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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路的散文詩

關於人與路的散文詩

  在日常學習、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的會接觸到散文吧?廣義上的散文是指不追求押韻和句式工整的文章體裁,與韻文、駢文相對。那麼,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麼寫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人與路的散文詩,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一)

  對於一個人來說,不可能同時走著兩條路。

  對於一條路來說,可以同時走著許多人。

  有個人,在漫漫荒原上艱難而又從不停留地跋涉,矢志走一條沒有人走過的路。

  有條路,是讓一個執拗得不可理喻的人從崎嶇亂石蕪雜荒草叢中跌跌撞撞走出來的。

  這個人,在一片掛滿了道德文章的叢林裡開路,發覺叢林法則其實就極簡單的倆字:吃人。

  這條路,灑下多少淋漓的鮮血,翻曬幾多悲愴的白骨,仍然擋不住這個人橫眉俯首一步一腳印,奮然而前行。

  這個人,即使在短暫的彷徨中,也沒消極地歇足。寧可為羸弱的小草吶喊,也從不翹首問蒼天:路在何方?

  這條路,明明被這個人劈出了一線天,但終究不是“夷以近”,追隨者寥寥無幾,至少沒太多的人願意把血汗灑向路以及路上一茬茬砍了又生的荊棘。

  這個人,慣於長夜過春時,必要時以腦走路:左腦走的是這條路,右腦走的也是這條路,正如他的窗外,左邊是一棵樹,右邊也是一棵樹。

  這條路,犒賞這個人以無邊雜樹。每一棵樹,都置換過他的'呼吸,都吃喝著他的思想,都長成了樹人的樹。

  這個人,在路上從沒拾到過一注錢,只是解剖過一個人血饅頭,藉此向普羅大眾吶喊,別像被無形拉長脖子的待宰鴨子般傻愣愣看殺人了。

  這條路,自打由這個人走出來,就沒有中斷過血寫的路標,就沒有停止過一程又一程接力豎起新路標的人,雖然行人依舊寥寥。

  這個人,終其一生用匕首,用投槍,用筆墨,用血肉,用骨氣,更用靈魂走著這條路。

  路,沒有盡頭;人,走出盡頭,化一縷輕煙,在天上仍舊眷顧這條路以及越來越多走在這條路上的人。

  (二)

  這條路,走過風,走過雨,走過多少春秋!早已不人跡罕至,而是同時走著許多許多人,不是可以,是已經。

  有一個人,一個打頭的人,牽著東方的旭日,牽引一個民族走上這條路。

  這條路,曾經的滿目瘡痍;經由這個人和他的團隊披荊斬棘,初見“天塹變通途”的彩虹,在蒼茫暮靄中,看見微茫的希望。

  這個人,把這條路鋪到許許多多人的足下,把路上尚未根除荊棘的鮮花,鋪到灑上不少甘霖的億萬顆心上。

  這條路,走著走著,走出了頓號、逗號,疑問號,每一步都不可踩著虛無,路,便沒有省略號,更沒有句號。

  這個人,把這條路串聯上一個最美好的理想線路,告訴跟著走的人們:理想的實現,還要一步步地繼續走。理想在招手,雖然眼下只是萬里長征走了第一步。

  這條路,走著走著,走到了岔路口,走進了迷霧,走低了太陽的溫度,走失了北斗的座標,但,沒有也不可能迷失自我,足跡恆在,路心依舊。

  這個人,從沒有把自己當過指路的神,縱然有居心叵測之流奉若神明設神龕以障礙這條路,這個人始終以人的目光矯正、偏斜、再矯正這條路,以人的尺度丈量這條路。

  這條路,不論承載幾多是是非非,跌宕多少虛虛實實,它,總是靜靜地躺在這裡,躺在這個人、這群人心裡。

  這個人,這個不是神的人,去了。去了路的盡頭之外,之上,在太陽的深心,照著這條路和路上走著的人群。

  (三)

  還是這條路,嵌在另一個人堅定執著而又深思熟慮的大腦溝回裡,在一個崛起的夢裡發軔,輻射地球村每一條緯線經線。

  這個被叫做大大的人,走在春風沉醉的路上,沒有也不會有絲毫醉意。什麼時候他都必須集聚最清醒的意識樹好路標,調準路——箭一般蓄勢待發——的射角,因為,他領銜的是地球村最大一支團隊。

  這條路,擠滿了東西南北風,擠滿了酸甜苦辣鹹,擠滿了爾虞我詐合縱連橫,有人無所適從,有人劍走偏鋒,有人把路走成衚衕,死衚衕。

  這個人,把腳步走成剛勁的犁鏵,犁開東方大地五穀豐登的一帶一路大格局;這個人,叉開五指是一把梳子,梳理所有的風雲所有的猜忌所有的喧囂與騷動。

  這條路,濃縮在這個人的掌紋裡,不會是老路的亦步亦趨,不會是邪路的旁逸斜出,只能是為中華兒女量身定製引領時代新潮流的絲路花雨陽光綬帶。

  這個人,不會姑息路上伺服的巨口貪腹,無論是斑斕一霸的老虎,還是嗡嗡自戀的蒼蠅,都逃不過力道沉雄穩準狠的鐵拳。打虎滅蠅永遠在路上。

  這條路,霧霾不得不小心翼翼避開這個人氣場超強的一揮手,林蔭道舉著的天空洗淨目光:哦,美麗的APCE藍,是這樣常來常往,還是常駐下去?

  這個人,是習習春風,即便站得很遠,風的指尖牽著你我他,好近,好近;這個人,裹挾著滿滿正能量,注入越來越豐盈的中國夢。夢在路上,走得好平穩、平衡、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