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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我的童年》季羨林有感

讀《我的童年》季羨林有感

  引導語:國學大師季羨林駕鶴西去的訊息震動了廣大國人,更引發了人們的無限懷念和愛戴之情。

  讀我的童年季羨林有感

  前段時間有幸讀了季老先生的《季羨林談人生》,季老談到了人生的意義與價值、緣分與命運、容忍、成功、知足、朋友、譭譽、壓力、長壽之道,倫理道德,季老結合九十多年的生活體驗給我們描繪了一個精彩的人生畫面。

  季老在書中談到人生是一個抽象的東西,沒有經歷過是很難把它說出來。從你呼吸世界上第一口空氣時,已經接任了這項工作。在這期間,有人會慫恿你,還有人會鄙視你。無所謂,人生的步伐不在於走的快,而在於走的穩。俗話說“穩中取勝”。雖然別人鄙視你,但不代表自己鄙視自己。人生等著你探索,得其志,雖死猶生;不得其志,雖生猶死,為人生而精彩的背後就是志向。沒有志向怎能立足天下。就像我國古代岳飛,一位抗金英雄。如果他不重視人生,也必定沒有志向,因沒有志向,才成不了大器。為人民而奮鬥,為國家而奮鬥,這就是人生立志的原因。

  關於人生的意義和價值,季老明確告訴我們,他認為一個人存活於社會的意義在於承上啟下,承前啟後的歷史責任。季老說的這個傳承應該包括生命的傳承(也就是繁衍)、文化的傳承、精神的傳承以及環境的傳承等所有這些需要或者是應當傳承的東西。啟後的歷史責任就在於個人在人生階段為社會所做的貢獻。有的人雖然有錢算的上是成功人士,可從來沒為社會做過貢獻。那他的人生其實沒有意義,一味的為自己著想,不為社會貢獻,他的人生實在不能算是精彩。

  其實,立志是人生意義和價值的昇華,他們的事業是可逆的,貢獻也是可逆的。一個人的價值應當看他貢獻了什麼,而不應看他取得了什麼。就像一位百萬富豪,他取得了許多的財寶,但他未貢獻給任何人。他死之後,將蕩然無存。如果你不努力創造價值,你也會悄然而去。人生的三大要素分為:立志,工作,成功。也許你會發現許多成功人士的經歷也是這樣。我看來人生三大要素可分為三階段:青年,中年,晚年。青年為立志階段、中年就為工作階段,成功階段就在於晚年。得呼吸最後一口空氣時,你也死得其所,做出了自己的貢獻,後人會永遠把你刻進輝煌的里程碑。這是成功的人生。

  書中季老告訴我們:不完美的才是人生,在生活中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平凡人,沒有一個是一個完美的人,人的存在在於不完美,我們應該儘自己的努力做到最好。其實誰都想擁有一帆風順的生命,不過那似乎太過於平淡了。生活之中我們講究平淡,需要在一片滄海之中,慢慢的尋尋覓覓,直到發現了什麼樣的.位置,最適合自己靈魂的棲息所,最容易聽到心裡最真切的聲音。那是心靈的平淡,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到平淡的,平淡是需要對人生有一定的認識,悟性。也只有經過苦難的人,才能意識到平淡的韻味,那樣的生活如同品茶一樣,就是一種道。

  人生不是一帆風順的,我們要坦然面對並欣然接受,如果在困難面前我們還能擁有一顆平靜淡然的心靈,那麼一切困難都不能難道我們。面對生活,我們要用最純美的心去看待它,用真心去感受去愛它,生活將是最美好的。

  季老在書中告訴我們人生需要有意義,那麼我們只有善待生活、善待別人、善待自己,我們才能有一顆愛生活的心,才能為了人生而努力奮鬥,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社會價值。

  拓展

  季羨林談家庭

  父親荒唐離奇大起大落

  季羨林的記憶裡,在他十一二歲時就已離世的父親,給他這個兒子留下的僅僅是“荒唐離奇”四個字。

  季羨林出生在魯西北一個叫官莊的地方。《文集》中“賦得永久的悔”一文中寫道,“家裡是貧中之貧,真可以說是貧無立錐之地”。當年貧困的家境,使季羨林不得不在年僅6歲的時候,離開雙親去過寄人籬下的日子。

  季羨林是後來才聽說了父親“荒唐離奇”的故事:“我們家確實也‘闊’過一陣。大概在清末民初,九叔在東三省用口袋裡剩下的最後五角錢,買了十分之一的湖北水災獎券,中了獎。兄弟倆商量,要‘富貴而歸故鄉’,回家揚一下眉,吐一下氣一下。於是把錢運回家,九叔仍然留在城裡,鄉里的事由父親一手張羅。他用荒唐離奇的價錢,買了磚瓦,蓋了房子。又用荒唐離奇的價錢,置了一塊帶一口水井的田地。一時興會淋漓,真正揚眉吐氣了。可惜好景不長,我父親又用荒唐離奇的方式,彷彿宋江一樣,豁達大度,招待四方朋友。一轉瞬間,蓋成的瓦房又拆了賣磚,賣瓦。有水井的田地也改變了主人。全家又迴歸到原來的情況。我就是在這個時候,在這樣的情況下降生到人間來的……我們家這一次陡然上升,又陡然下降,只像是曇花一現。”

  母親:大師一生永久的悔

  季羨林與母親共同生活的日子並不比和父親的多,但他卻始終心懷依戀之情:“我一生永久的悔就是:不該離開故鄉,離開母親。”“我母親一個字也不識,活了一輩子,連個名字都沒有。她家是在另一個莊上,離我們莊五里路。這個五里路就是我母親畢生所走的最長的距離。”這樣一位母親,似乎是乏善可陳的,但季羨林的心底卻始終留有幼年時母愛的溫情,“一講到母親就會講到吃的東西來。按照當時的標準,吃‘白的’(指麥子面)最高,其次是吃小米麵或棒子麵餅子,最次是吃紅高粱餅子,顏色是紅的。我們終日為伍者只有‘紅的’真有點談‘紅’色變了。但我偶爾能吃點‘白的’。一到夏天麥收季節,我到本村或外村富人的地裡去‘拾麥’,母親便把麥子磨成面,蒸成饃饃,或貼成白麵餅子,讓我解饞。好吃的東西,幾乎都與母親無緣。除了‘紅的’以外,其餘她都不沾邊兒。到了歉年,連這個也吃不上,那就只有吃野菜了。”季羨林在母親身邊只待到六歲,“現在我回憶起來,連母親的面影都是迷離模糊的,沒有一個清晰的輪廓。特別有一點,讓我難解而又易解:我無論如何也回憶不起母親的笑容來,她好像是一輩子都沒有笑過。有一次我回家聽對面的寧大嬸子告訴我,娘經常說:‘早知道送出去回不來,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他走的!’簡短的一句話裡面含著多少辛酸、多少悲傷!母親不知有多少日日夜夜,眼望遠方,盼望自己的兒子回來,然而這個兒子卻始終沒有歸去,一直到母親離開這個世界。”母親去世以後,季羨林曾在極度痛苦中寫了一幅輓聯表達悲切的心情:

  一別竟八載,多少次倚閭悵望,眼淚和血流,迢迢玉宇,高處寒否?

  為母子一場,只留得面影迷離,入夢渾難辨,茫茫蒼天,此恨曷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