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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食物的散文

描寫食物的散文

  那水靈靈、紅豔豔的棗像天上密密麻麻、閃閃爍爍的繁星,一個個都眨著調皮的眼睛。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描寫食物的散文,歡迎來參考!

  描寫美國食物的散文1

  美食與文字是我的兩大喜好。

  與其說喜歡文字,頗有點附庸風雅之嫌,小可既非文藝圈人士的考究,又非小資階層的閒適,碌碌庸才,對於文字,僅此喜好而已。美食對我而言也有點奢華,因為我喜歡的食物,多不登大雅之堂,上不了席面,隱於山林,藏於市井,不足為饕餮之徒道也。比如什麼野地裡烤的紅薯,鄉間煮的毛豆,小時候電影院旁邊的綠豆粥,每次我一說,老婆都在旁邊搖頭。

  美食也是因人而異,就像川菜的麻辣令喜歡者大呼過癮,對於飲食清淡者而言,是一次很痛苦的磨難;文字也是,有人喜歡白話文的簡潔明快,有人則喜歡古體文的對仗嚴謹。

  對於品嚐美食,我是沒有一點心得的,我更不是到處蒐羅美食小吃的吃貨,旁人如果問我哪裡有美食?我更多的是一臉茫然。我只是喜歡美食的感覺,特別是喜歡菜品色感的搭配,比如說用潔白的盤子裡面放一些碧綠的菜餚,點綴上幾粒鮮紅的枸杞,對於我來說,簡單,清淡,賞心悅目比食物本身更有趣味。

  另外,我看到潔白透亮的餐具時,不由得總想起膚如凝脂,手如柔荑之類的詞彙,老婆則嚴肅的批評我思想不健康。指尖所及精美的餐具,火花四濺,心神激越,作文也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偶得一二佳句,輾轉反側,欣喜若狂,夜不能寐。

  描寫美國食物的散文2

  其實,做飯與作文頗有相同之處。

  一個好的廚師,做出來的飯菜講究色味香俱佳,一個好的文人,寫出來的文字也應該神形兼備,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雖然我做飯不多,還是稍有心得的,美食需要廚房,需要蔥薑蒜等佐料,做飯需要葷素搭配,營養均衡,作文需要書房,當然,趴在炕頭上也行,需要喜怒哀樂等情緒,需要和讀者有思想的共鳴,有理念的碰撞,才能最終贏得讀者對文字的尊重。

  平時我下廚機會不多,卻總愛在微信上秀一下自己的廚藝,老婆對此頗有微言,好像現實生活中,我真的是一個賢惠家庭煮男,其實不然,這真是我的不對,出風頭了,搶了老婆人家的功勞,有點不應該,也失厚道。

  但是,我還是蠻喜歡做飯的感覺的,特別是心情大好的'時候(反正一年也好不了幾次)。做飯需要心情,就如作文需要情緒一樣,廚師心情好的時候,做出的飯菜才更有味道。我也是,站在廚房,看著案板上的雞鴨魚肉,青菜蘿蔔,如同指揮著千軍萬馬的大將軍。

  描寫美國食物的散文3

  提到美食,滿是色香味,盡是形意養。

  印象裡,回家吃到媽媽做的可口飯菜,爸爸騎車帶我去趕會吃到的肉包子,學校餐廳裡打到美味的蛋炒飯,大學宿舍裡乳山舍友帶來的燻鮁魚、臨沂舍友帶來的煎餅、惠民舍友帶來的紅富士蘋果……我的美食概念大都停留在這些點上了。也正是這些美食串起了家人、朋友對我的愛,很無私,很溫暖。

  斗轉星移,美食於我又多了份責任。因為我已為人妻、為人母,更希望把自己對家人、對生活的愛落實到餐桌上的一粥一飯、一湯一菜之中。尤其為了讓孩子能夠吃的營養健康,我把研究美食當做一門課程來對待,手機裡的豆果美食成了我的最佳搭檔,按照上面的食譜要求,收集食材,置備廚具,進行試做,成功做出了可愛的小貓豆沙包、美味的烤翅、糖醋排骨……只為奉上我的母愛,能夠陪伴孩子健康成長。

  轉眼當下,美食作為一種文化,在我們這個和平美好的時代裡被徹底放大了出來。從大手筆的《舌尖上的中國》,到廚藝比拼類、美食養生類節目紛紛搬上熒屏,美食的故事、美食的樂趣娓娓道來,美食的方法、美食的營養傳播出來,用美食講述百味人生,用美食講述中國故事,美食節目已成了人們追逐的熱點,成了傳播中國特有文化的最佳途徑,成了中國軟實力的特有體現。“因為愛中國美食,所以更愛中國”悄然興起。

  此情此景,思緒再次飄飛。怎會忘記那個小米加步槍的抗戰年代、那個一口炒麵一口雪抗美援朝戰場上的艱苦卓絕,正是革命前輩們憑藉不怕吃苦、勇於拼搏、敢於犧牲的精神換來了我們今天美好的生活,換來了這個可以安享美食的時代。至此,美食有了另一種詮釋,美食是一種讚美,讚美革命先輩的偉大功績和崇高精神;美食是一種致敬,致敬革命先輩的艱苦奮鬥和犧牲精神。唯有安享美食,不忘致敬。

  描寫美國食物的散文4

  啥叫“美味”?網上說“美味是指人們口腔對鮮美食品的感覺味道很好,很可口,讓人能產生食用的慾望”。這是針對人身體上的器官而言的。其實,“美味”是活的,它在不同的環境和不同的條件下,有著不同的含義。假如你出生在物資極度匱乏的年代,餓得你奄奄一息,給你個米糠做的窩窩頭,你是不是認為它是“美味”?再假如你腆著個啤酒肚,在高階大酒店吃慣了山珍海味,給你個極香的雞大腿,你是不是認為它是“美味”?

  常聽妻子抱怨現在做飯都不知道吃啥?!也常看電視上熱播的“舌尖上的中國”。但那些讓美食家們嘖嘖稱道的人間佳餚,卻在我吃的記憶裡沒有留下一絲難以忘懷的痕跡。

  留在我記憶裡的,只有母親那一年用清亮的菜籽油,炸出來得那一盤噴噴香的水蠆和妻子那一盤芹菜炒雞蛋。這記憶始終盤繞在我的腦海,想忘都忘不了。每一次回想起來大都是饞涎的要流口水一般。

  我家的斜對面是一片地勢很低的莊稼地,莊稼地的東面便是一個很大的雨水坑。每一次下大雨,村子裡大街小巷的汙泥濁水,夾雜著爛布碎柴和滿街的雞屎豬糞,都會汩汩的流動到這個水坑裡。久而久之,這一片汙濁的雨水坑就成了村子裡一個永不幹涸的“湖泊”。

  水坑的邊緣都是黏黏的膠泥土質。在水坑邊緣上生長著密密麻麻的“老鴰”乾糧草。據村裡老年人說,“老鴰”乾糧草,是專門長給“老鴰”吃得,但我和小夥伴們卻不去理會這些,每天都爭搶著去水坑邊上拔著吃。

  這草很奇特,先是長出來一條條薄而細長的葉片,到春暖花開的時候便從葉片的中間吐出類似高粱穗模樣的果實來。這果實嚼在嘴裡,醇香悠悠,滿口生香。每次下學以後,小夥伴都像一個個爬在地上的大螞蚱一般,撅著小屁屁用小手在草叢裡尋覓,看準了便用兩個手指甲掐住,輕輕的用力將果實拔出來,假若你性急用力大了,那小小的果實是斷斷拔不出來了,最後只能在你的指甲縫裡看到一星點碎綠。

  記得那年正值青黃不接(麥子吃完,秋莊稼還沒有打下來),家裡已經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娘看著我們姊妹三個飢黃面瘦,心疼不已。

  那天娘拿著家裡篩面用的篩子,挽腿下到已經有些許涼意的雨水坑裡,撈上來好多醜陋的水蠆。這水蠆有大有小,大眼珠子在腦門上一邊一個,圓圓的就像嬋的眼睛那樣突兀的閃著亮光;黑色的斑點像雨水坑底的汙泥一樣佈滿全身,再加上那前傾的扁扁額頭和支扎著的六條細腿兒,你要仔細看過了,多半會認為:這水蠆生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娘出生在鄰縣的大河邊上,據說水性極佳,在我村卻只有這個泛著臭味的雨水坑,使我一生都沒有見識過孃的泳姿。但倒是常聽娘談起她小時候,在清凌凌的河水裡摸魚捉蝦的趣事。能突然想到這雨水坑裡的醜陋生物,也許這跟娘出生在河邊、玩耍在河水裡有關。

  娘把撈上來的水蠆放在臉盆裡,用鹽水洗了又洗,然後放進加熱了的油鍋裡。

  等娘從油鍋裡把水蠆撈出來,這醜陋的小東西越發的難看了。

  只見圓圓的眼睛已經凹了進去,沒了一丁點光澤,那支扎著的六條腿也齊齊的伸展著向身體的後方蹬去,只有油汪汪的菜籽油在它們身上泛起了濃濃的香氣。

  娘示意可以吃了,我們姊妹三個卻怯怯的望著那些更加醜陋的水蠆不敢用手去拿。娘便拿起一個放在嘴裡咀嚼。做為老大的我試探著拿一個水蠆放在嘴裡,先是輕咬一口,那鮮鮮的香味便浸入我的喉嚨,於是,我猛嚼幾下把水蠆整個吞進了肚裡,又伸手去碗裡抓;這時候,那四隻小手便不在遲疑,紛紛的往碗裡搶來,很快將水蠆吃了個一乾二淨。

  娘這時候站在我們旁邊,定定的看著我們姊妹三個狼吞虎嚥,直到我們吃得滿嘴流油一個不剩,娘才端過來一大婉溫水來,讓我們一個個喝過,孃的臉上也透出了滿意的笑容。

  啥是美味?那時候這醜陋的水蠆便是“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