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好現代詩歌的幾個要素
現代詩歌又稱新詩,是指“五四運動”至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的詩歌。它是適應時代的要求,以接近群眾的白話語言反映現實生活,表現科學民主的革命內容,以打破舊體詩格律形式束縛為主要標誌的新體詩。下面為大家帶來了寫好現代詩歌的幾個要素,歡迎大家參考!
一、情生筆底走驚雷--詩的感情
詩歌必須要有發自內心真摯的感情,沒有感情的詩,讀起來如同嚼蠟。它雖來源於生活,但又不拘泥於生活,甚至高於生活。我們平時要注重自身的修養,要鍛鍊以下幾方面的能力:
1、善於觀察的能力:不斷地發現並積累生活中的每一份感動;
2、善於記憶的能力:及時記錄,積累素材;
3、善於學習的能力:多讀書看報、雜誌、網路等,不斷充實自己;
4、提煉的能力:將散亂粗獷的生活石砂轉變成精粹;
5、概括的能力:刻畫出優美的形象,濃縮成詩的語言。
二、栩栩物象傳精神------詩歌的形象
1、沒有形象的詩是不完善的,甚至稱不上詩。哲學理論只是直接指出理性的東西,而詩要用形象的空間想象來表達,它是語言藝術的一種形式。
2、形象必須要有活力,形象應具備真實性和準確性的特點,既要符合生活邏輯,又要合乎自然常理。
三、如許清泉活水來------詩歌的語言
詩歌是以語言來表達思想的,語言的藝術也是流動的藝術,若要泉水不腐則必須流動。這樣會永遠給人新鮮的感覺。
(一)詩歌語言的構成方法
1、擬人--物、境人格化
2、物化--將人格物體化
3、誇張--擴大或縮小本來效能
4、比喻--明喻、暗喻、借喻、博喻
A、明喻---本體和喻體同時出現,它們之間在形式上是相類的關係,說甲(本體)像(喻詞)乙(喻體)。常用:像、好像、比如、彷彿、宛如、彷彿、好比、比方說、像……一樣、如……一般、彷彿……似的、……一樣、……似的等喻詞來聯絡。
B、暗喻---暗喻是本體和喻體同時出現,它們之間在形式上是相合的關係,說甲(本體)是(喻詞)乙(喻體)。喻詞常由:是、就是、成了、成為、變成等表判斷的詞語來充當。暗喻又叫隱喻。
C、借喻---借喻是隻出現用來代替本體的喻體,而本體和喻詞都不出現。
D、博喻---用多種喻體說明一體。
E、興---用前面的語言為後面製造氣氛。
(二)詩歌語言的動作性
即動詞的運用,一字貼切會令全篇生色。人的傳神靠眼睛,詩歌的傳神靠動詞的運用。
(三)詩歌語言的色彩性
即是色彩的運用。如:
濃霧為你的彩裙鑲上了
銀色的花邊
寒霜在你的眉間留下了
殷紅的痣點
"銀色"、"殷紅"皆是色彩的運用。
(四)、詩歌語言的音樂性
詩歌的旋律要有節奏的和諧流動,要有音樂的美感。可以去仔細品味一下歌詞《天路》、《青藏高原》等,一首好的詩,譜上曲就是一首優美的歌。
(五)、詩歌的音韻
音韻是詩情抒發的動力,與詩的情緒、節奏緊緊相連。有韻的詩讀起來朗朗上口,就文化遺產的流傳性來看,比沒有音韻的詩更能儲存下來。小孩子都喜歡背唐詩,而不喜歡背郭沫若的《女神》。可以去品味歌詞《青花瓷》、《菊花臺》等,從中找到感受。
(六)、押韻的方式
1、單句韻:是隔行韻的一種,每逢單數行用同一韻腳;
2、雙句韻:也是隔行韻的一種,每逢雙數行用同一韻腳;
3、連句韻:又叫排韻,句句押韻,節奏較明快;
如:花費過多少時間
問過多少次人間冷暖
又有過多少次雪中送炭
4、同字韻:是排韻的進一步發展,每一行用同一個字。
四、推敲沉澱出精彩------詩的修改與完善
一篇詩稿完成後,只是一塊玉石的毛料,要想出神出韻出彩,還需精雕細琢,仔細推敲,煉字煉句。不能寫好後就完事大吉,尤其是想出版刊發的作品,更應對得起讀者。
現代詩歌的發展
1942年延安文藝座談會以後,為老百姓喜聞樂見的中國作風和中國氣派,成為衡量詩歌的重要標準。新詩發展中的民族形式的討論,對歐化傾向的批判,更肯定了民歌和古曲詩歌對於新詩發展的價值。內容上強調詩歌與革命鬥爭的關係,形式上強調詩歌與群眾欣賞習慣﹑鑑賞水平的關係,大體上決定了40年代新詩的主要面貌。
在解放區,作為延安文藝座談會的直接產物,出現了形式是民間和民族的長篇敘事詩的高潮。配合人民解放運動的'開展和人民戰爭的進行,解放區詩歌以長歌的形式,記載了人民的受苦﹑抗爭和勝利的艱難歷程。代表作品有李季的《王貴與李香香》﹑田間的《趕車傳》(第一部),阮章競的《圈套》,張志民的《死不著》,《王九訴苦》,李冰的《趙巧兒》,以及阮章競的定稿於戰爭年間﹑出版於新中國誕生以後的《漳河水》。當時致力於通俗詩歌寫作的還有王希堅﹑賀敬之﹑戈壁舟﹑嚴辰等。而在人民解放軍和游擊隊裡,“槍桿詩”頗為盛行,集中體現這一成就的是畢革飛的快板詩,它同樣注重內容上的革命性和形式上的大眾化。
在國民黨統治區,詩歌的直接社會功能表對於腐朽沒落事物的揭露與抨擊。主要形式民謠﹑小調的形式,因之有袁水拍的《馬凡陀的山歌》﹑臧克家的《寶貝兒》等作品出現,但也有一批詩人以自由體新詩作為基本形式。他們分屬於“七月”與“九葉”兩個詩人群。前者團結在胡風主編的《七月》﹑《希望》﹑《七月詩叢》周圍,主要成員有綠原﹑阿壠﹑曾卓﹑魯藜﹑孫鈿﹑冀﹑彭燕郊﹑杜谷﹑牛漢﹑魯煤﹑化鐵﹑羅洛﹑徐放﹑方然﹑蘆甸﹑鄭思﹑鍾瑄﹑胡徵﹑朱健﹑朱谷懷等。他們大多受到艾青的影響,肯定詩的戰鬥作用,並將詩所體現的美學上的鬥爭和人所意識到的社會責任統一起來,用樸素﹑自然﹑明朗﹑真誠且有獨立個性的聲音為人民的今天和明天歌唱。代表作品選編成20人集《白色花》出版。後者以《中國新詩》﹑《詩創造》﹑《森林詩叢》為中心,代表詩人是辛笛﹑穆旦﹑鄭敏﹑杜運燮﹑陳敬容﹑杭約赫(曹辛之)﹑唐祈﹑唐湜﹑袁可嘉。他們從戰爭動亂中感知人民的希求,重視詩人自身對社會現象的體驗,注重詩藝的磋磨與意象的新穎,追求形像的流動性和雕塑的立體感。他們不同程度地熟悉外國現代詩歌並受到陶冶,由於注意熔哲理詩的思辨﹑社會詩的技巧﹑抒情詩的魅力於一爐的藝術效果,故與當日詩風相比,偏於蘊藉深沉。代表作集中於編成的《九葉集》。
40年代後半葉是災難深重的歲月,也是黑暗將要退卻﹑黎明為期不遠的歲月。無論是解放區的詩人為明朗的白晝而高歌,還是國民黨統治區的詩人為淒冷的長夜而低吟,新詩的主調都是對祖國黎明的呼喚,象一隻在暴風雨中搏擊奮飛的英雄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