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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回憶散文隨筆

生活回憶散文隨筆

  回首過去,我們心懷坦蕩,回首過去,我們沉淪於昨日成功時鮮花與掌聲的簇擁之中;回首過去,我們沒有駐足在昨日構建的美麗夢想中。

  回憶過去

  天愈來愈冷,但是我澎湃的心卻沒被凍結,仍然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過去的母校雖然貧困、學生少、老師粗暴、但同學和藹可近,我們呆一塊、無話不談,而現在的學校豪華、老師和藹、但同學粗暴,一句話說的不對,就會引起群架。

  懷念以前在學校我們三兄弟用拉鍊把衣服連在一起穿著;懷念上課和同桌談論《放羊星星》被老師聽到;懷念英語老師對我一次又一次的教導和鼓勵;到最後對我失望;覺得很對不起她,懷念開運動會我在操場上飛快的跑著;懷念晚上和同學鑽一個被窩裡吃東西、聽M P 3,最後被罰戰在冬天的黑夜裡;懷念籃球運動會我們班輸了一個球、我在哪裡哭;懷念和同學搶吃一桶泡麵;懷念和語文老師對著幹、覺得自己哪時候太幼稚;懷念在學校老師和同學給我起的“校園歌手、明日之星”外號;懷念背文言文時、同學在後面給我拿書看;懷念上課回答問題時,同桌把答案寫在紙上給我看;懷念我和我們班女生掰手勁、輸了被同學笑的場景;懷念給我們副班長寫情書,然後全班曝光;懷念補課時我們一起去網咖、去打檯球;懷念因考試沒考好姐姐給我寫的一封信、我哭的跟淚人似的、然後老師安慰鼓勵我;懷念同學到我家給我過生日、晚上我和她聊到四點才睡覺;懷念欺負我同桌、還不讓他哭;懷念星期天和同學騎車去縣城照大頭貼……

  過去的點點滴滴是那麼的美好,看著《十八歲的天空》《快樂大本營》而現在呢!自己變的自己都不認識了,以前在老師眼裡調皮搗蛋的學生,現在競然會變的讓人看了就剩心的孩子。我好想讓自己變回以前那個愛說愛笑的孩子,可是在 怎麼努力還是改變不了。

  做好學生很累,什麼事都要小心翼翼的去約束自己,生怕出錯,讓別人看笑話,但是這樣我覺得自己成熟了很多、懂事了很多。

  既然知道自己懂事了,就應該有目的的去奮鬥,去替爸爸媽媽減輕負擔,懂得去感恩曾經幫過你的人。

  珍惜所擁有的一切,不要等失去了才覺得婉惜、覺得後悔。

  母校回憶

  我的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分別是在劉邦小學、安國中學、湖西中學和徐州師範大學度過的;如果沒有學校生活,也許我將順其自然地成為農民或外來務工人員,當然,農民也有企業家,外來務工人員也能衣錦還鄉,但畢竟鳳毛麟角。有人說“知識改變命運”,我想說“學校改變人生”;似乎只有學校才是廣大農民子弟最好的`跳板,是以懷念我的母校。

  一、劉邦小學

  劉邦小學坐落在劉邦大隊的中心,所佔土地是華窪村後隊的,故廁所的大糞歸華窪村後隊村民所有。在當時,大糞是上等的有機肥料,這也算是對後隊村民的一種回報。

  劉邦小學大門西有一條南北路,貫穿劉邦大隊;南北路分別連線華窪、六樓,在兩個村長在分別向右延伸一條路,連線劉邦、蘇莊,四個村莊呈“Z”字型,劉邦小學就在Z字型的中間。

  劉邦小學的學生都是本大隊的,教師也是本大隊的,其中華窪村有教師4人,劉邦教師2人,劉樓、蘇莊教師各一人。

  劉邦小學的大門原本是一對大鐵門,柵欄型的,後被不義之徒盜走,於是用磚石堵上,在原大門的南旁建一小門,門框、門扇皆為實木,為防風吹雨打,上建一亭,和普通農戶家的大門相仿——再也不怕偷了。

  那時還是五年制,每個年級只有一個班。不知是師資差還是家長不重視學習,每年升學考試後總有留級的,我們在一起玩大的小夥伴很多都留過級,個別讀的還是“雙學位”:一年級讀兩年,二年級讀兩年……五年級也是兩年,小學一共上了十年。每個村上都有抱窩的“老母雞”,一年級上個兩三年的很多,大概和沒上過幼兒園或學前班有關。幸運的是我上過一年幼兒園(那時不叫幼兒園,稱之為“育紅班”),小學是一路綠燈,雖然成績都是六七十分,很少超過八十,畢竟沒留過級,在小夥伴們中間也是“鶴立雞群”了。小學同村的同班同學中,三分之一小學一畢業就“家裡蹲”了;三分之二讀完初中就打工了;我是我們村同班同學中唯一一個上到高中、大學的人。

  小學的生活不豐富但也不緊張,音體美課似乎沒有上過,假期作業從沒做完過,寒假、暑假當然是玩,秋假、麥忙假想做也沒時間做,刨花生、掰棒子、割麥子,“放屁也頂風”,小學生幾乎要參與整個勞動過程,除非上面有五六個姐姐的寶貝疙瘩。

  小學時代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作業沒做完,忐忑不安地去上學,沒料到老師們早把佈置作業時說的“如果完不成作業將如何如何”的話“忘了”,老師家的農活已經讓他精疲力盡了,設身處地地考慮一下,作業就免了吧。

  除了“護校”,小學時代沒有什麼有意義的事情了。

  令人不解的是,學校裡的東西經常會少,最離譜的是學校大鐵門竟然在一夜之間蒸發了。於是學校決定成立“護校隊”,由五年級的男生組成,一組六七個人,晚上住在學校一間辦公室裡,值班兩週。那時很羨慕值班的學生,據說能幹點“壞事”,值班的時候隨手牽羊,偷點東西燒了吃或煮了吃,有人甚至捉到過野鴨,因為學校四周都是莊稼地。

  好不容上了五年級,總於輪到值班了,我們都從家裡背了被子,拿了“武器”,決心與想象中的敵人英勇鬥爭。吃過晚飯,便一家一家的串門,把值班的同學邀齊,手裡拿著“武器”——多是木棒,說說笑笑地向學校進軍,如果是瓜果飄香的季節,少不了嚐嚐鮮。

  幾個人睡在一張大床上,還是很有新鮮感的,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就胡侃,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夜裡不敢出去小便,幸虧屋裡有一大堆煤,就地解決,不知辦公室用煤燒開水時有沒有怪味。

  “護校”最大的優點就是早上是到校最早的!這也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之一,如果夜裡能聽到點什麼“動靜”,第二天更能吸引羨慕的眼光。

  由於,撤併學校,母校消失了,然一些記憶歷久彌新。

  二、安國中學

  整個初中我是在安國中學度過的。

  天不冷不熱地時候,我們每天回家吃飯。每人一輛腳踏車,來回一趟十餘里,穿街走巷,呼朋引伴;從學校回家的路有三條:一條沿河穿過灌英村,是直線,路途最短,但路窄且泥濘;一條往北穿過安國街往西過龍河公路,再穿過一大片莊稼地,過蘇莊、劉樓;一條往南穿過左堯、丁莊,過龍河公路,然後穿過一片莊稼地。幾年下來,每個人騎腳踏車的水平都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天冷的時候,我們便在學校“搭夥”。伙食很簡單,早上稀飯、饅頭和鹹菜;中午不外是蘿蔔、白菜,外加幾片肥豬肉;晚上是鹹湯和饅頭。然而就是這樣的飯食仍然吃不飽,每頓就四兩饅頭,也不知水分多大,反正吃不飽,往往加二兩才能不餓。沒有開水喝,那蒸饅頭的大鍋裡永遠有一層鈣化的白如雪的鹼,蒸餾水永遠是鵝黃色,伙伕說“這水不能喝”!但不見他們燒一鍋能喝的水。

  有時放學就能吃上熱乎飯;有時菜好了,饅頭不熟;或饅頭快吃完了菜還在鍋裡,也不知那些伙伕都在忙什麼,據說經常喝酒、打牌,不知不覺忘了時間點。由於管理混亂,伙伕傲的像大爺,老師也得怯他們三分,否則打菜、拿饅頭時就會立馬吃虧;當然,有些學生是鄉里領導的孩子,伙伕們總是笑眯眯地。

  後來,好不容易買了一個鍋爐,有專人負責燒開水,但是鍋爐房門口的茶水缸裡,經常有學校附近幾個莊的混混往裡丟石子、吐唾沫,沒人敢喝。

  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我吃厭了蘿蔔、白菜,喝煩了鹹湯,一直到現在,才擺脫了對蘿蔔、白菜、鹹湯的偏見,逐漸發現原來是美食的東西,都毀在學校食堂手裡!

  三、湖西中學

  高中三年是在湖西中學度過的,同學友情比較深厚,現在聯絡密切的多是那時的同學。

  高中的回憶很可憐,三點一線的生活很枯燥,學校的食堂永遠是雞肋——比外面的飯菜便宜,但難吃的要命;睡眠不足,每天的數學、物理、化學課我都昏昏欲睡,後來選了文科,數學考試永遠不及格。教數學的魏老師多次找我談話,意思是其他科目再好,只要數學不好,考大學的希望不大。我也很苦惱,每天拿出大部分時間學數學,遺憾的是學不會啊!

  我的睡眠不好,一點動靜就難以入睡。但是十幾人的宿舍裡總有早起晚睡的同學,所以每天在教室裡,除了上課,下課的時間我幾乎都是趴在桌子上小憩。到了高三下學期,我和同學盧大根作了一個瘋狂的舉動,在外面租房子住,大概是每月40元的房租;我們住二樓,有電沒水,一樓是理髮店;但是睡眠好了起來。

  大學畢業之後,又回到了湖西中學;工作近九年,而後離開,很多人和事在記憶裡,雜亂無章,待日後在整理吧。

  四、徐州師範大學

  當我充滿憧憬地來到大學,是在經歷了高三地獄般的磨練之後,第一感覺就是:“大學就是大學,真大啊!”

  從學校大門到宿舍樓,要經過高高的鐘樓,右手是圖書館,左手是小廣場,還有一條小河;走上一段斜坡,是操場,儘管是最原始的泥土操場,也真大啊,簡直比我們的高中校園還要大;接著是一段人工河,河上有兩座橋,那橋要比我們村後的橋壯觀多了,橋上還有路燈,走在上面看看河兩岸粗壯茂密的柳樹,一度讓我想到了徐志摩的康橋;然後是食堂,二樓竟然是舞廳,中學時誰在食堂吃過飯啊,要麼是打了飯蹲在地上解決,要麼是回教室;再經過籃球場,才走到宿舍,光宿舍樓就兩大排,一派是女生宿舍樓,一排是男生宿舍樓……

  似乎,大學一切都很美好。

  然而,遺憾接踵而至。

  軍訓只有兩週,聽說是一個月的;真槍實彈地打靶也取消了,也許當初就沒有,教官只是象徵性地說了一下真槍實彈很危險,一次一個女生差點傷了人,鬼知道是那個年代的事情了。

  原以為中文系的課很浪漫,講課的教授不是作家就是詩人,至少著作等身。遺憾的是,一直到畢業,我專業課的老師最高級別的是副教授,不是咱看不起副教授,只是委屈,因為我的老師們有講師有副教授就是沒有教授,他們年紀都不小了,因為評不上教授,牢騷滿腹,是帶著情緒講課的,當然影響我聽課的情緒。

  一門古代漢語課,只兩本書,換了兩位老師。第一位老師是位剛畢業的博士生,也不年輕了,但是課上的很不好,只教了兩個月就另謀高就;接他的是一位乾瘦的老頭,自己編了一本書,還沒有正式出版,讓我們每人買了一本,就講上面的,水平倒比前一位高多了,但是心思不在課堂上而是學術上,整天想著把他那本不厚的書正式出版,據說只差最後一個環節了。

  講現代文學史的,先是一位美女,大概是講師吧,一上課就講故事,不記得講的什麼了,總之和教材有點遠,後來也調走了;接她課的是位副教授,男的,很是憤世厭俗,說走的美女是他師妹。一位同學評價他,說他就是一個文藝流氓,上課只聽著美女看。據說也小有名氣,在圈子裡,只是走出圈子,就沒有幾個人知道他了,於是他很不平。他也讓我們買書,一個宿舍買一本他推薦的書,大概是他朋友寫的小說,然後讓我們寫書評。

  只有寫作老師和高中老師很像,認真的講課,然後批改作業,把我們寫的好的作文當場朗誦、點評。教給我們寫作的技巧,現在都忘了,只記得他略帶幽默的表情。

  專業課令我失望至極,公共課、選修課就甭提了!

  儘管我幾乎沒有逃過課,但是我不得不說:大學四年,我最失敗的就是認真上課和考英語四級了!因為我曾經幻想,上課認真聽,學到真本事,何必考前抱佛腳,拿不拿獎學金是次要的,儘管獎金很誘人;四級是必過的,關係到學位證書,但因為英語先天不足,聽力是一句聽不懂,乾脆只做閱讀理解,考了三次才過關。於是我很多時間就浪費在聽課和學英語了!

  不是上課的時間,我就在圖書館。看文學書、看歷史書、看政治書。剛開始我是整天在文學類圖書室看書的,後來人滿為患,我便轉移到政史類,有段時間就是拿起書來就看,雄心勃勃地要一本本的看下去。

  四年後,我逃也似的離開大學。四年前上大學時帶的箱子是姐姐上中專用的行李箱,當時還覺得很時尚,四年後,提著大紅的行李箱,第一個離開宿舍,義無反顧地走向回家的路,沒有一點留戀和不捨,反而有點迫不及待。

  大學,原本就是一場夢,一場無關青春、無關愛情、無關痛癢的夢。我只是在應該做夢的年齡,在大學裡做了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