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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承天寺夜遊寫景擴寫

記承天寺夜遊寫景擴寫

  蘇軾的《記承天寺夜遊》對月夜景色作了美妙描繪,真實的記錄了作者當時生活的一個片段。

  《記承天寺夜遊》寫景擴寫1

  夜,很安靜。

  我坐在床邊,像往常一樣脫卻衣衫,準備睡下。

  這時,我突然發現,月光正從門外流入房間,把地面鍍成銀白的一片。我的睡意頓時散去。

  今晚的月色,真美!

  我那孤獨的心境被此刻的月光照亮了。看,今晚,我不是一人,寂寥如我,還有明月不負我,盛情相邀。

  多麼美的月亮啊!要是有位朋友與我共賞,該有多麼快樂!

  這麼希望著,我便想起了懷民兄!

  懷民兄就住在附近的承天寺裡,我快步向那裡走去。在此時此刻的良辰美景當中,想必懷民兄也未曾入睡,見我來了,懷民兄也是異常欣喜。我倆便一同在寺院中欣賞那如畫的月色。

  明亮的月亮散發著皎潔而柔和的光。月光下的庭院格外的清靜,如一汪清水,澄淨透明。我不禁產生了一種錯覺:我是站在地上還是立於水中?我低下頭,那清水中似乎還生長著輕盈的水草,隨著水的流動而輕輕地搖拽;還有簇擁著的水藻,與荇菜交錯分佈著,充滿了情趣。一時間,我覺得自己彷彿又步入了夢境,但一切卻顯的既真實而又清晰。我又抬頭望望四周,才明白,原來這些不過只是松柏與竹枝在月光下的投影罷了。

  沐浴在月光裡的一切,彷彿都被月光清晰過似的,纖塵不染,變得格外的乾淨。

  再看看月亮,還是那樣高懸於空,遙遠而寧靜,令人深深沉醉。

  想來,這樣美麗的景色也許並不罕見。夜夜有月色,處處有竹柏,只是像我們二人這樣閒適的恐怕是不多吧!

  月色,如詩。我和懷民兄似乎融化於這如詩的月色之中了!

  《記承天寺夜遊》寫景擴寫2

  夜涼如水,我脫下錦衣,目光流連窗外,皎月的清輝翩然照亮一室昏昏欲睡,我興致被勾起。不錯,今日是元豐六年十月十二日,整整四年,媂居黃州的日子孤單寂寞,今日這明月也來寬慰我,不如今夜就與月對飲,打發漫漫長夜。

  我披上月牙白的長衫,起身來到屋後馬廄,夜晚的空氣略有潮溼,冰涼徹骨,沒有多想,上馬輕喝,噠噠的馬蹄聲中,承天寺莊嚴肅穆的剪影已在眼前-----此夜知己,除懷民無人,輕叩門扉,裡面幾聲喟然長嘆,燭影搖曳,懷民略有愁意的臉龐笑意蹁躚。

  無需多言,我們並肩在庭中散步,燈火闌珊,寂靜無聲。偶爾有遠處農舍的狗犬隱隱傳來,一切是那麼的靜謐、那麼安詳。月光如夢如幻地投下,我這才注意到,我們二人皆是月牙白的長衫,如出一轍,他似乎覺察到我的注視,相視良久,撫掌而笑。

  “今夜月色甚美,讓人不忍棄之而睡。”

  我們一起停下腳步,仰望黛色的天空,月朗星稀,烏鵲偶爾被一滴夜露驚起,在月下如同幻影,撲稜稜的聲音卻又彷彿在提醒,這裡是俗世紅塵。微風復有吹來,潮溼的空氣吸入嗓子,有一種微微的清香,讓人神清氣爽,為之一振,相對無言,不約而同往前走,不久覷見一處小亭,懷民笑道:“這裡可是個妙處。”我笑而不答,坐在亭上,四周沙沙作響,抬眼望去是一大片湘妃竹,藉著月色可以看到旁有一片殘敗的秋海棠,枝幹挺拔,好像可以嗅到那股清甜的'花香。

  懷民從石桌下拿出蠟燭點起,暖黃的燭光緩緩跳動,與冰月的寒光交融卻不突兀。滿地清輝如水,澄澈透明,此時坐於亭中,更是別樣韻致,潺潺流水中,彷彿還有許多青色水草隨水搖曳,原是松柏和湘妃竹的影子,不知是什麼的投影,好像幾尾黑色小魚,而我與懷明的影子也翩然在“水”中,好像是一座水下宮殿,一株秋海棠默然靜立,讓人心生嚮往。

  湘妃竹的沙沙讓我移目,觸及那碧玉中的斑點,萬千感慨,“夢得,你也到了此地。”

  懷民輕笑,十指扣著青花石桌:“今日有幸,還能與你相會,日後還不知如何呢?”他目光灼灼,決然起身負手而立:“如今我們是天涯淪落人,但至少還能做個伴。”他抬頭望了望月亮,似乎覺得不該如此傷感。又道,我是“今宵勤把銀燭照,猶恐相逢在夢中。”

  我們朗聲而笑,驚起池塘一隻水鳥兀地長嘯,清越悠悠,久久縈繞。

  夜漸涼,我們拿來一隻紫砂壺泡著廬山雲霧,兩隻梅花錯銀小杯,頻頻舉起,暢通古今。月下自斟,愛馬一旁悠然草食,與好友傾訴衷腸,美則美矣,只是我與懷民心中更有難

  言的愁鬱。

  罷,罷,在這樣空靈的冬日月夜,也只有我與懷民此二“閒人”才能如此悠閒吧,還是將杯中香茗飲個痛快吧!

  《記承天寺夜遊》寫景擴寫3

  今天是元豐六年十月十二日晚上。被貶官之後,經歷瞭如此多的日日夜夜,有的是無事的清閒與惆悵。當年在政壇上我斟酌利弊,選擇了中立。雖是中立但也可以說是自成一派,卻落得兩邊不討好。在狂風疾卷的政治舞臺上,我就像一片黃葉隨風而去,消失在頂尖的政壇中。我怎能不哀愁,滿腹的詩書才華無用武之地,成了廢紙一堆,大賢成了大閒,無奈只能奉以一聲苦笑。陣陣哀思捲起千般愁緒,又怎能安然入睡?

  不覺已是夜深,倦意似潮水般襲來。方才解衣欲睡,卻瞅見月光穿過門灑入屋中,難得好月,既無心安寢,不如趁此良辰美景,好好賞析一番。我走出門外,空蕩蕩的,也是又有誰有如此多的時間來顧及月光呢?無人交談取樂又如何賞月?罷,走些路去看看張懷民吧。果然同是天涯淪落人。我無心睡覺,他又如何能睡呢?交談後,我倆走出房門,在庭院中散步,閒談著平時不能說也不敢說的當朝政事。庭院的地上月光像水一般澄澈,水中的藻,荇交錯縱橫。原來是竹柏的影子。我不禁感嘆:哪一個晚上沒有皎潔的月光?哪一個晚上沒有竹子松柏?只是缺少我們這樣的閒人去欣賞罷了……