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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的作文

【精選】鳥的作文4篇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觸到作文吧,藉助作文可以宣洩心中的情感,調節自己的心情。怎麼寫作文才能避免踩雷呢?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鳥的作文4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鳥的作文 篇1

  我曾隨我的母親回到過我祖母的家裡.那是一片不錯的地方,和縣城不遠,卻沒有喧囂,也許是臨海吧。海,此起彼伏的吐納間令人心曠神怡。

  那兒的人極其悠閒,彷彿與世無爭。

  每日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未免使人感到有些乏味,暑期的躁動讓人心神不寧。心情是一隻鳥,可惜斷了翅,永遠飛不了。不止一次想過,跨出那堵院子背海的牆。心情也是躁動,惆悵的。

  斑駁的樹影隱隱約約的斜透著,我從燒成硃紅的晚霞之中,窺見一隻鳥,尾巴尖是一條細線,乘風而飛。

  那麼高。好像不能企及。那樣好……

  趴在窗子前,向外眺望。一群孩子一驚一乍地指揮著,牽著線。好像怕那隻風箏會斷翅似的。有人卻太悠閒,竟事不關己般睡在沙灘上。

  不知是誰,發出刺耳的聲音。一陣風吹得我心悸,後脊有些發涼。天際又紅了一分,是滾動的血紅。天極遠處沒了太陽的光和熱,晦氣的發灰。

  來訪的客人總是不速之客,很會潑涼你的幻想。幾個打著哈哈的“遠房”親戚,說些客套的話就冒失的闖進祖母家。而我,只能陪著招待,才算客氣。

  虧得祖母還只能笑臉相迎。我自然沒法融入他們“相見恨晚”的“極好”的氣氛。跑到母親面前,央求她允許我出去玩一會兒。我知道母親向來是恩准的,以為她會右手一揚,囑咐我要小心之類的。

  誰知她跟觸碰了某種禁忌似的,很害怕的否決了我,她的眉毛凌厲的,面色鐵青地否決了。

  忽然那種妄想飛揚的感覺,轉而成為心口的刺痛。好像斷翅的鳥……

  悵然若失

  那天,幾個遠親很好意思地待到了夜晚。月光已有些發涼。夜色被墨潑的很濃。風箏早已不見了蹤跡。

  一直窩在椅子上,隨意應付,心力交瘁,很害怕以後都要過這種無聊的生活。

  又來了一群冒失的小孩,走到祖母家。我認出他們是放風箏的那群人。一個拿著放風箏的兩翼,另一人無所謂地執著斷翅的鳥。

  我剎那間聽見骨頭脫裂的和斷線的聲音,像水波一樣,在心裡激起千層浪。

  不斷擴大,刻骨銘心……

  深夜,月色入戶,舌尖抵著乾果,卻只嚐到了苦澀。那幾個少年毫不在乎的表情,成為我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為什麼?那隻風箏會應驗似的斷翅??客人為什麼會來訪?他們為什麼不在乎那隻斷了翅的鳥??

  彷彿,是我至今都解不開的惑……

鳥的作文 篇2

  自從母親在“小花園”裡擺了幾盆土豆,想發展一下“自給自足的小農業”後,欄杆上便有很多是些麻雀,偶爾也有一隻金黃的,不知名的鳥兒,甚至曾有烏鴉光臨。

  它們啄食這泥土底下的土豆,使土豆生長緩慢或不再生長,而留給我們的只有欄杆上的鳥糞和一片狼藉的花盆。因此當有鳥兒到來時,不管它是來嗅花香或偷吃土豆,我總是在窗頭大聲吼叫或拍手以把他們嚇走。一開始鳥兒驚慌失措地到處飛竄,但久了以後,機智的它們意識到響聲不會傷害它們,便又開始肆無忌憚地侵略人的“領地”了,我不得不開啟窗戶,揮手驅趕。

  我打心眼厭惡這群鳥兒,曾勸說母親把土豆移在室內,一番舌戰後,倒是奏效了,但略顯空落的“小花園”裡總覺少了什麼。我突然想到:把鳥鳴聲當作寫作業時的背景音樂也不錯。於是我又重新把花盆搬回“小花園”,又是一派“鶯歌雀舞”的景象。在一個寒冷的冬日裡,我曾看見幾只死麻雀躺倒在荒草地上,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我想它們應該是餓死,由此我對麻雀產生了深深同情:它們必須爭鬥那一點點食物,爭奪不到的便要慘遭餓死。同樣,母親雖討厭它們啄食土豆,但仍會支援我“救濟”它們。為什麼我要驅趕鳥兒呢?它們每次只能啄那麼一點土豆,即使全給它們啄走了,對我們來說,也只是極小的損失。然而當我們的土豆豐收時,如果所有的鳥兒在嘆息,在悲哀食物不足時,那我們的快樂將是多麼尷尬。

  於是,我改變了對它們的態度。有時放學回家還早,便從米桶中抓一小把米,灑在欄杆邊。在一旁垂涎的鳥兒便會飛至,啄食米粒,我則在一旁的書桌上靜靜地看著,看它們灰黑色的小腦袋忽上忽下。末了,用黑眼睛望著我,滿意地發出幾聲啼囀,而後撲扇翅膀,飛向柳樹。

  有時颱風來臨,我會擔心它們脆弱的巢會不會墜落,來到寒冷的冬天,我會想到它們的食物問題。人鳥之間的關係不再是仇敵關係,而轉為了和諧,

  如果沒有它們啄食土豆,也許人鳥之間有可能不會交往。也許要感謝母親種了那幾盆土豆,使人鳥之間相識,而且關係得以和諧與緊密。

鳥的作文 篇3

  森林裡住著兩隻愛比美的鳥,一天到晚為了這件事爭吵不休。這時,一頭大象剛好路過,恰好聽到它們的爭論,便叫它們去青城山找一位老伯伯評理。

  於是,它們一塊上路了。那位老伯伯早已聽說有兩隻愛比美的小鳥,便想考驗考驗它們。於是,老伯伯就變成了一隻受傷的老山羊。突然,兩隻鳥聽到一個虛弱的聲音:“哎喲!疼死我啦!”兩隻小鳥走近一看,發現是一隻老山羊在呻吟。白色小鳥說:“山羊伯伯,你怎麼啦”?“我在吃草的時候,突然一隻老虎向我猛撲而來,我就趕緊跑,一不小心摔下山崖,腿流了血,還好沒摔死。”老山羊傷心地說。黃色小鳥說:“快走,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白色小鳥說:“不,我要幫山羊伯伯把傷治療好再走。”黃色小鳥就先飛走了。白色小鳥銜來很多草藥,在老山羊的腿上抹了抹,過了一會兒,傷口總算癒合了。老山羊感激不盡地說:“太感謝你了,你真是外表美、心靈更美的孩子啊!”白色的小鳥笑了笑就飛走了。

  當白色的小鳥來到青城山,黃色的小鳥早已在那裡等候了。它們見到了能夠評價誰最美的老伯伯,就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老伯伯聽完後說:“白色小鳥是最美的,那隻受傷的山羊是我變得,專門來考驗你們的。白色小鳥通過了考驗,而你,黃色小鳥沒有經受住考驗。”黃色小鳥聽了,恍然大悟:原來不僅要外表美,內心更要美。從此,兩隻小鳥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鳥的作文 篇4

  上篇

  春天確實讓人興奮,讓人喜悅。不說別的,就說早晨,每天晨光熹微,就有鳥聲悅耳。孟浩然說: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確實。

  對於鳥聲,我平日裡聽得最多的當然是麻雀的嘰嘰喳喳了。而對鳥的認識,我也是膚淺得很,如果一定要我說出有關鳥的常識來,那肯定會讓人笑掉大牙。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要在這裡說一說鳥。

  我對鳥的認識完全來自少兒,來自父母和兄長,進入青年甚至中年後,這方面的知識幾乎沒有一點增加,並且很多時候同書上又很不相符。比如黃鸝,也叫黃鶯,這是一種在唐詩宋詞裡到處飛的鳥,可是在我的生活中卻根本找不到這鳥兒的影子。這是不是說我的生活中壓根就沒有這種鳥呢?也不是,而是說我至今都還沒有把這鳥和名對上號。因此,我不得不在最近的一首跟鳥有關的詩裡寫道:至於那些高貴的鳥:比如朱寰/比如天鵝,甚至鸚鵡黃鸝/養在生物學的某個章節/或動物園的某個籠裡/我至今都不認識/不像飛入百姓家的燕子。照說,黃鸝應該比鸚鵡更容易讓我們看見,因為它畢竟不是一種什麼高貴的鳥,而是一種在自然界和詩詞歌賦中尋常可見的鳥,不然,從唐朝甚至更早的年代到現在,不會有那麼多的文學作品提及到它,既然如此,那麼我反倒認識鸚鵡,而不認識黃鸝呢?原因其實十分簡單:看長安遠,看太陽近。因為鸚鵡在電影電視裡見過,在動物園裡也有。而黃鸝,電影電視裡沒有,動物園裡也沒有,而在生活中,又沒有人能指著那鳥對我說,瞧,這就是黃鸝。因此,即便一隻甚或十隻黃鸝從我眼前飛過,結果我還是不認識。這其實是一個認知的問題。我從我的父母兄長那兒,多認識的是一些在民間時常能見得到的鳥,對那些少見或一年裡偶爾能見得到的鳥,不認識也就十分的自然了。

  飛行於民間的鳥,最常見的而且一年四季都能見的當然是麻雀。這種鳥雖說“低賤”,但它的生命力卻十分的強,它的生育力也十分的強。如果用它來比我們的人類,它很有點像我們的中華民族。寫到這裡,可能有人會跳出來罵我,說我貶低了我們的民族。其實不然。一個再高貴的民族,如果生育力匱乏,久而久之,這個民族還能存在嗎?即便勉強存在,那也不會壯大。因此,生育力和生命力其實是一個民族、一個種類能夠世代相傳,永立不敗之地的根本。在這點上,麻雀的生育力和生命力很跟中華民族相似。我兒時所見到的好多種鳥,現在都見不到了,至少在我生活的區域裡見不到了。有人把這歸結為環境的破壞。的確,由於農藥的大量使用和捕殺的無限度,兒時隨處可見的比如喜鵲、烏鴉、灰喜鵲、護農雞等等,不是少見,就是根本就見不到了。尤其是護農雞,在我生活的區域裡,簡直完全絕跡。它就像愛斯基摩人,似乎已經成了世界上的稀有人種一樣,而成了稀有物種。從隨處可見到一年裡難得一見或壓根就見不著,之間也僅僅經歷了短短的二三十年的.時間。如果某一天,它真的成了這個星球上的稀有物種,而像朱寰、大熊貓、金絲猴什麼的需要我們來保護時,那肯定是它的悲哀了。

  關於護農雞,我曾在詩裡幾次寫到它。去年,我的一個詩友問我,護農雞是種什麼鳥?他這一問,也讓我愕然,不知如何回答為好。我雖然還能依稀地記著它羽毛的顏色——灰褐色,它的個頭和灰喜鵲差不多大小,但沒有灰喜鵲的長尾,它咕噥咕噥的叫聲,但要精確地對它進行一番描述,我卻確實很難做到。首先,“護農雞”只是一種民間的命名,只是我生活的區域裡的人們對這種鳥的稱呼,是不具有權威性的。或許,我們翻開生物學書籍,裡面並不一定就有對它的記載。而我用“護農”兩字,也只是用了這兩個字的音。最初人們為什麼給這鳥如此命名,我們也僅僅只能去推測猜想。十年前我在黃陂的木蘭山看見過這鳥,當時,兒時的記憶一下子就湧上心頭,並在內心裡叫出了它的“名字”。是它的生活區間在縮小,還是它的數量在減少,這裡面有很多問題值得探討。十年一晃就過去了,它在木蘭山生活得還好嗎?這就只有問它了。短短的三十年時間,它就從一種隨處可見的鳥蛻化成鳥中的“貴族”,這到底是我的悲哀,還是它的悲哀呢?我想,這不需要我來回答。由此,我也突發奇想,其實高貴並不一定就是好,而是因為少。我們日常裡說到“貴族”,其實可以理解為“數量少的一族”,由於數量少,如果一當少到快要絕跡時,則就需要被保護了。而凡是被保護的東西,其實是不自由的東西。我們常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可見自由比什麼都重要。而護農雞,蝸縮在木蘭山這一狹小的區域裡,根本就不像具有頑強的生命力和旺盛的生育力麻雀,能在廣闊的田野和天空自由自在。

  關於鳥,我還有一些要說。

  在鄉間,有很多種鳥的命名是根據它們的叫聲來的。比如豌豆媽果鳥,比如布穀鳥,再比如苦哇鳥,等等。在這幾種鳥中,布穀鳥可以說是一個公共的命名,不論在江南水鄉,還是在中原大地,也就是說在一個相對廣闊的區域,它的命名都得到了認同;同時,“布穀”這一名稱,也確實是這種鳥的叫聲。前幾天我回老家,就親眼看到一隻布穀鳥歇在我家屋後的一株杉樹巔上“布穀布穀”地叫。這種鳥我是近幾年才看到,前些年我還曾把它與一種叫豌豆媽果的鳥混為一談,以為那鳥就是布穀鳥。原因之一是它們都是隻有在每年的穀雨之後才能見到;其二,是我那時根本就沒有見到過布穀鳥,也沒有聽到過它的叫聲。只有當我親耳聽到甚至是親眼看到了它,我才知道布穀鳥不是豌豆媽果鳥。

  相對布穀鳥,豌豆媽果鳥的這一命名可能具有較強的地域性,在我這兒叫它豌豆媽果,在別的地方則可能不是這樣的稱呼它。這一命名也是根據這鳥的叫聲來的,有時,它一邊快速地飛,一邊脆亮地叫:“豌豆媽果”,聲音很好聽。有一句農諺:豌豆媽果,爹爹燒火。鄉間豌豆媽果鳥叫的時候,也正是種田人農忙的時候,油菜成熟,豌豆成熟,小麥也跟著成熟,而秧苗也開始要插了。所謂栽秧割麥兩頭忙。這一時刻,即是上了年紀一向閒著的爹爹(老人),也要幫兒子媳婦燒燒火做做飯什麼的,好讓他們一心下地勞作,搶種搶收,不誤農事。這鳥還有個特性,就是夜晚也叫。其他的鳥,在夜晚,除非是受了驚嚇或特殊情況下才叫,而豌豆媽果鳥,夜深人靜之時,只要細心,準會聽到它連續不斷的叫聲。有好幾個初夏之夜,我都聽到了它清脆的叫聲,響亮、孤獨而幽遠。

  至於苦哇鳥,它多出現在七八月間的水稻田裡,那時,水稻拔節、孕穗,薄暮時分,經常可以聽到苦哇鳥一陣陣“苦哇,苦哇”的叫聲。與苦哇鳥同時出現的在稻田裡的,還有一種鳥,我們叫它“凳雞子”,這一命名,也是模似它的叫聲來的。它腿高高的,身子瘦瘦的,羽毛灰褐,整天在水稻田裡叫,很少讓人看到它的真面目。

  對那些偶爾在我面前飛,而我至今都還叫不出他名字的鳥,最典型的莫過於那鳳頭、花翅膀的鳥哪,我把它叫著花翅膀鳥。前幾天,我再一次用詩寫到它:

  我又想起了那花翅膀的鳥

  我至今都還叫不出它的名字

  我在詩裡幾次寫到它

  但我沒有權力給它命名

  而讓他失去恆久之名

  但我還是叫它花翅膀鳥

  因為它開啟翅膀的時候

  那白亮亮的花

  就會一閃一閃,飛進我的詩句

  它不會因我的詩而存在

  它是因它的存在存在

  在五月的田野,一不小心

  我就會看到它的身影

  它的鳳頭

  它們成雙成對

  或者我一樣:孤獨、寂寞

  這種鳥也可能叫鳳雀子,因為它頭上的羽毛長成鳳凰的形狀。給事物命名,肯定應當抓住事物的特徵,叫它鳳雀子,或稱它花翅膀,都是抓住了它的外形特徵;而對布穀、豌豆媽果等,則是模擬了它們聲音;當然,還有一種命名是能讓人乍然間莫名其妙的,因為名與它的物件毫無關聯。但我們又不能否定,說先人們的命名毫無理由。這種花翅膀的鳥,它們很少像麻雀那樣成群結隊,我好幾次看到,它要麼是孤獨一隻,要麼也就那麼一對,絕少看到它們三隻甚至四隻在一起的。這可能跟它們的生活習性有關。如果把它同十月間黑壓壓盤旋在田野上空的雪哇子比較,那的確是孤獨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