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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炭翁改寫作文

賣炭翁改寫作文9篇

  在生活、工作和學習中,大家都經常接觸到作文吧,作文可分為小學作文、中學作文、大學作文(論文)。你寫作文時總是無從下筆?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賣炭翁改寫作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賣炭翁改寫作文1

  天沉著臉,風雪似要把那舉步維艱的小身影一口吞下。他抹了把臉,擱下斧頭揉了揉痠痛的手臂,剛停下來,穿林北風呼呼吹來,他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但凡有一點法子也不會讓他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幹上了壯年人乾的力氣活。但人總得活命,活命比什麼都重要,怎樣都得有活下去的念頭,人要有個念頭才能義無反顧地向前爬。他有一把斧子,有這一南山的木頭,還將要有一車黑油鋥亮的炭,這麼一想,似乎也沒什麼可抱怨的了。這幾天天亮的特別晚,雞鳴好久後也沒見著幾分破曉的勢頭,只是淡淡的發白,灰一塊,黑一塊,活像他垂垂老矣的臉。大唐夜長無邊,像是白天永遠不會到來。

  車上滿當當的炭還餘著焚燒時的溫度,在冰天雪地裡散發出微微的熱。這一車好炭,怎麼說也能賣個好價錢,供上好幾天的吃穿。牛吽吽的叫喚,人左倒右倒的駕著車,炭哐哐的響,停停歇歇終歸是到了集市,老翁跌撞著撲到牆根,趁著喘氣的夾縫,說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遠處傳來一聲兩聲的馬啼,兩匹色澤明亮的馬兜兜轉轉停在了他面前,上面坐著的人,比太陽還刺眼。他睜眼一看,登時汗毛豎起,嚇丟了半條老命,連忙起身躬身,顫抖著蹦出幾個失禮,對不住,像老鼠見了貓,莫大的恐慌,可老鼠還能溜走活命,他跑不掉。

  “皇上有令,遣我等把你這炭買了去”黃衣裳的太監把著不知什麼書,輕飄飄的牽出這麼句話來,他聲音本就故作扭態,調子又拉的長,倒像個戲中的旦角。“愣著做甚,快走吧。”

  老翁曉得這兩是什麼人,也清楚其目的,但就算給他一百個膽,也只能作狀妥協,千言萬語化成句顫巍的好,可又想說些什麼,逗號在風中瑟瑟發抖。

  “大,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耳聞這聲哀叫,太監轉過頭來,一雙丹鳳眼睨著他。“這...這”老翁又躬下身,身子低得不能再低,他那乾啞的喉嚨已經說不出任何話,道出先前那句早已用盡了力氣。“慢慢吞吞的,老東西,我告訴你,要是皇上急了,你該當何罪?”那太監的下手一把扯過牛繩,朝皇宮拉去,又隨手扔給老翁半匹殘布,說是給了錢了。

  老翁手忙腳亂的接著,下手又覺著彆扭,便再奪過布綾,掛在了牛頭上。

  老翁無言的佇著,望著牛頭上飄飛的紅紗發呆。

賣炭翁改寫作文2

  灰黑的煙霧從南山深處升騰至天空,大團大團的“黑雲”在天空聚集,陰沉濃郁得似淚滴般將要滴落,太陽也黯淡得不見光芒……

  “咳,咳……”,同樣的聲音又一次在山嶺中響起,迴盪。簡陋的小屋中火花跳躍,火光照亮了一位老翁,佝僂的身形,滿面塵灰,兩鬢蒼蒼,鬍子花白略顯凌亂,十指燻黑,手掌上還有一層老繭。“終於燒好了。”老翁長舒一口氣,聲音略顯疲憊,“希望明天再冷些,讓我能夠賣個好價錢。”老翁打了個哆嗦,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破舊單薄的衣裳。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一夜間雪積尺深,翌日清晨老翁便拉著炭車趕去市,一人一牛在雪上印出深深淺淺的腳印,車輪滾滾前行碾碎積冰。待到日中,一人一牛皆筋疲力竭,老翁搓著凍得發紫久久未暖的手在市南門外歇息……恰在這時,輕快的“踏踏”馬蹄聲傳來,老翁心中一驚,恍了恍神,緩緩抬起黯黑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馬兒自矜、高傲的雙眼,嘴角揚起似有似無的弧度,視線再移,只見馬上二人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老翁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韁繩。不待老翁開口,身穿淡黃色衣衫的人便姍姍拿出文書,用手將其慢慢舒捲開來,只見他輕晃著身子,用尖細的聲音念著皇帝的命令,唸完,他略抬下巴說道:“你這車炭,我們宮裡要了。”又轉頭對白衣男子說:“去吧,付錢”,白衣男子悠悠拿出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牛頭上,便二話不說將韁繩從老翁手中奪走,老翁望著那匹紅紗失了神,急忙跑到二人面前,苦苦央求道:“這不行啊,這……這也太少了,求求你們把炭還給我吧!”邊說邊向周邊投去求助的目光。可週邊行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遠處商販也收拾東西收攤離去,只剩下老牛“哞~哞”的低吟著。

  “賣予何人不都一樣?更何況我們是要運回宮裡去的!且我們已經付過錢了,難不成你要對皇上不敬?一邊去。”馬兒戲謔地看著黃牛,似是在幸災樂禍,一如馬上之人對牛背之人,然後便踏著輕快的步伐揚塵遠去了,“踏踏,踏踏……”

  老翁望著輕快的身影越來越遠,心也隨著身體一起冰冷了,他無助絕望地抬頭望天空,黑雲翻飛,卻是天在哭。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故,胡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軍之躬,胡為乎泥中?”勞役者的悲歌幾時休?

賣炭翁改寫作文3

  “賣炭翁,伐薪燒炭南山中。

  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

  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

  終南山裡,寒風凜冽,披星戴月,凌霜冒雪——

  一老翁披著粗布麻衣獨身在終南山裡盤行。仰頭抬首。層層疊疊枝幹盡染寒霜,乾巴的樹皮塊兒扒在枯黃樹幹上;俯首,只有獨行者孤單的腳印兒沉甸甸嵌入冬月裡。燒柴變炭,這是老翁的營生。這一事兒無論晴雨不能停,也不敢停。因為這是他靠著吃飯的活計。面上蒙著的薄層煙土,是煙熏火燎的顏色,指甲縫兒中藏著的皆是髒汙泥垢。那老翁,心中不奢望腰纏萬貫,只乞憐著這天能落點兒雪下來,輕飄飄撫上姑娘公子們的狐裘衣裳,逼得人遣著奴僕來買些炭火用。

  “夜來城外一尺雪,曉駕炭車輾冰轍。

  牛困人飢日已高,市南門外泥中歇。”

  ——盼著了,盼著了!

  黑夜籠罩上來,遠方一隅浮動的,辨不清是雪還是花。終於下雪了,紛紛的大雪堆砌了足足有尺來高。

  老翁一個晚上幾乎都沒有合過眼睛。當月影兒還沒有消殆乾淨,他脊樑骨就弓了起來裝著滿滿炭火的牛車出了破陋小院。曙光微露,玫瑰金與天青色交融的天空,青融融地,投下一抹影兒來。四周無聲,只聞車輪輾過冰轍,茲拉作響。

  長安城路途遙遠,老翁到達長安城市南門外的時候,日頭已經很高了。一路勞頓,令人苦不堪言。即站在泥中歇息,期盼著來一個好的主顧。

  “翩翩兩騎來是誰?黃衣使者白衫兒。

  手把文書口稱敕,回車叱牛牽向北。

  一車炭,千餘斤,宮使驅將惜不得。

  半匹紅綃一丈綾,系向牛頭充炭直。”

  不遠,來了兩個騎著駿俏馬兒的人,穿得氣派,頭上戴著束髮冠,齊眉勒著金抹額,穿一件素白色絨制內衫兒,束著墨色腰帶,外罩鵝黃色大褂,登著青緞小朝靴。手裡拿著公文,橫眉一擰,不容分說,便叱呵著牛車往皇宮的方向走去,這是為宮裡採購炭火的太監。老翁啞著嗓子顫顫開口拒收布匹,蠻不講理的宮使硬把爛綢系向牛頭拿來充數抵價。

  滿滿的一車炭啊——

  牛在牟叫。什麼都不剩下了。

  但餘滿心的一冬寒。

賣炭翁改寫作文4

  冬天的一個夜晚,北風呼嘯,搖撼著終南上的一座小茅屋,彷彿要把它吞下似的。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在炭窯邊燒炭。火光映亮了他的臉,古銅色的臉上沾滿了灰塵,那一道道的皺紋,記載著他生活的艱辛。他正用那雙渾濁的眼睛,盯著黑暗的天空,心裡不停地禱告:蒼天啊,快下場雪吧!讓我的炭能賣個好價錢,也好換點糧食,買件棉衣,家裡已經揭不開鍋了啊。

  等炭燒好後,他把炭裝上車,用黑得像木炭一樣的手撫摸著牛說:“老牛啊,這幾天委屈你了,等明天咱們趕集去,賣了炭也好餵你一頓。”這時,老人那久已不見笑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夜深了,風颳得更猛了,天也更加陰暗了。不知什麼時候,老人被凍醒了,他朝窗外一看,啊,真的下雪了。老人連忙掀開身上的稻草,走到門外,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老人不顧發抖的身子,頂風冒雨,拖著疲憊的身子趕著牛車來到了市集的南門外。只見他滿身的泥水,臉凍得紫紅。他蹲在雪地上,閉著眼,想歇一歇。是啊,趕了幾十裡山路,路又陡又滑,人夠累的,牛也倦了。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丁當、丁當”的馬鈴聲。老人睜開眼,猛然,他像被馬蜂蜇了一下似的,倦意一下子全消失了,眼裡充滿了驚恐。啊,原來是橫行霸道的黃衣使者和白衫兒又來了。他連忙趕起牛車,掉頭想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兩匹高大的馬攔住了他的去路。

  黃衣使者坐在馬上,手裡拿著聖旨命令說:“賣老頭聽著,皇宮需要炭。來人,把車給我拉走。”於是一個公差毫不留情地把炭車向北面的皇宮拉去了。“啊,大人,不行啊,我還指望著這車炭換口飯吃啊!開開恩吧!”“哼,你竟敢違抗聖旨?”“老頭兒,還是識點時務,趕快把炭送到皇宮去吧。否則,你就是抗旨,你還要命嗎?”

  黃衣使者騎馬走了,賣炭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燒出的炭被白白拉走,心裡像刀絞一樣。他空著牛車回來,只見牛頭上繫著分文不值的半匹紅綃和一丈綾。“難道這就是一車炭的錢?蒼天啊,你可叫我怎麼活下去啊!”老人悲憤地呼喊著,踉踉蹌蹌,昏倒在牛車旁……

賣炭翁改寫作文5

  我是一個以賣炭為生的老翁,整日在終南山伐薪燒炭。因為勞作實在太辛苦了,以致我的兩鬢已過早地斑白,皺紋也一天深似一天,雙手也變得黑黑的、糙糙的,看起來特別地衰老。

  賣炭得來的錢,勉強夠維持目前的生活。雖然,此時我身上的衣衫十分單薄,可我還是盼著天氣快些冷起來,甚至越冷越好,因為如果天氣暖和的話,我辛辛苦苦燒出來的炭就賣不出去了。

  也許是老天可憐我吧,就在今天,天上忽然飄起了雪花,而且一夜之間,就有一尺厚了。太好了,我終於有賺錢的希望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連飯都沒顧得上吃,裝了滿滿的一車炭,然後趕緊駕著炭車來到集市上。很快就到了正午,我已經飢腸轆轆,牛也睏乏了。陽光照耀著,積雪漸漸地化了,車子便陷在了泥中。我就這樣耐心地等著,希望有人來買我的炭。在我的期盼中來了一個買家,可問問價就走開了。這時又來了一個人,我心裡高興極了,以為這次炭一定可以賣出去了,沒成想那人卻是問路的,真是令人失望啊!

  正當我嘆氣的時候,從遠處來了兩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人,走近了,我看見一個人穿著黃衣,一個人穿著白衣。當他們走到我的炭車旁時,便停了下來,說要買我的炭,還自稱是皇宮裡的人,並讀了手中拿著的敕文。這下可把我高興壞了,既然是皇宮裡的人買我的炭,那炭的價格一定會很高的,我也就能賺到好多錢了。剛想到這,那兩個人又重新上馬,並命令我把牛車趕向北,即奔向皇宮。

  我當然是毫不怠慢,趕著牛車很快就來到了宮裡。我那車炭有一千多斤,卸下了炭,兩個宮使讓我在原地等著,說是給我拿錢。我在心裡反覆盤算著這些錢的用途時,宮使回來了,可我卻沒見到錢,他們只給我拿來了半匹紅綃和一丈綾。我一見,便馬上和他們爭辯起來,這一車炭怎麼就值這麼點東西呢?幾個士兵上前拉住我,大聲呵斥:快走吧,老頭!這些東西你嫌少,那你就什麼也得不到了,趕緊拉著你的牛車走人吧!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也不得不帶著東西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我們一家人靠什麼活呀!我一個小小老百姓,該找誰去評理呀?

賣炭翁改寫作文6

  凜冽的冬風裹挾著枯黃的樹葉向一片濃密的黑煙奔驅而去。不多時,黑煙便被狂風衝散.瀰漫在天空中,像一大塊黑色的幕布,低沉沉地向一間破舊不堪的小屋壓去。

  陣陣寒風不住地鑽入我單薄的衣服內,把我身上的炭粉吹得飛揚而起,使我快要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但是這些仍然無法掩蓋我體內不斷散發出的快樂氣息——天空中陰雲密佈,快要下大雪了。

  我是那間屋子的主人——一個居住山中,燒炭營生的老人。我已斷糧兩天了,但我仍不願將一年的心血——一車炭賣出去,因為天氣還不夠寒冷,炭難得賣上好價錢。看看身上的舊單衣,我眉頭緊鎖;望望天邊的雪花,我喜極而泣!

  第二天寅時,城外已積了厚厚的一尺雪,我雖飢餓難耐,但仍儘可能快地將駕駛用具套在我唯一的牛身上,驅趕著它一步步向城中移去,車輪緩緩輾壓著雪,它發出的聲音包圍著我,我好像看到了嶄新的衣物與可口的飯菜在眼前浮動……

  午時,太陽已懸在正空中,牛與我都已十分疲倦,我們只得一同在城外的黃泥中喘上一口氣。

  “踢嗒踢嗒——”一陣輕快的馬蹄聲驚醒了我,環視四周已無一人,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一位黃衣大人和一位白衣大人向我騎來。

  “接旨!”我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我頭腦一片空白,沒有聽清一個字。黃衣大人念畢,一揮手,白衣大人解下炭車,取出半匹薄如蟬翼的輕紗與一丈綾布,系在牛頭上,然後大聲呵叱牛要趕它走,我濁淚橫流:“大人,我……”“糟老頭子還不快滾!饒了你的命就不錯了,還在這叫什麼?”白衣大人大聲叱罵,並揮起鞭子,我捱了一鞭,哭暈於地。馬蹄飛起,雪水四濺,我的炭已被淹沒,只是黃衫背影愈加刺眼了,我挪不開步,說不出話……

  天,越來越冷了;雪,越下越大了……

賣炭翁改寫作文7

  清晨的天空是灰青色,透著微微的光芒。空中仍飄灑著星星點點的雪花,稀散地落在一個老人的臉頰上,轉眼融成了水珠,隨著汗液一同流淌下來。城南郊外的風刀子般割在老人蒼蒼的髮絲間,手上的動作卻未曾停歇。老人滿面的塵灰,黑濛濛地撲在皮膚褶皺裡,睫毛上。窯中仍不斷散著炭煙,鑽進老人眼睛裡,鼻子中,引得老人不斷咳嗽,眼圈一陣發紅腫痛。即便這般,他堅持著撿起劈好的柴,丟進火窯,強忍著痛楚支起鐵叉翻攪著。踉蹌的腿不聽使喚,正大聲發出抗議,可終究是撐住了。

  一鏟接著一鏟,看似小小的車子實際可裝下不少炭,重量更是不容小覷。打個哆嗦,才想起火已熄滅,刺骨的寒風穿透了單薄的衫子,深深刺進身體裡。皺起眉頭抬眼,日頭已經升高,陽光灑到髒兮兮的臉上竟顯得金燦燦的。體力越發不支,身邊牛的眼皮也有了昏昏欲睡的跡象。只好牽起牛,穩住冰上打滑的'步伐,尋找一個角落歇息。集市大門邊的陰影中再合適不過了。癱坐在灰泥裡,磨出厚繭的老手輕輕摩挲著牛頭,似乎在安慰,又似乎在嘆息。望著滿滿當當的一車炭,“再冷點吧,我凍著不是事,這炭不能沒人買…”

  清脆的鈴響傳來,老人費力地睜開眼睛。平時覺得美妙的響聲,如今卻恐怖異常。馬蹄聲輕快地逼近,黃色斗篷鼓起,掠過老牛的頭頂。忽然認出了宦官的衣著,老人驚慌失措,“騰”地跳起,攥緊了牽牛繩。那人眯著眼睛,忽看見這剛燒好的炭,眼前一亮,邊盤算著什麼邊駕馬走近。“炭不錯啊!”口中滿是讚譽,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老人雖不願與宦官為伍,但聽到其他人對炭的稱讚,腦中一熱便自豪地脫口而出:“那可不,這是今早…”關於燒炭的事他可以講一整天。可是那僕從不給他機會,搶過話頭:“我們全買了!喏,”隨手從包裹裡抽出半匹紅紗和大概一丈廉價的白綾,敷衍地系在牛脖子上,惹得牛不滿地噴著氣。“您別找我打趣了,就這麼一點…”老人慌忙擠出一個諂媚的笑臉,試圖擋住自己的車,卻被一把撞開——“這是給皇上買的,能看上這炭都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難道你還想違抗聖令不成?”老人表情凝固了,眼神黯淡下來,不再作聲,只得眼睜睜望著他們拖走一車子自己的血汗,雙腿發軟,失神地跪在地上。

賣炭翁改寫作文8

  僻遠的南嶺,青翠松林,人跡罕至。

  遠遠的只見一個窯洞,不時蹦出一些零零散散的火星,帶來了一股又一股嗆人的濃煙。這煙慢慢被冷風扶上青天,然後凍結,最終破碎,消失在茫茫暮色裡……

  窖洞裡燒炭的老翁經常嗆出了眼淚,蒼老的臉上佈滿了褶皺,手指甲的縫隙裡早已烏黑烏黑,想必是被這煙熏火燎所染的。

  燒完最後一批炭,老人用枯瘦得像樹枝一樣的手吃力地搬著一塊塊木炭,細心地碼在牛車上,看著整整一車炭,老翁憔悴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明天去京城賣炭,冬天來了,家裡就指著這炭換點餬口的糧食和保暖的衣裳。

  清晨,凜冽的寒風無情的切割著老人枯瘦的臉盤,一旁的老黃牛也是有氣無力的喘著粗氣。昨夜的雪,足足有尺把深,陽光一照,讓人感覺越發的冷,老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雪地裡緩緩爬行,不時用鞭子催促拉車的黃牛。

  太陽已升到了頭頂,差不多到了京城,牛困人也困,人飢牛也飢,不得不停下來稍作休息。

  迎面,兩匹白馬翩然停下,馬背上下來兩個趾高氣揚的男人,一個著黃衫,一個著白衫,擋住正準備起身的老翁。黃衫兒裝模作樣地掏出一份卷軸唸了起來,老人是個粗人,大字不識幾個,沒聽太懂,但明白了皇上要他這一車炭。

  黃衫兒話音剛落,白衫兒大聲喝著趕著老黃牛向宮中跑。老人急了:這炭沒了,今年冬天生活怎麼過喲?

  黃衫兒看也不看老人:‘’怎麼?你一個老頭,還敢違背聖旨?‘’

  ‘’我們又不是搶,會給錢你的。‘’

  老人無奈地跟著他們一路走到宮廷門口。

  到了門口,白衫兒漫不經心地將半匹紅紗一丈綾往牛頭一掛,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老翁傻傻的在原地發呆。

  雪又開始下了,掩蓋了車輪輾過的痕跡和腳印,風又繼續吹;淹沒了老人的唉聲嘆息,大地一片白茫茫,真乾淨……

賣炭翁改寫作文9

  攜劍之人是為劍客,舞刀之俠稱為刀客。劍客以劍為命,刀客以刀為生,而將炭負之身後的人自然也就稱為“炭客“。

  迎面走來一個老頭,年約六七十歲,身後跟一牛車,車上所載之物似是炭木。看他滿手老繭,必是砍柴所致,鞋底泛灰,定從南山中來。兩鬢蒼白,十指發黑,一派炭客之風範,雖已衰老,但仍可看出少時英雄之相。

  而像這樣的“炭客”,終不免為生計所迫,雖賣炭以保溫暖,但可遠避江湖,倒也樂得輕鬆。

  半晌,已是中午,我們的炭客拉著“生意”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像他這樣頹廢的人是不介意坐在哪兒的。

  突然,一陣蹄聲響起,兩匹關外良馬迎面奔來,他的心不禁緊了一下,今天將要出事。

  從馬上下來兩個玉袍錦帶的官人,似是老爺,又似是奴僕。但炭客只望了一眼,便已驚駭。二十年前,大內皇宮,同樣是三個人,卻演繹了一場腥風血雨。今天,又是這三個人,卻已從血氣方剛的壯士變為風燭殘年的老人。確實,時間可以消磨一切。

  此兩人並未多看,似乎認為眼光這東西也不能隨便浪費。他們徑直走到炭客面前,似天氣般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琢磨的笑,是微笑?是冷笑?亦或是皮笑肉不笑?他們並沒有多說話,只是拿出了一絹布匹,向炭客伸了過去。炭客伸手去接,似乎手上帶著一種霸氣。他並沒有將絹拿回來,反而停留了很久。

  雪始終在下著,兩人的臉越來越紅,身上的雪越積越多,並且一點都沒有融化,反倒是那匹絹布,沒有一絲雪的痕跡。突聽“嘣”的一聲,絹布突然暴裂,像仙女散花般散落,炭客被彈出十米開外,變得更顯蒼老。那兩個官人臉上又露出一絲笑容,牽著那車炭向北走去,一會兒就不見了。留下的只有炭客那空洞、無望的眼神,許久、許久……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起身,牽起老黃牛向南門走去,步履更加蹣跚。他是誰?幹過什麼?那兩個人為什麼要拿走炭?我們都不得而知,留下的就只有慢慢消失在視線裡的兩個圓點,以及漫天紛飛的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