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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美的傷感文章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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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導語:雖然你現在還只是一株稚嫩的幼苗。然而只要堅韌不拔,終會成為參天大樹。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優美的傷感文章美文,歡迎大家閱讀與借鑑!

  優美的傷感文章美文(1)

  嗅著熟悉的氣息,凝視久違的佈置,感到我的魂靈正在一步步歸位,也許在外浪遊的久了,心中對家的感觸有一種渴慕的企盼,也許身經風雨,才知道有那麼一個溫馨的港灣值得去眷留,只有在這一剎那才感覺到歡一悅的天倫之樂,飄香的柴米油鹽,還有那麼多真誠無間的笑意,舒心溫暖的話語,也許我所追求的美好生活、圓滿結局都是無知的抉擇,唯卻從身邊溜走被拋棄的那些點點滴滴的幸福才應該最值得我去珍惜,值得我去呵護,值得我用一生一世的忠誠去對待。

  在我步入家門的那一刻,首先映入眼臉的是几案上那個被我廢棄的方形的大水盤被重新植入了一叢鬱鬱蔥蔥的水仙,魚缸下那株我曾經精心培育的君子蘭,也正碧綠滴翠,只不知那些在假山、水車間遊一動的魚兒是否還認識這位久歸的主人呢?當我手扶那套鋥亮的水曲柳的木質沙發,彷彿看到了自己手捧書卷愜意的坐一姿,還有與推心置腹的朋友在一起時的談笑風生,當我目觸那些乳白的電器、那些琥珀黃的傢俱,也彷彿看到了自己曾經或忙碌或悠閒穿梭在其間的身影,還有與孩子忘乎所以的嬉戲玩鬧,一切是那麼的熟悉,一切又是那麼的陌生,竟讓我從心頭突地湧起曾背叛過家人的愧疚。

  “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太大的地方”,當年潘美辰以一首《我想有個家》紅遍大江南北,因為她唱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尤其對那些在外漂泊無依的人,更有一種心靈無法言訴的震撼,此時,也正因為這首歌讓我漸漸地拋卻了所有的煩思雜念,真正意識到家對於一個身心羸弱的人是多麼地重要啊!因為家裡有慈愛無垠母愛能喚回迷失疲憊的心靈,有能與我共度風雨、同甘共苦的妻子撫一慰斑斑傷痕,有活潑調皮、懂事明理的孩子能消除我一切憂愁的心結,有兄弟姐妹赤誠的手足情幫我踏平荊棘、助我涉出泥濘,如果此生有我對不起的人,那麼就是至親至愛的家人,因為我曾脫離了他們的視線活在另一個痴妄的空間,尤其對不起妻子,想當年我們在苦難的汪洋中是那樣的同心齊勁,可如今卻走到了這種地步,我知道這全是我的錯,是我在悠然的生活中偏離了航向,失去了重心,在痴惘的行徑中越陷越深。

  浪子戀著故鄉,遊子思著家人,其實,我最渴望有個和睦美滿的家,只不過是起伏多舛的命運讓我無法仔細地去揣摩家的概念,生命中一個個曾經停留過的驛站,此時竟令我深深的厭惡,我不想做浪子,也不想做遊子,更不想浪遊在長長的古棧道獨自面對風雨的淒涼,任憑歲月的雕琢,我想有個家,一個能容許我折戟而歸、挫敗有息的地方,一個能容納我長吁短嘆、肆意哭笑的地方,一個能讓我傾盡心血、滯留親情的地方。

  家,不在記憶之外,也不在記憶之內,它在情感的汪洋中始終屹立起一杆不倒的座標,讓人在奔波忙碌和紛紛擾擾的塵間覺得還有這麼一個真實且又溫暖的地方期待著遠端的腳步歸來,渴盼著熟悉且久違的嗓音飄過深沉的重門,假如一個人沒有一個完整的家,那將是一份無法言訴的疼痛,也是一種無法釋懷的悲涼,當然造成這樣的結果,原因是林林總總的,我不想一一列陳,因為那樣好像是在摳揭皮膚上一塊尚未褪去的疤痕,總會鮮血淋一漓,我能做的只是奉勸芸芸眾生,請維護你的家庭,善待你的家人,珍惜那份幸福。

  優美的傷感文章美文(2)

  沿著荷塘,是一條曲折的小煤屑路。這是一條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長著許多樹,蓊蓊鬱鬱的。路的一旁,是些楊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樹。沒有月光的.晚上,這路上陰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卻很好,雖然月光也還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個人,揹著手踱著。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裡。我愛熱鬧,也愛冷靜;愛群居,也愛獨處。像今晚上,一個人在這蒼茫的月下,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不想,便覺是個自由的人。白天裡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說的話,現在都可不理。這是獨處的妙處,我且受用這無邊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著些白花,有嫋娜地開著的,有羞澀地打著朵兒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裡的星星,又如剛出浴的美人。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彷彿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這時候葉子與花也有一絲的顫動,像閃電一樣,霎時傳過荷塘的那邊去了。葉子本是肩並肩密密地挨著,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葉子底下是脈脈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見一些顏色;而葉子卻更見風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樣,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裡。葉子和花彷彿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像籠著輕紗的夢。雖然是滿月,天上卻有一層淡淡的雲,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為這恰是到了好處——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別有風味的。月光是隔了樹照過來的,高處叢生的灌木,落下參差的斑駁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樣;彎彎的楊柳的稀疏的倩影,卻又像是畫在荷葉上。塘中的月色並不均勻;但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著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遠遠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樹,而楊柳最多。這些樹將一片荷塘重重圍住;只在小路一旁,漏著幾段空隙,像是特為月光留下的。樹色一例是陰陰的,乍看像一團煙霧;但楊柳的丰姿,便在煙霧裡也辨得出。樹梢上隱隱約約的是一帶遠山,只有些大意罷了。樹縫裡也漏著一兩點路燈光,沒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這時候最熱鬧的,要數樹上的蟬聲與水裡的蛙聲;但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

  忽然想起採蓮的事情來了。採蓮是江南的舊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時為盛;從詩歌裡可以約略知道。採蓮的是少年的女子,她們是蕩著小船,唱著豔歌去的。採蓮人不用說很多,還有看採蓮的人。那是一個熱鬧的季節,也是一個風流的季節。梁元帝《採蓮賦》裡說得好:

  於是妖童媛女,盪舟心許;鷁首徐回,兼傳羽杯;欋將移而藻掛,船欲動而萍開。爾其纖腰束素,遷延顧步;夏始春餘,葉嫩花初,恐沾裳而淺笑,畏傾船而斂裾。

  可見當時嬉遊的光景了。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們現在早已無福消受了。

  於是又記起《西洲曲》裡的句子:

  採蓮南塘秋,蓮花過人頭;低頭弄蓮子,蓮子清如水。今晚若有采蓮人,這兒的蓮花也算得“過人頭”了;只不見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這令我到底惦著江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