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節感言(通用7篇)
在我們平凡的日常裡,我們時常會受到啟發,對某些事或人產生新的感悟,這時可以把它可以記錄在感言中。那麼感言該怎麼寫?想必這讓大家都很苦惱吧,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記者節感言,歡迎大家分享。
記者節感言 篇1
青春如幟,理想不滅……十年從業堅守,猶如西西弗斯推石上山,因為熱愛,而把沒有盡頭的苦役變成了詩意的棲居。
數年前,應恩師憬波所邀,穿越小城德江的巷陌,前去他寄居的小木屋清聊。我們一邊津津有味吃著清湯白菜,一邊饒有興趣談論文事。時空輪換,我吃過了好多美味佳餚,然而,時常憶及那頓菜根香,皆每有新得。
當年,我是從大山深處進城讀書求學的窮學生,恩師憬波則是充滿書卷氣的清貧公務員。因為文字,我們頗為投緣。他把讀書與寫作因果,比喻為春蠶和桑葉的關係:吃得多,則吐得多;消化得好,則吐得好!彼時,我對此懵懵懂懂,而今,自己做記者多年,已算經風歷雨,每每解析老師的教誨,皆大有裨益。
那時,因工作亦寫新聞的恩師憬波告誡我:“寫新聞一定要實事求是,千萬不能胡編亂造,做人要有良知,要有做事的底線!”這些年以之為圭臬,我竭盡全力實踐新聞理想,從最基層的通訊員成長為黨報記者,從沒有把新聞寫作看成謀生的一種手段,而是一份聖神的事業;直面“理想美滿,現實骨感”的社會肌膚,我如同手執利刃的劍客有過沉默,亦有過退卻,還有過無奈,可從沒有特意去文過飾非,力求做一個有思想的媒體人。
文字本身沒有溫度,有溫度的是文字後面的記者!儘管,我不能“仗劍走天涯”,然而,守望良知已燒錄於心:“有可以不說的真話,決不說假話。”
“牢記時代,勿忘人民”是已故的新聞界泰斗、新華社原社長穆青的座右銘,這亦是採編人員的“金科玉律”。在記者節之際,我重溫此言,期待與同仁共勉,期翼與同仁戮力同心,不辱使命。
今天,我們記錄歷史;
明天,歷史記錄我們!
記者節感言 篇2
去年記者節,是因為一個報道沒有出來而有感慨,今年的記者節是因為一條祝賀簡訊而記得,當然,今年記者節也是碰巧,剛剛也有自己一個專題報道出來了,但因為是關於政協副主席之死的,所以一上午領導來電話,還是搞得人有點擔心,生怕觸及政治,可說,記者節,不是記得是媒體同業者的一個節日,更多是讓我們記得,我們對於社會的責任,同時也感慨在當下的這個環境裡,媒體的生存,媒體從業者的發展。
記者,是一個讓人榮耀的稱謂嗎?但在體制內,很多人都自謂是記者民工,在社會上又出現封口費一事,真真又是讓人感覺有點自甘墮落。記得研究生畢業那會,雖然有很多機會,但作為導師五個弟子的唯一一個去了媒體的我來說,是對自己一個信念的堅持,還是對老師的一個安慰呢!至今,或許我不是最好的,但在於學新聞的,難道理想不是做一個優秀的記者嗎?理想與現實,考慮眼前利益,其實也著眼於發展前途。
做記者,不僅在於外部環境,同時也在於媒體自身的環境。面對利益誘惑,面對阻擾,面對重重的探訪真相的困難,作為一個有想法,有堅持的記者,或許我們都可以克服,但如果再加上自身的環境,我們所寄生的媒體環境也是一點都不理想,那我們,工作是否就真是就為了謀生呢?在我身邊,在我的同行圈裡,我感覺,除了養家餬口,大部分人心底裡其實都還是有些精神寄託的,這一點精神寄託,不僅在於我們在探尋真相,報道老百姓關心的新聞或是滿足老百姓的娛樂享受,更實際的,其實還在於我們其實可以幫助到人,我們有一種工作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來自於心裡,來自尊重,來自於社會及人們對記者的期望。所以,話說回來,記者行業,這個行業是有職業信仰、職業道德、職業理想的。但如果在整個社會輿論環境,生存環境變得更糟糕的情況下,我們的堅守,難道就是能超脫現實的嗎?
在對記者有太多寄託、太多期望的同時,我們是否問過自己,我們作為社會的一員,我們對社會的責任,我們對於民眾的人心呢?每一個人,除了職業的這個身份之外,每個人也都是社會民眾的一員,對家庭,對親朋戚友,對熟悉的人,不熟悉的人,我們是否又都保持了一份人心呢?這人心,是人的善意、是人的愛心、是人的憐憫之心,是人的上進求尊重之心。每個人,都希望活得有保障,每個人也都希望活得有尊嚴,所以,對於記者之期望,是一份要求,也是一份自身的擔當,記者與民眾有區別,但同樣,民眾也當有自身的要求。民眾媒介素養,或許說的是一個專業問題,是公民素養問題,但如果大家都想生活得好一點,都想在保障自己權益方面有公正對待之時,那就不僅需要對記者有要求、有期望,同時也在於每個人都希望記者那樣一樣希望自己,這樣,記者不僅可以做得更有希望和更專業,同時我們大家也都能生活得更好。
希望與失望同在,榮耀與失落同行,記者工作是一份光榮,也是一份辛苦,在記者節說記者,不僅在於媒體從業者的要求,同時也在於民眾的期望和努力。環境,不單獨是你的,我的,而是大家的。
記者節感言 篇3
每年的11月8日,是一個屬於我們的特殊的日子。從踏進新聞行業那天起,如今已經過了五個年頭。回想這五年裡的工作經歷,我感悟頗多。
記者是我的第一份職業。一開始工作時,對記者真正的含義並不懂,只知道盲目地仰慕記者的光輝與自由。於是,這個蛻變的過程變得極為漫長和艱辛。五年的時間過去了,我終於明白,大力宣傳黨的方針政策,著力營造更和諧的社會環境,使我們的社會更文明、更進步,是記者不可推卸的職責與使命。
採訪的過程千篇一律,從接到任務到聯絡採訪物件,再到採訪和寫稿。整個過程讓人感覺緊張、惆悵和疲憊。只有在完成一篇稿件並順利刊登後,才是我們可以稍微鬆口氣的時候。在這過程裡,我也曾想過放棄,但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想起三年前的一個採訪物件。那是一戶殘疾人家庭,妻子癱瘓在家,瘸腿的丈夫每天靠撿破爛為生,還要供一個女兒上學。我發現自己在工作上的累與他們生活上的苦比起來不值一提,尤其是他們那種對生命的執著總會讓我感動,此時,放棄的念頭便打消了。
記者的一年四季都是收穫的季節。當有人肯定了我們的努力,所有的疲憊與惆悵便會很神奇地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尤其是當文章見報後我們所接到的每一句讚揚與批評,便會化成我們工作上進步的動力。社會賦予了我們新聞工作者的職責,讓我們去見證、去記錄社會上所發生的一切。我們需要不斷去接觸新的事物,我們更需要在工作中不斷煥發出一種青春的激情。這些經歷讓我獲益良多。這種珍貴的收穫不分季節,每天都是進行時。所以我是幸福的,因為我的一年四季都是收穫的季節。
記者節感言 篇4
今天是中國記者節,也是我踏入這一行以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記者節。雖說進入宣傳部已兩年有餘,大多都是幹著和新聞沾邊的工作,也算是半個“業餘記者”(之前我一直這樣自稱),可是卻一直不敢對外說自己的職業是“記者”。
20xx年4月19日,由於部內人事變動,我被任命為白銀日報駐白銀區記者站負責人,儘管這是一個沒有級別的頭銜,儘管記者站只有我一個人,儘管還是幹著以前的日常工作……可是,至少在我心裡,從那一刻起,我覺得自己才真正踏入了記者這一行業。
坦誠地說,在進入宣傳部之前,我對“記者”這一行業的概念完全是陌生的。最直觀地感受就是央視媒體的幾個較喜歡的記者兼主持人。如白巖松、柴靜、魯健等。那個時候覺得記者這個職業很是風光。進入宣傳部後,我接觸的最多的就是我們白銀區廣電中心的一幫兄弟姊妹。他們在白銀區就算是記者,阿杜就是這個圈裡的名記。 除了廣電一群人,我工作上的夥伴還是就是《白銀日報》的一群真正記者。剛開始跟領導活動,只要別人提“記者”我的第一反應都不是指我們,而是指報社和市電視臺的人。
慢慢地在這個行業幹得時間長了,大家都熟絡起來,圈子也在漸漸擴大。對記者這個行業也有了更深地瞭解和感觸。他們發現並頌揚人間的真善美,他們鄙棄並揭露社會的假惡醜;他們不能像其他上班族一樣朝九晚五規律作息,他們經常是在和朋友聚會的飯桌上亦或是週末陪家人休閒時被通知立刻趕往採訪現場;他們很少擁有鮮花和掌聲,甚至有時候會被潑冷水、拒之門外……但是不管怎樣,他們是一群為了夢想而不斷追求、不停奔跑的人。如阿杜所說“因為熱愛、所以奔跑;因為奔跑、更加熱愛!”
“可以近距離地感受平民的感動、思想的跳動、時代的脈動,近得可以聽到一朵花開的聲響,近得可以看到漣漪泛起的花紋”之於記者,這已足夠!
“不是在下鄉採訪,就是在下鄉的路上。”在實現中國夢的偉大程序中,每一個新聞工作者都在追夢的路上!
記者節感言 篇5
今天是記者節,我們依然在路上,為隴南學子,為市民的熱線投訴,為每一條新聞線索,奔走在路上。
新聞記者是時代的見證者和書寫者,也必然是參與者。我們用手中的鏡頭和筆記錄新聞,呈現真相,反映民生訴求,為正義的伸張和城市的進步提供新聞和輿論的支撐。
報道新聞事實,揭示公共事件的真相,是記者的天職。為了維護職業的尊嚴,記者需要付出創造性的勞動和不畏威脅阻撓的勇氣。不可迴避的是,記者因為新聞報道而受到人身威脅的事件時有發生。前不久,新聞出版總署副署長李東東表示,新聞記者正面臨複雜的職業生態環境;中國記協黨組書記翟惠生坦言,記者維權仍有一定難度。記者成為一種高風險的職業。
慶祝20xx年記者節工作座談會透露,新聞出版總署正在研究建立新聞記者職務行為規範準則。明文規範記者行為,為新聞報道建立清晰的法律規範,是新聞業走向法治的前提,在規範採訪報道的同時,如何保障批評報道權、保障記者安全,應該是不容忽略的內容。新聞事業需要堅守新聞正義的記者,也需要捍衛新聞權利的新聞立法。
記者採訪報道和維權的難度,反襯著公民知情權的實現程度;對記者權益的保障程度,則反映了對公民知情權的尊重程度。法治不健全,記者採訪報道的權利就不可能得到完整的保障。即便記者報道了真相,如果沒有社會法治的跟進,真相背後的正義訴求也不可能得到實現,事件即使反覆曝光,也難有實質推進。新聞的困境對應了記者的艱難處境,也正是在需要記者勇敢擔當的地方,體現出新聞的價值和力量。
20xx年是晶報記者大力發揚“陽光媒體非常新聞”力量的一年,在輿論監督上更有力,在參與推動社會管理進步上更給力。為了新聞正義,我們將繼續前行。
記者節感言 篇6
會寫字的人,不一定就能成為一名好的新聞記者。因為,新聞報道不是信手捻來,也不是花前月下的抒情浪漫,而是對新聞事件的真實反映,是經過對文字的精心錘鍊,將思想和觀點隱藏在客觀事實中的絕妙詮釋。
作為黨和人民的“喉舌”,新聞記者肩負著“天降大任於斯人”的使命,追尋理想、拷問真相、守望良知是新聞記者不可推卸的社會責任。因此,新聞記者,不應該是簡單的記錄者,而應是一個善於交流的訪問者,反應敏捷的運動員,思想深邃的哲學家,溫厚善良的慈悲者,嫉惡如仇的俠士。
為了成為一名新聞人,我放棄了曾經穩定安逸的工作追尋我的新聞夢想,在新聞這條路上奮力跋涉的過程中,我收穫了果實也倍添了自信;在用新聞報道這個武器懲惡揚善時,我樹立了黨報記者的威信。7年的採寫歷練,我學會了用嘴與被訪者溝通,用眼去觀察,用文字去記錄,用頭腦去思考;成熟的心態和對新聞導向準確把握的能力,讓我為能成為一名合格的黨報記者而備感欣慰。
然而,越做下去,越感覺新聞記者不好當。一位同行對我說,“這一行做得越久,經驗越豐富,就越看出自己的水平與頂峰的差距。對自己要求不低的你,有時為了用一個詞來準確地形容想表述的內涵,卻要絞盡腦汁想大半天;有時候,一個新聞事件,本來用一個很恰當的角度去採寫效果會很好,而經驗豐富的你卻偏偏在策劃時無法想到,以至於對寫出來的稿件不滿意而懊惱。這,也許就是做了多年記者的你所亟待突破的瓶頸吧。”
7年的記者生涯,所流過的汗水和淚水,讓我切身地感受到做記者的艱辛與痛苦。所經歷的勞累、疲憊、委屈、欣慰,酸甜苦辣全都浸透在一篇篇具有新聞價值的文章中。然而,當一篇篇精心採寫的稿件獲讀者的好評時;當我的新聞作品獲得廣東新聞獎時;當名字成為文章的金字招牌時,心裡驟然湧出的那份收穫累累果實的自豪感,便猶如母親經歷了孕育和生育陣痛之後,抱著哭聲響亮的孩子時那樣甜蜜。
走在新聞的路上,我徘徊在愛與痛的邊緣。但我知道,我不會放棄。人的一生,能把職業與理想完美結合起來,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記者節感言 篇7
我們的記者經常脫掉鞋襪和農民一起下田。為什麼?因為這樣我們不光能拍到更好的畫面,同時,我們還代表著廣電的形象,我們有責任維護好這個形象。
我從事新聞事業只有14年,在很多人眼裡我還只能是個“新兵蛋子”。我是1996年從市公交公司轉行到原電視臺工作的。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承認自己是“新兵蛋子”的身份,但是,我從來不認為“新兵蛋子”就一定打不好槍。
2001年下半年,臺裡把開辦對農節目《農技110特快》的任務交給了我,在接到臺裡任務的時候,我的父親已經病重在床,肺癌晚期。而當時欄目組人員就只有我和童佳兩個人,每週三期的節目量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一邊是老父親盼望看見兒子的眼神,一邊是觀眾期待的新欄目……我選擇了後者,堅持做好每一檔節目。直到父親去世後辦喪事時,我才請同事幫忙頂了兩期。那段時間我的心很痛,在父親生命的最後時刻,我沒有更多的時間去陪伴他。但是,那段時間我也收穫了快樂,欄目受到了普遍好評,正如央視白巖松所寫的一本書的書名——“痛並快樂著”。
肩負起服務農民的責任是多年來我們欄目受到好評的根本原因。《農技110特快》是個由多個小版塊組成的欄目,其中有一個《氣象農情》小版塊,這個小版塊的來歷有一段故事。說難聽點,這是個被農民罵出來的版塊。為了欄目題材的組織,農業局專門派了農技110集團的老賈長駐欄目組,老賈經常跟我們一起去拍節目。2005年8月,蓮花鎮農民來電反映水稻病害很嚴重。我和老賈馬上請了衢江區的水稻專家趕到蓮花鎮的田頭,專家馬上判定這是水稻黑條矮縮病。專家在現場介紹說,水稻黑條矮縮病就好比是癌症,沒辦法治的,只能在苗期預防。當時有不少農民在圍觀,聽專家這麼介紹,一位農民有點急了,在一邊大聲抱怨:“這樣的內容你們為什麼不早播?現在已經發病了,損失已經造成了,再拍節目有什麼用?”其實相關預防內容在2個月前已播出過兩遍,只是有些農民兄弟錯過了收看時間。老賈很委屈,馬上跟農民辯解說:“我們已經播過了,是你們自己沒有看。”
被農民指責,在我們欄目執行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次,其實當時我內心也很委屈。但是,很快我就制止住了他們的爭吵。我覺得,農民非常可憐,這田裡的稻子也許就是他們一年的希望。我對老賈說,我們不能要求農民守住電視機看每一期節目,我們再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這是農民最基本的要求,我們有責任。在回來的路上,我冒出來一個想法,就是開一個天天提醒農事的版塊,內容不需要每期更新,要在農事週期內重複播,這樣農民看到的可能性就會大得多。
就這樣,《氣象農情》應運而生,這個版塊按農情季節高頻率地提醒農民眼下該注意做好哪些農事。這個版塊後來發揮了很大的作用。2006年9月,在稻飛蝨危害衢州時,我們利用《氣象農情》連續高密度地播出病蟲情報,不斷介紹緊急防控措施,農民看節目而動,加強了針對性防治。據市農業局統計,當年全市晚稻減少損失9萬多噸。
在我們這個團隊,我們的記者經常脫掉鞋襪和農民一起下田。為什麼?因為這樣我們不光能拍到更好的畫面,同時,我們還代表著廣電的形象,我們有責任維護好這個形象。
我們做對農節目,也有個真情付出的問題。童佳前幾天跟我說,每次播節目,看到稿子裡農民關心的內容多的時候,心裡就有說不出的高興。其實,我們心裡與農民有著深厚的感情。我有很多做農資的朋友,我經常跟他們說,如果讓我發現誰利用我們欄目坑農害農,那朋友就沒得做了。
前不久,我們回憶起做《農技110特快》所經歷的酸甜苦辣,黃宏偉老師是這麼回答的:酸甜苦辣很多,但是現在能夠想起來的卻只剩下甜。確實,《農技110特快》欄目組的每個成員,手中都握有省級一等獎的獎狀,有的人還不止一張。
事業需要堅守,成功更離不開堅守。一個好的記者必然會不斷地去追求作品的質量,而追求質量的過程往往是忘我的,是一種高尚的職業精神的自然流露。當你感覺撐不下去的時候,再咬咬牙,成功就離我們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