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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酒》雜文隨筆

《戒酒》雜文隨筆

  今天是我的N+1次戒酒,在這裡請諸位看官做個見證。

  昨晚,與幾個要好的朋友去館子吃飯,我們三五個人點了七八樣菜,沒有要主食,酒卻喝了很多。菜被吃淨了,酒還在喝著,無論白的、紅的還是啤的,只要是價格合適,能夠讓我們這幾個窮學生消費起的酒,便都沒能逃過我們的胃和咽喉。

  我雖是個好酒之人,無奈酒量卻小的很,更糟糕的是酒品也十分不濟,醉酒後總少不得要耍耍酒瘋,說說胡話,鬧累了便又要不省人事了。我承認耍酒瘋和說胡話可能是裝的,但這腦子會斷片可一點也不假。其實我酒品不濟也都是聽朋友背地說的,至於是真不濟還是假不濟,我就不去理會這點了,怎樣說怎樣算吧。

  昨晚,在酒桌上我又喝醉了,一如既往的不省人事,以至於不能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宿舍,上的床。現在醒來後,沒有太多醉意,只是覺得渾身乏痛,猶如針扎過一般,放在以前,這種情況是從來沒有過的。於是我便想:“是不是自己昨晚摔到那裡了,臉怎麼也疼啊,一定是磕到了。”到這裡也就不再去多想一些了。

  當早晨醒來後的朦朧感覺淡去之時,我的意識也開始完全的復甦,這時我開始覺察到不對勁,我所在的宿舍不對,這床也不是我的床,這裡的一切都不對。這房子與我們宿舍同樣都朝陽,可裡面卻多了些許涼意和死寂。這裡就我自己,白色的'牆壁,白色的門窗,白色的被具,讓我對這個陌生的環境充滿了恐懼。我忍著疼痛,剛要試著走下床去,卻聽到了有人在說話:“咱倆真倒黴,被分到這麼個地方實習。”漸漸地聲音離我越來越近了,終於和腳步一起停在了我所在的這間屋子門前,大概五秒鐘後,倆個白大褂打扮的小夥子,一前一後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那兒,你們是醫生吧,我是不是住院了,一定是昨晚喝多了,磕著了被他們送醫院來了。”那倆人大概以為我在自言自語,於是便沒有搭理我,只是後面那小夥子回了句:“我倆來給你打針”。我說:“是消炎針吧,我沒大事,就是皮疼,打完我去辦出院。”他倆聽後便沒再答腔,我也不再說話,任憑他們把針扎進了我的靜脈裡。打完之後還真有效,感覺身上不是那疼麼了,只是依舊沒有力氣。倆人走後,我聽到他們在外面竊竊私語:“你聽說了嗎,這人剛來那會瘋的可厲害了,就在進去之前我還懸著心呢,我膽子小,最見不得耍瘋的人了”我聽出了這是站在後面的那個小夥子的聲音。接著另一人說:“聽人說,他是喝酒把神經給喝壞的,剛來的時候,瘋是瘋的厲害了些,可看著還是一個挺精神的小夥子,現在每天打這種藥,雖說老實了不少,可活脫脫成了一頭呆豬啊。”

  聽到這裡我徹底萌掉了,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想不起自己是怎麼來的這裡,這是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太怪異,冥冥之中這是醫院,可又不太像醫院,我像是磕的渾身疼,有似乎不是。想到這裡,我使出了身上所有的力氣衝了出去,攔住了那倆人的去路,這時我看到了其中一人胸前的工作牌上寫著幾個不詳的字——“…精神醫療院。”瞬間我癱在了哪裡,隱約聽到倆人說:“幸好藥勁上來了,不然這傢伙又要瘋大了”

  昏迷過去時,我在想我的手機去了那裡,現在又是何年何月何時……

  大約過了一陣子,感覺自己身邊很吵,有許多熟悉的聲音在喊我的名字。睜開眼,發現自己原來還在飯館,只是身邊的酒瓶又多了一番,朋友們一個個正在對著我做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