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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子吟改寫小故事

遊子吟改寫小故事

遊子吟改寫小故事1

  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傍晚,一個偏遠的小村莊裡,住著一個小男孩和他的母親。他們家很窮。

  小男孩在村裡很不受歡迎,因為她穿的衣服特別的破舊。有錢人家的孩子們經常嘲笑他:“小秀才,破布頭,一到冬天鼻涕流,凍得不敢探出頭!”

  眼看就要考童子試了,小男孩複習完功課,忐忑不安地想著:“哎!怎麼辦呀?明天主考官會不會覺得我是個乞丐,不讓我進去,把我趕出考場呢?”母親看見了孩子焦急的神情,安頓好兒子,悶不做聲地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早上,小男孩發現床上多了一件新棉衣,驚奇地問:“怎麼這裡有一件新的棉襖呀?”他再看看母親。只見母親慈祥的臉上佈滿了皺紋,眼睛周圍也長了黑黑的眼圈,還有那雙凍紅的雙手正侷促地想要藏起來。他恍然大悟:原來母親是為了自己熬夜趕製衣服!小男孩熱淚盈眶,抱著媽媽的大腿就哭:“媽媽!您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謝謝你!”“傻孩子,別說了,我也是為了你。”媽媽拍了拍小男孩的頭,說道。

  最後這個小男孩沒有辜負母親的希望,考中了進士,在長安做了官。

  很多年以後,他感念母親的恩情,寫下了《遊子吟》這首詩:“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遊子吟改寫小故事2

  夜涼如水,月朗星稀,村民們結束一天辛勞的工作後大多已沉沉睡去,偶爾傳來幾聲犬吠,也很快消散在黑寂的夜晚。

  一間茅草屋破敗的窗欞上,仍印出豆油燈微弱的燈光,向內望去,幾件僅存的家當透露出這個家庭的貧寒,豆油燈所能目及的微光區域內可以看見孟郊仍在埋頭刻苦讀書,旁邊坐著一位老婦,應該是孟郊的母親,正趕製手頭的針線活。

  老婦的頭髮已花白,身體微微佝僂著,將手中的針線對著昏暗的豆油燈,眯縫著雙眼,正努力地將線穿過針眼,一次,兩次,她手心有點滲出汗來。

  “唉,老了老了,這眼神是真的不行了,可是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衣服做好,兒子明早進京趕考,說什麼也要讓他穿得體體面面地去考試。”想到這,老婦又抬起頭,對著油燈穿針,“穿進去了,哎呀……”老婦一激動,針扎進手指頭,血珠一下子冒了出來,孟郊聞聲抬頭,趕緊過來握住母親的手,他急切地說:“娘,疼不疼?”老婦慈愛地看著兒子說:“就紮了一下,你看你急得那樣,明早要進京趕考呢,早點歇息吧。”

  “那您不是還在忙,別做了,娘,我就穿這個,我不要新衣。”孟郊又心疼又急切地說。

  老婦堅決地搖頭說:“那怎麼行,你身上那件已經都沒法補了,進京趕考是大事,十年寒窗苦讀不就為了這一刻,連件體面的衣裳都沒有,如何從容赴考,而且你這一走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我不多多做幾件衣服給你怎麼行。”老婦說著用手抹抹了眼角,不容分說,又開始埋首幹活了。

  孟郊看著母親那雙因過度勞作而經脈突兀和佈滿裂紋的.雙手,眼眶溼潤了,很愧疚地說:“娘,孩兒不孝,直到現在都沒有考取功名,連累您受苦。”“說什麼傻話,娘不要這些,娘只要你好好的,做正派的人,行正確的事,娘就滿足了。”老婦舒心地笑著說。

  孟郊在油燈凝望著母親一針一線地縫製著衣服,轉頭在桌前的稿紙上一筆一劃寫下:“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第二天清晨,天氣格外地好,小鳥在樹梢上跳來跳去,啼聲婉囀,孟郊準備啟程了,包裹裡裝著娘備好的乾糧和縫製的新衣,還有娘那份沉甸甸的愛,此時,一縷陽光照在孟郊身上,他相信這陽光就像母親的愛一樣,會永遠照耀著他堅定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