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庫>柳永> 柳永其人

柳永其人

柳永其人

  柳永,(約987年—約1053年)北宋著名詞人,婉約派創始人物。漢族,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原名三變,字景莊,後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稱柳七。宋仁宗朝進士,官至屯田員外郎,故世稱柳屯田。他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以畢生精力作詞,並以“白衣卿相”自詡。其詞多描繪城市風光和歌妓生活,尤長於抒寫羈旅行役之情,創作慢詞獨多。鋪敘刻畫,情景交融,語言通俗,音律諧婉,在當時流傳極其廣泛,人稱“凡有井水飲處,皆能歌柳詞”,婉約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對宋詞的發展有重大影響,代表作 《雨霖鈴》《八聲甘州》。

  柳永其人

  家庭出生

  永於雍熙四年(987)生於京東西路濟州任城縣,淳化元年(990)至淳化三年(992),柳永父柳宜通判全州,按照宋代官制,不許攜帶家眷前往。柳宜無奈將妻子與兒子柳永帶回福建崇安老家,請其繼母也就是柳永的繼祖母虞氏代養,直到至道元年(995)才又回到汴京。所以四至九歲時的柳永是在故里崇安度過其童年時代的,此後柳永終身再也沒有機會回到崇安。《建寧府志》中錄的那首寫在崇安中峰寺的《中峰寺》詩,就出於童年柳永之手,也可稱之為神童了。

  柳永系崇安五夫裡(今福建南平武夷山市上梅鄉茶景村)人,那裡興植荷花,他家前是一片偌大的白蕖之象,鍾靈毓秀之山水,養育汲乃更塑造了柳永灑脫飄溢的人生情懷和浮世苦短,何來雲歸的經世之觀,故柳永一出家門,便沒再回來,那個美麗的家鄉,那蕖白荷只能留在他心於四方的純粹思念中。

  仕途坎坷

  柳永由於仕途坎坷、生活潦倒,由追求功名轉而厭倦官場,沉溺於旖旎繁華的都市生活,在“倚紅偎翠”、“淺斟低唱”中尋找寄託。作為北宋第一個專心作詞的詞人,柳永是北宋一大詞家,在詞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擴大了詞境,佳作極多,不僅開拓了詞的題材內容,而且寫作了大量的慢詞,發展了鋪敘手法,促進了詞的通俗化、口語化,在詞史上產生了較大的影響。他是景祐進士,官屯田員外郎。為人放蕩不羈,終身潦倒。死時靠歌妓捐錢安葬。其詞多描繪城市風光和歌妓生活,尤長於抒寫羈旅行役之情。

  許多篇章用悽切的曲調唱出了盛世中部分落魄文人的痛苦,真實感人。他是北宋前期最有成就的詞家,著有《樂章集》。柳永的父親(柳宜)、叔叔(柳宣)、哥哥(三接、三複)、兒子(柳涗)、侄子(柳淇)都是進士。柳永本人卻仕途坎坷,景祐元年(1034年),才賜進士出身,是時已是年近半百。詞作極佳,流傳甚廣。其作品僅《樂章集》一卷流傳至今。描寫羈旅窮愁的,如《雨霖鈴》、《八聲甘州》,以嚴肅的態度,唱出不忍的離別,難收的歸思,極富感染力。

  奉旨填詞

  永中了科舉,不曾想到他作的《鶴沖天》中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這一句惹了皇帝,丟了官職。眾所周知,進士是要皇帝御筆批准的`,然而這詞一日傳到了宋仁宗耳朵裡,宋仁宗很生氣,便把柳永的名字從中榜名單中抹去,笑罵:“此人好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且填詞去。”落榜後,柳永自稱:“奉旨填詞。”奉旨填詞,何等瀟灑!

  感情之事

  北宋仁宗時,有位名妓謝玉英,色佳才秀,最愛唱柳永的詞。柳永才高氣傲,惱了仁宗,不得重用,中科舉而只得個餘杭縣宰。途經江州,照例流浪妓家,結識謝玉英,見其書房有一冊“柳七新詞”,都是她用蠅頭小楷抄錄的。因而與她一讀而知心,才情相配。臨別時,柳永寫新詞表示永不變心,謝玉英則發誓從此閉門謝客以待柳郎。

  柳永在餘杭任上三年,又結識了許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謝玉英。任滿回京,到江州與她相會。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悵,在花牆上賦詞一首。最後道:“見說蘭臺宋玉,多才多藝善賦,試問朝朝暮暮,行雲何處去?”

  謝玉英回來見到柳永詞,嘆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賣掉傢俬趕往東京尋柳永。幾經周折,謝玉英在東京名妓陳師師家找到了柳永。久別重逢,種種情懷難以訴說,兩人再修前好。謝玉英就在陳師師東院住下,與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後來柳永出言不遜,得罪朝官,仁宗罷了他屯田員外郎,聖諭道:“任作白衣卿相,風前月下填詞。”從此,專出入名妓花樓,衣食都由名妓們供給,都求他賜一詞以抬高身價。他也樂得漫遊名妓之家以填詞為業,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

  柳永軼事

  名字由來

  白衣卿相柳永,(約987年—約1053年),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北宋詞人,婉約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代表作《雨霖鈴》。原名三變,字景莊。他出生於官宦世家,兄弟三人的名中都有“三”字。分別為三複、三接、三變。少年時,他與兩位兄長在武夷山鵝仔峰下讀書,由於他們均擅長詩文,所以當地人便稱他們為“柳氏三絕”。後因宋仁宗知道他的名字,不讓他中舉,故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稱柳七。

  柳永《鶴沖天》中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句,北宋仁宗曾批評他:“此人好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且填詞去。”,將名字抹去。於是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以畢生精力作詞,並以“白衣卿相”自許。

  科舉之途

  少年柳永混跡於煙花巷陌中。51歲時,柳永終於及第,去過福建,留有《煮海歌》,對當時煮鹽為生的民眾給予了深切的同情。短短兩年仕途,他的名姓就載入了《海內名宦錄》中,足可見其在經綸事物上的天賦。可惜由於性格原因,他屢遭排貶,因此進入四處漂泊的“浮生”,養成了一種對蕭索景物,秋傷風景的偏好。柳永常以宋玉自比,對此,不予置評。柳永晚年窮愁潦倒,死時一貧如洗,謝玉英、陳師師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學和痴情,湊錢替其安葬。出殯時,東京滿城名妓都來了,半城縞素,一片哀聲。謝玉英為他披麻戴重孝,兩月後因痛思柳永而去世。死後亦無親族祭奠,每年清明節,歌妓都相約赴其墳地祭掃,並相沿成習,稱之“吊柳七”或“吊柳會”,亦稱為“群妓合金葬柳七”。

  柳家世代做官。柳永少年時在家鄉勤學苦讀,希望能傳承家業,官至公卿。學成之後,他就到汴京應試,準備大展宏圖,在政治上一試身手。不料,一到光怪陸離的京城,骨子裡浪漫風流的年輕才子柳永,就被青樓歌館裡的歌妓吸引,把那政治理想完全拋在了腦後,一天到晚在風月場裡瀟灑,與青樓歌妓打得火熱,而且還把他的風流生活寫進詞裡:“近日來,陡把狂心牽繫。羅綺叢中,笙歌筵上,有個人人可意。”“知幾度、密約秦樓盡醉。仍攜手,眷戀香衾繡被。”(《長壽樂》)當然,他也沒有忘記此行考中進士的目標,只是他“自負風流才調”,自信“藝足才高”,“多才多藝善詞賦”(《擊梧桐》),沒把考試當回事,以為考中進士、做個狀元是唾手可得的事。他曾經向可以的心上人誇口說,即使是皇帝臨軒親試,也“定然魁甲登高第”(《長壽樂》)。不料事與願違,放榜時名落孫山。他沮喪憤激之餘,寫下了傳誦一時的名作《鶴沖天》(黃金榜上),宣稱“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你皇帝老兒不讓我進士及第去做官,我不做官,又奈我何!在詞壇上叱吒風雲,難道不是一樣的輝煌?正是“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