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庫>杜牧> 詩人杜牧簡介

詩人杜牧簡介

詩人杜牧簡介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經常接觸到詩人杜牧吧,對杜牧理解多少呢?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詩人杜牧簡介,歡迎大家閱讀。

  簡介

  杜牧(公元803-約852年),字牧之,號樊川居士,漢族,京兆萬年(今陝西西安)人,唐代詩人。杜牧人稱“小杜”,以別於杜甫。與李商隱並稱“小李杜”。因晚年居長安南樊川別墅,故後世稱“杜樊川”,著有《樊川文集》。

  杜牧生平杜牧,字牧之。是宰相杜佑之孫,晚唐時期人。杜從鬱之子,唐文宗大和二年進士,授宏文館校書郎。後赴江西觀察使幕,轉淮南節度使幕,又入觀察使幕。史館修撰,膳部、比部、司勳員外郎,黃州、池州、睦州刺史等職,最終官至中書舍人。晚唐傑出詩人,尤以七言絕句著稱。擅長文賦,其《阿房宮賦》為後世傳誦。杜牧寫下了不少軍事論文,還曾註釋《孫子》。有《樊川文集》二十卷傳世,為其外甥裴延翰所編,其中詩四卷。又有宋人補編的《樊川外集》和《樊川別集》各一卷。《全唐詩》收杜牧詩八卷。晚唐詩多柔靡,牧之以峻峭矯之。七絕尤有逸韻遠神,晚唐諸家讓渠獨步。 牧之有抱負,好言兵,以濟世之才自詡。工行、草書。《宣和書譜》雲:“牧作行、草,氣格雄健,與其文章相表裡。”董其昌《容臺集》稱:“餘所見顏、柳以後,若溫飛卿與(杜)牧之亦名家也”,謂其書”大有六朝風韻”。傳世墨跡有《張好好詩》。著作甚富,主要著有《樊川文集》,《舊唐書》卷百四十七、《新唐書》卷百六十六皆有傳。《張好好詩》,行草墨跡,杜牧太和八年(834)所書,此時年32歲。帖為麻箋,縱28.2釐米,橫162釐米,46行,總322 字。從整幅詩卷中可以看出,其書法深得六朝人風韻。真跡現藏故宮博物院。此篇書法作品氣勢連綿,墨筆酣暢,因是詩稿,所以更得樸實無華之美。卷首尾有宋、元、明、清人的題簽、題跋印章。曾經宋直和分府、賈似道、明項子京張孝思、清梁清標、乾隆、嘉慶、宣統內府及張伯駒收藏。曾著錄於《宣和書譜》、《容臺集》、《平生壯觀》、《大觀錄》等。杜牧由於以詩稱著,故其書名為詩名所掩蓋。此書刻入《秋碧堂法帖》。延光室、日本《昭和法 帖大系》均有影印。

  杜牧文學成就杜牧的文學創作有多方面的成就,詩、賦、古文都堪稱名家。他主張凡為文以意為主,以氣為輔,以辭采章句為之兵衛,對作品內容與形式的關係有比較正確的理解。並能吸收、融化前人的長處,以形成自己特殊的風貌。在詩歌創作上,杜牧與晚唐另一位傑出的詩人李商隱齊名,並稱“小李杜”。他的古體詩受杜甫、韓愈的影響,題材廣闊,筆力峭健。他的近體詩則以文詞清麗、情韻跌宕見長。七律《早雁》用比興託物的手法,對遭受回紇侵擾而流離失所的北方邊塞人民表示懷念,婉曲而有餘味。《九日齊山登高》卻是以豪放的筆調寫自己曠達的胸懷,而又寓有深沉的悲慨。晚唐詩歌的總的趨向是藻繪綺密,杜牧受時代風氣影響,也有注重辭采的一面。這種重辭采的共同傾向和他個人“雄姿英發”的特色相結合,風華流美而又神韻疏朗,氣勢豪宕而又精緻婉約。

  杜牧生平二

  家世背景  杜牧生於世代官宦並很有文化傳統的家庭。杜牧的遠祖杜預是西晉著名的政治家和學者。曾祖杜希望為玄宗時邊塞名將,愛好文學。祖父杜佑,是中唐著名的政治家、史學家,先後任德宗、順宗、憲宗三朝宰相,一生好學,博古通今,著有《通典》二百卷。父親杜從鬱官至駕部員外郎,早逝。  杜牧這樣形容自己家庭:“舊第開朱門,長安城中央。第中無一物,萬卷書滿堂。家集二百編,上下馳皇王。”

  早期仕途  杜牧在家族中排行十三,因此根據唐人的習慣,被稱為“杜十三”。杜牧政治才華出眾,杜牧十幾歲的時候,正值唐憲宗討伐藩鎮,振作國事。他在讀書之餘,關心軍事,後來杜牧專門研究過孫子,寫過十三篇《孫子》註解,也寫過許多策論諮文。特別是有一次獻計平虜,被宰相李德裕採用,大獲成功。  穆宗長慶二年(822),杜牧20歲時,博通經史,尤其專注於治亂與軍事。杜牧23歲作出《阿房宮賦》。25歲時,杜牧又寫下了長篇五言古詩《感懷詩》,表達他對藩鎮問題的見解。此時的杜牧已經很有名氣,作品流傳。文宗大和二年(828),杜牧26歲,進土及第。同年考中賢良方正直言極諫科,被授弘文館校書郎、試左武衛兵曹參軍。   大和七年(833),杜牧被淮南節度使牛僧孺授予推官一職,後轉為掌書記,負責節度使府的公文往來。京銜是監察御史裡行。這時杜牧居住在揚州,特別喜歡宴遊。大和九年,杜牧被朝廷徵為監察御史,赴長安任職,分司東都。八月在東都洛陽上任。因此逃過了十一月的甘露之變的險惡風波。在這裡他遇到了宣州市的故人張好好,寫下了著名的《張好好詩》。在洛陽期間,由於職務清閒,他四處憑弔古蹟,寫下了不少詩篇。開成二年(838),杜牧入宣徽觀察使崔鄲的幕下,被召為宣州團練判官。開成四年(839年)年底杜牧離開宣州,去長安任左補闕、史館修撰。開成五年,杜牧升官為膳部員外郎。

  遷官外放  會昌元年(841年)杜牧調任比部員外郎,武宗會昌二年(842),外放為黃州刺史。杜牧外放的原因史書上並無記載。杜牧自己認為是宰相李德裕的排擠。而李杜兩家為世交,李德裕為何不喜歡杜牧,有人認為是杜牧為人倜儻,不拘小節,與李德裕的理念不合;而且牛李黨爭,杜牧與牛僧孺私交甚好,可能被李德裕認為是牛黨。後杜牧任池州、睦州刺史。為政能興利除弊,關心人民。宣宗大中二年(848),得宰柏周墀的幫助,入為司勳員外郎、史館修撰,轉吏部員外郎。

  暮年  杜牧任司勳員外郎不到一年,就因為京官俸祿低,而難以養家請求外放杭州刺史,但是沒有批准。大中四年(850年),他被升為吏部員外郎。但是杜牧仍然多次請求外放湖州刺史,連上三啟,終於應允了他的要求。但是也有人認為,杜牧請求外放並不僅僅是經濟原因,而是不滿意朝政,認為自己無法在朝中有所作為。同年秋天,杜牧到任湖州刺史。他在湖州憑弔前賢,結識詩友,作了不少詩。一年後,他又被內升為考功郎中、知制誥。到長安第二年,遷中書舍人。這段時期,杜牧重新整修了祖上的樊川別墅,並且閒暇之時經常在這裡以文會友。大中六年(852年)冬天病重逝世。  杜牧臨死之時,心知大限將至,自撰墓誌銘,但這篇短文寫得卻是平實無奇,絲毫不顯文豪手筆。據《新唐書》載,墓誌銘寫就,杜牧閉門在家,蒐羅生前文章,對火焚之,僅吩咐留下十之二三。或許,在外人看來,杜牧一生,俊朗豪健,而杜牧在強作笑顏、把酒盡興的背後,卻是不欲示人的悲涼吧。

  杜牧評價

  杜牧看到唐帝國的種種內憂外患,政治上想有一番作為。他讀書注意“治亂興亡之跡,財賦兵甲之事,地形之險易遠近,古人之長短得失”(《上李中丞書》)。善於論兵,作《願十六衛》、《罪言》、《戰論》、《守論》,又注《孫子》。任地方官時也給人民做了一些好事 他的某些作品表現了一定的愛國憂民的思想感情。文宗太和元年朝廷派兵鎮壓滄州抗命的藩鎮,他寫了《感懷詩》,慨嘆安史之亂以來藩鎮割據、急徵厚斂造成的民生憔悴,很想為國家作一點事。《郡齋獨酌》一詩更直接表示了自己的理想和抱負:“豈為妻子計,未去山林藏?平生五色線,願補舜衣裳。絃歌教燕趙,蘭芷浴河湟。腥羶一掃灑,兇狠皆攘。生人但眠食,壽域富農桑。”又如《河湟》一詩:元載相公曾借箸,憲宗皇帝亦留神。旋見衣冠就東市,忽遺弓劍不西巡。牧羊驅馬雖戎服,自發丹心盡漢臣。惟有涼州歌舞曲,流傳天下樂閒人。 詩人透過河湟無力收復的事件,對朝政的昏亂和國勢的衰微,表示無限的憂憤。這個時候,朝廷裡連元載這樣曾經想到收復河湟的人也沒有了。儘管河湟的人民還在戎服下面懷著繫念祖國的丹心,但是,舉國上下卻以麻木不仁、醉生夢死的態度來聽取從河湟涼州傳來的歌舞。他的《華清宮詩》:“雨露偏金穴,乾坤入醉鄉”,也和這詩後兩句具有同樣沉痛的心情。《早雁》一詩則用比興的手法,以雁象徵邊地人民:金河秋半虜弦開,雲外驚飛四散哀。仙掌月明孤影過,長門燈暗數聲來。須知胡騎紛紛在,豈逐春風一一回?莫厭瀟湘少人處,水多菰米岸莓苔。

  驚飛四散的哀鴻,象徵在回紇侵略蹂躪下逃回祖國的'邊地人民。詩中既表現了對難民的體貼同情,也暗示統治者對他們的漠不關心,“仙掌”、“長門”,並非泛泛的修詞設色,“豈逐春風”也不僅僅是寫鴻雁秋來春返的自然現象。這兩首詩的思想內容和現實背景,和白居易《縛戎人》、《西涼伎》是相近的,但他用的是近體,寫得更簡練渾括。

  他的詠史詩也很著名。有的詩是借歷史題材諷刺統治者的驕奢荒淫。如《過華清宮三絕句》中的兩首:

  長安回望繡成堆,山頂千門次第開。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新豐綠樹起黃埃,數騎漁陽探使回。霓裳一曲千峰上,舞破中原始下來。

  詩裡透過人們所熟知的唐明皇楊貴妃的故事,含蓄而有力地諷刺了晚唐帝王們的荒淫享樂。其創作意圖和他不滿“寶曆大起宮室、廣聲色”而作《阿房宮賦》是完全一致的。他另一些詠史作品,則帶有較為明顯的史論特色。如《赤壁》詩:“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烏江亭》詩:“江東子弟多才俊,捲土重來未可知。”都是對歷史上興亡成敗的關鍵問題發表獨創的議論。他這種論史絕句的形式,後來頗為許多文人所仿效。

  杜牧的抒情寫景的七言絕句,藝術上有很高的成就。例如: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江南春》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泊秦淮》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山行》

  這些詩詞采清麗,畫面鮮明,風調悠揚,可以看出他才氣的俊爽與思致的活潑。前兩首在寫景中還流露出對時事的憂傷。但他的詩中也有一些思想感情很不健康的作品,有的詩帶有濃厚的個人潦倒失意的感傷情調,缺乏理想的光彩。而《遣懷》、《贈別》、《嘆花》等詩,更是專寫徵歌狎妓的頹放糜爛生活。飲酒狎妓是唐代文人中流行的風氣,杜牧的這類詩更為後代無行的文人們所稱道。這些作品無疑是他詩中的糟粕。 杜牧作詩是比較重視思想內容的。他認為文章應“以意為主,以氣為輔,以辭采章句為兵衛”(《 答莊充書》)他很推崇李杜,說“李杜泛浩浩”,“杜詩韓筆愁來讀,似倩麻姑癢處搔”。他的《李賀歌詩集序》一方面肯定李賀歌詩是“騷之苗裔”,同時也指出他缺乏《離騷》那種“言及君臣理亂”,“有以激發人意”的思理。他說自己的創作是 “苦心為詩,本求高絕,不務奇麗,不涉習俗,不今不古,處於中間”(《獻詩啟》)。這些話,可以看出他在詩歌理論上的主張和創作上的積極追求。但在創作實踐上,他那些以華麗詞藻寫頹放享樂生活的詩,顯然和“不務奇麗,不涉習俗”的主張是自相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