地,想到了家中僅剩下的一丁點兒米,想到了他的老婆,他的孩子。賣炭翁一想到自己古靈精怪的孩子,心中就有了一點安慰。中年喪子後又老年得子,“這個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他不奢望孩子將來能飛黃騰達,只希望孩子能健健康康地過一輩子。

  賣炭翁打起精神,他不想把這消極的一面展現給年幼的孩子。他栓好老黃牛,扔一把草料在牛槽裡,走進了家門。

  家裡一片狼藉。

  這是怎麼了?我的老婆孩子呢?賣炭翁急急忙忙到處尋找,在廚房裡,他找到了那個哭暈過去的妻子。賣炭翁舀了一瓢水,小心翼翼地餵給她。望著妻子慢慢睜開雙眼,賣炭翁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老伴兒,這是怎麼了,孩子呢?”賣炭翁問,妻子又忍不住哭道:“沒了,沒了。孩子被幾個太監捉走了,說是宮裡少人手,給抓去了……”

  賣炭翁衝出家門,他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找回孩子。在泥濘中不知跌了多少跤,他不在乎,他要去求官老爺放過這個可憐的孩子。只要能再多看孩子一眼,死了也願意。

  他終於追上了黃衣太監們。

  他跪在地上,抱著太監的腿,苦苦哀求。“求求你們放過他。”黃衣太監朝賣炭翁吐了口唾沫,從賣炭翁懷裡抽出了自己的腿,朝身後幾個太監說:“打!往死裡打!”幾個太監一擁而上,對賣炭翁拳打腳踢,他抱著頭蜷縮在地上,眼睛卻片刻不離地看著自己可憐的孩子。

  “是爹沒用,爹沒用啊。”他哭喊著,看著孩子被那幾個虎狼一般的惡人搶掠而去。眼前漸漸變得黑暗,黑暗,寂靜的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

  賣炭翁再也沒有爬起來。

  他的屍體被扔在了一條幹涸的河床裡,隨便用枯枝敗葉蓋了起來。他身份低微,就算死了,也沒有人理睬。

  一場鵝毛大雪紛紛而下,皚皚白雪掩蓋住了賣炭翁的屍體。

  好像,一切都未發生過……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45

  這裡,是蒼蒼南山。

  我住在一山之隅,每日上山砍柴。此地多有松,遍野的勁松。

  風悄悄溜過來,“沙沙”“沙沙”……遠處,山巒環繞的弓形窪地裡燃燒著熊熊之火,一片如此絢麗的金色。夜快來臨,我追隨這夕陽啊!“若說,我得馬上砍完這片木頭”。我心中唸叨,手上加緊幹起來,汗流下來。天黑了怎麼有回家的路呢,我是沒閒錢買火把的。松無言地靜穆在那裡,注視著我佝僂的背脊。

  回到家,推開門,一切隱去了生氣。鰥夫是沒有溫暖的。

  夢裡,我夢見添置上一件新衣裳,笑出聲。松矗立在不遠處,陪我朗朗。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趁星星還沒醒來便去燒炭。白天所得的木頭被染黑灸烤。汗順著白色髮絲滾動下來,落在“滋滋”的爐裡。臉也被爐火映上一份赤霞。顧不上別的了,我用手去翻看木頭……啊!好燙!

  心裡卻仍是快樂的。我那千斤炭快好了!

  松也跟著開心,展開它筆直的軀幹,擁抱我。

  “到了集市的日子嗎?”不,還有三天呢。

  “到了集市的日子嗎?”不,還有兩天呢。

  “到了集市的日子嗎?”對,就在明天!

  懷著甜蜜入睡,我也不覺得薄被的寒冷了。

  黑夜的影向石縫裡躲藏,松愛撫地喚我。牽上牛,我踏著如水月華向早市去了。

  到達市門已是正午時分。我和可憐的它飢腸轆轆。“歇歇吧”,心口處有個聲音。“不行,快些去趕集!”另一個聲音響起。大風吹,雪夾著霜刮過臉,疼痛難忍,那畢竟是一張溝壑縱橫的臉。

  冰冷令我沉靜下來,不顧飢餓,我決定:向前!心又開始興奮了。我似乎又聽到了松樹的聲音。

  “他們是誰?”眼前突然閃出兩個人影。

  一人黃衣白領,袖口上是褶褶生輝的紋繡。綠竹紋披肩迎風而動。一人身著白袍,腰間束一條白綾緞,上系白玉。

  他們朝我來了。這莫不是……

  轉頭剛想跑,發現大街上早已空無一人。雪仍飄揚飄揚,松沒了影。

  “你的炭,留下!”尖細的嗓子發出聲音。

  “不,放過我吧,大人。我都快被凍死了。我……”

  話音未落。白衣人一腳踹向我。手不願放開牽牛的繩,便又是一腳。一腳又一腳……

  我扯住他的衣角,那樣小聲的祈求“不行的,求您了!您開眼吧!”

  但這次,我迎來的是馬蹄,想躲開——一聲驚叫劃破白晝。眼前一片黑。

  我又夢見了,雀歡天喜地抖動身軀,消失在縷縷炊煙中。白霧環繞的山上,銳利的松針,似綠瑩瑩的劍,風拂過。他們不再歌唱,“沙沙”不再。旭日還是朦朧的,一條細細的金線迤邐於半空,透過霧靄,輕紗一樣交織著。

  不遠處是一隻佝僂的背影,他在笑,松也是。

  鋪天蓋地的銀粟灑下來,紅白對比那樣震撼人心,那樣寂靜。

  我在夢我的桃源。

  我將永遠睡下去。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46

  片片雪花結成了淚,凝成了苦。明瞭的,是苦;暗了的,是淚。

  鍾南山上一老翁佝僂的身子,在茫茫大雪裡顯得那麼小,那麼弱。他在伐樹,他在想:今年雪這樣大,那這炭應當比去年貴吧!他搓著通紅的手,哈著氣。山下有著一間佈滿白雪的小茅棚,老人硬生生將一車木頭拖進去。生火,燒炭。火光下的老人顯得那麼小,那麼佝僂。卻把老人的臉照的通紅透亮,他藉著火光,想讓自己暖和些,但煙燻得老人睜不開眼,抹著淚,但手上的炭灰哪裡抹得乾淨?

  老人拖著蹣跚的步子,到城門,士兵卻擋住他“喂,說你呢!老頭兒,過路費!”士兵猥瑣的笑著,老人臉色蒼白,把從心口部位的銅板掏了出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被一把奪取“拿來,這麼少,切”士兵招呼老人進去,老人想著沒事,賣完炭就有錢了。

  他還想著,還做著那個美麗的夢。

  老人實在太累了,他在泥濘裡坐下來,想著他那個夢,在陽光下,遠遠的兩人終究是打破了他的夢,那兩人,像翩翩起舞的惡魔,張牙舞爪拿著黃布“老頭,走,這車炭,歸我了”老人哭嚎著“官爺,使不得啊,使不得,我這車炭……”“嘿,哭什麼呀,給你嘛。”那白衣服輕巧一揮手,黃衫兒就給了他半匹紅紗。“大人,我一車炭……”“嫌不夠?這老頭拿去吧”一丈綾和雪地融在了一起。老人跌倒在地,哭嚎著,卻無能為力,像是祭奠他最後的一點夢。

  一人一牛,踏著片片冰稜,裝著滿滿的寒冷,消失在雪地裡。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47

  在中唐時期,有一位賣炭老人在城南的山上砍柴燒炭。多年的燒炭生活,老人的臉已被煙火燻黑,兩個鬢角的頭髮已經蒼白,十個指頭早已發黑,十分辛勞。賣炭得到錢有什麼用?只能買穿的衣服和吃的糧食。可憐他身上的衣服十分單薄,卻希望天氣能再寒冷一些,這樣炭就會多賣一些。

  夜晚,城外的積雪十分厚,天剛亮的時候,老人便駕著炭車,向城裡駛去。一路上,炭車把厚厚的積雪壓出了一道清晰可見的痕跡,老人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渾身傷痕累累,疼痛難忍。正午的時候才到達城市,這時,牛也睏倦了,人也飢餓了,便在市南門外的一處泥地裡歇息。

  這時,兩個身影遠遠過來了。只見他們騎著高頭大馬,穿著翩翩白衣,驕橫得意。來人是誰?

  原來是皇宮太監手下的爪牙。他們拿出文書說:“這可是皇帝的命令,你敢不從?”邊說邊將一車的炭向北邊拉去。一車炭十分沉重,這可全是他的辛苦勞動啊!老人看著宮使們遠去的身影,十分捨不得他那一車的炭,便苦苦哀求,宮使們隨手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絹帛系在牛角上,得意的說:“這便是一車炭的價值,你回去吧。”

  這一幕,恰巧被一位宰相看在眼裡,宰相上前把兩個宮使喝住,令他們把一車炭還給老人,老人感激不已,宰相看老人如此窮苦,便給了老人一些銀子,讓老人回山中安享晚年。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48

  很久以前,南山上有一位賣炭的老人,不分晝夜的砍樹,燒柴,他的臉被柴火燻的變成了黑色,還有許多灰塵,兩鬢的頭髮已經變白,十個手指也成了黑色。賣炭得到的錢可以幹什麼呢?頂多可以買些吃的,穿的。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少,卻希望天氣能夠再寒冷一些,這樣,炭就可以賣出好價錢了。

  也許是老爺爺感動上蒼,晚上果然下了大雪,足有一尺厚,天還沒有亮,老人就架著炭車去城裡賣炭,一張破舊的牛車,在冰上輾出一道印子,一路上,老爺爺摔倒好多次,渾身傷痛,終於趕到了城內。太陽已經高升了,牛困了,老人也飢餓難忍了,在城門外的泥土中休息。

  這時,兩個衣著灑脫的、騎著駿馬的男人朝這邊過來,是誰呢?老人想,原來是兩位皇帝身邊的使者呀!在馬上,兩人拿出文書,說自己是皇帝派來的,搶過牛車就往朝廷拉。一車炭,就這樣被使者拉走了,老人十分捨不得,又不敢去違背了朝廷,經過老人的苦苦哀求,使者隨手把半匹紅娟和一丈白綾系在了牛頭山,呵斥道:“這些足夠你這車炭了。”說完調轉馬頭,緩緩離去,看著使者們的背影漸漸消失,老人坐在泥中放聲大哭。

  這時,正巧被正在散步的皇帝看到了,派宮女去問一問事情的經過,宮女瞭解後,如實稟告了皇帝,皇帝聽了以後非常生氣,要親手殺掉自己的那兩個使者,並給了老人很多金銀財寶,老人成了城裡的億萬富翁,度過了幸福的晚年。

  我希望,我們的社會永遠不要出現賣炭翁的故事。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49

  有一個賣炭的老頭,在終年冰雪的陡峭的終南山上砍柴燒炭。他滿臉都是灰塵,整天被煙霧環繞著,呈現出煙熏火燎的顏色,他兩鬢斑白,額頭上掛著一條條憂愁的皺紋。他彎著背埋著頭,十隻手指烏黑髮亮。賣炭得到錢作什麼用呢?買身上的衣服,口中的食物。天氣寒冷,可憐的老頭身上僅有一件薄薄的單衣,衣前衣後,縫滿補丁,心裡想著:老天爺在寒冷些吧,這樣城裡的人會急用我這些炭,我就會賣個好價錢,好讓我換取口中的糧食和身上的衣服。夜晚,城外下了一尺厚的雪,老頭吃力地爬上牛背,牽著牛繩,從早晨出發,輾著冰轍。到了集市,太陽當空照,牛困人飢苦,在南門外的泥濘中歇息。

  兩位騎馬的人輕快的來了,他們是太監和手下。太監手中拿著公文說著皇帝的命令,掉轉車頭,吆喝著牛,把它牽向北面去。老人慌忙阻止,拼命的喊著,可又有誰能幫助他呢?一車的炭,千餘金,吝惜不得。只換來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了牛頭上充當碳的價錢,看著這微不足道的布,老人淚流滿面,在寒風中站立了許久……

  第二天,他在寒風冰雪中倒下了……

  長安幾十裡外的終南山上,一條佈滿碎石的羊腸小道穿過密林,繞開懸崖絕壁,從半山腰彎彎曲曲的擠下來。一個老人正在上面趕車,他焦黑的臉上覆滿塵土,就連花白的鬍子也被染成灰色。他衣衫襤褸,只穿了件破舊的單衣,上面不知有多少補丁,卻還是破了好幾個大洞。老翁行累了,在一棵樹上輕靠一下,那樹上立刻留下一條烏黑的擦痕。儘管如此,他眼中仍不時閃出希望的火花,似是在期待什麼。一會兒他又開始祈禱:“老天,再冷一點吧,讓我的炭賣個好價錢,能吃頓飽飯吧。”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番祈禱,當夜便是一場大雪。正午,老翁終於趕到,也不管那門口的泥濘,就歇在了裡面,盼望有買家能出個好價錢。

  突然遠處掠來兩匹駿馬,行人紛紛避讓。上面一個身穿黃色綢緞的太監把馬騎過來,老翁似是發現了什麼,臉刷地一白,跪在泥裡苦苦哀求:“大人您高抬貴手啊,去年就是小民,這次求您開恩吶。”

  旁邊的馬上,一個白衫小吏直接一馬鞭抽過去:“老頭閉嘴,哪有你說話的地方?”接著那太監掏出一件黃布一抖,陰陽怪氣道:“本官奉聖上諭旨,為宮裡採購薪炭。,你快把這些拉到宮門,如有延遲,當心腦袋。”接著那白衫兒掏出兩緞宮裡的舊布,往牛角上一栓,道:“這是聖上的賞賜,還不謝恩。”說完便揚長而去,只留下老翁在痛哭流涕,周圍的行人卻麻木不仁,竟無一人站出來為他說半句話,似是早已司空見慣……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50

  凜冽的冬風裹挾著枯黃的樹葉向一片濃密的黑煙奔驅而去。不多時,黑煙便被狂風衝散。瀰漫在天空中,像一大塊黑色的幕布,低沉沉地向一間破舊不堪的小屋壓去。

  陣陣寒風不住地鑽入我單薄的衣服內,把我身上的炭粉吹得飛揚而起,使我快要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但是這些仍然無法掩蓋我體內不斷散發出的快樂氣息——天空中陰雲密佈,快要下大雪了。

  我是那間屋子的主人——一個居住山中,燒炭營生的老人。我已斷糧兩天了,但我仍不願將一年的心血——一車炭賣出去,因為天氣還不夠寒冷,炭難得賣上好價錢。看看身上的舊單衣,我眉頭緊鎖;望望天邊的雪花,我喜極而泣!

  第二天寅時,城外已積了厚厚的一尺雪,我雖飢餓難耐,但仍儘可能快地將駕駛用具套在我唯一的牛身上,驅趕著它一步步向城中移去,車輪緩緩輾壓著雪,它發出的聲音包圍著我,我好像看到了嶄新的衣物與可口的飯菜在眼前浮動……

  午時,太陽已懸在正空中,牛與我都已十分疲倦,我們只得一同在城外的黃泥中喘上一口氣。

  “踢嗒踢嗒——”一陣輕快的馬蹄聲驚醒了我,環視四周已無一人,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一位黃衣大人和一位白衣大人向我騎來。

  “接旨!”我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我頭腦一片空白,沒有聽清一個字。黃衣大人念畢,一揮手,白衣大人解下炭車,取出半匹薄如蟬翼的輕紗與一丈綾布,系在牛頭上,然後大聲呵叱牛要趕它走,我濁淚橫流:“大人,我……”“糟老頭子還不快滾!饒了你的命就不錯了,還在這叫什麼?”白衣大人大聲叱罵,並揮起鞭子,我捱了一鞭,哭暈於地。馬蹄飛起,雪水四濺,我的炭已被淹沒,只是黃衫背影愈加刺眼了,我挪不開步,說不出話……

  天,越來越冷了;雪,越下越大了……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51

  灰黑的煙霧從南山深處升騰至天空,大團大團的“黑雲”在天空聚集,陰沉濃郁得似淚滴般將要滴落,太陽也黯淡得不見光芒……

  “咳,咳……”,同樣的聲音又一次在山嶺中響起,迴盪。簡陋的小屋中火花跳躍,火光照亮了一位老翁,佝僂的身形,滿面塵灰,兩鬢蒼蒼,鬍子花白略顯凌亂,十指燻黑,手掌上還有一層老繭。“終於燒好了。”老翁長舒一口氣,聲音略顯疲憊,“希望明天再冷些,讓我能夠賣個好價錢。”老翁打了個哆嗦,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破舊單薄的衣裳。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一夜間雪積尺深,翌日清晨老翁便拉著炭車趕去市,一人一牛在雪上印出深深淺淺的腳印,車輪滾滾前行碾碎積冰。待到日中,一人一牛皆筋疲力竭,老翁搓著凍得發紫久久未暖的手在市南門外歇息……恰在這時,輕快的“踏踏”馬蹄聲傳來,老翁心中一驚,恍了恍神,緩緩抬起黯黑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馬兒自矜、高傲的雙眼,嘴角揚起似有似無的弧度,視線再移,只見馬上二人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老翁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韁繩。不待老翁開口,身穿淡黃色衣衫的人便姍姍拿出文書,用手將其慢慢舒捲開來,只見他輕晃著身子,用尖細的聲音念著皇帝的命令,唸完,他略抬下巴說道:“你這車炭,我們宮裡要了。”又轉頭對白衣男子說:“去吧,付錢”,白衣男子悠悠拿出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牛頭上,便二話不說將韁繩從老翁手中奪走,老翁望著那匹紅紗失了神,急忙跑到二人面前,苦苦央求道:“這不行啊,這……這也太少了,求求你們把炭還給我吧!”邊說邊向周邊投去求助的目光。可週邊行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遠處商販也收拾東西收攤離去,只剩下老牛“哞~哞”的低吟著。

  “賣予何人不都一樣?更何況我們是要運回宮裡去的!且我們已經付過錢了,難不成你要對皇上不敬?一邊去。”馬兒戲謔地看著黃牛,似是在幸災樂禍,一如馬上之人對牛背之人,然後便踏著輕快的步伐揚塵遠去了,“踏踏,踏踏……”

  老翁望著輕快的身影越來越遠,心也隨著身體一起冰冷了,他無助絕望地抬頭望天空,黑雲翻飛,卻是天在哭。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故,胡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軍之躬,胡為乎泥中?”勞役者的悲歌幾時休?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52

  老朽現年七十三,無兒無妻居南山。營生全靠伐薪炭,日子艱苦已習慣。又是一年冬來到,身體不如去年好,疼痛折磨無處逃。先前連伐三日薪,積薪已有上萬斤,滿載而歸心歡欣。加緊燒炭在窯中,煙熏火燎涕泗流。轉念一想換衣食,心中盈滿源動力。終出佳炭千餘斤,心雖歡喜不免佑:天暖何人來買炭?

  上天不負苦心人,昨夜城外一尺雪,天寒地凍正需炭。拂曉滿懷期待心,駕牛攜炭下南山。一路艱辛不必說,結冰山道路難行。牛蹄打滑戰兢兢,寒風似箭淚盈盈。終至集市南門外,牽繩雙手紅似火,踏雪雙腿重似鐵。老牛大汗結成晶,四腳發抖顫巍巍。累不擇地歇於泥,後身浸溼全不顧,寒冷虛弱已麻木。

  正當垂首打盹時,尖喝一聲似天雷,剎那拉我出夢鄉。頭暈眼花腦殼疼,脖頸似凍僵又硬。擦亮睡眼細端詳,右者昂首趾氣揚,左者俯首似走狗。其一拿出聖上書,口稱聖上見疾苦,深入民間購貨物。吾心瞬感天不負:宮中購貨不吝嗇,衣物口糧有著落。牽牛攜炭至北面,卸炭飛快似青年。大汗淋漓問宮使,千餘斤炭幾何錢。宮使奸笑似嘲諷,口稱皇恩怎會少。

  下馬開啟紅布囊,半匹紅紗一丈綾,硬塞手中口稱足,翩翩離去留我呆。一車炭,千餘斤,豈僅換得些許物!無奈二人為宮使,冤屈怨恨無處告。牽牛攜紗歸南山,收拾家當永離去。黑暗宮市無可忍,漂泊天涯拾遺荒,且保尊嚴留心上!

  賣炭翁改寫故事 篇53

  清晨的天空是灰青色,透著微微的光芒。空中仍飄灑著星星點點的雪花,稀散地落在一個老人的臉頰上,轉眼融成了水珠,隨著汗液一同流淌下來。城南郊外的風刀子般割在老人蒼蒼的髮絲間,手上的動作卻未曾停歇。老人滿面的塵灰,黑濛濛地撲在皮膚褶皺裡,睫毛上。窯中仍不斷散著炭煙,鑽進老人眼睛裡,鼻子中,引得老人不斷咳嗽,眼圈一陣發紅腫痛。即便這般,他堅持著撿起劈好的柴,丟進火窯,強忍著痛楚支起鐵叉翻攪著。踉蹌的腿不聽使喚,正大聲發出抗議,可終究是撐住了。

  一鏟接著一鏟,看似小小的車子實際可裝下不少炭,重量更是不容小覷。打個哆嗦,才想起火已熄滅,刺骨的寒風穿透了單薄的衫子,深深刺進身體裡。皺起眉頭抬眼,日頭已經升高,陽光灑到髒兮兮的臉上竟顯得金燦燦的。體力越發不支,身邊牛的眼皮也有了昏昏欲睡的跡象。只好牽起牛,穩住冰上打滑的步伐,尋找一個角落歇息。集市大門邊的陰影中再合適不過了。癱坐在灰泥裡,磨出厚繭的老手輕輕摩挲著牛頭,似乎在安慰,又似乎在嘆息。望著滿滿當當的一車炭,“再冷點吧,我凍著不是事,這炭不能沒人買…”

  清脆的鈴響傳來,老人費力地睜開眼睛。平時覺得美妙的響聲,如今卻恐怖異常。馬蹄聲輕快地逼近,黃色斗篷鼓起,掠過老牛的頭頂。忽然認出了宦官的衣著,老人驚慌失措,“騰”地跳起,攥緊了牽牛繩。那人眯著眼睛,忽看見這剛燒好的炭,眼前一亮,邊盤算著什麼邊駕馬走近。“炭不錯啊!”口中滿是讚譽,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老人雖不願與宦官為伍,但聽到其他人對炭的稱讚,腦中一熱便自豪地脫口而出:“那可不,這是今早…”關於燒炭的事他可以講一整天。可是那僕從不給他機會,搶過話頭:“我們全買了!喏,”隨手從包裹裡抽出半匹紅紗和大概一丈廉價的白綾,敷衍地系在牛脖子上,惹得牛不滿地噴著氣。“您別找我打趣了,就這麼一點…”老人慌忙擠出一個諂媚的笑臉,試圖擋住自己的車,卻被一把撞開——“這是給皇上買的,能看上這炭都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難道你還想違抗聖令不成?”老人表情凝固了,眼神黯淡下來,不再作聲,只得眼睜睜望著他們拖走一車子自己的血汗,雙腿發軟,失神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