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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庭堅《砥柱銘》翻譯

黃庭堅《砥柱銘》翻譯

  黃庭堅《砥柱銘》,行書。此卷長八米,抄錄唐代魏徵《砥柱銘》,全文六百多字。黃庭堅《砥柱銘卷》大字行書凝練有力,結構獨特,是北宋書壇傑出的代表,與蘇軾、米芾、蔡襄並稱“宋四家”。以下是小編整理黃庭堅《砥柱銘》註解的資料,歡迎閱讀參考。

  有截;功成名定,時和歲阜。越二月,東巡狩至於洛邑,肆覲禮畢,玉鑾旋軫;度崤函之險,踐分陝之地;緬維列聖,降望大河;砥柱之峰桀立,大禹之廟斯在;冕弁端委,遠契劉子;禹無閒然,玄符仲尼之嘆,皇情乃睠,載懷仰止。爰命有司勒銘茲石祝之,其詞曰:

  大哉伯禹!水土是職;掛冠莫顧,過門不息;讓德夔龍,推功益稷;櫛風沐雨,卑宮菲食;湯湯方割,襄陵伊始;事極名正,圖窮地裡;興利除害,為綱為紀;寢廟為新,盛德必祀;傍臨砥柱,北眺龍門;茫茫舊跡,浩浩長源;勒斯銘以紀績,與山河而永存!

  翻譯:

  維十有一年,皇帝御天下之十二載也。道被域中,威加海外;六和同軓(軌),八荒有截;功成名定,時和歲阜。越二月,東巡狩至於洛邑,肆覲禮畢,玉鑾旋軫;度崤函之險,踐分陝之地;緬維列聖,降望大河;砥柱之峰桀立,大禹之廟斯在;冕弁端委,遠契劉子;禹無閒然,玄符仲尼之嘆,皇情乃睠,載懷仰止。爰命有司勒銘茲石祝之,其詞曰:

  大哉伯禹!水土是職;掛冠莫顧,過門不息;讓德夔龍,推功益稷;櫛風沐雨,卑宮菲食;湯湯方割,襄陵伊始;事極名正,圖窮地裡;興利除害,為綱為紀;寢廟為新,盛德必祀;傍臨砥柱,北眺龍門;茫茫舊跡,浩浩長源;勒斯銘以紀績,與山河而永存!

  黃庭堅《砥柱銘》卷區域性

  魏公有愛君之仁,有責難之義。其智足以經世,其德足以服物,平生欣慕焉。時為好學者書之,忘其文之工拙,我但見其嫵媚者也。吾友楊明州,知經術,能詩,喜屬文,吏幹公家如己事。持身清潔,不以諛言以奉於上智;亦不以驕慢以誑於下愚。可告以鄭公之事業者也。或者謂:世道極頹,吾心如砥柱。

  夫世道交喪,若水上之浮漚;既不可以為人之師表,又不可以為人臣之優則。砥柱之文座傍,並得兩師焉。雖然,持砥柱之節以奉身;上智之所喜悅,下愚之所畏懼。明州亦安能病此而改節哉?

  黃庭堅砥柱銘書法評價

  黃庭堅在上溯晉唐、學習前人經典書法時,對其影響最大的,莫過於蘇軾,甚至可以說黃庭堅的手札小行書在很大程度上是學蘇軾的。黃庭堅作為遊於蘇門的四學士之一,不能不受蘇軾書風的影響。這些影響,我們從這幅《砥柱銘》中窺見。

  黃庭堅草書的成熟還得益於其書外功的參悟。除其上述“於燹道舟中,觀長年蕩槳,群丁拔棹,乃覺少進,喜之所得,輒得用筆”外,他還有一段自道可說明因緣:“餘寓居開元寺夕怡思堂.坐見江山。每於此中作草,似得江山之助。然顛長史、狂僧皆倚而通神入妙。餘不飲酒,忽五十年,雖欲善其事,而器不利,行筆處,時時蹇蹶,計遂不得復如醉時書也。”張旭、懷素作草皆以醉酒進入非理性忘我迷狂狀態,縱籠揮灑,往往變幻莫測、出神入化。

  12年6月3日,經過近70輪競價,中國藝術品拍賣成交價的世界紀錄首次在國內誕生―北宋黃庭堅書法《砥柱銘》卷以3.9億元落槌,加上12%的佣金,總成交價達到了4.368億元。這一成交價遠遠超過了2005年倫敦佳士得拍賣會上《元青花鬼谷下山圖罐》創造的約2.3億元中國藝術品成交紀錄。

  黃庭堅《砥柱銘》,是散落民間的最重要的'黃庭堅書法瑰寶。這件作品長達9米,上書黃庭堅本人最為推崇的唐代宰相魏徵的《砥柱銘》,全文600餘字,可謂字字珠璣。《砥柱銘》曾被南宋權相賈似道巧取豪奪而入賈府,明清兩代則經項元汴等數位大家歷藏,後從廣東流入日本,為日本有鄰館收藏。

  這件手卷因為文字內容、書法風格等方面與黃庭堅其他作品存在差異,早在乾隆時期曾經被認為是贗品,有諸多猜疑。經臺北故宮博物院指導委員、臺南大學藝術史研究所博碩士導師傅申先生研究,最終確定為黃庭堅的真跡,而且是黃庭堅書風轉換期的真跡,他還為此卷專門書寫了一份近兩萬字的研究報告。

  前前後後的迷離身世,和作品本身極高的藝術欣賞和研究價值,成就了4億元天價。

  《砥柱銘》全文:

  維十有一年,皇帝御天下之十二載也。道被域中,威加海外;六和同軓(軌),八荒有截;功成名定,時和歲阜。越二月,東巡狩至於洛邑,肆覲禮畢,玉鑾旋軫;度崤函之險,踐分陝之地;緬維列聖,降望大河;砥柱之峰桀立,大禹之廟斯在;冕弁端委,遠契劉子;禹無閒然,玄符仲尼之嘆,皇情乃睠,載懷仰止。爰命有司勒銘茲石祝之,其詞曰:大哉伯禹!水土是職;掛冠莫顧,過門不息;讓德夔龍,推功益稷;櫛風沐雨,卑宮菲食;湯湯方割,襄陵伊始;事極名正,圖窮地裡;興利除害,為綱為紀;寢廟為新,盛德必祀;傍臨砥柱,北眺龍門;茫茫舊跡,浩浩長源;勒斯銘以紀績,與山河而永存!魏公有愛君之仁,有責難之義。其智足以經世,其德足以服物,平生欣慕焉。時為好學者書之,忘其文之工拙,我但見其嫵媚者也。吾友楊明州,知經術,能詩,喜屬文,吏幹公家如己事。持身清潔,不以諛言以奉於上智;亦不以驕慢以誑於下愚。可告以鄭公之事業者也。或者謂:世道極頹,吾心如砥柱。夫世道交喪,若水上之浮漚;既不可以為人之師表,又不可以為人臣之優則。砥柱之文座傍,並得兩師焉。雖然,持砥柱之節以奉身;上智之所喜悅,下愚之所畏懼。明州亦安能病此而改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