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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渙《九日送別》古詩原文意思賞析

王之渙《九日送別》古詩原文意思賞析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一定都接觸過一些使用較為普遍的古詩吧,古詩是中國古代詩歌的一種體裁,又稱古體詩或古風。還在苦苦尋找優秀經典的古詩嗎?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王之渙《九日送別》古詩原文意思賞析,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九日送別

  (唐)王之渙

  薊庭蕭瑟故人稀,何處登高且送歸。

  今日暫同芳菊酒,明朝應作斷蓬飛。

  【註釋】

  1、薊: 古州名。唐開元十八年置。治所在漁陽(今天津市薊縣)。

  2、蕭瑟:草木被秋風吹襲的聲音。。秋風蕭瑟。——《樂府詩集·曹操·步出夏門行》

  3、稀:少,不多。相見常日稀。——《玉臺新詠·古詩為焦仲卿妻作》。鞍馬稀。——唐· 白居易《琵琶行(並序)》。死者尚稀。——清· 方苞《獄中雜記》自想此夢稀奇,心下疑惑。——《二刻拍案驚奇》

  4、菊酒:即菊花酒。 唐 權德輿 《過張監閣老宅對酒奉酬見贈》詩:“秋風傾菊酒,霽景下 蓬山 。” 唐 權德輿 《嘉興九日寄丹陽親故》詩:“草露荷衣冷,山風菊酒香。”參見“ 菊花酒 ”。

  5、斷蓬:猶飛蓬。比喻漂泊無定。 唐 王之渙 《九日送別》詩:“今日暫同芳菊酒,明朝應作斷蓬飛。” 宋 柳永《雙聲子》詞:“晚天蕭索,斷蓬蹤跡,乘興蘭棹東遊。” 明 劉基 《題陸放翁<湖上詩>後》詩:“細看墨蹟成懷,嘆息他鄉類斷蓬。”

  【賞析】

  秋風蕭瑟的薊北,相熟的朋友本來就少,又有誰能登高送我回歸故鄉呢?今日相會我們便一起飲盡杯中的菊花酒,也許明日你我就像這就隨風漂泊無定的斷蓬一樣,不知道飛向何方?

  公元725年前後,王之渙不願為了衡水主薄的卑職而折腰,加上有人誣陷攻擊,他便憤然辭官而去。"開元十八年,公元730年,唐朝政府在薊北置州。治所在漁陽(今天津市薊縣),薊置州不久,王之渙遊歷此地,意外和老朋友上官致情相逢,時上官致情攜弟子隱居此地。兩人相見,唏嘆世事。第二日,王之渙辭友還鄉,上官致情也將攜弟子遠行,這首詩便是在這時寫下的。(具體細節,將在拙作 《神劍嘯荒錄》錄記)。

  "薊庭蕭瑟故人稀,何處登高且送歸。"秋風薊北,草木調零,於此迂僻之地,自然不會有什麼朋友。所以詩人才說故人稀。豈但是故人稀,可能就詩中這一位朋友吧!異地相逢,本就是意外,但明日又要各赴他鄉了,都要走,那誰送誰呢?所謂且送歸,可說成同送歸吧!

  "今日暫同芳菊酒,明朝應作斷蓬飛。"菊花酒本為親人朋友相逢時所吃的酒,的確,今天是相逢了,那就一起飲這酒吧,明天我們就要像這隨風漂泊無定的斷蓬一樣,不知道飛向何方?王之渙和上官致情當時皆因一些情由而都算做是失意之人。失意人和失意人同飲本是相逢時才吃的酒,酒後的第二天卻又要天各一方了。從意外相逢到同飲菊花酒再到明日分別,兩人心裡都各自壓著一層霜,這層霜不是幾杯菊花酒便化解得開的。那麼,又是什麼才能化得開呢?

  譯文

  薊地的庭院一派淒涼景象,熟人故交也稀少,應該到哪裡去登高望遠並且送熟人故交歸去?

  今日是重陽節,暫時還能同飲香醇的菊花酒,明日就要像斷梗的飛蓬一樣分別而各自漂泊了。

  古詩簡介

  《九日送別》是唐代詩人王之渙創作的一首七言絕句。此詩先描述了詩人於重陽節送別故人時的淒涼情景,再寫詩人對故人的送別,最後寫詩人對彼此分別後的遐想。全詩格調蒼涼,在問語的強調、今明的對比、虛詞“且”“暫”“應”的呼應中,一波三折地推出離別之苦。

  創作背景

  詩人曾任文安縣尉(今河北省中部),屬薊州轄境。此詩當為詩人任守期間與友人於農歷九月初九日重陽節登高飲酒時的贈別之作,具體創作時間不詳。

  鑑賞

  此詩首句點明登高送別是在薊州邊極荒涼蕭瑟之地,“何處登高”再度設問,實際是將無處登高的淒涼之感強化而托出。故人稀少而總還有知己聚飲,可如今又將送之歸去,悽然的設問與悽惋的送別相連,更是悲上加悲。“何處登高”這平實問語,似不幹“景語”或“情語”,卻將“景語”和“情語”融為一體。接著又由此時此地的'感慨推向未來命運的遐思——今日把酒共飲,明朝天各一方,不知飄泊至“何處”,而命運怕只能如斷草飛蓬。在全詩“蕭瑟”的意境、淒涼的氛圍、“菊酒”與“斷蓮”的比喻象徵和特定的民俗背景中,“何處登高”一句無疑之自問,可謂言近而旨遠,語平而情深,有著不容忽視的豐富內涵。

  全詩抓住時令特點,表現送別者與被送者雙方“同在異鄉為異客”的孤悽心情。重陽節本是朋友相聚登高山飲菊酒、秋高氣爽、開闊胸懷的歡暢節日,但詩人與友人,都因故人稀少、登高無處,節日裡反而分別,蕭瑟之感愈顯濃重。重陽日本應與朋友同飲芳香的菊花酒,共享節日之樂,但今日聚飲芳菊酒,卻是為明天作斷蓮飛,應季節時令的歡會,變成悽苦之情,悽苦之情也更濃重。

  作者簡介

  王之渙(688年-742年),字季凌,原籍晉陽(今山西太原)人,五世祖徙居絳郡(今山西新絳縣)。始任冀州衡水主簿,因受人誣告,於是拂衣去官,優遊山水,流寓黃河南北。晚年任文安郡文安縣尉。性格豪放倜儻,慷慨任俠,常擊劍悲歌。《全唐詩》錄存其絕句六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