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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渙描寫黃河的古詩

王之渙描寫黃河的古詩

  王之渙,是盛唐時期詩人。曾任冀州衡水主簿;因被人誣謗,乃拂衣去官;在家十五年,食其舊德;後復出擔任文安縣尉,742年在任期內去世。

  《登鸛雀樓》

  年代: 唐 作者: 王之渙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涼州詞》

  年代: 唐 作者: 王之渙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單于北望拂雲堆,殺馬登壇祭幾回。

  漢家天子今神武,不肯和親歸去來。

  王之渙介紹

  王之渙(688─742),是盛唐時期著名的詩人,字季凌,又字季真,漢族人,祖籍晉陽幷州(今山西太原),其高祖遷今山西絳縣。豪放不羈,常擊劍悲歌,其詩多被當時樂工制曲歌唱,名動一時,常與高適、王昌齡等相唱和,以善於描寫邊塞風光著稱,代表作有《登鸛雀樓》、《涼州詞》等。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更是千古絕唱。他的詩句感人肺腑,充滿激情,深受後者喜愛。王之渙現存生平資料不多,只知早年由幷州遷居至絳州(今山西新絳縣),曾任冀州衡水主簿。衡水縣令李滌將三女兒許配給他。因被人誣謗,乃拂衣去官,“遂化遊青山,滅裂黃綬。夾河數千裡,籍其高風;在家十五年,食其舊德。雅談圭爵,酷嗜閒放。”後復出擔任文安縣尉,在任內期間去世。

  《唐才子傳》說王之渙為薊門人,或因他年少有俠氣、從五陵年少遊、擊劍悲歌的性格而臆猜,靳能墓誌銘記載,之渙“本家晉陽,宦徙絳郡”,則晉陽(今太原)為其原籍,家居絳州(今山西新絳縣)。墓誌銘說王之渙卒於天寶元年(公元742年)二月,享年55歲,推之可知生於武后垂拱四年(公元688年)。

  王之渙出身於太原王家,為當時名門望族。他的五世祖王隆之為後魏絳州刺史,可能因此而移家絳州的。曾祖王信,隋朝請大夫、著作郎,入唐為安邑縣令。祖王表,唐朝散大夫、文安縣令。父王昱,鴻臚主簿、浚儀縣令。從曾祖到父親,雖然皆為官,但均為小官。王之渙排行第四,自幼聰穎好學,年齡還不到20歲,便能精研文章,未及壯,便已窮經典之奧。他少年時豪俠義氣,放蕩不羈,常擊劍悲歌。到了中年,他一改前習,虛心求教,專心寫詩,在十餘年間,詩名大振,與王昌齡、高適等相唱和。後來,他曾一度作過冀州衡水縣主簿,時間不久就被人誣陷。於是,王之渙拂衣去官,在家居住十五年,晚年任文安縣尉,在任上死去。

  王之渙是盛唐的著名詩人,他寫西北風光的詩篇頗具特色,大氣磅礴,意境開闊,熱情洋溢,韻調優美,朗朗上口,廣為傳頌。為盛唐邊塞詩人之一。“黃河遠上白雲間”,僅七個字,祖國壯麗山河景色躍然紙上。可惜他的詩歌散失嚴重,傳世之作僅六首,輯入《全唐詩》中。

  不知何故,王之渙未走科舉之途,而以門子調補冀州衡水主簿。任衡水主簿時,王之渙父母均已去世,衡水縣令李滌將三女兒許配給他。王之渙才高氣盛,不願為了衡水主薄的卑職而折腰,加上有人誣陷攻擊,他便憤然辭官而去,“遂化遊青山,滅裂黃綬。夾河數千裡,籍其高風;在家十五年,食其舊德。雅談珪爵,酷嗜閒放。”在家過了15年閒散自由的`生活。後來他的親朋好友覺得他這樣一直沉於下層,不是辦法,便勸他入仕。後來補文安郡文安縣尉,仍是一不起眼之小職。他在職官風以清白著稱,理民以公平著稱,頗受當地百姓稱道。誰料不久,他竟染病不起,以55歲之壯年,卒於官舍,葬於洛陽。

  如此有才華之人,可惜終不見用,天也不假其年。這也是諸多有才華的正直知識分子的常見結局。他的詩雖只流傳下六首,但這寥寥數首,確為我國古典文學寶庫的精華。也為眾多學子提供了參考。

  人物經歷

  王之渙與李氏的婚姻,可能還有一段羅曼史。開元十年(公元722年)兩人結婚時,王之渙是已婚並且有孩子之人,年已35歲,而李氏年方二九,比王之渙小17歲,正是妙齡女子。縣令的千金,嫁給父親部屬、35歲又已婚的小小縣尉,頗耐人尋味。這一定是為王之渙的才華所傾倒。

  靳能在墓誌銘中稱王之渙“孝聞於家,義聞於友,慷慨有大略,倜儻有異才”,可謂對王之渙一生的完美概括。

  李氏嫁給王之渙後,兩人恩愛。王之渙在家賦閒15年,李氏安貧樂素,跟他過著清苦的生活。王之渙再入宦場,生活剛有了轉機,卻染病身亡,使李氏不到40歲而守寡。王之渙死後六年,李氏也因病而死。因王之渙有前妻,兩人竟不能合葬。

  據唐人薛用弱《集異記》卷二(見《說郛一百卷》卷二十五)載:“開元中,詩人王昌齡、高適、王之渙齊名。時風塵未偶,而遊處略同。一是,天寒微雪,三詩人共詣旗亭貰酒小飲。忽有梨園伶官十數人登樓會宴。三詩人因避席,隈映擁爐火以觀焉。俄有妙妓四輩,尋續而至,奢華豔曳,都冶頗極。旋則奏樂,皆當時之名部也。昌齡等私相約曰:我輩各擅詩名,每不自定其甲乙。今者可以密觀諸伶所謳,若詩入歌詞之多者則為優矣。俄而一伶拊節而唱,乃曰‘寒雨連江夜入吳……’。昌齡則引手畫壁曰一絕句。尋又一伶謳曰:‘開篋淚沾衣,見君前日書。夜臺何寂寞,猶是子云居’。適則引手畫壁曰一絕句。尋又一伶謳曰:‘奉帚平明金殿開……’。昌齡則又引手畫壁曰二絕句。之渙自以得名已久,因謂諸人曰:‘此輩皆潦倒樂官,所唱皆巴人下俚之詞耳,豈陽春白雪之曲,俗物敢近哉?’因指諸妓之中最佳者曰:‘待此子所唱,如非我詩,吾即終身不敢與子爭論矣。脫是吾詩,子等當須列拜床下,奉吾為師。’因歡笑而俟之。須臾次至雙鬟發聲,則曰‘黃河直上白雲間……’。之渙即揶揄二子曰:‘田舍奴,我豈妄哉?’因大諧笑。諸伶不喻其故,皆起身曰:‘不知諸郎君何此歡噱?’昌齡等因話其事。諸伶競拜曰:‘俗眼不識神仙,乞降清重,俯就筵席。’三子從之,飲醉竟日。”

  因史料關係,後世對王之渙身世所知甚少,但他作為一個名詩人,卻幾乎盡人皆知。他那首膾炙人口的《涼州詞》。正好有10多個梨園伶官和四位著名歌妓也來此會宴,他們三人便在旁邊一面烤火一面觀看。王昌齡提議說,我們各擅詩名,究竟誰勝於誰,今天我們可看她們所唱誰的詩多,誰便為優者。第一個歌妓唱的是王昌齡的“一片冰心在玉壺”,王昌齡在壁上為自己畫了一道。第二個唱的是高適的“開篋淚沾臆”,高適也為自己畫了一道。隨後王昌齡又添得一道。王之渙說,這幾位為普通歌妓,唱的都是下里巴人。應看那位最佳的歌妓唱的是誰的詩。若唱的不是我詩,剛終身不敢與你們二位爭衡了。待那名妓唱時,果然為王之渙之詩,三人不覺開心笑起來。諸伶因他們大笑而見問,知是王之渙等,非常高興,即拜請他們人席。旗亭畫壁,遂成典故。元人還編成雜劇上演。從此可見當時王之渙詩名之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