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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頌讚美母愛的詩歌朗誦

歌頌讚美母愛的詩歌朗誦

  母愛是迷航的燈塔,指引著前進的方向;母愛是冬日的陽光,溫暖著赤子的心靈;母愛是盡職的衛士,保護著幼小的生命;母愛是春天的細雨,滋潤著乾涸的土地;母愛是秋天的金黃,展現著豐收的喜悅。

  《母親呀 母親》

  ——獻給《母親節》天下所有的母親

  你銀白的頭髮、佝僂身子、孤單的身影

  你已老了。

  你與鄉鄰村野為伍

  你80歲的高齡、仍自己打水、自己做飯

  你仍撕守著我兒時家園

  夢的故鄉

  你一生養育我們四個兒女

  四個兒女是你一生的驕傲

  你放飛的鴿子是你一生的牽掛

  生存的希望

  每與人提起

  慈祥的臉上總掛滿了笑容

  母親

  我歷盡風霜

  久經苦難的母親

  鈍拙的筆怎能寫盡萬千話語

  我縷縷情愫

  《讚美母親》

  母親是一艘大船

  載著我駛向大海

  去追尋生命的奧秘

  去探索世界的神奇

  母親是一座高山

  蘊藏著萬物

  哺育我成長

  強壯我的身心

  母親是一曲動人的歌

  帶著我雲遊四方

  用她那優美的'曲調

  頌吟著祖國的歷史

  母親是一縷春風

  吹生著世界萬物

  盈盈的步履間

  帶來了勃勃的生機

  母親是絲絲春雨

  滋潤著大地萬物

  啊!母親

  我愛你,你是我心中永遠的最愛

  《致母親》

  (一)

  母親,在您面前我能花言巧語嗎?

  或者我還有什麼不能對您公開的嗎?

  野火燒去我身上的繩索與外衣。

  我已成為一個男人

  ——這一事實註定出乎您的意料之外。

  我的翅膀扇動在您看不見的陽光與陰影之中。

  (二)

  在您建起的巢中,

  在您的羽翼下,我的血肉日益豐滿。

  我接受您的乳汁、撫愛和訓練,

  頭髮和四肢便在某種規則的控制下,

  生長得勻稱而優美。

  我日復一日地鋪伏在您的目光與微笑下,

  您的氣息馴服了我的血液,

  我變得羞怯、沉靜、滿懷溫情。

  於是,大地的創傷和眼淚,

  折磨和支撐著我的神經,

  內部與外部之間飄起了悲愴的音樂。

  (三)

  您是教堂,是上帝的聲音,是呼喚和永恆的光源,

  而我卻卑微如塵埃,邪惡如罪人。

  我懾服於來自天庭的靈光之下,祈禱和顫慄。

  您的期望變成了鞭子和堤壩。

  您聽不到我的夢囈,看不到我眼前的幻影。

  您精心為我設計服裝、椅子和床,

  並緊緊在牽著我的手,

  直至愛和寬容對我充滿敵意。

  (四)

  母親,您見過海浪和岩漿嗎?

  您見過稍縱即逝的流星嗎?

  您聽過野狼的嚎叫嗎?

  您聽過骨頭和神經斷裂的聲音嗎?

  您不明白我為什麼老是獨自在荒野徘徊,

  為什麼有時談笑風生,忘乎所以,

  有時又情緒低落,心神不定。

  當您發現我半夜裡唱歌彈琴,與姑娘調情時,

  您便確信我已誤入歧途。

  (五)

  還我自由!還我活力!

  還我原始的渴望!還我新鮮的感覺!

  母親,要是我這樣對您叫喊,你能聽懂嗎?

  您不會驚惶失措嗎?

  無濟於事,不可挽回,

  我對刺激已開始麻木,儘管我心中充滿慾望。

  (六)

  啊,母親,您是混亂中的秩序,

  是從動盪與狂熱中誕生的理性,

  是浪跡天涯的遊子的歸宿,是

  不可企及的境界與夢想。

  我因您而博大和善良,

  又因您而過早老去。

  《母親》

  靈動的眼眸

  凝思歲月的長河

  一路爬涉

  豐翼了大地的色彩

  暗淡中

  退怯了天邊的流紗

  美麗的臉龐

  風靡了人間的沿途

  塵土刻畫

  恬靜了溫馨的家園

  沉澱下

  惦念了出門的牽掛

  溫暖的耐心

  品讀了人生的尷尬

  聲情並茂

  教誨了孩子本與能

  遺憾啊

  彎曲了疲憊的身心

  母親的一生

  平凡了幸福的孩子

  不離不棄

  習慣付出不言輪迴

  可以嗎

  來世說好孩子做您媽

  將您報答

  《慈母頌》

  在我的心靈之中,

  有個地方深不可測,

  其竟從未所問,

  你是那希望之火,

  為我照亮我的前程,照亮著希望,

  在每個黑黑的夜裡,

  牽掛的是您,

  在每個寒冷的夜晚,

  是您給我無盡的溫暖,

  天空下起雨了,

  每個雨滴都在述說。

  你蒼白的指尖理著我的雙鬢

  我禁不住象兒時一樣

  緊緊拉住你的衣襟

  呵,母親

  為了留住你漸漸隱去的身影

  雖然晨曦已把夢剪成煙縷

  我還是久久不敢睜開眼睛

  我依舊珍藏著那鮮紅的圍巾

  生怕浣洗會使它

  失去你特有的溫馨

  呵,母親

  歲月的流水不也同樣無情

  生怕記憶也一樣退色呵

  我怎敢輕易開啟它的畫屏

  為了一根刺我曾向你哭喊

  如今帶著荊冠,我不敢

  一聲也不敢呻吟

  呵,母親

  我常悲哀地仰望你的照片

  縱然呼喚能夠穿透黃土

  我怎敢驚動你的安眠

  我還不敢這樣陳列愛的祭品

  雖然我寫了許多支歌

  給花、給海、給黎明

  呵,母親

  我的甜柔深謐的懷念

  不是激流,不是瀑布

  是花木掩映中唱不出歌聲的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